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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先驅

作者:業餘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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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黎明 第四節

第三十五章 黎明

第四節

魯特呵呵笑道:「周,我還以為你會說『天涯何處不相逢』呢。怎麼,你不想見到我嗎?」
魯特像是沒有聽見周衛國的這句話,還是認真地看著周衛國,說:「周,我知道是你在幫助他!」
周衛國說:「魯特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魯特說:「就算他不是逃犯吧。可是如果他沒有得到你的幫助,又為什麼會在從戰俘營逃走後還要冒險去見你?」
沈靖遠又說:「學長,您回國這麼久我也沒找機會拜訪您,您不怪我吧?」
周衛國隨口道:「最近都忙些什麼呢?」
從他拿到第一杯酒開始,就不斷有各界名流找他攀談。
王乃樵皺眉道:「趙老闆,不是我說你,憑你的家業,怎麼能只捐一百塊銀元呢?至少要五百塊!」
王市長這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已經有不少人找地方「清靜清靜」去了。
沈靖遠說:「學長,您可別怪我賣關子,實在是我這個部門做的事都不方便說。」
周衛國點點頭,說:「你不說我也明白你們保密局做的都是些什麼事。不過在陰暗處待久了,你也該到太陽下晒晒,要不然就該發霉了。」
沈靖遠驚訝地說:「你們是老朋友?」
這種場面周衛國雖然應付得駕輕就熟,但心裏卻仍然是苦不堪言。
周衛國說:「哦?不知是哪三個人?」
對於捐款,市長大人是這麼解釋的:「國民政府編練新兵,軍費上有些拮据,我們作為地方官員,總要為黨國分憂才是。再說,要是共匪打過來,大家可都沒什麼好日子過。」
酒會的地點設在東吳大學宴會廳。
魯特說:「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很可笑?」
周衛國想了想,說:「捐多少是否出於自願?」
周衛國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開始覺得奇怪了。魯特先生,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魯特說:「但我還是要感謝你。感謝在柏林的時候,當我暈倒在那個啤酒館里時,你讓侍者照顧我。」
周衛國聞聲抬頭,就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詹姆士·魯特。不過魯特今天並沒有穿軍裝,而是穿著西服。
周衛國卻渾然不覺。
周衛國仔細看了眼魯特,雖然沒有說話,卻無疑承認了魯特說的的確是實情。
周衛國注意到了沈靖遠的表情,笑著說:「靖遠,開個玩笑,你可別在意。」
魯特笑道:「周,我很欣賞你的中國式幽默!」
周衛國說:「謝謝我?我以前借過錢給你嗎?」
沈靖遠說:「第一個自然是國父中山先生。」
周衛國隨口說道:「這種事有什麼值得說的?」
之後上來的是以湯炳全為首的蘇州駐軍軍官。這些人里很多以前在山東就和周衛國認識,軍人也多豪爽,所以周衛國和他們聊得最愉快。而湯炳全更是以長輩加老朋友自居,拉住周衛國說個不停。
※※※
沈靖遠正色說:「枕頭或耳塞。」
趙老闆只好苦著臉說:「那就五百塊吧。」
周衛國說:「那麼證據呢?你和斯科爾茲內先生有私人矛https://m.hetubook.com.com盾,你對他不利的證詞在法庭上是不會被法官採信的。」
周衛國忍不住嘆了口氣,說:「一場鬧劇。」
王乃樵立刻叫他秘書記錄下,接著叫了第二個人的名字。
周衛國轉身對其他客人微一躬身,說道:「衛國有事先行告退,請各位恕罪。」
最先上來的是一個滿臉和氣的中年人,周衛國只一眼就認出他正是現任的蘇州市市長王乃樵。
魯特微笑著說:「沈,對不起,我看見老朋友,所以就單獨過去打招呼了。」
周衛國說:「哦,原來是這件事,不用客氣。如果是一隻動物暈倒,我也會同情它的。」
魯特說:「至少可以證實你包庇逃犯!」
沈靖遠突然笑了,說:「學長,據說這位市長大人生平最崇拜三個人。」
王乃樵笑眯眯地說道:「完全自願。」
這時,就見有人走到前面的麥克風前,試了試麥克風。接著,王乃樵就站在了麥克風前。
看著魯特真誠的笑容,周衛國卻想起了他在達姆施塔特對自己說過的話「我永遠也不會放棄!為了山姆!」
戰爭的陰雲似乎漸漸遠去,人們也有了心情三三兩兩郊遊踏青,其情也融融,其樂也陶陶,真是好一個詩畫江南!
