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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清

作者:青玉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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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無限風光在險峰 第五十七章 根本停不下來

第八卷 無限風光在險峰

第五十七章 根本停不下來

關卓凡就勢將聖母皇太后的繡花鞋除了下來,兩隻著純白棉襪的玉足全入掌握。他忍不住雙手用力一捏,只聽得上邊御姐短促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按在了他的頭上面。
慈禧「嚶嚀」一聲,全身上下都繃緊了,卻沒有做任何的掙扎。
……
黑暗中,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輕輕一笑,打破了只聞呼吸的沉靜。
欲炎升騰,關卓凡的魔手,在聖母皇太后的袍子里遊走而上,直到腰間,來撕捋御姐的腰帶。
零雲斷雨之聲傳到了外屋,妙齡的宮女,面紅耳赤,渾身燥熱,坐立難安。
打開匣子,關卓凡取出奏摺,雙手遞給慈禧。慈禧伸出微微發抖的左手來接,手指碰到了關卓凡的手指,不由渾身一顫。就因為這麼顫了一顫,關卓凡鬆手之後,慈禧沒有拿住奏摺,白摺子飄蕩而下,落在了腳踏上面。
「卓凡」二字鑽入耳中,雖然欲|火焚身,關卓凡還是大大一怔。這兩個字,是第一次從御姐口中說出。而且,脫口而出,自然而然,毫無滯礙。
關卓凡萬沒想到,都這個點兒了,m•hetubook.com•com聖母皇太后還能說出這種話來,端的是「力疾從公」啊。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打了勝仗,都是好消息!一陣子再說,不耽誤事兒!」
空蕩蕩的中屋,煤油燈芯漸短,沒有人來旋轉燈座上的旋鈕,調節燈芯的長度,明亮的光芒終於慢慢地暗淡了下來。
停了片刻,御姐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在京里也沒收房,可是難為你了。嗯,我……把玉兒送給你,好不好?」
寶藍緞子旗袍敞了開來,觸目白|嫩耀眼。聖母皇太后已經渾身軟得沒有骨頭一般,不曉得是坐是卧?關卓凡兩隻手插入裡衣,頓覺滿手柔膩。御姐低低呻|吟了一聲,顫聲道:「玉兒還在外間,咱們進去吧……」
關卓凡一陣口乾舌燥。
關卓凡走上前,將黃匣子放在炕幾之上。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尺許,彼此呼吸可聞。
關卓凡略略一回想,真的是一共六次:熱河行宮如意洲花海的帳幕里,兩次;方家園,一次;巡幸貝子府,兩www•hetubook•com•com次;今天,第六次。
雲猶未收,雨猶未住。
慈禧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輕輕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進來吧。」
猛?這個……過獎,過獎。
這一君一臣的異狀,都落在玉兒的眼中。她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將兩層門帘都放了下來。
說話間,聖母皇太后兩條雪白的大腿已經裸|露了出來,腳上還穿著白襪子。關卓凡來不及欣賞美景,直起身子,來解坎肩的紐子。
站起身來,看清面前景象,關卓凡眼中波光一閃,心跳不自禁地也加快了。
慈禧閉著眼睛,低聲說道:「太亮了……」
此情此景,怎不讓關貝勒神魂搖蕩?
慈禧一邊任他施為,一邊夢囈般地說道:「摺子還沒看,這樣子不好……」
……
還有,不知道是地龍燒得太熱,還是那件大毛邊的坎肩太厚?抑或是別的什麼原因?聖母皇太后素凈白|嫩的雙頰上面,紅雲飄蕩,猶如胭脂暈染;點漆般的瞳仁裡邊,亦隱約霧氣朦朧,似乎略一眨眼,便能滴出水來。
他頓時欲|火上沖,再也按捺不住,和_圖_書伸出去的手,不是去撿摺子,而是握住了聖母皇太后纖細的腳踝。
門帘的響動,讓關卓凡略微地清醒過來,他咳了一聲,說道:「啟稟聖母皇太后,是左宗棠的摺子,軍機處派人快馬送了過來。緊要軍情,臣不敢耽擱,只好半夜擾駕。」
聖母皇太后黑漆般的長發散在背後,用一個大大的紅瑪瑙「洋髮夾」,鬆鬆地攏著——這個瑪瑙髮夾,也是關卓凡進的。
「太后獎諭,臣不敢當。呃,這完全是因為太后太過……美妙動人,臣……根本停不下來啊……」
當聖母皇太后那塊金懷錶的「時針」指在「Ⅸ」、「Ⅹ」之間,「分針」指在「Ⅵ」上面的時候,裡屋床榻上面的動靜,終於完全消停了。
慈禧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道:「起來吧。」
慈禧輕輕「嗯」了一聲。
「怕什麼?她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就在這兒!再折騰下去,我大約就要爆炸了!」
御姐「撲哧」一笑,小拳頭捶了他一下,說道:「你這張嘴,吃完飯不抹的嗎?上邊還有多少菜油?」
玉兒打起帘子,關卓凡低頭跨過https://m.hetubook.com.com門檻,走前一步,就勢單膝跪下,左手抱著一個黃匣子,右臂曲肘平胸,行了一個「軍禮」。
關卓凡趕忙彎腰去撿,映入眼帘的,卻是聖母皇太后一對穿著繡花軟鞋的纖足在微微顫動。
女人的思維方式和男人真是不一樣哎,女人會記住這是第幾次第幾次,男人呢?怕只會記住女人身上的這個那個吧……呃,真正是男女有別啊,哪怕像聖母皇太后這種女人,殺伐決斷過於絕大多數的男人,居然也不例外。
「這是咱們倆……第六次了……這一次,你可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猛……我都快叫你弄暈了……」
……
開門、關門的聲音次第響起,接著是長靴踏地、馬刺鏗鏘的聲音,緊跟著,聽得「他」在門外朗聲說道:「臣關卓凡請見!」
「求你,卓凡,太羞人了……」
一時之間,關卓凡心頭倏然湧起萬千思緒。他咬了咬牙,說道:「好!」將慈禧攔腰抱起,向裡屋走去。
坎肩和綢褲,還在炕上;地上是一對繡花軟鞋,和一份白摺子。
重重簾幕,擋不住男人和女人壓抑不住的混和_圖_書合著痛苦和快樂的異樣聲音。
關卓凡除下了御姐的坎肩,緊接著便來脫旗袍,嘴裏說道:「亮得好!太后顏色,傾國傾城,燈下看佳人,正是得其所哉!不然,豈非暴殄天物?那可罪過可惜了!」
聖母皇太後身上著的,不是明黃的龍袍,而是一件寶藍緞子撒紅花的袍子,上半身再罩一件「大毛」掐金坎肩。微一細看,發覺袍子上的「紅花」,竟是一隻只栩栩如生、振翅欲飛的蝴蝶——喲,這件旗袍,如果是在北京的宮裡邊,聖母皇太后大約是不大敢穿的。其他的不說,單是恭王長女、封了榮壽公主的大妞的譏評,聖母皇太后就頂不住了。
「你……壞……」
袍子下擺,伸出一雙纖足,上邊套著一對平底的繡花軟鞋,嫩黃面地,雪青色掐花,虛踩在腳踏之上,微微晃動,腳踝上雪白的襪子隱約可見。
這一坐一立的一女一男,雖然早經裸埕相對,魚水交歡,聖母皇太后的嬌軀,在關卓凡面前,亦已纖毫無遺。可眼前御姐這副裝裹形容,關卓凡還實實在在是第一次見到——而且,此時此刻,還是一個奏對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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