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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先驅

作者:業餘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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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囹圄 第四節

第二十七章 囹圄

第四節

孫守正坐下后,張仁傑立刻拿著油紙包回到桌邊,坐下后顫抖著手打開了油紙包,只見油紙包里是一張寫滿字且加蓋了江蘇省委印鑒的白紙和幾張疊好的報紙。張仁傑看過白紙上的內容,又打開報紙看了看,頓時心花怒放,起身走到孫守正身邊,用力握住孫守正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孫守正同志,你可立了大功了!我代表虎頭山根據地,感謝江蘇省委!感謝你!」
周衛國跌坐在凳子上,兩眼直直地看著桌上的報紙,報紙上的字突然變成了一把把的刀,在他的心上一刀一刀地割著!
周衛國心中悲苦,全身如墮冰窖。這下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信。從小教導自己民族大義,支持自己投筆從戎,為抗日慷慨解囊的父親竟然做了漢奸!!!
張仁傑沉著臉說:「叫你發你就發!不該問的,別問!」
張仁傑微笑著說:「周衛國,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殺過日軍戰俘?」
8月1日上午。
那人說道:「可我身上沒帶火!」
周衛國一呆,說:「是的!你怎麼知道?」
張仁傑說:「孫同志一路上辛苦了,我馬上讓人安排你休息!」
周衛國仔細想了想,確定自己在戰報上沒有遺漏什麼東西,便說道:「我想得很清楚,我們的戰報沒有遺漏任何東西!」
張仁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突然問道:「你父親是不是叫周繼先?」
張仁傑冷哼一聲,說:「早就知道你會狡辯,幸虧我有準備!」
張仁傑對那戰士揮了揮手,那戰士立刻轉身出門,並把門關上了。
那人眼睛一亮,說:「想,可我煙癮比較大,抽一兩支怕不夠。」
孫守正趕緊說道:「張政委,您太客氣了……」
張仁傑接過油紙包,對孫守正說道:「孫守正同志,請坐!」
周衛國笑笑,說:「隨你的便!」
※※※
當屋裡只剩下張仁傑一人後,張仁傑不由冷笑數聲,低聲道:「周衛國,看你這回還有什麼話好說!」
周衛國怒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不會打仗全團都知道!難道還要我誇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嗎?你他媽不會打仗就老老實實躲在後面搞你的政治工作,憑什麼拿戰士的命不當命看待?」
隨即打開文件包,從那油紙包中拿出那張寫滿字的白紙,念道:「周文,民國二年生,蘇州首富蘇州商會會長周繼先獨子。自幼好學,四書五經、經史子集無一不通!素有神童之譽!民國十八年,以全校第一成績考入蘇州東吳大學法學院!嘖嘖,不到十六歲就讀大學了!還考了個全校第一!厲害!民國二十一年二月,赴上海慰問十九路軍!嗯,這你倒沒有說假話!民國二十一年三月,改名為周衛國,投考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成績第一!嘿嘿,又是個第一!不簡單!民國二十一年三月,入中央軍校第九期續招入伍生分隊。民國二十二年三月,入中央軍校第九期學生總隊。民國二十三年,為國慶日閱兵大典中央軍校學生總隊領隊。和圖書民國二十四年六月,中央軍校第九期畢業演習期間任東軍突擊隊隊長。民國二十四年六月二十六日,畢業於中央軍校,軍銜上尉!軍校畢業就是上尉?你這個軍校沒白念啊!同年七月,赴德國柏林軍事學院裝甲兵系學習!德國,一個法西斯國家!……」
張仁傑繼續說了很多話,見到周衛國的表情,感到很滿意,最後說道:「周文,你自己好好想想,把你自己的問題交待清楚。放心,我黨的政策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是……」
周衛國奚落道:「張仁傑,恐怕你想說的是我不給你面子吧?」
只等電報發完,張仁傑才滿意地拍了拍機要員的肩膀,之後轉身出門,朝軟禁周衛國的那個屋子走去。
張仁傑冷笑道:「好一個『犧牲的民兵口中』!你這是要給我來個死無對證是吧?」
張仁傑立刻眼前一亮,說:「這就對了!只要把問題交待清楚,就還是好同志嘛!說,你都負有什麼責任?」
說完,趾高氣揚地出了房門。守在門外的戰士立刻在他身後關上了房門。
說著,將手中擬好的電文遞給了機要員。
周衛國想了想,說:「這個我們也分析過,因為那支鬼子部隊是化妝成我們八路軍的樣子,所以,他們很可能是從老百姓或民兵的口中得知我們團部在陽村的。不過,事後經過調查,並沒有村民對陌生的八路軍提到過獨立團團部的位置。話說回來,虎頭山的八路軍哪有不知道自己團部在哪裡的道理?所以我猜測,鬼子應該是從犧牲的民兵口中套出我們團部具體|位置的!」
說完,轉身大聲說道:「警衛員!」
張仁傑立刻臉露喜色,說:「快!快把人帶進來!」
周衛國斷然說道:「絕沒有這回事!」
只要周衛國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殺日軍戰俘,那麼自己就可以從中好好做做文章了,這對黨不忠誠也是一個罪名啊!
