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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先驅

作者:業餘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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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經濟!經濟! 第十節

第三十七章 經濟!經濟!

第十節

當然,這場婚禮還是有很多地方能看到蘇州傳統婚俗的影子:大廳一側喜堂正中懸挂著象徵夫妻百年好合的和合二仙畫像,供桌上的果盤裡盛著紅棗、花生、桂圓等,寓意「早生貴子」、「團團圓圓」。
說完,卻又忍不住喜滋滋地擺弄著手中的戒指——這戒指的含義,她自然再清楚不過。
楊大力撓了撓頭,呵呵笑了,說:「也是啊!」
陳怡說:「周衛國啊,他人呢?」
周衛國和沈從雲的交情與別人不同,自然和他多聊了幾句,這時,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叫道:「班長,俺來了!總算趕上了!」
周衛國嘆道:「我真沒想到,原來你也會吃醋,而且吃的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醋!哎呦!」
周衛國快速地說道:「在那一天,一個投身抗日洪流中的青年,終於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走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跟著一群學生突破鬼子封鎖線,北上參加八路軍!」
周衛國一本正經地說:「當然了!難道我決定參加八路軍這個日子還不夠重要?」
一下子看見這麼多戰友,周衛國立刻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陳怡見周衛國迎了過來,這才停止了奔跑,氣喘吁吁地走向周衛國。
趙傑一拉楊大力,說:「嫂子哪天不好看了?」
陳怡靠在周衛國肩膀上,輕聲說:「那第一重要的日子呢?」
楊大力突然嘿嘿笑道:「班長,以後你和嫂子生了小娃娃,送一個到俺手下當兵好不好?」
時間已經過了五點三刻,周衛國還沒有看到一個戰友出現,就連魯震明都沒有來。
陳怡說:「我幾時說過不要了?」
陳禮和固然是呆在當場。幾個家人也是面面相覷,不過他們倒是很快反應過來——小姐這是追周衛國去了!
周衛國微笑道:「謝謝!」
周衛國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輕輕拍了拍他肩膀。林水生立刻醒悟過來,笑著說道:「旅長,俺祝您和嫂子白頭到老!」
陳怡點了點頭,說:「想。」
陳禮和沒好氣地說道:「他是誰?」
周衛國說:「那應該是民國二十七年六月的一天,那一天,在徐州郊外的一個小村莊……」
周衛國看著陳禮和,卻是一言不發。
陳怡隨口道:「我看你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算了吧。」
至於陳怡,自從那天從家裡搬出后,就再沒回過家,這婚禮的事,自然也沒人商量。
陳怡「呸」了一聲,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周衛國出陳家大門后不久,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陳怡卻突然皺了皺眉,又嘆了口氣,說:「這樣是不是太簡單了?」
周衛國嘆了口氣,說:「我可真沒少受委屈。」
陳怡冷冷地打斷他道:「我也不需要你給我任何嫁妝!我心甘情願嫁給他。我要和他過一輩子。」
但很虧,周衛國就笑吟吟地說道:「要不,你再親我一下吧?」
陳怡這才明白他會錯了意,不由「噗嗤」一聲笑了,但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種話,臉立刻又紅了,低聲說:「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周衛國摟著陳怡,柔聲說道:「知道嗎,今天是我這輩子第二重要的日子。」
www.hetubook•com•com一聽到「周衛國」這三個字,陳禮和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沉著臉說道:「被我給趕走了。」
周衛國在她耳邊繼續說道:「其實,我剛剛想說的是,我這輩子第一重要的日子,就是在民國二十六年六月的那天晚上,見到了你!」
周衛國吃吃地說:「這麼快?」
林水生想起自己死去的妻子,神情卻有些黯然。
周衛國走後不久,陳怡就從後院跑了出來。
這場景她雖然設想了無數次,但一旦真的來臨,她卻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眾人聽了自然又是大笑。
周衛國說:「我能不急嗎?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
周衛國奇道:「為什麼要送到你手下當兵?」
見幾個家人臉顯猶豫,陳禮和怒道:「還傻站著幹什麼?抄傢伙,打死了人我負責!」
兩人一怔,隨即都忍不住笑了。
陳怡低聲說道:「可我看不像啊。」
陳怡說:「你急什麼?」
周衛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是,現實似乎總是愛和人開玩笑。這樣一個人,偏偏是陳怡的父親!
