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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者們也並不在乎，或者說根本沒有注意到。

聽起來它像是睡魔的某種下級分身？可實際上，千貓之夢是外部力量的一種，它比睡魔，或者說比起二代睡魔丹尼爾可是要強多了，至少是戰鬥力方面。

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敢和喪鐘說，因為噩夢維度真的是關係重大，一旦讓喪鐘進去亂搞一通，萬一其中某個古老者看到他並因此來了興緻，降臨到主世界，那人們就有大麻煩了。

古老者們基本上都是外神，來自DC體系之外，跟起源是一點邊都不搭著，更沒有理由拐走那個光頭。

古老者們離開了主維度，進駐了那裡，成為了被凡人遺忘的背景板。

之前蘇明做事的時候，曾經短暫地經過了噩夢維度，其中的腐化和混亂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如果我想見一下『第一夢』，該怎麼找它？」

他對於魔法，對於起源的追尋太狂熱了，終究是在夢中打開了那扇門，被噩夢影響，導致在現實中也變成了瘋子，最後被亞瑟王以及上都夫人聯手殺死並封印。

其他的多元體系暫且不說，多元宇宙1由危機鑄造，和圖書它的屬性非常黑暗，於是生活在這個宇宙大環境下的生物，他們的夢也容易出現問題。

捂嘴不成，管家先生又著急了，他扭頭看看自己身後，就彷彿那裡有什麼看不見的野獸一般，吞了一口唾沫：

千貓之夢也是睡魔，丹尼爾知道的事情，它也知道一部分。

前世的時候，蘇明在漫畫里見過第一夢，它展現出來的形象是長滿觸手的三瓣紅唇，中間含著一顆三角形的眼球，純正的古老者一脈風格，連睡魔見到它都大驚失色。

如果能和第一夢達成某種協議的話，進入噩夢維度找人就方便多了，作為古老者們的夢，它反而是清醒的，至少比大多數古老者們都要清醒。

因為第一夢是萬千古老者們共同的夢，就像是睡魔是人們的夢，千貓之夢是貓貓們的夢是一個道理。

「既然你有主意，那我們就出發吧。」巴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從沙發旁站起來，也沒忘了多拿幾塊餅乾：「是去找千貓之夢嗎？它平時不住城堡里？」

「對，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最好是這個問題連想都別想。」喪鐘把煙頭按滅hetubook.com.com在煙灰缸里，伸手幫管家整理一下他的偏分小髮型：「我也不需要你給我介紹它是什麼東西，我心裡有數，只需要回答我該怎麼找到它？」

「等丹尼爾回來，怕不是盧瑟的屍體都生蛆了。」蘇明翻了個白眼，對於膽小的管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鬆開了這個可憐的生物：「算了，不指望你了，我去找貓貓問一下。」

這些生物在夢中發瘋，在現實中也會發瘋，像是傳染病一樣擴散他們的瘋狂和無序，墨菲斯就創造了『噩夢』這個定義，劃分了一個維度出來，專門用來存放這些失控垃圾。

或者說徹底沒有麻煩了，要麼死了，要麼瘋了，哪還有什麼煩惱？

但問題來了，盧瑟怎麼會跑到噩夢維度里去的？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的？不可能啊，你明明是個人類。」

每當發現有這樣的夢出現時，就需要戴上那睡魔的面具，把這腫瘤一般的夢切下來，丟進『噩夢』之中去存放。

共存，暫時是這樣的。

但它太過於邪門了，很久很久以前，隨著噩夢維度被分割出去，它就自然變hetubooｋ•coｍ.ｃoｍ成了無法控制的夢，它有著獨立的思想，甚至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睡魔了，如今更像是一位外神。

「現在夢之國是白天，貓咪們肯定在睡覺呢，出門隨便找一隻貓，讓它做個夢，到時我的大貓貓就會知道的。」

為什麼睡魔的面具看著像是防毒面具？大概是為了避免被噩夢感染罷了。

拍拍管家的肩膀，蘇明笑著對他的招待表示感謝，隨後一行人快速離開了城堡，準備去外面找只貓咪試試通靈儀式般的手段。

三位女士更是沒啥意見，因為話題到了古老者和第一夢的層面上，她們已經聽不懂了。

但後來因為噩夢維度混亂無序的特性，那裡漸漸對一些恐怖的存在產生了吸引力。

DC宇宙這邊的噩夢維度原先更像是個垃圾場，是初代睡魔墨菲斯用來存放一些失控夢境的地方。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人類夢境中的事情，是它不知道的，而貓咪們夢到的東西，睡魔卻知道。

但上一次從梅林手裡繳獲的愛手藝手抄本，如今還在蘇明自己手裡啊，和祂們相關的神器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嗎？會不會是哪m.hetubook.com.com個傢伙給盧瑟下了套？比如說上帝？

還是說光頭手裡有什麼信物？讓他自己走上了那條路。

到了近代大約十年前，墨菲斯自殺之後，丹尼爾繼位，他的實力更差，基本上對於噩夢維度是碰都不敢碰的。

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呂西安就開始發抖了，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變成了灰色，空著的那隻手還想要捂喪鐘的嘴。

很久很久以前，在夢中發瘋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總有一些生物會在夢中構想出詭異的故事和畫面，接著他們則會痴笑著陷入瘋狂。

「不，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不想知道了！但那個名字是不能提起的，在眾多夢境之中都屬於禁忌，只有陛下能夠和它接觸，旁人但凡看到一眼，都會受到不可逆轉的腐化，進入歇斯底里的瘋狂。」

以如今的情況，千百年都不會有一個人在夢中發瘋，至少據蘇明所知，上一個發瘋的人是梅林。

總之有了睡魔的看顧，生物們不會再做真正意義上的噩夢了，如今人們所謂的惡夢，相比于那些當年正版貨來說，就跟玩笑一樣。

一連串的想法從蘇明腦海中滑過，但很快也被一一wｗｗ•ｈeｔｕｂook.com.coｍ屏蔽，目前沒有足夠的線索，瞎猜也沒太大用處，不如先找到人再說。

「我只是一個可憐又弱小的管家，真的不知道那種事情，饒了我吧。」呂西安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一副『再問我自殺』的模樣：「你可以等陛下回來，再問他這個問題。」

也許當星辰抵達正確的方位，祂或者祂們就會歸來，但肯定不是現在，也沒人知道會是何時。

但從那以後，噩夢維度就徹底失去了控制，睡魔的力量無法抗衡古老者們，於是他將那裡封閉了起來，最多偶爾打開一個小小通道，往裡面丟點垃圾罷了。

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傭兵，朝著管家手裡端著的煙灰缸里又彈彈煙灰，開口問道：

不過以他的那個緩慢速度，蘇明一偏頭就躲過去了，畢竟這傢伙天天在城堡里打掃衛生，還不知道洗沒洗手呢。

睡魔的主要責任之一就有監控夢境這一項，監視的是什麼？就是那些不受控制，變得畸形又恐怖的夢。

特性註定它們不會消亡，祂們曾在，今在，恆在，離開也沒有任何目的，盲目痴愚的舊日之神們只是在那裡存在著，任何時間對祂們來說也只是短暫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