周衛國說:「魯特先生,別忘了,我曾經是斯科爾茲內先生的辯護律師。儘管盟軍沒有當庭釋放他,但我的辯護本身還是成功的。一個當事人在重獲自由后請他的辯護律師喝酒,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就好比你現在找我喝酒,我也覺得很正常一樣!」
隨著三月初春的微風吹過江南,青草搖曳中,楊柳也吐出了新芽,映在淙淙的綠水中,整個大地都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
沈靖遠也笑著說:「想找地方清靜清靜的可不止學長您一個。」
周衛國說:「可我並不欣賞美國人的公正。」
見周衛國似乎沒聽見,王乃樵又叫了一聲:「衛國賢弟。」
魯特卻不以為意,說:「對了,周,我忘了謝謝你。」
想到這裏,周衛國自嘲地一笑,喝了口杯中的蘇打水。
※※※
周衛國笑道:「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打個比方。」
王乃樵鄙夷地說:「趙老闆,共產黨的宣傳你都信?難道你不知道共產黨要『共產共妻』嗎?共產黨要真打過來,你的萬貫家財給共產黨分了不說,你的幾房姨太太也要給分了!」
這時,王乃樵已經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到場的各位,都是蘇州各界的翹楚,學生不才,有幾句話要說……」
整個宴會廳頓時鴉雀無聲,全場焦點一下子全集中在了周衛國身上,大家都想看看這個蘇南首富究竟能有多大的手筆。
周衛國笑道:「魯特先生,我想我應該提醒你,盟軍達豪軍事法庭早已宣判奧托·斯科爾茲內先生無罪。而且直到現在,盟軍也沒有認定奧托·斯科爾茲內先生是『逃犯』,你憑什麼稱呼他為『逃犯』?」
hetubook•com•com見魯特,周衛國腦中冒出的第一個詞就是——陰魂不散。但他臉上的笑容卻一絲也沒有變化,還是彬彬有禮地說道:「魯特先生,請自便。」
魯特微笑著說道:「我發現我已經開始喜歡上這個國家了。因為我現在才想起來,在這個國家,證實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證據的。」
沈靖遠笑道:「學長終於見識到了!」
當酒會當晚身穿燕尾服的周衛國走進宴會廳時,頓時吸引了不少名門淑女的目光。正如劉志輝所說的,才華橫溢、抗日英雄、商界奇才、蘇南首富……籠罩在周衛國頭上的光環之多,足以使得他對大多數女子都充滿吸引力。好在這情景周衛國也不是第一次遇上,所以對於那些或羞答答或熱辣辣或甜膩膩的目光,周衛國倒也能做到視而不見。
周衛國淡淡地說道:「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小。」
周衛國說:「難道你真能狠得下心來?」
這一天,周衛國收到了一張請柬,邀請他本周末晚參加一個酒會。由於這個酒會邀請了蘇州各界幾乎所有的名流,所以周衛國決定參加。
魯特沉默片刻,說:「周,感謝你的解釋。」
接下來,王乃樵一個個叫下去,被叫到的人不得不給王乃樵面子,說了個數字,王乃樵則叫他秘書記錄下這個數字。剛開始叫到的人還有些不情願,可漸漸的,有願意出風頭的主動叫了大數目,後面的則為了和他較勁,認捐了更大的數目。就這樣,越往後的人,認捐的數額越大,王乃樵臉上的光採也越來越足。
沈靖遠見到周衛國后,微笑著說道:「學長,您現在總有時間了吧?剛剛見您和一堆人打招呼,我都沒敢打擾您。」
周衛國說:「不客氣。」
周衛國說:「一般來說,我看見了可笑的事物都會變得幽默起來。」
魯特冷冷地說道:「我並不是你的當事人。」
周衛國走出沒多遠,迎面就見沈靖遠走了過來。
劉志輝說:「學長,你放心,我劉志輝頂天立地,絕不會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就說這些政治犯吧,撇開政治觀點不談,他們又沒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再說,他們都是中國人,是我的同胞,我知道該怎麼做。」
沈靖遠說:「第三個是德國首相希特勒。」
接下來的幾天,國內局勢似乎平靜了下來。尤其是當「南京人民和平代表團」和「上海人民和平代表團」先後自共產黨控制的北平和河北西柏坡歸來,帶回共產黨的和平誠意后,人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和平的曙光。甚至可以說,這幾年的內戰下來,國內實現和平的可能性從未像現在一樣大。
沈靖遠笑著說:「怎麼會呢學長。」
周衛國說:「魯特先生,如果我和他真有什麼勾結,他就不僅僅是打暈你了!你也知道他的外號是什麼——『歐洲最危險的男人』!」
周衛國笑了,說:「不知這位市長大人是青出於藍還是東施效顰?」
周衛國笑道:「這也是應有之義。那麼第三個呢?」和-圖-書
王乃樵和藹地說道:「衛國賢弟,這次捐款你認捐多少?」
