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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俠

作者:自在W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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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第七章 新年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新年

於是大明拿起那顆小球,輕輕的又滾了回去。
「你這死小孩!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大明他老媽在門口怒喊著,連附近的街頭巷尾都聽得到,可大明這時候也已經跑遠了。
「王,您不要傷心喔,您傷心,我也會跟著傷心的。」深藍淚汪汪的說。
以三宗在政治、軍事、經濟上的影響力,大明現在的地位堪稱是日本的實質統治者。只是他本人並無任何自覺,依舊坐在公車上和人人擠人。
他和詩函在小島上遇到【絕】的時間是去年的四月,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內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在接連不斷的大小戰鬥中,大明的力量也越來發越強,甚至增強到身體負荷不了的地步。
另外還有日月星三宗的事,當時詩函表明身份時,隱星的那些長老全都安靜了焉,基於還雀躍的歡呼著。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年頭窗外熟悉的景色,大明嘆了口氣說。
大明發現事情有點奇怪,馬上向那輛車子跑去。可一看到大明接近,那輛車馬上飛也似的衝出去。
「你知道嗎?光是現在詩函與無痕不在我身邊,我的心裏就感到好孤獨。我無法想象沒有他們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大明說著說著,那聲音好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那詩函和無痕呢?」大明問了一句。
「既然閑的發慌,那就來找我打架吧!」說這話的自然是煉獄。
沒多久,大明他們進到了一個房間里,床上躺著個枯瘦的老人,看那樣子確實是來日無多了。
「詩函都告訴你了啊?」大明想來想去,大概是王怡君被人綁架那次,詩函等人去解求時露了口風吧!
「我不要!」大明回答的很堅決。
大明他老媽倒吸了一口氣,這下聲音可更大了:「訂婚?什麼叫訂婚?!另以為拐人家小女生私定終生就叫訂婚,看我不打死你!」
「但是你的心,由始至終都不曾變過,不是嗎?」侍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大明身後說。
最後……就是美幸了。自從那一夜后,到大明離開島上為止,就再也沒見過她一面,所以大明到最後也是不知美幸怎麼想的。
「要睡到車上睡啦!信天初二,車潮一定很多,不早點出發,一定會遇上塞車。」王怡君硬把他拖下床。
大明的外婆家算是頗為富裕,所以房子蠻大的,坐落也很清靜。等大明他們到時,房子外已經停了一排車,來的人不少。
晚上在吃年夜飯時,大明少不了要受父母一頓炮轟。不過罵歸罵,大明今年還是有領到個紅包,雖然不多,但也算討討喜氣。
後來大明又坐回了椅子上發獃,可這時一顆小球滾到他的腳邊,大明看那小孩在他前方眼睜睜的看他,就是不敢過來撿,好像是真的怕了自己。
而且,像大明這種小戶人家,看到詩函家舞會上盛大的場面,大概也是嚇的渾身不自在吧!
那小孩子睡的很沉,好像是被動了什麼手腳,不過看來應該沒什麼危險。
「你,你要做什麼……」大明怕怕的縮到牆角。
到外婆家的車程大概要三、四個小時,大明也就趁機在車上補眠。可等他一覺醒來后,卻發現車子依然卡在高速公路上動彈不得。
「前面是二線道,車多的時候從三線道換成二線道就會堵住塞車,只好在下一個交流道下高速公路了。」大明他老爸看看手錶,看來要比預期的晚到了。
「好了,回去吧!」大明突然大步轉身往回走。
大明好像與之前判若兩人一樣,開朗了許多。
想到這,大明就嘆了口氣,他可還沒有為人父的打算。這問題回去應該和詩函好好商量一下,畢竟和*圖*書兩人都黨政軍年輕,要當人父母還嫌太早。
