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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報務員不僅沒有心思工作，還閉著了眼睛，聲音也不由自主地從嘴裏發出來，那種聲音有些混亂，有些曖昧，機關長聽著這個聲音，跟美島川子和秀子的聲音都是不同的。他的心更激活了。

機關長聽出不是美島西子的聲音，而是一個報務員的聲音，他的心回歸到了原處，他想，這個時候報務員找秀子能有什麼事？她不應該是奔著秀子來的，她難道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去找自己沒有找到，來這裏問了？

「不是不放心，我們倆人有伴兒。要不，你跟艾蓮倆人放哨一會兒？」汪晗雨笑著說。

「你們怎麼還不睡？不是已經發報完了么？」小狼問。

「是。我剛接班一會兒，發現了這個意外的電波。」

「嗨！」報務員應答著，可是，她哪裡還有心思工作，她想，機關長會不會跟秀子沒有盡興，要想跟自己親近？

「你別說話，你繼續工作。我陪著你。」機關長的聲音很溫和，目光卻很貪婪。

「走。」機關長說著朝著發報處走去，報務員跟著他的後面。

「不行，你去休息。」

「那我不跟你們爭了。我去睡覺，還是你們兩人吧！」小狼說著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們兩人吧！」小狼對汪晗雨說。

「真的。」

「報務員的聲音，你去開門問有什麼事。如果是找我的話，讓她在門前等會兒。」機關長說。

「嗯，我一個人當班的。」報務員說。

「我們還需要警戒ｍ•hｅtubｏok•ｃｏｍ•ｃom一會兒。」汪晗雨說。

「你跟他不想成為夫妻么？」汪晗雨笑著問。

「所以說你們兩人才是冤家。」

秀子還是忍不住了。她起來后偷偷地摸到了機關長的門前，推了推門，關著。她想，自己來機關長的房間找他有借口，如果那個報務員真在這裏的話，她只好委曲求全，說是不知道。

報務員正這樣想著的時候，機關長出來了。

「看不上你？我一個下人，他能來我這裏？他能看上我么？」秀子想試探報務員。

報務員感覺到機關長的手進了自己的衣服裏面，她覺得有螞蟻慢慢地爬著，她想，這個男人動作怎麼這麼慢？他幹嘛不一把抓住？

……

秀子想到自己也可以直接去報務室，她的腳步邁動了。但是，她還是很小心，腳步輕輕地，她不想驚動任何人。

秀子悄悄地到了報務室門前，她似乎聽見了報務室裏面有一種奇特的聲音，這個聲音像是痛苦和快樂的交響曲。秀子知道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她心裏想，這個報務員原來早跟機關長好上了，今天晚上她是實在克制不住自己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間去要人了。

「機關長慢走。」報務員以為機關長要走了。

「你今天晚上當班？」

「你們倆人去休息，我來警戒會兒吧！」小狼說。

「你不放心我么？」小狼看著汪晗雨，心裏想，自己跟著你們這麼長時間，難道還怕我警戒不好么ｍ.ｈｅtubｏｏｋ•coｍ•cｏm？

……

「不不，機關長怎麼會去我那裡？他看不上我。」報務員說。

「你想我了么？早知道你想我了，我早干你了！你的味道很不錯的！」秀子聽見這個聲音，知道機關長的動作已經在加快了，她想起機關長跟自己親熱的情景，手忍不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閉著眼睛，開始動作起來。

「你是第二班么？」

機關長不再說話，他的目光盯著報務員的尤物，心裏激活了，他想，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很美麗，但是，她也許還是雛兒，這樣的女人自有她的風韻和吸引力，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手從肩膀上開始朝著脖子下面移動了。

「好，你冷心了。以後我碰著小狐仙了，我跟她說，讓她跟小狼。」汪晗雨說。

「她要是找你，我告訴她，你在這裏么？」

難道機關長跟著報務員去了報務室？秀子知道，現在的報務室比不上原來的報務室，這是臨時的報務室，比起原來被炸掉的要簡陋。這個臨時的報務室也還沒有人站崗守著。

「看來他們已經發完電報了。這樣吧，明天我召集你們發報處的人開個會，要密切注意這個神秘的電波，找出它的方位！今天晚上就算了。」機關長說完看了看報務室的門，竟然開著的，他站起來朝著門邊走過去。

小狼聽見了艾蓮說的話，心裏說，我就這個德行了，怎麼著？我氣死你！我就不跟你！

「我跟他才不是冤家！人家說夫妻和*圖*書才是冤家。」

「機關長，我發現了一個新的電波，我怕耽誤大事，只好打攪了。」報務員說。

……

報務員趕緊開始工作，但是，此時那個神秘的電波已經消失了。她看著機關長搖了搖頭，機關長看見她的脖子在燈光下顯得白白的，他心裏有了一種新的慾望，他看著報務員：「消失了？」

