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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那條細長的手臂拉下，倒是沒有水流衝下來，而是被托在手掌中的喪鐘和貓，開始了一段彷彿坐著電梯的旅程。

那是一座漂浮的浮空島，島上有一棟小小的房子，有點像是海邊常見的燈塔，或者說是農田邊上的穀倉。

「唉，我其實也不想去和什麼陌生的鬼玩意交手。」

「嗯，從理論角度上來說，只要是全能宇宙中存在的東西，那麼TOAA就是全知的。」

因為上升的速度很快，那些東西也充滿了扭曲和褶皺，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憑藉直覺和經驗，蘇明知道這是某種層級的躍遷。

怎麼說呢，貓咪不如猩猩會捧哏，但它的好奇心格外旺盛，總能提出各種問題來，倒是一個很好的陪聊。

「在他的更上層，還有更高層級的他，不過硬要是說的話，你可以把他理解成東方神話中的『太一』或『鴻蒙』，或者是DC那邊的『至高上帝』。」

那叫什麼？林中小屋是么？

「也有可能是他無法理解什麼是字的筋骨，就像我同樣不理解。」貓咪也不趴著了，它和_圖_書從喪鐘肩頭跳下，猶如充氣般迅速膨脹，然後開始直立行走起來：「但這不太可能，對吧？」

她要的其實不是一個能夠陪她說話的工具，以她的能力可以隨便創造出各種僕從來，關鍵是仿生人是從深淵外面來的，那上面有『自由』的味道。

「所以，我們這是快要看到你的目標了？」貓咪掛在喪鐘肩頭，它用腰腹蹭蹭男人的脖子：「你所說的TOAA，他們嘴裏的OAA，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喵？」

TOAA的存在形式，是超脫於人類常識的高層級意識體，他可以是一切，也可以什麼都不是，但目前來說，漫威全能宇宙的範圍內，他可以被視作是管理員。

而漫威全能宇宙的定義，則讓他在名義上具有無限廣大的地盤和許可權，幾乎包括所有的已知現實。

蘇明聳聳肩，隨手用量子概念具現了一箱八寶粥出來：

「但我有種感覺，『謎』可能是衝著40K或者多元1來的，這讓我必須做好準備，趁我們現在還有選擇戰術和主動出擊的和-圖-書機會。」

不過它大概率不是『主人』，因為他的行事風格更像是是『管家』，或者說，一般的超級英雄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他一次，哪怕是他更下級的分身。

「不過這樣正好，我本來就是來這裏，找他打聽謎的消息，以及如何擊敗那個怪物，所以他知道得越多越好。」

自己正在被送往一個更高的層面上，這也就是之前在尋找的路。

雖然只是有點像，但這可能是最貼切的例子了，反正蘇明以前是沒想過，會有一個超大宇宙級的存在，因為獲得20美元的仿生人而那麼高興。

「我現在倒是有了新的情報，那就是TOAA的字寫得不怎麼樣。」蘇明扛著貓走上了台階，他抬頭看看小房子，一步步走向那扇紅色的門：「我猜他應該用的是手指，而不是毛筆，我看不到字的筋骨。」

房屋的牆壁總體來說是白色的，但還存在一些類似於爬山虎的植物，一條蜿蜒的陳舊石階從房門前伸出，像是順著浮空島的山體流淌下來的一樣。

「不知道呢，目前還沒ｍ•hetuｂｏok.ｃom.ｃoｍ有見到人不是么？」蘇明給貓咪順了幾下毛，手掌蹭蹭它腦袋上的花紋：「不過對於漫威來說，它還真是個半路冒出來的外來者，畢竟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過去是第一蒼穹的。」

別說是抵達全能宇宙級別的神秘地點了，普通人怕不是去一趟夢之國或者地獄都難得很吧？

一側是個二層樓的小房子，從外面看大概有個五十平米的佔地面積。連在這個房子旁邊的是一座圓頂尖塔，塔頂上還鋪著漂亮的紅瓦。

只是感覺上相似，因為蘇明可以看到，視野里開始出現了各種的花樣和圖案，這些不是沒有意義的東西，而是像線稿或者設計圖一樣的東西。

「唔，這個比較難以描述，因為我們即將見到的，應該也只是一個人類能夠理解範圍內的下界分身。」

給TOAA當電梯管理員嗎？

說話間人和貓上升的速度減緩了，看來是快要到地方了，他們不由地抬起頭看向上面，那裡有個小小的黑點。

扭頭看看身後，已經看不到彩虹了，只剩下腳下這如同雲層般的手掌，和_圖_書永無女王依舊無法離開自己的深淵。

上升的過程中什麼都不需要做，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所以蘇明繼續抽著自己的香煙，在煙霧中給貓咪想著該如何解釋說明：

這個說法不是特別貼切準確，但已經是蘇明能夠想到的，比較好理解的說法了。

用的是紅色油漆，這感嘆號也許是寫得太用力，此時像是在流著血淚一樣。

而且比起黑猩猩來說，更可愛一些，實力則強得多。

說到這裏，千貓之夢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喪鐘總是說自己是個普通人類，但他嘴上一套行動時卻是另一套，他根本不幹普通人該乾的事情。

這樣的生活也確實太無聊了一點，不管看到任何事，都無法去參与，全程充當一個旁觀者，那麼具有一身超強的能力又能如何呢？

在房子的高塔上還掛著一個大大的木頭牌子，牌子呈現箭頭狀，指向房門，牌子上寫著油漆未乾的兩個中文大字——『這裏』！

「這風格，鬼屋嗎？」貓咪先吐槽了，這陰森森的小房子，怎麼看給人的感覺都很陰間，周圍是一望無際的虛hetｕｂｏok•ｃｏｍ•ｃｏｍ空和黑暗，唯獨這裡有著燈塔一樣的光，可門口的牌子也太像恐怖電影了。

掐掉嘴裏的煙頭收好，重新點上一根續上，這時的蘇明提著上門禮品走到了門前，伸手在電鈴上按了一下，聽到房間里傳來『叮咚』幾聲之後，才接著說：

「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不如讓他去應對好了，那『謎』不是外來入侵者么？」貓咪兩條前爪抱著自己的胸脯，跟在喪鐘身後晃悠著上台階：「你幹嘛把這種事攬在自己身上，這是人類該乾的事情嗎？」

永無女王在深淵之中幾乎擁有一切，她就是那裡的至高者，但唯獨沒有自由，這把整件事都變成了一個黑暗玩笑般的悲劇。

隨著距離越發靠近，黑點在視野中也越來越大，但真等雙方到了一個平面上的時候，看到的東西卻不如想象中宏偉壯麗。

「所以他也是外部力量的一種？」貓咪只聽懂了這個，因為它也只能聽明白『至高上帝』是什麼，那是外部力量中最強的力量之一。

就是那種在電梯里上班，有人來了就詢問對方去幾樓，人家抵達后得到幾塊錢小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