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殺了自己算了
春日凌伸手颳了刮自己小瓊鼻,眼中無奈,夾雜著一抹意外與感動。
不動聲色的將她的腦袋微微移動,幫其調整到舒適的位置,手自然放在她的肩膀處摟著,防止她睡太死掉到車底。
他大手一動。
「基地啊,那有一段路啊,估計還有半個多小時。」
「沖繩島。」
想到這裏,琴酒深深吸了口氣。
春日凌撇撇嘴,感受到發頂的觸感,她又垮起個小臉,幽幽抿嘴
眼前是伏特加與琴酒二人。
嗚!自己頭髮亂了啊!
伏特加正開車,餘光突然瞄到了身後的那一幕。
春日凌一臉幽幽,小嘴嘟起。
聞言,春日凌俏臉一紅,琴酒惱羞成怒了嗎?還是哄哄吧。
在路上閑著也是閑著,春日凌乾脆翻看起自己那件衣服來。
察覺到某人的異常,琴酒不露痕迹的瞥了她一眼,又見伏特加將車開來,「一庫走,哈呀古。」
怎麼沒有味呢,石楠花氣味也沒有。
加上某人撫摸的力氣剛剛好,她情不自禁感到有些舒服。
不過琴酒居然會做這種小事,還www.hetubook.com.com真是有些難以置信呢。
裙子……沒有變化。
湛藍色眸子帶著朦朧和一絲迷茫,眨了眨,才恢復神色。
反面……emmm。
抱著那件衣服被改的面目全非的打算,春日凌複雜地翻開衣服瞅了瞅。
她一本正經道。
總的來看,沒有減少布料,反而添加了。
那雙燦爛明媚的雙眸緩緩睜開,星眼朦朧,紅蕖印臉。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雖然極度認真去保持撲克臉,但是依舊耐不住俏臉滾燙。
琴酒黑著臉,就這樣將她逮著拉出居酒屋。
拿自己衣服獎勵他自己就算了,現在好心提醒他還要打人!
……
是乾洗過嗎?
「老琴,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這下在他面前怎麼抬得起頭呢?
但是現在被改了,雖然露背沒有變,但是只露出嬌背束胸下,中間那一條了。
算了,突然覺得不是那麼讓人難以信服了。
春日凌抬起頭,一臉懵逼,「沖繩?咱開車去?」
春日凌捧著衣服,心中泛起嘀咕。
太可惡和-圖-書了!
想到這裏,春日凌忽然意識到自己頭上的大手。
一巴掌拍到春日凌腦後。
琴酒用過啦?
做人不帶這樣噠!
要不是任務需要趕時間,他指定得放慢車速,讓過程變得再長一些。
「喲,卡慕大哥,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要到目的地了。」伏特加回過頭,咧嘴一笑。
琴酒淡淡道。
他這個冷血幹部居然還會幫人弄衣服?有這好心?
「!!!」
裙子呢?唔,也沒有。
琴酒嘴角一抽,忍著,她是自己的徒弟,抽了她還要跟自己鬧脾氣。
春日凌看著琴酒不去他的專屬座位,反而跟自己來的後座位置,她一臉疑惑。
春日凌低頭一看,果然發現一個銀色的安全箱。
來到車上。
從剛才上車前就一直摸著,真把自己當阿貓阿狗一樣rua嗎?!
「……」
她坐起身體,隨意一瞄。
只能任由著對方寬大溫柔的手掌輕輕拍揉著自己的腦袋。
殺了自己算了。
下一秒。
瓦龍:「……」
琴酒剛才怎麼看自己?
「!!!」www•hetubook•com•com
該不會把自己衣服布料減少一堆,等自己穿的時候方便滿足他的眼欲吧?
這換做其他人簡直是閑命太長!
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
低眸看了一眼。
琴酒額頭布滿黑線,忍不了了,這他媽什麼玩意!
春日凌抬起頭,一臉意外之色。
琴酒平復著心情,冷不丁輕哼一聲,「我真不知道你那愚蠢的腦袋整天都在想什麼,我只不過讓人重新裁了一下。」
咱也很想幫忙,可是那個人是自家小姐的師父誒。
解釋完,氣氛陷入了寂靜。
正想著,忽然一隻大手再次抓住她命運的雪頸。
但是。
他伸手摸著春日凌的後腦,動作很輕。
春日凌倒頭,一秒不到就被周公拉去吃點心大餐了。
「老琴,還有,注意身體,一個星期兩次最科學。」
春日凌一臉惶恐,雙手抓著那罪犯手腕,「誒麻袋麻袋!還有別人看著,我不要面子的嗎?」
他怔住了,但是很快,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痴笑。
真服啦這個老六!
也是,畢竟他還喜歡玩少女換裝https://m.hetubook.com.com,減少衣服布料這種操作再正常不過了。
看琴酒他沒有一絲要收手的意思,春日凌也不敢吭聲。
「啪嘰。」
……
人可以死,但萬萬不能社死!
沒一會就讓注意力不集中的春日凌感到被催眠一樣。
劇中他那麼個木的感情的殺手,現在在做什麼?
「卡慕大哥,現在是回基地,我們要駕駛一架直升機過去。」正開車的伏特加老實交代。
想起自己誤會琴酒做那種事,春日凌窘迫無比。
反面原本是露背樣式的,像是反穿的開衫毛衣,能看見一大片晃眼的肌膚。
聽到後面少女的困惑,琴酒淡淡道,「沒多久,兩個小時,MSG90狙擊步槍就放在你的腳邊,你先看看。」
衣服開叉的兩邊還用同材質的紅色毛絲帶,將兩邊微微繫上,不至於衣擺太飄露出小蠻腰。
琴酒一怔,瞳孔一縮,身體下意識緊繃住。
伏特加正駕駛著直升機,而一旁琴酒用著耳麥聯繫著某人。
本來伏特加車技就那麼好,每次開車平平穩穩她都有種想睡覺的衝動。
自己在哪?
「和_圖_書喔。」
「啪!」
「咳咳,沒什麼,就是說如果你要用我的衣服的話……我……我可以給你的,只要幫我洗一下就好了。」
然後車窗外畫布般的景色瘋狂倒退。
咦,好邪惡,原來他好這一口啊。
至於頭上的撫摸,她已經習慣了。
帶出居酒屋后,琴酒鬆開春日凌,板著臉咬牙切齒道:「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嗚。」春日凌吃痛連忙捂著腦袋,淚眼汪汪。
這「突突突」聲怎麼這麼響?
琴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在這些天里,你必須時時刻刻跟著我,別妄想溜走。」
上衣……正面,沒有變化。
兩個小時后。
她埋著頭一臉生無可戀,有氣無力問道。
春日凌麻了,大腦頓時感到幾分疲倦,下意識打了個哈欠。
「隨便啦,我答應你去做任務就不會走,你還不了解我嗎?」
他喵的怎麼在直升機上了?什麼時候來的?!
卡慕大哥居然在枕著阿膩給的腿睡覺?!
春日凌摸了摸壓麻了的嬌臉,紅印堂堂,「這麼快?我睡了多久?」
太生草了。
春日凌秀眉輕瞥起,瓊鼻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