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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河

作者:北斗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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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吾輩正強

第212章 吾輩正強

瞿白應了一聲,腦袋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誰救了?男的女的?」遲夏沒問到底是什麼事,隨口問了一句。
瞿白只是冷冷笑了笑,單薄的身體上有和人廝打的傷痕,卻也更為他添了幾分駭然的美。
「遲小姐那邊查到潘海麗了。」車子開起來的時候阿德說。
聽到紙牌兩個字的時候,遲夏抬起頭,神情莫名地看著他。
「不用。」
「嗯,是我。」瞿白低低地笑了笑:「遲夏,咱們去看白天的格桑花吧。」
「今晚要住這兒嗎?」
瞿白有些好奇了:「他做事還算謹慎,這種事也都是手底下人動手,怎麼讓他親自過去了?死的那個人是誰,跟他什麼關係?」
駱尋抬頭看他:「老林,這個事我回頭跟你解釋,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基本可以確定,這次的火災案,背後也有人在控制。」
遲夏心裏暖暖的,朝他點了點頭,很快就離開了警局。
再轉身的時候卻輕聲說:「他老了。」
他瞿白活的清清醒醒,知道要恨什麼人。
恨他們當初為什麼要逃跑,很為什麼她逃了他卻沒有,恨他這十年來時時承受著那個逃跑的人帶來的痛苦,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遲夏制止了:「我又沒有那麼矯情。」
駱尋估計在忙,沒有很快回她。
蝎子沒聽清:「嗯?www.hetubook.com.com
在她還沒問出口的時候,瞿白就已經笑了:「我沒事,別擔心,阿德,把車窗全都打開。」
蝎子面無表情:「他說你要恨,就去恨那個人,如果不是當初你們不聽話,今天這一切,你也不用承受。」
「他去安陽了,似乎惹出了什麼人命,老K讓他自己去處理乾淨。」
遲夏也笑,見車裡備了藥箱,動作自然地拿過來,異常熟稔地幫他處理胳膊上的傷。
瞿白攏了攏衣服,對蝎子說了聲:「走了。」
阿德的車子掉了個頭往濱江路去了。
聽著他的聲音,遲夏幾乎是沒怎麼思考,她說:「好,我馬上去請假,你等我。」
等他理智回攏的時候,已經撥出了遲夏的電話。
瞿白笑,消毒水滲入傷口有細細麻麻的癢和痛,他反而樂在其中,回想當時的場景。
「只知道是個男的,找過一段日子,沒找到,只記得一手紙牌玩的特別好,當時就是他的紙牌,救了我的命。」
遲夏後視鏡里看了看他,笑了笑,說了聲你好。
蝎子來放他出來,順便送來了老K的話。
遲夏上車的一瞬間就聞到了瞿白身上的血腥味。
「程九最近在做什麼?」瞿白喝了葯,不怎麼舒服,又喝完了瓶子里的水。
蝎子問他:「興奮劑和*圖*書的勁頭還沒過,到時候你會更難受,這裏也好及時處理。」
「去吧。」駱尋點頭:「有什麼情況我同步給你。」
但他的記憶一片清明,他知道那人過的很好,並且會越來越好。
直到他們到了濱江路,下車的時候駱尋的消息也回了過來。
該報仇的是徐洋,但最後的責任,在與這件事完全無關的李一鳴身上。
車裡安靜了幾秒后,阿德問:「先生,咱們現在是回家裡還是……」
處理好傷口,遲夏讓他休息會,拿起手機給駱尋發了個消息:「駱隊,你當初執行任務失敗,靠紙牌獲救,是什麼時候?」
「老K。」
「怎麼想著今天去看格桑花?」遲夏說:「我本來打算結了手上這個案子就約你去。」
瞿白低著頭,擋住了嘴巴的闔動:「你心上人那邊,我叫人幫你顧著了,你別擔心,遲夏也會護著他們。」
就在遲夏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老k那邊,瞿白剛從禁閉室放出來。
「命案?」
阿德大氣不敢出,難得的有點緊張。
阿德這個大塊頭,竟然緊張的紅了臉。
陌生號碼打過來的時候,遲夏以為是朱崇亮這麼快就想明白了,等接起的時候,那邊卻長久無言,只有忽長忽短的呼吸聲。
林文覺想起遲夏第一次在辦公室暈倒的時候,眼裡有了思索。
林文覺https://m•hetubook.com.com被分配去打電話了,駱尋走到窗戶跟前,看到一輛車停在了警局門口,遲夏剛好上了車。