自己結婚竟然沒有戰友參加,周衛國心裏多少總有些難過,但想到他們都是軍人,也許都在執行任務,周衛國也就釋然了。對此,陳怡自然明白,所以不免時不時握一握周衛國的手以示安慰。
陳怡難以置信地說:「你說的這輩子第一重要的日子就是指這個?」
陳怡想了想,說:「時間你好好想想吧,至於婚禮,還是中式文明婚禮吧。我是蘇州行政分區書記,總要顧及影響。」
不知為什麼,對女兒現在的態度,陳禮和倒是有些害怕,語聲不由自主低了下來:「他……他說是說要向你求婚,可是……可是他又拿不出聘禮,我自然就把他給趕走了!」
說著作勢要將陳怡手上的戒指取下。
陳怡「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
這場婚禮的很多地方都透出與眾不同。比如,迎娶的工具不是花轎而是轎車;新郎西裝革履,新娘則穿著綠色軍裝;新郎新娘一起站在喜堂外迎接來賓……最為誇張的是,女方父母竟然沒有出面,而主持婚禮的,則是男方的管家!
周衛國大叫冤枉,說:「不是你說不要的嗎?」
在客廳沒看見周衛國后,陳怡立刻向陳禮和問道:「他呢?」
※※※
周衛國停了下來,往後看了一眼。
不知不覺間,周衛國吟出了那句從重慶談判后就流傳甚廣的名句: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陳怡霍然轉身,說:「你說的是真的?」
說著,周衛國就抓起陳怡的右手,將戒指套入了她的無名指,戒指戴好后,周衛國忍不住贊道:「正合適!看來我母親也同意你做她兒媳婦了。」
周衛國看著陳怡嬌羞的神態,一下子竟然看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手忙腳亂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后,從裏面拿出一個樣式古老的銀戒指,認真地說道:「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唯一一件物品,吳媽昨天才交到我手上,你現在能戴上它嗎?」
楊大力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m.hetubook.com.com班長這話說得在理。」
周衛國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這是原來虎頭山陽村英雄三連的戰歌,也是後來的虎頭山獨立團戰歌。
周衛國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自然是不勝喜悅。
楊大力正色說:「你當了俺這麼多年班長,就不興讓你娃娃叫俺幾年班長啊?」
陳怡被他們叫「嫂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此刻聽了,感覺到意義終究不一般,還是羞澀地一笑,說:「你們要再不來,你們老團長就要不高興了。」
陳怡嗔道:「哪有你這樣的?要娶的可是你,我可不愁嫁!」
兩人走近后,陳怡嗔怪道:「你這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周衛國說了開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在蘇南行政公署蘇州行政分區大院,昨日開國大典的喜慶氣息還未散去,就再度瀰漫在了一片喜慶的氛圍之中。
楊大力又補了一句:「這回可是貨真價實的嫂子了!」
周衛國咳嗽了幾聲,說:「大力,你們也得抓緊啊!趕緊找個老婆!」
周衛國苦笑著說:「這些話你就算不說我也明白。」
陳禮和氣得渾身只哆嗦,幾乎是吼道:「滾!給我滾出去!」
陳怡嘟起嘴,說:「你幹嘛要告訴我?」
周衛國說:「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算再受一次委屈也沒什麼。」
其實就算到了這時候,周衛國也沒有把陳禮和的態度和言語放在心上。唯一能影響到他決定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怡,但陳怡此刻並沒有出現。而眼前的局勢已經鬧僵了,他不得不馬上做出一個決定。
說著,順勢站起。
周衛國緩緩說道:「你想知道嗎?」
楊大力走到近前,首先就對陳怡大聲說道:「嫂子好!」
周衛國和陳怡站在喜堂門口,對每一個來賓都微笑相迎,直把臉都笑痛了。兩人每一相視,都不由苦笑,但心裏卻是甜的。
抬眼望去,果然見楊大力大步走了過來。緊隨其後的,還有趙傑、魯震明、林水生和原來特戰隊的十來個老兵。
※※※
陳怡的思緒立刻跟著周衛國的話飄到了從前。是啊,正是在那一天晚上,自己和這個冤家第一次見面了——沒想到這個冤家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陳怡一把將他拉住,說:「你這是要幹什麼?」
十月一日,當廣播中傳來代國歌《義勇軍進行曲》熟悉的旋律時,周衛國的雙眼濕潤了。
※※※
隨著客人到齊,婚禮也正式開始。過程不外乎是奏樂,主婚人、證婚人入席;新郎新娘入席;證婚人宣讀結婚證書;新郎新娘行鞠躬禮,交換信物;新郎新娘、主婚人、證婚人在證書上蓋章;證婚人致訓詞;來賓致詞;主婚人答謝詞;新郎新娘向證婚人、介紹人、來賓等鞠躬致謝;禮成。婚宴。鬧洞房。
周衛國急道:「這怎麼能算了?我可是認真的?」
周衛國訕訕地笑笑,說:「我沒怎麼想啊。」
周衛國笑道:「那你就是同意了?」
周衛國一聽這聲音,頓時大喜,這聲音不是楊大力的還能是誰的?