周衛國一眼瞥見那是一張《蘇報》,拿起掃了一眼后,腦袋立刻「嗡」的一聲!
張仁傑冷笑數聲,說:「證據?周衛國,一九四二年三月二十六日的下午,你見過誰?大概不需要我提醒吧?」
張仁傑手中拿著一張抄報紙,面有憂色地在團部走來走去,突聽門外傳來一聲「報告」,隨後一個戰士推門進來,彙報道:「政委,縣大隊在山外抓住一個行跡可疑的人,可那人卻說他是江蘇地下黨的,要見我們的領導。縣大隊拿不準,就把他送到陽村來了,您看……」
報紙上赫然印著周老太爺和幾個日軍軍官在一個紗廠的照片,旁邊配字是「共建大東亞共榮圈,我市維持會周繼先會長陪同皇軍視察大和紗廠」。
張仁傑一下子噎住了,兩眼不由瞪得大大的,周衛國這麼說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不接受投降自然就沒有戰俘了,而沒有戰俘這「殘殺戰俘」一說也就自然不成立。
張仁傑冷哼一聲說:「你以為你撕了報紙我們就沒有證據了嗎?告訴你,這種報紙,我那裡多的是!要不要我再給你幾張?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和*圖*書撕掉幾張!還有,你的情況,你父親的情況,我都已經向上級如實彙報!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我現在去趙莊開會,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把自己的問題一五一十向組織上交待清楚!」
張仁傑哈哈大笑,說:「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張仁傑哼了一聲,說:「那個鬼子軍官——他叫竹下俊是吧?據群眾反映,竹下俊曾對趙莊轉移到一個山坳里的群眾說,叫你小心你藏起來的一百多個箱子!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回事!」
周衛國一聳肩,說:「隨便!」
周衛國一驚,突然明白張仁傑說了這麼多,其實最終想說的就是這麼一句話,立刻冷靜了下來,說:「你說是我放跑了竹下俊?你有證據嗎?」
張仁傑哼了一聲,說:「你別管我什麼意思!我再問你,李政委犧牲之後,你是不是就找到了那股鬼子?」
周衛國最後一句話說得張仁傑半晌不能言語!
周衛國嘆了口氣,說:「我承認在老李犧牲這件事上我有責任!」
張仁傑臉一沉,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問你,鬼子為什麼偷襲我們團部?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團部在陽村的?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團部正好守衛空虛?」
張仁傑想了想,說:「第三點,去年九月,你竟然不惜動用團直屬隊,幫清源國軍奪回清源山!你說,你這麼做是不是為了取悅他們,好作為你將來投靠他們的見面禮?」
張仁傑慢條斯理地說:「這些我都知道,我看過戰報。你的確在戰報上說了很多東西,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一些戰報上沒有的東西。」
進機要室后,張仁傑沒等機要員起身敬禮,就嚴肅地說道:「立刻準備發報,我這裡有份急電要發給上級!」
周衛國哼了一聲,說:「就算我以前叫周文,就算我是蘇州首富的兒子,就算我後來改了名字,那又怎麼樣?」
張仁傑長舒一口氣,喃喃道:「總算是來了!」
張仁傑一拍桌子,說:「周衛國,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明白,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你藏起了什麼東西,最後肯定會被我們找到!你現在說出來還不算晚,要是等我們找到,哼,情節可就不一樣了!光私吞繳獲財物一項,就夠你受的!」
機要員低聲應了聲:「是!」
張仁傑突然打斷周衛國的話說:「等等,你剛剛說你父親落在日本鬼子手上,被他們殺了?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張仁傑大喜,說:「孫守正同志,委屈你了!」
張仁傑加重了語氣,說:「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張仁傑頓時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這一點我們暫時不說!第四點,在李勇同志犧牲這件事上,你敢說自己沒有責任?」
那人立刻鬆了口氣,說:「是張政委嗎?我叫孫守正,是江蘇省委派來的。您需要的情報我已經帶來了!」
隨即頓住笑,說:「好!我告訴你,你的父親周繼先沒有死!」
周衛國緩緩說道:「首先,我沒有想到鬼子的那支部隊竟然會通和-圖-書過空投的方式進入我們虎頭山,沒有及早做出防範,從而導致斜塘村民兵張根生同志、第八區小隊二班和趙莊民兵共三十三名同志犧牲;其次,我對那支鬼子部隊的主攻方向判斷錯誤,導致團部遭到鬼子偷襲,李政委犧牲!還有五十多名戰士犧牲!我自己犯的錯誤,絕不否認,也願意承擔責任!」
霎時,周衛國只覺天旋地轉,心中一向以來的豐碑「轟」的一聲倒塌了!張仁傑接下來的話他一句都沒聽進去!
