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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臉上瞬間垮了。

這是一把特質的大刀，兩邊各有一個圓柱形的把手，中間的刀身是一個長方形，厚度超過一厘米。

你們是查嫖娼嗎？」

「楚夢涵報考公安大學的時候，是散打當年的散打冠軍，要知道公安大學的散打可是不分性別的。」

王書禮嚇壞了，腿都有些打顫，磕磕巴巴接著說道。

周海起身，照亮胖子腰部後面的暗處，一個圓圓的金屬桿兒出現在那裡。

楚夢涵又問了一些問題，揮揮手讓人將王書禮帶下去。

楚夢涵朝身側的同事使了一個眼色，他過去打開王書禮的錢包，果然在裏面找到一張購物小票，裹在一堆零錢裏面。

幹什麼？」

每天如此。」

突然一高聲高喝，把胖子嚇一跳，抬手擦擦汗。

楚夢涵毫無停頓順著話問道：「哪兩個國家比賽？」

冠軍！

二人再度檢查了一遍這個車廂，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他們和幾個偵查員快速趕往昌河支隊。

「昨天下午五點到今天早晨你都在哪兒？

胖子咕咚和-圖-書一聲咽了口口水。

這是竟然是一把大刀，周海腦子過了兩遍，一下想到買釀皮的年輕人切釀皮的那把大刀，模樣個頭和這把都非常像。

「有些日子沒見她了，聽說最近給她弟弟張羅婚事，所以一直沒見到過！

王利民沒有準備，下意識地點點頭。

緊接著王利民被帶了進來，這人兩隻眼睛到處看，帶著驚恐和不安，剛一坐好楚夢涵就開始問詢，王利民道是非常配合。

「怎麼認識的？」

這樣還認為你是在玩兒？」

「這裏應該是固定在操作台上的，只是抬動一個把手就沒有這樣費力了。」

昨晚買賣好，收攤已經很晚了，我們沒看具體時間。

楚夢涵用手中的筆敲敲桌子，「好好回答問題，嚷嚷什麼？」

哦，對了！

王書禮垂下頭，臉上有些尷尬，左右的食指不斷摳著審訊椅子的桌面。

周海一眼認出，這個人就是賣肉夾饃的那個老闆——王書禮。

「曼麗姐和劉文我比較熟，那個小紅不h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ｏｍ太熟悉。

二人放下箱子，放輕步伐走過去。

胖子回憶了一下當時吃麵皮時，攤主當初的動作，瞪圓了眼睛點點頭。

「陝西咸陽。」

王書禮指指門外之，「就是和我一起被帶來的那個青年，賣釀皮的王利民啊！」

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

就是在步行街的洗頭房和泡腳店認識的，偶爾～

「為啥？」

「王利民。」

王利民一臉恍悟，看著楚夢涵。

「有人指認，你是她們的熟客？」

楚夢涵沒想到，王利民能如此「坦誠」，不過既然誤會了，那就按照這個問了下去。

「25。」

楚夢涵突然舉起，手中的三張照片。

我們這裡有充分的證據，你們出入這幾家店鋪的監控，我們都調取了，證據充分。

昨天晚上去我買啤酒看到小紅來著，閑聊了幾句，然後我就回家了，我買啤酒的小票還在錢包里。」

「認～

「什麼時候，和誰來東南的？」

「姓名？」

「散打hｔtps://m•heｔubｏoｋ•cｏm.ｃｏm～

這以後找個男朋友，上來不開心不就只有當沙包的份兒了？」

「最近見過她們嗎？」

不過你當沙包夠嗆！」

「我昨天晚上八點收的攤，回家燉肉、切菜、和面，準備今天出攤的材料啊！

「快來，他們已經開始審訊了。」

認識！」

「你講普通話，二娃子是誰？」

劉大正站在雙面鏡前，朝二人招招手。

楚夢涵一拍桌子，「回答問題！」

「這三個人認識嗎？」

我的攤兒都是二堂叔幫我收的，我急著回家看女排的世錦賽。」

有個閨女，在東南大學讀書！」

王書禮臉色白了兩分，搖搖頭不敢說話。

「老家哪裡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

王書禮沒再說啥，跟著那警員走了。

玩玩兒！」

「認得！」

「那是我和二娃子弄地！」

湊近雙面鏡，接著看向審訊室內。

「玩兒，你這是嫖娼知道嗎？

「這麼沉的刀，用來切釀皮要多大勁兒啊！」

「哦，王利民是我一個叔伯侄子。」

「一會兒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你家搜查，我們也會核實你的剛剛所說的話。」

「就是～

我給你普及一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六十六條規定：

「昨天下午五點以後，你都幹什麼了？」

賣淫、嫖娼的，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五千元以下罰款；

「五點？

「他沒家人嗎？」

「年齡？」

王書禮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

楚夢涵舉起ABC三名死者的照片。

審訊室內楚夢涵和一個男警官坐在北側，一個一臉懵的中年男子坐在審訊椅子上，攤開雙手辯解著。

「你上次見到朱曼麗是什麼時間？」

胖子閃開身，掏出手套戴上，伸手抓住這個金屬桿兒，用力往外一拽，旁邊夾縫中的一些灰塵和碎屑全部飄飛出來，不過金屬桿兒也被胖子拽了出來。

下面刀刃的中間有一個小豁口，並且延伸到刀身上出現了一個裂紋，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廢棄的。

一到昌河支隊，王滿就帶著二人前往審訊室隔壁。

「我是六年前，和我二堂叔王書禮來這裏的，他在東南打過www.hetubook.com.com工，說這裏錢好賺，所以我們過來了。」

「嗯，差不多！

「這三個人你認識嗎？」

楚美人發起飆來，還挺厲害！」

王書禮搖搖頭，「半個多月前，我～找過阿文去我家。

二人將刀抬出車廂，這才看清楚全貌。

這個分量有些超出胖子的預期，「哐當」一下另一頭掉在車廂的地面上。

王利民蔫了，老老實實坐在那裡不在聲張。

劉大但笑不語，胖子知趣兒的不在追問，關鍵是問了劉大也不會說。

「好像是這樣。」

楚夢涵起身走到他身邊，用筆敲擊著桌子。

楚夢涵問：「十八號樓對面的那箇舊車廂，是不是你的？」

劉大挑眉看著胖子。

「有啊！

「額滴娘！

偶爾去她們店裡玩兒～

其實胖子能夠感覺到，楚夢涵似乎對周海有些不一樣，是不是喜歡她就不知道了，反正周海對她貌似沒那份兒心思。

我最近都是去東街的洗頭房玩兒，不過聽說劉文身體不好，去做了小手術，我們只是吃了一頓飯而已，不會這都要查吧！」

周海搖搖頭，指著帶著螺絲扣的一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