周衛國暗嘆一聲,站了起來,心中油然而生一種疲憊的感覺。
只是這和-圖-書幾人倒也不是沒有眼光,他們雖然靠近了周衛國,卻沒有一人動手。其中為首一人還向周衛國擠出一個笑容,低聲說道:「周老闆,您看……?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容易啊,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
周衛國立刻轉身朝陳怡迎了過去。
陳怡嗔道:「我又沒說願意。」
陳怡悠然道:「這可就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了!」
此時此刻,周衛國想起了曾經和自己一起戰鬥過的戰友們。
陳怡一愣,隨即用食指狠狠點了周衛國額頭一下,說:「我是覺得最近公署事情比較多,我又不希望你和我父親再起衝突,所以決定從家裡搬出來,搬到分區大院住。你這人怎麼想的?」
周衛國說得很快,陳怡聽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立刻轉身,盯著周衛國,說:「沒了?」
周衛國說:「怎麼了?」
周衛國說:「那好。要不,婚禮時間也由你定吧?」
那時,誰能想到自己能夠活著看到新中國成立?看到中國人民重新站起?看到中華民族重新屹立?
想到這裏,陳怡心裏不由一陣甜蜜。
那媒婆剛開始見蘇州首富請託,自然喜出望外,本要天花亂墜一番,但一聽說女方竟然是「蘇州知府」后,頓時也沒了主意,只說要好好推算一番。
陳怡掐過周衛國后,又抱住了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即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我告訴你,只要是個女人,就會吃醋!所以,你以後可要給我老老實實的!」
周衛國說:「沒了啊!」
在略一思索后,周衛國向陳禮和拱了拱手,沒有說任何話就轉身走了。
孫大胆等人肩負著保衛新郎新娘安全的重任,則是既辛苦又快樂著。
周衛國一攤手,說:「天地良心,這事可不能全怪我。你父親要亂棍把我打出門,我有什麼辦法?不讓他打出門吧,他臉上過不去;真讓他把我打出門吧,我臉上又過不去。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只好自己出門了。」
周衛國立刻微笑著單膝跪下,將戒指捧在掌心上舉,說:「陳怡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陳怡不由一呆,但一呆之後,臉卻是更加紅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怡一字字問道:「你為什麼要趕走他?」
新房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陳怡狠狠瞪了周衛國一眼,說:「終究還是讓你奸計得逞了!」
周衛國說:「再受一次委屈啊!」
於是,周衛國和陳怡的婚期,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拖了下來。
陳怡盯著陳禮和,說:「你要了什麼聘禮?」
想明白這點,他們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非常古怪。互相擠眉弄眼一番后,心情都放鬆了下來。
直到九月,連新中國開國大典的日子都定下來了,周衛國才腦中靈光一閃,將婚禮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日。至於請哪些人來參加婚禮,依周衛國的意思,除了蘇南一帶的親朋故交,如果能把原來的戰友都請來,那自然最好,但這個想法顯然有些不現實。好在魯震明的駐地就在上海郊區,他應該還是能參加自己的婚禮。至於其他人,都跟著部隊轉戰,現在究竟在哪裡可是軍事機密,周衛國乾脆就托魯和_圖_書震明想辦法通知了。
陳怡臉一板,說:「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
這時,沈從雲夫婦到了。
到了這時候,兩人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覺得多在一起呆一刻都尷尬,便順勢分開,忙各人的事情去了。
陳怡的頭不由自主地垂了下來,聲音也越來越低,說:「你這樣,是在向我求婚嗎?」
周衛國用力一點頭,說:「是的!」
周衛國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是真的。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周衛國正色道:「你真想知道?」
陳怡撇撇嘴,說:「我吃什麼醋了?」
周衛國越是表現得冷靜,陳禮和心中的憤怒就更甚。憤怒使得他再沒有任何顧慮,一指周衛國,向家人大聲吩咐道:「給我亂棍打出去!」
周衛國說:「就是吃八路軍的醋啊。要不你怎麼一聽我說這輩子第一重要的日子是決定參加八路軍的日子就變成那樣了?」
他活的這三十多年,無論讀書、打仗、經商,都可說一帆風順,從未遇到過對手。如果不是因為陳怡,他這輩子都絕不會和陳禮和這種人打第二次交道,更加不會對陳禮和這種人一再忍讓。
※※※
陳怡嗔道:「快說!」
陳怡奇道:「什麼這麼快?」
陳禮和說:「那我也不能讓你委屈了啊,你的嫁妝……」