周衛國冷哼一聲,說:「不錯!我們的隊伍是人民的武裝,也的確是仁義之師!可是,仁義也要看對誰了,日本人根本就不是人,它可以屠殺我們手無寸鐵的普通老百姓,可以對我們放下武器的國軍士兵任意射擊,可以在大街上對我們的婦女姐妹同胞們公然施暴!對這樣的禽獸軍隊,我們根本就用不著跟它們講什麼仁義!馬克思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嗎,我們要以革命的暴力來對付反革命的暴力!」
想到這裏,張仁傑只好把這個罪名又放下了。
周衛國說:「是的,李政委犧牲之後的第三天夜裡,我們就將這股鬼子誘入了伏擊圈,戰鬥打響后,我們當場消滅了十八名鬼子!在隨後的追擊作戰中,又消滅了三名鬼子,最終經確定,我們共消滅了三十五個進山的鬼子,再加上一個空投時降落傘包沒打開摔死的鬼子,共三十六名鬼子!」
門外立刻有人大聲應了聲「到!」隨後,門被推開,剛剛的那名戰士走了進來。
不一會兒,那戰士就帶回了一個身穿長衫,戴著禮帽的生意人模樣的人。
張仁傑圍著那人轉了一圈后,突然說道:「先生想抽煙嗎?」
張仁傑悠然說:「當然有了,你好好想一想!」
張仁傑面色一整,說:「那好,我就開始說了。第一點,戰士們都反映,你平時工作作風粗暴,搞一言堂!」
就這樣,虎頭山周圍的局勢暫時倒是平靜了下來。
張仁傑冷冷地說:「那好,請問周團長,你藏起來的那一百多個箱子是什麼東西?」
張仁傑勉強抑制住心中的憤怒,說道:「好,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再提醒你,你在戰報里遺漏的最重要一點——你放跑的鬼子軍官竹下俊,是你以前在德國軍校留學時的同學!」
張仁傑厲聲說:「他不但沒有死,還做了日本人的蘇州維持會會長!也就是說,你父親投敵做了漢奸!」
張仁傑緊皺眉頭,想了半天,突然說:「周衛國,你這是藐視黨的俘虜政策!說,你憑什麼不接受日軍投降?你不知道我們共產黨的隊伍是人民的武裝,是仁義之師嗎?」
張仁傑嘿嘿笑了,說:「我怎麼知道?」
張仁傑打斷他說:「孫同志,你遠來是客,就不要客氣了!放心,到了我們虎頭山根據地,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張仁傑說道:「那先生需要抽幾支?」
周衛國臉上變色,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仁傑推門進去時,周衛國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張政委好準時啊!我想這時候你也該來了!」
和*圖*書那戰士大聲應道:「是!」
說完,立刻坐回桌邊,擬了一道電文,隨後直奔機要室。
孫守正見張仁傑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堅持,跟著那戰士出了門。
張仁傑冷笑說:「周衛國啊周衛國!你難道真要我說出來嗎?」
張仁傑一字字道:「燎原烽火!」
那人淡淡地說:「四支!」
周衛國心中鬆了口氣,原來張仁傑只是想當然地認為那一百多個箱子是繳獲的財物!
周衛國突然大叫一聲:「不!」將報紙撕得粉碎。
那人問道:「什麼火?」
周衛國淡淡一笑,說:「那我告訴你,我不知道這回事!」
周衛國淡淡一笑,說:「我周衛國清清白白,沒有什麼好交待的!」
張仁傑突然停了下來,說:「還需要我繼續念下去嗎?周文!」
周衛國說:「我在南京的時候聽敗退的士兵說的!」
張仁傑微笑道:「是嗎?既然周團長自己不願說,那就由我代勞如何?」
張仁傑指了指孫守正,說:「這位是江蘇來的孫同志,你讓炊事班給炒幾個好菜,再安排孫同志休息!」
但在虎頭山根據地內部,暗潮卻更加洶湧!