這時,市長大人終於開始他的演講了。市長大人首先感謝各位參加酒會的來賓。隨後談到酒會舉辦地東吳大學的歷史。就在周衛國暗自認為這些內容沒有太離譜時,市長大人的話題突然就轉到了國際局勢,隨後又跳到了黑格爾的哲學批判,接著又說到了美國的麵包……
邊上一人則介面道:「這樣的募捐倒也有趣。」
魯特眼中有了笑意,說:「周,四個月前在德國的達姆施塔特你這麼對我說,沒想到四個月後在中國的蘇州你還是對我這麼說。」
周衛國笑道:「沒那麼誇張吧?」
沈靖遠笑道:「欣瑜那丫頭確實很可愛。」
趙老闆紅著臉不說話了。
沈靖遠說:「學長不怪我就好。聽志輝說,前幾天您去他家了?」
見站在麥克風前的是他后,周衛國不由皺了皺眉,低聲對沈靖遠說:「這位市長大人有什麼要說的?」
※※※
隨後上來的自然是蘇州的工商界人士,這些人要麼是和他有生意往來,要麼是希望和他有生意往來,在言談之中不免對他多有奉承之辭,但相較於兩面三刀的官場中人,周衛國看這些單純逐利的商人卻是順眼得多,所以倒也並無不耐。
沈靖遠笑道:「學長,他崇拜希特勒可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希特勒的演說很有名,而這位市長大人也酷愛發表演說。」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銀元,走到王乃樵的秘書身邊,遞了過去,那秘書看看王乃樵,又看看周衛國,傻傻地接過銀元。
沈靖遠則驚訝地說:「顧問先生,您剛剛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您?」
周衛國淡淡地說道:「魯特先生,請問你如何證實在柏林那個啤酒館和我喝酒的就是奧托·斯科爾茲內?」
王乃樵嘴巴大張,乾脆就愣在了當場。
如果是別人,對於本地的父母官主動找自己攀談自然是榮幸之至,不過周衛國對這位市長大人卻著實沒有什麼好感。所以見第一個來打招呼的竟然是他后,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好在王乃樵是在「中樞」呆過的人,自然明白周衛國背後的能量,再加上蘇州地方有賴於這位蘇南首富的地方多矣,所以在和他交談時語多謙恭,頗有些「禮賢下士」之風,倒使得周衛國不得不耐著性子聽他說了一通廢話。
劉志輝遲疑道:「這個……」
說著朝一個方向努了努嘴,周衛國看向那個方向,就見果然有幾人正在起身。
不過作為蘇南首富,周衛國自出現后,就算想低調也不可得。
這聲「衛國賢弟」叫下來,周衛國渾身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緊說道:「王市長有何吩咐?」
趙老闆囁嚅著說:「王市長,我捐一百塊銀元。」
沈靖遠有些尷尬地笑笑,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市長大人繞了半天,最後終於將話題繞到了國內局勢,也終於繞到了他今天演說的主題——捐款。
王乃樵說:「趙老闆,捐款就從你開始吧。我們可說好了,不要金圓券和-圖-書,要金條或銀元!」
這時,就聽王乃樵叫道:「衛國賢弟。」
魯特嘆道:「周,在達姆施塔特你說我沒有證據,我承認。可在柏林我親眼看見你和奧托·斯科爾茲內在一個啤酒館里一起喝酒!這難道還不能證明,是你幫助斯科爾茲內逃跑的?」
周衛國說:「志輝,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如果南京方面下達什麼對這些政治犯不利的命令,我希望你能夠儘可能地往後拖一拖。」
魯特嘆了口氣,說:「當然,你現在可以這麼說,因為我拍下的你和他在一起喝酒的照片已經和相機一起被你或者是斯科爾茲內燒毀了!我有證據,這一點我知道,你也知道,而且你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魯特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周,對於我們的再次見面,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周衛國話鋒一轉,說:「就算你能證實那個和我一起喝酒的是斯科爾茲內,那又怎麼樣?」
※※※
魯特說:「謝謝你的誇獎。」
周衛國點點頭,說:「這倒不出意外。第二個呢?」
一旁的沈靖遠忍不住問道:「顧問先生,您笑什麼?」
魯特看著周衛國的背影,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歡暢。
這麼一來,周衛國反而有了聽一聽的興趣,說:「今天我倒要聽聽這位市長大人說些什麼。」
沈靖遠說:「我只聽說,聽市長大人演講,要準備好兩樣東西。」
魯特說:「我和周是在一艘法國游輪上認識的。你的學長是個很了不起的戰士,他獨自一人幹掉了十幾個海盜!」
周衛國淡淡地說:「那好,我捐一塊銀元,馬上支付。」
周衛國聳聳肩,說:「如果你是美女,我可以考慮換個說法。」
最後,是東吳大學和其他一些學校的校董們,這些人的目的最為單純,就為感謝他對蘇州辦學的捐助。
