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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數？」

周海想著想著，突然抓緊電話。

現在手指甲雖然被兇手破壞了，我希望腳趾甲能有所發現。

「別廢話，直接跟我說，白墨賬戶有多少錢，一個個都給我加上。」

「找到了，和白夫人的賬戶應該是同時開的，甚至連賬戶的編號都這樣相似。」

在右腳的大拇腳趾的指甲邊緣，能夠很清晰的看到缺損的痕迹，只是在指甲表面外側邊緣處，缺損了綠豆粒兒大小的一塊指甲油。

胖子沒了玩笑的心思，搓著下巴站在周海身旁。

那人見大貓壓根兒對這些不感興趣，嘴巴無聲地嘟囔了兩聲，劈了啪啦一頓輸入，片刻出來了結果。

周海這番話，讓胖子不斷點頭，催著小梁快去送檢。

大貓將電話挪開，朝著身側的人問了一句，聽聲音就知道房間內人很多。

「這個簡單，就是說手指甲塗抹的更專業，而腳趾甲也許就是自己塗的！」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

「存款有一萬多，不過她有信用卡消費沒有還款，減了這部分，欠銀行一萬七千多。」

胖子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瞬間有些hｔtｐs://ｍ.ｈｅｔuｂｏｏｋ•cｏm.ｃｏm惱了。

胖子一臉的焦急，「你就跟我說說，到底這些說明啥呀？」

你是說白清給白墨化妝，幫著家裡人遮掩白墨的死？」

至於白夫人，她有自己的戶頭，似乎是白先生給她單獨設立的賬戶，每個月賬戶都會收到定額匯款，匯出賬號是一個國外的賬戶，具體的內容還在查詢中。

此時周海已經走到白墨的腳邊，她的腳趾甲上面塗得是彩色亮片的指甲油，除了腳趾腫大的位置有些變形，白墨的腳非常白皙好看，配上彩色指甲油更美。

「我要再看一遍屍表，我們一定有什麼疏漏，現在調查陷入僵局，我覺得還是要在屍體上找答案！」

周海指著死者的手，抓住胖子說道：

周海一揮手，小梁將白布掀開，白墨的屍體顯露出來。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周海看了一眼發問的胖子，目光落在死者的腳趾上。

將其丟在小梁遞過來的盒子裏面，連帶鑷子也丟給小梁。

這個調查結果，讓周海眉頭緊蹙，這些調查沒有解惑，反倒讓事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變得更加複雜。

下意識的動作，一個是伸手扣住兇手的手，另一個就是蹬踹。

胖子有些意外，那個白清是個叛逆的女孩，雖然不討喜，絕對活得自由自在，與白家的幾個人都不一樣，難道周海覺得這個白清才是兇手？

「白清？

大貓嘆息一聲，「海子，魯東葯業是上市公司，查他們的賬目，我們派出了一個工作小組，十幾個人，一直在查賬，目前來說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

「哇真的有不少錢，這姑娘賬戶里竟然有四百多萬！」

「白墨的私人賬戶能查到嗎？

白墨作為最像他的一個女兒，白先生一定會有安排！」

隨著小梁掀開白布，白墨的手被帶了起來，啪嗒一下落在她的腹部，屍體雖然是被動的被變換了姿態，在一旁站著的人，心理上絕對是一個挑戰。

大貓戳戳他，將沒掛斷的電話舉到那個經偵人員的面前。

「死者死亡時間在18日晚22：00-23：00之間，她最有可能被害的位置就是床上，如若一個人在床上被掐住頸部。

「你們wｗw•heｔｕboｏｋ•ｃｏｍ.ｃｏm穿著就行，我就是看一遍死者，床單上有精|液，為什麼白墨的體內沒有，甚至都沒有油脂痕迹，這不科學！」

「你看白墨的手指甲，似乎做了美甲，上面畫著粉色系，粘貼著水鑽，我記得在之前的照片中，白墨沒有做過美甲，都是乾乾淨淨的裸色指甲。」

這個樣子，不難分析，指甲絕對是新做的。

「小梁你能不能輕一點，這樣翻動了屍體，很嚇人的，哎呀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已經超速了！」

同一時間，周海竄回中心，跳下車直奔解剖室。

而白清，她的更簡單，銀行的資產合計是負數！」

胖子他們得到消息，早已將白墨的屍體取出來，周海進入房間，小梁就遞過來衣服，周海擺擺手。

「稍等別急，我正在找！」

什麼發現都沒有！」

「那其他人呢，魯東葯業的賬目是否有問題？」

四個小時的等待，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煎熬，這期間周海接到大貓的電話，他將審訊于海濤的結果說了一遍。

「……我們已經跟小區保安核實了，監控中確實有他出去的視頻，時間也是在22：https://www.hetubook.com.com00整。

這個時間點，與他跟白墨認識是相符的。」

抓過放大鏡，周海湊近白墨的腳趾，就這樣一隻一隻看過去。

至於銀行調取的信息，這個于海濤，真的是很窮，他名下的存款，總共不到四千塊，就這點兒錢還是近兩個月存進去的。

胖子湊過去，仔細聞了聞，白墨手指上似有似無的有著指甲油的味道，雖然有香水味兒蓋著，不過那指甲油的光澤度極為好，變換角度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光。

我說的不是基金會的資金狀況。」

「手指甲不是檢測了？

看到周海的這個表情，胖子吞了一口口水，湊到周海旁邊。

「死者手腳趾的指甲油顏色不一樣，再者腳趾甲上面的指甲油已經整體起皮，塗抹的時間要比手指甲要早一些，而且指甲根部有些粘到皮膚上了，而手上是非常乾淨。

「等等，你們查白墨的私人賬戶了嗎？

等候了片刻，那人突然一拍桌子。

白家人的DNA不是都提取了，那就一個個作比對吧，一個都不要放過！」

「死者身上換過衣服，頭髮的味道充滿了洗髮水的味道，所以白墨被人清洗過，m.hetubook.com.com仔仔細細的清洗過，我想這個清洗自然包括～下面。」

周海站在白墨的頭頂，看著屍體，剛剛的動作他也看到了不過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目光落在白墨的手指上。

白墨很年輕，下肢因為長期坐輪椅顯得更加纖細，她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小梁掀開白布的過程，勾到一隻手。

周海點點頭，「白墨臉上有妝容，尤其是脖子的勒痕，用粉底厚厚遮蓋了，這些不像是女傭乾的，女傭不會懂得這樣多，這是常年化妝才有的經驗。」

「小梁將死者腳趾甲減下來一部分，讓曾大姐檢驗一下。」

「咋了海子，你發現什麼了？」

這說明什麼？」

用鑷子輕輕觸碰，其周邊也有些鬆動，周海很輕易的掀下來一片。

這個結果真的讓人頭疼，周海抿了抿唇。

胖子思索了一下，一擺手。

之前好像你們將所有的調查重心，都放在基金會上，我想白父對白墨會有安排，就像白夫人，國外那個賬戶，估計就是留給白夫人最後的保障。

「新做的指甲，不過無法判斷是不是死後做得指甲。」

胖子說小梁的時候，擋住了周海的視線，周海抬手將胖子推開，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