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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家沒有弱者

作者:摸魚的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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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雙子價高

第111章 雙子價高

但新鮮勁也沒維持多久,兩個善逸很快又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可能與他們進入這座不夜城的身份有關,假如是以男性身份進來,這裏的一切紙醉金迷都足夠將兩個單純的小男生騙到頭昏腦漲,但偏偏他們是穿著女裝,以即將被宇髄天元買進不同店鋪搜查消息的身份踏入……
「閉嘴,太吵了!」
「賣給哪家?雙胞胎可是新鮮的東西,就算長成那樣我也可以試試。」
「你、你真的沒聽到嗎?議論我們丑的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還有一些很奇怪的其他聲音,聽起來有點讓我頭皮發麻啊,感覺好可怕,腿都忍不住發軟了!」
「這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也有很多奇怪的聲音,心裏有奇怪動靜的傢伙數量這麼多,完全分辨不出來哪個才是『鬼』……」
我妻家的善逸忍不住又打了個哆嗦。
「被男人領著,是要賣掉嗎?」
「那個,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像不太對?」
「明明這家店裡總覺得有很奇怪的聲音,但是總是斷斷續續的,根本摸不清在哪兒嘛……」
「你這種不華麗的小鬼能懂什麼?你們現在這樣的臉才是最合適的,甚至這種情況還有人要出好價買走,不然真的隨便你們這種傢伙賣進去,又是什麼都不懂的小鬼頭,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
宇髄天元則毫不心虛地吼了回去,隨後揉著剛被高音近距離攻擊過的耳朵,理直氣壯說道:
墮姬仔細地回想了一下。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忍不住腹議起來。而就在這之後,宇髄天元很順利把兩個金毛一齊賣進了所謂的「京極屋」,京極屋的鴇母一開始對他們潦草的妝容很重地抽了抽嘴角,不過看在雙胞胎的份上,也還是很迅速就收下了這對「姐妹花」,甚至還給出了不算低的價格。
「性格很可愛嘛,是妹妹吧。」
於是,就在我妻善逸糾結究竟可不可以動手,與想要掏刀的衝動作鬥爭中,宇髄天元連過兩關,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都成功被賣給了列為懷和*圖*書疑對象的目標店鋪。
「還說什麼『華麗的藝伎妝容』,好像怪物一樣的臉,完全就是你這混蛋的惡趣味啊!我都說了你要是不會就讓我來,雖然我也很沒用,但是粗淺的偽裝我也會一點點的,結果你這傢伙偏偏就是不允許,過分!太過分了!!!」
頗為失望地嘆了口氣,我妻善逸轉了個方向,準備去另一處地方再碰碰運氣。
被另一個自己的「雄心壯志」震撼了一下,我妻家善逸忍不住嘟囔著吐槽起來,隨後又停下來,猶猶豫豫地四周看看,接著哆嗦了一下,又揪緊了另一個自己的袖角,額角滲出細汗,面色驚慌起來,牙齒忍不住開始打顫:
「這裏的人都有著好讓人不舒服的聲音啊,而且你也聽到了吧,好多人都在嘲笑我們看起來好醜,還有奇怪的,講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接下來就送你們去『京極屋』了,這家店的規模最大,裏面的游女數量也最多,打探消息格外不容易,剛好你們兩個人可以分一下工。」
衣服的顏色比較討厭,髮型似乎挺奇怪的,不是游女常見的髮髻,反而像是短毛扎了好幾個小辮……具體是什麼樣她忘了,不過那種髮型似乎隱約給她一種錯覺,偶然路過那個影子比起金色的頭髮,似乎更應該是粉色頭髮才對。
「你們的日輪刀會由我的忍獸保管,如何召喚它們的方法已經交給你們了,不過沒有特殊情況不要隨便動手,盡量告訴我來定奪,那個煉獄的繼子,你記得盯著點你弟弟,他有前科。」