在這種大環境下,保密局倒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對關押在警備旅兵營的那些政治犯,基本採取了聽之任之的態度,再加上有劉志輝的暗中關照,這些政治犯的待遇比起當初在南京保密局監獄關押時,已是天壤之別。
魯特饒有興趣地看著周衛國,說:「周,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你這麼幽默!」
王乃樵不相信作為蘇南首富的周衛國捐出的數字會比前面那些人少,所以才這麼說,卻根本忘了不久前他還讓趙老闆不「完全自願」地捐出了五百塊銀元。
沈靖遠吃驚地看向周衛國,說:「學長,這個我可沒聽志輝說起過。」
周衛國則說:「顧問?」
魯特笑著說:「沈,我和周早就認識了,我說的老朋友就是他。」
轉眼正月就過去了。
魯特說:「周,從你的話里我能聽得出來,你對我並不友好。你要知道,我們之間的誤會現在已經消除了。我真心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周衛國說:「因為我的確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劉志輝一咬牙,說:「學長,我聽你的!」
沈靖遠知道周衛國和劉志輝的關係密切,所以有這一問。
周衛國說m•hetubook.com•com:「嗯。我在德國給小欣瑜買了個玩具,正好前幾天有空,就給她送過去了。幾個月不見,欣瑜都學會走路說話了,更難得的是,她竟然還能記得我這個伯伯。總算我沒白疼她!」
魯特說:「那麼,如果你和他沒有勾結,他為什麼要打暈我?」
無論怎麼看,這位市長大人都沒有獨裁者的潛質啊?
周衛國好奇地問:「哪兩樣東西?」
在和幾乎所有的熟人或非熟人交談過後,周衛國終於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不過那些脈脈含情的目光卻仍然不受阻隔地飛來。好在蘇州「上流社會」的風氣還沒開放到西方那樣的程度,所以周衛國倒不擔心那些淑女們會主動過來搭訕——好像有點自做多情了~
說完,端著杯子起身走了。
周衛國愣了愣,說:「這倒看不出來。」
聽了好一會兒,周衛國也沒弄明白市長大人這些既沒有條理又沒有文採的話究竟要表達出什麼意思,不由嘆道:「原來市長大人就是這麼崇拜希特勒的!希特勒泉下有知,只怕也要從棺材里爬出來吐他一臉唾沫了!」
沈靖遠說:「第二個是蔣總裁。」
這時,周衛國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你好,不介意我坐下吧?」
說完,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大步離開。
沈靖遠說:「學長,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保密局新來的顧問詹姆士·魯特先生,美軍中校,但中文很好!」
周衛國不禁莞爾,說:「這麼說,我該找個地方清靜清靜了。」
魯特說:「我親眼看見的,我相信我的眼睛!用一句你們中國話來說,斯科爾茲內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他!」
周衛國說:「這叫什麼話?你有你的事情,再說,我們之間也用不著講這種虛禮。」
沈靖遠顯然對這位王市長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調侃地說:「這種規格的酒會,市長大人既然出席,總歸要說幾句的。」
想到這裏,周衛國淡淡一笑,說:「我也希望這樣。失陪一下。」
劉志輝看著周衛國的背影,則若有所思。
看著王乃樵的樣子,湯炳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看這位市長大人不順眼已經很久了,周衛國這一手,正是做了他一直以來想做而不便做的(湯炳全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敢做)!
周衛國笑了,說:「魯特先生,這段繞口令證明你的中文學得很好,你已經可以考慮去說相聲了。」
光復后,蘇州在這位王市長治下,工農商發展都還算平穩,論到考評,這位王市長在國民政府官員中,倒算得上中上之才。雖然這位王市長比較愛錢,他妻弟打著他的旗號在蘇州也沒少幹壞事,但在如今的民國官場,這些「小小缺失」又算得了什麼呢?
立刻有人忍不住說道:「王市長,現在國共不是馬上就要重開和談了嗎?上個月去過北平的南京和上海和平代表團帶回的消息不是也說共產黨有和平的誠意嗎?」
周衛國聽出說話的人正是魯特,不由眉頭一皺。
魯特頓了頓,突然說道:「周,難道你不奇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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