「不跟你說了，我去窗戶邊看看有沒有情況。」艾蓮說著朝著一個窗口走去。

「你開始能闕東進方位么？」

秀子去開門了。

「你看我跟他能成為夫妻么？兩人根本談不來，他還老是跟我作對。」艾蓮說。

秀子在床上躺會兒后，睡不著了，她想起那個報務員半夜三更跑到這裏來找機關長，心裏很不舒服。她想去找機關長，但是，又不敢。她翻來覆去地，心裏煩著。

王晗雨把發報機藏好了，她看著小狼說：「小狼，你先去睡覺，我跟艾蓮遲點睡。」

秀子想，機關長既然跟著報務員來到了報務室干這事，說明機關長對這個報務員還是很好的，要不，怎麼會從自己的床上跑到這裏來跟這個女人親熱？

照相館里。

「秀子，你很美麗，對男人很有吸引力，這個，我們報務室的人都知道。」報務員說。

「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裏？他平時去你那裡么？」秀子有些吃醋地問。

「德行！自以為是！」艾蓮嘀咕著。

機關長的手慢騰騰地爬著山丘兒，不是地彈會兒，並不用力，他已經是老手了，知道該怎和*圖*書麼對付年輕的女人，他想，要有耐心，這樣，眼前的女人才不會因為第一次感到畏懼和疼痛，以後，她才會死死地跟著自己，想著自己。

報務員到了報務室，機關長說：「你繼續監聽，看電波消失了沒有。」

「機關長，好像不是美島西子的聲音。」秀子也聽出來了。

「艾蓮，你跟小狼兩人真是冤家！不過，不是冤家不聚頭，嘻嘻。」汪晗雨笑著說。

機關長沒有說話，關門後轉回來站在了報務員的身後，看著她雪白的脖子說：「你吵醒了我，一會兒也睡不著了，我陪著你一會兒。」

秀子開門，看著報務員：「深更半夜的了，有什麼緊急事么？」

機關長要求晚上必須有一個人當班，不能空缺的。晚上一般是兩人輪班，這個時候應該是第二班了。

機關長還真的在這裏！這個秀子，雖然是下人，但是，她的氣質遠遠比自己高雅，還有長相，也比自己漂亮。自己想巴結機關長，曾經也多次拋過媚眼，但是，機關長對自己並不感興趣。

「我跟你？不，我也想睡覺了，讓艾蓮跟你。」汪晗雨說。

「真的冷心了么？」

「小心點兒好。萬一有事，我們好撤。」汪晗雨說。

機關長一陣衝鋒后，徹底地垮掉了，報務員的聲音也戛然而止。然後，外面的聲音的沒有停止，機關長聽見外面的聲音，心裏迷惑了，怎麼有這種聲音？像是秀子的聲音，而且是那種聲音。秀子來了？她聽見我們親近的聲音，自己和圖書也跟著叫起來了？她才是最騷的女人！

秀子想退回去，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她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她想聽得更真切些。

秀子知道，如果報務員在機關長的房間里，自己肯定是進不去的。但是，秀子敲門了好一會兒，裏面沒有動靜。

「消失了。」

「對不起，機關長，我……」

「告訴她我在你這裏又怎麼了？沒事。」機關長說著笑了笑，「她還能怎麼樣？」

「我成人之美，不好么？」

「沒有來得及確定方位。」報務員說。

「我知道，你不用自責。」機關長說著把手搭在了報務員的肩膀上，眼睛卻穿過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小山上。

「對不起，打攪了。我有重要的情報要找機關長，他在這裏么？」報務員看著秀子，心裏很是不安，她也有些怕機關長怪罪自己，不過，看秀子的樣子，機關長即使在這裏，也沒有打攪他們的好事，這個時候了，他們兩人要是親熱的話，早該親熱過了吧！

「有問題么？」小狼看著汪晗雨。

「得了吧！我也不抱希望了，對他也冷心了。」艾蓮說。

「你的嘴很甜的。好吧，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向機關長彙報。」秀子說著轉身朝著裏面走去。

「機關長，我……想你很久了……你……」含混的聲音，夾著那種呻|吟聲，秀子聽著有些迷糊了，難道這個報務員跟機關長還是第一次？

「你！」

「我……我想睡覺了。你們兩人吧！」艾蓮說。

梅機關發報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