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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白他一眼。

「不是！」

就是這個意思！

「暫時我還沒想好，這幾個人采血了嗎？」

「方青和朱旭鵬這兩個一附院的醫生，是我和張超越下午剛帶回來的，一路上那個方青很憤怒。

她覺得每個亞人格，都該有各自的男友，所以才給人同時找了幾個男友的印象。

「采血猜到什麼？」

那警察被周海的問題問住了，回憶了一下。

「這個有點兒意思，似乎很有底氣的樣子！」

「這個問題，是個男人就忍不了，頭上一點綠，這是心魔啊！

這兩個剛剛我問過，那個副支隊中午到醫院，就給二人採的血，當時派人送回中心了。」

胖子笑著拍拍周海。

「找他們醫院的心理科醫生，問一下就知道了。」

「對！

不過，我見他被列為排查對象，就沒記錄之前閑聊的這些話。

「說清楚具體相處的時間段！」

「8月24日晚上到25日早晨，你在哪兒？」

那婊子懷著別人的種，想讓wｗw.ｈｅｔuｂｏok.coｍ•com我認下，難道我還不夠綠？

不多時，方青被小胡帶了進來，坐在靠南的椅子上。

「上午那四個已經採集了，小梁已經送到曾大姐那了。

隨後，劉大、周海和胖子三人走向問詢室的隔壁。

「哇！

胖子眨么著小眼睛晃著肉呼呼的臉，不斷搖頭。

不過對於張君雅而言，三個人格是獨立的個體。

不是真抓錯了，就是一個戲精！

「什麼原因？」

正說著，問詢室的正門打開了。

周海伸手攔住發飆的劉大。

劉大當即應允，周海趕緊寫了幾個問題，遞給那個警察。

他坐在椅子上，盯著對面的副支隊看過來，目光沒有朱旭鵬的躲閃，只是那樣平和地看著。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等等，他怎麼知道是殺人案？

我就是，並且我早就知道。

記得早晨開會的時候，楚美人說過，這二十多個人的男友名單，是張君雅的朋友和同事，提供的訊息，ｈｔｔps://ｗww.hｅtｕｂook.com•cｏm我覺得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所以人還在一樓等著問詢，暫時沒有他的筆錄。」

「劉大別急，你說的是哪個路上？」

劉大瞬間惱了，將問訊筆錄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此人動機算是有了。」

即只對八類嚴重暴力犯罪負刑事責任，處罰時也從輕。」

「那不就結了，如果所有認識的人都需要迴避，我就不用辦案子了！」

這個厲害了，如果一個人格犯罪，另外的人格完全不曉得，豈不是不用獲罪了？」

劉大瞥了一眼周海。

「別這麼認真，我負責調解氣氛，你負責專業知識就行了！」

而他們說她有時控制不好情緒，只是別的亞人格突然顯現，無法接受自己另一個亞人格的審美和德行。」

「你親屬？」

突然抬眼，看著警察。

劉大抱著手臂。

朱旭鵬瞬間抬起臉，盯著眼前的這兩個警察，臉色變了又變。

副支隊沒有耽擱，展開周海給他的那張紙，hｅｔuｂooｋ•com•cｏm趕緊開始問詢。

有這想法趕緊滾蛋。」

「剛才那位叫方青的嫌疑人，他就是一附院的心理醫生，說的和周法醫差不多。

周海與方青有十年未見，此時的方青，看起來只是變得更加成熟，樣貌並未有大的改觀，身上還穿著醫院的長袖白大衣，胸口的工作牌一絲不苟。

「你懷疑誰？」

劉大伸手還要說什麼，被周海一把攔住了。

劉大側頭，看向負責筆錄問詢的中年警官，那人臉上稍顯尷尬。

「她懷孕了，不是我的。」

你這是應付工作，還是想逃脫責任？

朱旭鵬變換了一個坐姿。

不過，張君雅沒有那種暴力傾向。

「我們時間不多，既然方青和朱旭鵬沒做筆錄，那就現在做吧！

胖子聳肩湊上去。

「今年年初元旦后開始確立關係，剛一入夏分的手。」

「當多重人格者因人格分裂，導致出現認識偏差，自我控制能力明顯減弱時，應按限制刑事責任能力人處罰。

胖子收起了臉和*圖*書上的嬉笑，審視地看著周海的眼睛。

周海沒再理會胖子。

房間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間，房間內有一張桌子，前後各擺放兩把椅子。

然後那個朱旭鵬也在一邊嚷嚷，很不理解，他們倆怎麼被卷到這個殺人案里來的，有這瞎折騰的功夫，還不如卻去好好調查嫌疑人。」

那位副支隊帶著朱旭鵬走了進來，此人坐在靠南側的椅子上，左腿不斷抖動。

「這個方青我認識，他是我高中同學，我是否需要迴避？」

我想觀察一下可以嗎？」

他說死者張君雅找他，是看心理問題，不是談戀愛，我們以為是推托之詞。

胖子眨么著小眼睛，聽得入迷。

我還以為楚支隊之前說過，所以……」

「你什麼時候知道，張君雅有心理疾病的？」

似乎自己並未說過案子的事兒，只是問他是否認識一附院內分泌科的張君雅，然後希望他回來配合調查，貌似沒說過誰被殺了。

「你的意思是，和*圖*書你知道她有了別人的孩子？」

周海也認同胖子的想法，側頭看向劉大。

「是。」

周海的眼皮抖了抖，這個劉大還真夠直接的護犢子到一定境界了，不過回想了一下那個警察說的話，周海陷入沉思。

那副支隊點點頭。

「怎麼知道的？」

「反應這麼大？

是不是想立馬找個人，安上一個罪名，打包結案，不再被這滅門案壓著，然後回家陪老婆孩子啊！

周海搖搖頭。

你們說了？」

「好，小胡帶朱醫生去休息室，稍等一下比對結果。」

「她是我前任女友！」

「沒說過！

「一般性案件，不會上來就采血，作為醫生這些常識性的東西都能知道。」

「我夜班，在值班室睡覺，早晨交接班的。」

「難道是因為采血他們猜到的？」

「無精症聽說過嗎？

所以分了！」

一直說，自己不過是張君雅的心理醫生。

劉大瞥了一眼周海。

「能不能認真點兒工作，一個老偵查員，不要告訴我這點兒敏銳性都沒有？

那人思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