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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風華之浮夢蘭陵

作者:垚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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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冷月長風萬事休(8)

第174章 冷月長風萬事休(8)

沒成想,和士開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顧不得顧不得了!皇上,今天,臣就是明天要死了,今天也要趕過來同皇上說件事情!」
那人搖頭:「不好說。」他指了指屍體身上的傷,「這個人刀法有一些怪,下手狠,但是明顯其他地方的傷都是不致命的,看上去,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就像是故意要留下這些傷口讓人找不到致命傷一般。」他說著,皺起眉頭。
那人立馬擺擺手:「和大人,不瞞你說,蘭陵王爺在金鏞城那一戰我也是看到過的,他下手狠,招招致命。」他的樣子似乎是在思索怎麼講才能通俗一些,「就這麼說吧,王爺那刀法,太過陽剛硬朗,而這個刀法,就陰柔了許多,這麼多年,我都沒見過這個樣子殺人的。」
「子萱,九叔今天都跟你說什麼了?」他一手攬著她,一手理了理她粘在耳畔的頭髮。
「皇上,和大人求見。」一個宮人模樣的人過來https://m.hetubook.com.com在他耳畔小聲說道。
「快帶我去!」和士開也顧不上什麼生不生病了,匆匆就跟那人出去,那屍體雖然腐爛的不成樣子,但是廝殺的一些傷口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對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帶他來的人說,對方的劍又准又狠,致命的傷不在脖子上,而是心口的那一刀,說著還嘆氣搖頭:「這樣的刀法,實在太狠了。」
本來時辰就晚了,把小安放在逸萱閣,兩個人就回卧寢準備睡覺。許是現在外面真的冷了一些,等子萱滾到長恭懷裡,那雙冷冰冰的爪子往長恭胸膛上那麼一放,長恭立馬一個激靈,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了……
子萱見這是瞞不孝珩,也就只能老老實實把所知道的事告訴他:「不知道,以為那孩子是素畫和長恭的……二哥,你怎麼……?」
馬車從鄴城東街的路口停了下來,孝珩跳下馬車,同他們告hetubook.com.com別,換乘上後面的馬車走了。
年後和士開就一直心神不寧,開春的時候還生了一場大病,皇上高湛親自派人來慰問,只推說是看天氣好了一些,少穿了件衣服,許是著涼了。
冷冷的風裡夾雜著一絲春天的味道,高湛披了件披風,裏面只穿了一件單衣,坐在高台上喝酒,他喜歡這種感覺,就是冰冷冰冷,不去刻意留意,便會忽略風裡唯一的一絲柔意。
她皺皺眉頭,臉上有幾分不耐煩的樣子:「能怎麼說?酒後行為不受控制唄。」身子又往長恭身上靠了靠,「睡覺睡覺,都快困死了。」
和士開轉了轉眼珠子,要說高孝琬,似乎還真沒有這麼好的功夫,那會是誰?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難道是……他們家也就只有那個人了:「你說……這樣的殺人方法會不會是蘭陵王……」說話的聲音都明顯有一些發顫。
「哦。」他睜開眼睛,揉了揉眉骨和-圖-書,「叫他過來吧。」
一直坐在那裡略顯尷尬的長恭聽了這句話,臉色總算好了一些,訕訕道:「二哥英明,二哥英明……」
打發去找姓孫的那傢伙的屍體的人回來說在鄴城的北的那片狩獵院里找到了一具沒有腦袋的屍體,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了,還問和士開要不要看。
……
兒時的時候喜歡趁她睡著的時候親吻一下她的臉蛋,那些都是無關風月的,同你一路走來,便不能再單純地把你視作自己的妹妹,他輕輕撫上子萱的唇瓣,心道:這裏只能是以情愛的名義,但是子萱,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不要將我記得那麼濃烈,但也請你不要忘記我……他的手輕輕滑向一側,落在子萱的唇角處。
只是他自己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源於河間王,每次看著他冷冷地瞥自己的眼神,心裏都感覺是一陣膽寒,他從床上坐起來,嘆了口氣,不行,這個人,一定留不得。
長恭不再說話,照常和圖書吻了吻她的唇角。
孝珩輕笑:「就打著是從太子生辰那天算起,這孩子也是不足月,更何況……」他把目光瞥向一旁的長恭,「更何況我四弟又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他們剛回到蘭陵王府,就見漪蓮跟幾個下人忙活著往裡面抬一些東西,一問才知道這些都是「孝敬」小郡主的,此時也不得不佩服大齊國這些王公大臣的靈敏度……好在長恭回來的晚一些,不然這些東西還沒有過手,轉而就有一批哭窮做生意的上門來,最後留到手裡的就只能是一堆借條了……
「士開,你怎麼跑來了,前幾天不還病著嗎?」他側目看了和士開一眼,打量著他的模樣,「看樣子好像還沒完全好吧?」
子萱倒是覺得暖和了,心滿意足地立馬睡意朦朧。
「沒說什麼,就問了問素畫跟孩子的事……」她雖然睏倦,但是腦子還不至於不清醒,這件事她不想再讓長恭過多擔心,「還問了我你同素畫是怎麼有的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孩子。」
「你知道什麼?」他笑笑,握住她的手,「快些睡吧。」眼裡溢出几絲柔情。
「把他埋了吧。」他面無表情地說道,臉上劃過一個陰險的笑容。
沒一會兒,就見和士開低著腦袋上來,臉色還是微微有一些發白,看上去病還沒有痊癒。
他摟著她笑笑:「你怎麼說?」
隨即心裏就有了一個想法,也許殺他的人真的和高孝琬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人是死了,管他那麼多呢,何不先除了那個心頭禍患再說?
子萱迷迷糊糊,她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長恭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溫柔地吻一下她的唇角:「長恭,你這是什麼毛病?」嘟嚕了一句,還有些嫌棄地揉了一下唇角。
和士開心裏稍微安穩了一些,隨即又變得焦慮,那是誰乾的?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俯下身,忍著屍體上的惡臭,左右摸了摸,密信還在,佛牙呢?佛牙去了哪裡?
和士開一邊擦汗,一邊問道:「這種刀法,能看出是誰的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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