「這是什麼?」袖子拉起來的時候,遲夏看到他肘彎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這個潘海麗身後的犯罪集團。」
蝎子依舊惜字如金,只點了點頭,很快又進去了。
這無疑在告訴遲夏,她的懷疑沒有錯,這個案子,的確跟假狐狸那邊有關。
「只打聽到是個叫杜小雨的女人,好像跟化學品有關的,他還瞞的挺緊的,不過我已經叫底下人注意了,一有什麼情況就會告訴我們。」
瞿白只是溫柔的笑,跟她介紹阿德:「這是阿德,我的司機。」
他一走,林文覺才問:「瞿白是誰?男的女的?」
「啊?遲夏家裡人不是……」
瞿白有點高興:「看來是我著急了?」
「不用。」
林文覺知道的並不多,他好奇道:「什麼?遲夏,你在說什麼,什麼老K?」
他回:五年前,深秋。
走到遠處的時候,瞿白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老K拄著拐杖站在高樓之上目視著他。
瞿白眼尾一彎:「但吾輩正強。」
門打開的時候,阿德立馬轉過身來,看到瞿白的時候眸光一沉,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瞿白的身上。
「林錯那種的。」
駱尋說:「你少八卦點兒,給老曹他們打和圖書個電話,看看他們那邊進展如何了。」
他舉起手,毫無芥蒂一般地揮了揮。
「還是那句話。」
駱尋白了他一眼:「是遲夏的哥哥,一個很親近的家裡人。」
想到這裏的時候,遲夏忽然腦袋一疼,一瞬間的記憶一閃而過,她的腦子裡閃過一個稱呼。
「池瀟那邊呢,有什麼行動沒有?」瞿白又問。
想到這裏的時候,遲夏心裏其實有了一個不怎麼確定的想法。
「怎麼了?」瞿白問。
瞿白笑了笑,眼裡儘是自豪:「嗯,潘海麗現在人在哪裡?」
蝎子冷漠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瞬間的柔光來,他也微微垂了垂視線,眼眶微濕,沒多說什麼,只是喉結輕動,說了聲:「嗯。」
瞿白睜開眼睛,似乎有些失神,過了好半晌,他腦袋往車窗那邊偏了偏:「去濱江路吧,我想看看花。」
「不用。」
遲夏語氣篤定:「一定會有一個明面上的兇手,就像余吉的曲飛雨,養老院的鄭蘭書,以及……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案子的行事,你們不覺得跟梁如清的案子很像嗎?」
駱尋給遲夏遞了杯水:「能受得住嗎,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三十多了你怎麼還這麼八卦?」
上車后,阿德立馬給他拿了葯過來。
「那兇手……」
她慢慢意識到什麼,起身走到外邊去,試探著問了一聲:「瞿白?」
和圖書洋達到了復讎的目的,最終也安然無恙。
瞿白想起那天晚上跟遲夏的約定,等有時間,他們要看白天的格桑花。
她坐了下去,緩過了剛才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看向駱尋和林文覺:「那個犯罪集團的負責人,叫老K,所有的孩子,都要聽他的話。」
就是砒霜也是糖,就是尖刀他也好。
操縱這幾起案子的,真的只是一個陣營嗎?
如果他不是瞿白,沒有恢復記憶,他或許會真的去恨一個叫遲夏的人。
遲夏搖了搖頭,又問:「多久以前的事?」
「關著呢,等時間一到,就把她拋出去。」
「五年前吧,深秋。」瞿白說。
他在這個瞬間忽然有種無法控制的衝動,他想和遲夏去看白天的格桑花和月季,他害怕一日日地拖著,到頭來永遠也等不到那天了。
「很久之前的傷了。」瞿白看過去:「那次差點死了,被人救了。」
遲夏明顯感覺到剛才的疼痛時常跟往常大有不同,這意味著,上次在余吉發病,她已經很大程度上衝破禁錮,記憶恢復的速度越來越快。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
在周婉柔案里消失無蹤的潘海麗,如今卻出現在新的案子里。
池瀟受挫,阿德難得一笑:「潘海麗失蹤,她很著急,派了好幾撥人出去找。」
掛了電話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遲夏說:「駱隊,我想跟瞿白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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