然而,就在他路過的一處空地上方,橫著修建了樓梯所連接著的一處,隔著遠遠的連廊,相貌極度美艷的女人突然若有所覺,只是隨意掃過一眼一般,簡單地往過一瞥。
把自己那個難搞繼子的話給堵了回去,宇髄天元抄著手,居高臨下看著兩個金色的腦瓜頂,這麼囑咐道:
眼底的餘光角落處,似乎是有一抹小小的金色一閃而過,上弦之鬼先前都被鬼舞辻無慘將上和圖書弦之叄猗窩座死前的記憶塞進了腦袋,清楚記得圍攻猗窩座的獵鬼人中還有一對金髮的雙胞胎,所以,墮姬對於金色這種敏感的顏色都帶有一種本能的關注。
所謂「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就緩緩衝著他們敞開了一絲「地獄」的縫隙。
偷偷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收起了自己的耳機,我妻善逸忍不住嘟囔起來:
——算了,應該沒什麼異樣,就不用關注了。
像是壓低在自己嘴邊的低聲自語,又像是什麼人心裏莫名其妙泛起來的奇怪念頭,分明只是人類小聲發出來的動靜,但聽在耳朵里感覺好像什麼見不得光蟲子發出的「窸窸窣窣」聲,在那兀自念叨著什麼「雙胞胎啊,很可愛吧」「雖然臉有點兒丑」「很少見呢」「蠻新鮮的」「洗一洗說不定還能看」之類的話,聽得我妻善逸頭皮發麻,總覺得自己像是聽見了什麼不應存於世的骯髒音調,耳朵好像都髒了。
我妻家的善逸立刻就捕捉到了關鍵詞,怒氣沖沖地嚷嚷起來:
隔著很遠,也只是通過鬼這種不同於人類的敏銳視力窺到了一點金色,於是墮姬下意識念叨了一聲。
呵,不了解他英明決定的小鬼頭,一點兒也不華麗。
在從來沒見過吉原之前,兩個我妻善逸都對這種透露著一股曖昧氣息的地方抱有臉紅心跳的期待,但也只有剛踏進來的時候還帶著新鮮勁,厚厚白色脂粉下的臉蛋直泛紅,只顧著去看每一個路邊店鋪里招手攬客的大姐姐,甚至還被宇髄天元一人在頭頂錘了一拳,警告這倆金毛「這對你們來說還是太早了」。
緊接著,宇髄天元就順理成章離開了,留下兩個金毛被分了同一間屋子之後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之後應該做些什麼。
衣服是金色,那頭髮呢?
賣掉兩人的過程雖然有些波折,不過還算順利,路上有個恰巧是目標店鋪之一的遣手婆死死盯著無聊到蹲在地上摳土玩的嘴平伊之助看了半天,眼珠子瞪得幾乎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隨和圖書後主動上前,買下了被畫得極其具有抽象藝術的「豬子」。
即便我妻家善逸對於上司的手藝提出了強烈質疑,但還是被無情鎮壓了,最後一行四人都被宇髄天元畫成了抽象風大白臉,在路人震撼意外甚至於驚恐的注視下,被帶去了吉原。
吉原是在夜裡才開始活動的不夜城,路上隨處可見喝得醉醺醺來尋歡作樂的男人,一個個都瀰漫著衝天的酒氣,像是一隻只直立起來的酒囊飯袋子,往每一棟猶如木欄杆和磚瓦建起來的女人監獄裏面晃晃悠悠地踱去。
「記住,每三日給我傳遞消息,如果發現了鬼的蹤跡不要打草驚蛇,吉原這麼大的地方不一定只有一隻鬼,無論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都要給我報告。」
一路上遇到好幾次有人主動提出要買下這對雙胞胎了,話里話外都是「雖然這倆孩子長得有點兒潦草,不過雙胞胎的話我可以」這種意思,甚至有的還給出了完全超出市場行價的價格,不過可惜這裏面沒有人是京極屋的遣手婆,宇髄天元也就不得不磨著嘴皮子拒絕,一直把這倆金毛留到了最後。
鬼殺隊的善逸去了傳出三味線聲音的琴女那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攀談」的,談著談著就莫名其妙學起了樂器,而我妻家的善逸則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漫無目的地轉了幾圈,也什麼都沒發現。
有、有點糟糕,感覺實在是太不適應了,有點想去摸懷裡偷偷藏的短刀的衝動,可以動手嗎?真的好想動手啊,這種奇奇怪怪的動靜真是讓他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整個人都有點兒惶惶不安。
「我們被那個傢伙畫成這個樣子,被嘲笑很醜都是那傢伙的錯!」
「……」
一開始還是正常地跟在宇髄天元身後,但走著走著,我妻家善逸就莫名開始有了種不安的感覺,縮手縮腳地湊到另一個自己身邊,戰戰兢兢揪住了和自己身上同款的女士和服袖子,面色驚慌,顫顫巍巍開口:
這種小鬼也就在戰鬥上能拿出手了,連看見女人hetubook•com.com都會臉紅的傢伙,被賣進吉原的自保能力說不定還不如他老婆,他不給畫丑點兒說不定要出大問題的。
成功賣掉兩個「心腹大患」,宇髄天元也鬆了口氣,領著兩個抽象大白臉往最後一家店鋪走去,順便還念叨了兩句:
宇髄天元的忍獸是一群肌肉老鼠,剛出現的時候嚇得那傢伙差點拔刀肅清,還是音柱拼了老命的制止才阻止了這場慘劇,不過後來這些肌肉老鼠就表現得很怕他們兩個,明明他也沒做什麼來著,也不知道讓這些老鼠保管重要的日輪刀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妻家善逸一呆:「哎?我說的不是這回事啊,而且你幹嘛突然就想要當花魁了,我們是男人啊,進來是有工作的,又不是要去做什麼花魁……」
……
「哈?你剛才也說了那種話了吧!什麼叫做『也那麼丑』啊!你這傢伙也知道你給我們化的妝很醜吧?!絕對是故意的吧你這混蛋!!!」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聞言,立刻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
不過宇髄天元犧牲「色相」的模樣只有鬼殺隊的善逸看到了,我妻家的善逸則被要求在一邊等著,宇髄天元確定了自己那個容易暴走的繼子看不到他散下頭髮的模樣,這才把裹得嚴嚴實實的腦袋鬆了下來,成功賣掉炭治郎之後又迅速裹上,熟練度滿級,完全就是已經被自己繼子給練出來的手速。
「炭子」則是算作跑腿干雜活的小工送去了另一家目標店鋪,順便一提,那家店鋪的鴇母原本沒想買下這麼「相貌平平」的孩子,直到宇髄天元犧牲了一下自己的色相,這才算賣了帥哥一個面子,紅著臉勉強收下。
就這麼詭異地安靜對坐了半天,最後還是鬼殺隊的善逸猶猶豫豫提出了這麼一個方法,而我妻家的善逸也沒什麼異議,最後兩個人決定分頭行動,各自去不同的地方找人攀談一下,試圖打聽一些不同尋常的消息。
我妻家的善逸立刻對自己的頂頭上司怒目而視,旁邊鬼殺隊的善逸則不怎麼情願地「哦」了一https://m.hetubook.com.com聲。
「說起來還有點兒奇怪,明明看上去也這麼丑,結果你們兩個居然最不愁賣,果然雙胞胎對吉原來說還是個稀缺物種嗎?」
她看到的那個人影,好像是穿著金黃色的和服來著,不過因為只是餘光瞥見,她也沒太記住那傢伙究竟是什麼配色。
——連伊之助那張臉都被畫得那麼丑,這個討人厭的「柱」的手藝真是差勁到了極點,白白浪費了他們帥氣的臉!
就算他覺得自己也是打過三份工,見過世面的靠譜社會人了,可冷不丁一遇到這種場面,也還是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胳膊,忍不住拽著最值得信任的另一個自己的袖子尋求點心裏安慰。
如果是在外面,「鬼」的心音和人類的聲音還能聽出差距,不過在吉原這種地方,人心似妖鬼的傢伙大有人在,原本「鬼」的聲音應當像是雪地中一塊黑布那般明顯,但是在這裏,就偏偏像是偷偷融進了一大片污濁不堪的灰色中,就算聽力敏銳如我妻善逸,也很難在沒有明確目標對照的情況下發現「鬼」的蹤跡。
他確實很清楚上司這種手藝肯定不符合正常人的審美啦,被路人議論很醜雖然很受打擊,不過也早就有心理準備,就算聽見這種竊竊私語也只是會氣憤一小會兒而已,但是除此之外,他還聽到了其它更古怪的……
……
但是另一個傢伙完全沒經過姐姐的教導,對於聽力的運用還比較初步,看起來只聽得到聲音大一點兒的議論,層層埋藏在後面的雜亂動靜被掩蓋,根本分辨不出來,只是很單純也很幸運地對此感到氣憤。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他去拽另一個自己的袖子之後,那種像是蟲子「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更激動了,聲音變得更明顯了一點兒。
「打探消息的話,要出去和其他人聊聊天嗎?」
「金色?」
「什麼啊,就算不化妝的時候我們也長得不醜吧?偏偏被畫成這幅鬼樣子,太過分了!等著吧,我們一定要成為最受歡迎的花魁,給這個混蛋好看!」
「感覺可以接受這種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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