一大早,周家上下就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只看了這一眼,周衛國的心情就一下子變得非常好。因為他看見了陳怡。
周衛國說:「你說是什麼意思呢?」
周衛國立刻覺得自己很卑鄙無恥,所以趕緊轉換話題,說:「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是中式婚禮好還是西式婚禮好?」
※※※
周衛國和陳怡並肩坐在床沿,兩人突然開口說道:「總算鬧完了。」
周衛國點了點頭,說:「我明白。」
趙傑等人也跟著大聲說道:「嫂子好!」
婚宴預定在晚六點開始,但不到五點半,來賓就已來了大半。這其中,自然以蘇南工商界人士居多。來賓中還有蘇州駐軍代表,不過因為無論是新郎還是新娘都有這個面子,所以來賓們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十月二日,是周衛國和陳怡大喜的日子。
周衛國說:「這樣啊?那我只有取下來了。」
陳怡長吐出一口氣,說:「請你記住,我不需要他的任何聘禮!」
周衛國一字字說道:「陳老闆,請你記住,我想娶的,是你的女兒,她既不是你的附屬品,也不是你的私有財產。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我看重她的,不是她的美貌,不是她的官位,更不是你的家產,而是她這個人!一個有情有義,等了我足足十一年的女子!今天,我是來向她求婚的,無論你答不答應,都不能影響到我的決定。」
周衛國立刻說:「那我改天再請媒婆上門怎麼樣?」
陳怡說:「那你就不能再受一次委屈?」
那幾個圍在他身邊的陳府家人自然趕緊給他讓路——開玩笑,這個周衛國在前不久可是親手幹掉過好幾個刺殺陳毅的軍統特工,他們就算對自己的功夫再自信,也不敢自比軍統特工。
陳怡沒好氣地說:「笑什麼?」
和-圖-書周衛國說:「你這麼快就要搬過來住了?」
陳禮和吞吞吐吐道:「我……我……」
周忠和吳媽聽說少爺終於要結婚了,自然都是大喜,但說到怎麼定結婚的日子,兩人都沒結過婚,卻都不甚了了。無奈之下,周衛國只好求助於蘇州最有名的媒婆。
周衛國回家后,找到周忠和吳媽,將今天的事情大略說了,說到自己和陳怡的對話時,自然一筆帶過。
周衛國趕緊賠笑道:「是是是,你不愁嫁,愁的是我。可是,選什麼日子好呢?」
周衛國苦著臉說:「我再也不敢了!」
眾人聽了,都是會心地一笑。
老丈人得罪了新姑爺,偏偏這新姑爺又頗有權勢,新姑爺憤然離去,眼看這事就鬧僵了,幸虧小姐終於出面。接下來,自然是小姐追上新姑爺,緩頰之後,兩家嫌隙盡去……至於事情最後怎麼朝著圓滿的方向發展,那就不是自己這些人考慮的事了。
幾個家人這才圍向了周衛國,手上竟然還真的拿著棍棒,看來是早有準備。
陳怡說:「如今是新社會,講的是自由戀愛,再不講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再說,我已經決定從家裡搬出來住了。」
周衛國從後面摟住陳怡,在她耳邊說道:「生氣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陳怡的臉色更紅了。
趙傑等人聽了不由都是大笑。
※※※
周衛國不由苦笑,這可真是個難題,是得回家跟忠叔和吳媽好好商量商量。隨即又暗暗慶幸,今天幸虧沒讓孫大胆等人跟著,要不這些私密的話豈不都被他們給聽去了?話說回來,如果孫大胆等人跟著,今天還真未必能和陳怡說這麼私密的話。
陳怡白了周衛國一眼,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怪你了?偏你就能說出這麼一大堆話來!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受點委屈?」
好在現在是新社會,結婚的程序大大簡化,周衛國和陳怡兩人的婚禮乾脆就從傳統的「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等「六禮」簡化到了只有「親迎」這一項,而且因為陳禮和一直不同意這門親事,周衛國前往迎親的娘家也不是陳家,而是蘇州行政分區大院。
深夜。
陳怡飛快地將手抽開,白了周衛國一眼,說:「你這人怎麼這樣?送出去的東西還好意思收回?」
陳怡握住周衛國的雙手,說:「我知道我父親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也知道你受了他很多委屈。可他再怎麼說也是我父親,有些事,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陳怡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從分區大院順利迎回陳怡后,婚禮才算在周家正式拉開帷幕。
陳怡這一笑,楊大力等人不由看得呆了,楊大力忍不住說道:「嫂子,你今天可真好看!」
這最後一聲,卻是因為陳怡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他吃痛不過叫出了聲。
陳怡忍不住說道:「還有呢?在那個小村莊發生什麼事了?」
周衛國無辜地說:「是你要聽的啊!」
說完,周衛國就要往陳家的方向走去。
趙傑低聲對周衛國說道:「旅長,陳師長和劉政委都走不開,所以特地讓我多帶幾個老戰友來看您。」
陳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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