周衛國憤怒地站了起來,說:「你說我什麼我都可以好好跟你解釋,但說我是漢奸,我絕不能接受!我從『九·一八事變』開始就恨死了日本人!『一·二八』淞滬抗戰,我以學生的身份上戰場慰問過抗戰的十九路軍!『八·一三』淞滬會戰,我更是以軍人的身份參戰!而且在淞滬會戰中,我手下的兵幾乎都死在了戰場上!之後我還參加了南京保衛戰!南京保衛戰失敗后我又親眼看見日本鬼子的暴行!就連我的父親也落在日本鬼子手上,慘遭殺害……」
機要員接過電文後,毫不猶豫,立刻打開電台開始調試,調試完畢后,才開始翻譯電文,但只看了電文的開頭幾句,機要員就渾身一震,抬頭看向張仁傑,說:「政委,這個……」
周衛國越聽越是心驚,張仁傑所念的,竟然就是一份自己的完整履歷表!
周衛國盯著滿地的碎紙屑,只覺眼前漸漸模糊,突然間,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就此倒地,不省人事!
不過這人現在卻被繩子捆了個結實。
周衛國心中有氣,說道:「我周衛國坦坦蕩蕩,沒有一絲一毫隱瞞,你說好了!」
隨即坐在了周衛國對面。
周衛國立刻大聲說道:「張仁傑,我告訴你,我父親絕不會做漢奸!你如果敢侮辱他,我絕饒不了你!」
周衛國說:「戰報上我們都寫得清清楚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周衛國冷冷地說道:「張政委,如果你不是那麼健忘的話,就應該記得去年的糧荒我們是怎麼渡過的!如果我們不幫清源國軍奪回清源山,他們又怎麼可能送給我們三百萬斤糧食?沒有那三百萬斤糧食,虎頭山又要餓死多少人?這個賬你算過沒有?再說了,如果要作為見面禮,我又怎麼會要他們的三百萬斤糧食?你幾時見過這樣的見面禮?」
張仁傑面色一變,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周衛國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周衛國說:「沒錯,那一天我是和竹下俊見過面!可那又怎麼樣?竹下俊向我發出了明顯有挑戰意味的一封信,我不去豈不顯得我們八路軍怕了他?再說,我和竹下俊見面的事,李政委知道;楊大力陪我一起去的,他也知道;水生和柱子也知道!」
周衛國心裏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什麼一百多個箱子?」
張仁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周衛國老半天,才又坐了下來,說:「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第二點,有戰士檢舉,說你殘殺戰俘,有沒有這回事?」
張仁傑說:「沒關係,我有煙!」
張仁傑呵呵一笑,說:「周團長今天精神不錯嘛!是不是已經想好了向組織交待自己的問題?」
身上捆綁的繩索都被解開后,孫守正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立刻解開長衫,露出貼身的衣服,又從衣角撕開貼身的衣服,從裏面取出一個薄薄的油紙包,遞給了張仁傑,說:「這裏面,就是您要的情報!」
孫守正微笑著站起,說:「這是組織上交待下來的任務!都是我應該做的,說不上立功!」
周衛國剛聽到張仁傑說自己父親沒死時,心中的喜悅,實在無以言表,但聽到張仁傑後來的話,不由大怒——自己一向尊重的那個大義凜然的父親怎麼可能會做漢奸?
說著,趕緊給孫守正鬆綁。
說完,從那油紙包中拿出一張報紙,扔到周衛國面前,說:「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可是你們蘇州的報紙!」
那戰士應了一聲,有些奇怪地轉身出去。
周衛國斷然說:「我的部隊里不可能會有日軍戰俘!因為我的部隊從不接受日本鬼子的投降!既然沒有戰俘,又怎麼會有殺戰俘的事情發生?」
立刻埋頭將電文翻譯成密碼,隨後開始發報!
張仁傑大聲說道:「你不要扯到別人身上,更不要轉移視線!我就問你,這次『審干』開始后,你為什麼不主動向組織上交待這件事?讓我替你說了吧,你和鬼子軍官竹下俊見面根本就不是因為要顧全我們八路軍的臉面,你是為了和他商量如何出賣我們虎頭山根據地!要不然當初他為什麼會放過你?你倒是真會投桃報李啊,他上次放過了你,你這次就放過了他!你們這出苦肉計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我已經給了你改過的機會,可是,你不珍惜,竟然還想繼續隱瞞你和鬼子的私底下交易!你這樣做,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漢奸!」
經過富興鎮戰鬥,獨立團實力受損,暫時停止了對鬼子的攻擊。但由於周衛國平素的威名和往日與其交手的敗績,近衛文卻也不敢貿然派兵進虎頭山「掃蕩」。畢竟,能夠大敗虎頭山八路軍對上頭已經可以交待,而如果進虎頭山「掃蕩」,萬一中了周衛國的計,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對啊,革命導師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里的確提出了一個暴力學說,即以革命的暴力對付反革命的暴力!他張楚再大胆總不敢說馬克思他老人家錯了呀!
張仁傑笑笑,說:「沒關係,我也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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