想著想著,大明偶然抬頭看到那小鬼居然從後門跑出動,而且旁邊都沒人跟著。
「那我也跟你去。」王怡君可有興趣了。
最後大明騎著車,往荒僻的地方鑽,最後業到一個本該很熟悉的地方。
「會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侍劍也知道這種強迫性的生命形態,只會是永無止境的折磨,可這就是事實。
「對了,難得來一趟,怎麼不帶詩函回來坐坐?」大明的老媽突然問。自己的兒子難得有女朋友,怎說也要關心一下。
「永遠。」
「如果被甩的話,老實說沒關係。畢竟像詩函那麼好的女孩……」雖然大明的老媽很不願這麼講,但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她再清楚不過了。大明配人家可配不起。唉……
家進而又住著老孝一家子和兩個陌生的女孩,大明待的不習慣,所以也只有乖乖的回老家去。
安排好這些后,大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管怎麼說,三宗的事也算是解決了。
「我才要問你發生了什麼事!剛剛一定有事情發生吧?你看向外面時眼光銳利的會嚇死人。」王怡君心有餘悸的說。那是她看過最凌厲的眼神,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親弟弟身上。
「嗯,把眼鏡拿下看看。」王怡君對這比較有興趣。
王怡君是學醫的,生老病死看的多了,因此感觸沒大明那麼深。
大明看了看附近都沒別人,這才沉聲的說:「剛有人綁架那個孩子。」
別說大明他老媽登時傻了,連在喝水的大明也被嗆得全數噴了出來。
起初大明以為那是孩子的家人,可是這時庭院卻有個女人在喊著:「冠傑、冠傑……」
大明和怡君乖乖的叫了聲「外公」,然後外婆則給了他們一個紅包,接著兩人就退出房間,留下大人們在裏面。
雖然有人提議要讓三宗合併,但大明的做法是讓三宗維持現狀,然後指派徹一郎、晴川、靜子作為他的代表,不管發生什麼事找他們就對了。至於耀日拿出來的那份地盤,則由三宗統一管理。
大明往後躍下車頂,並向【烏鴉天狗】點了點頭示意。
王怡君一驚,神情定了定說:「是你救回來的?那你剛剛怎麼不說,白白給你家誤會。」
看到藤條虎虎生風的揮來,大明也豁出去了:「是很正式的訂婚啦!有詩函的父母和賓客在場見證交換戒指。」
大明的賭博運是出奇的差,每年過年總是他在輸,今年也不例外。
「別傻了。除非你死或蒼冥毀滅,我們才有可能分開,不過這件事,我想大概也沒有人辦得到。」侍劍敲了敲大明的腦袋。
驀地,大明就擔心了起來。他近來跟詩函和無痕在床上運動的次數相當頻繁,而且都沒用套套,搞不好真如他老姐說的,他明年就要抱孫子回去看父母了。
「我去外面走走。」大明最怕這種場面,一下子就溜掉了。
「永遠……真是漫長的字眼,我真能活那麼久嗎?」
「怎麼……」大明惆悵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老姐!」大明吼著,搞不懂他老姐怎會知道這麼多的事。
加上詩函知道大明還不願他的事被家裡知道,所以也就沒有請來大明的親友。
大明轉頭笑著說:「沒什麼,只是當王的如果不振作的話,荒獸們也是會很傷腦筋的。」
「我是很難過啊!一起到最後還是洽談室要推動她們,我的心就好像空了一樣。侍劍,如果每個人的存在都有他的意義,那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哇!你怎亂跑啊?」大明嚇了一跳,連忙追上去。
大明的外公共生了和-圖-書二男三女,全都結婚了,年紀最大的都有孫子了,因此客廳里的人數相當可觀,只是大明一個也叫不出來。
只是大明她老姐王怡君這時地好死不死的爆出一句說:「媽,不用擔心啦!小弟現在他詩函同居在一起,恩愛的不得了,說不定明年就抱孫子回來看你了。」
「怎突然變的這麼有精神?」侍劍覺得有點奇怪。
大明坐在庭院的石椅上,有個一、二歲的小孩子抱著小球好奇的一直朝他看。不知又是哪位親戚的小孩,看樣子才剛學會走路吧?
看到小孩子在大明懷裡哭的淅瀝嘩啦的,別人還都以為是大明期負他了。雖然不太好公開指責,但大明還是不免被念了幾句,不過他並沒說什麼。
以前大明老愛來這地方釣魚,因為這裏偏僻又安靜,沒什麼人會來,他可以發獃一整日。
忽然大明又感覺肩上有東西一陣竄動,原來是火尾正用毛絨絨的頭磨擦著大明的臉頰。
大明真的覺得他的身體好累,而且這種疲累不是休息一兩天就能消除的。
還好這裏彎路多,那輛車一時間也無法加速過快,在第三個轉彎的地方就被【烏鴉天狗】給追上。
「要解釋太花時間了。再說我身上秘密那麼多,乾脆不講也罷,也省的那孩子的父母擔心。而且那些綁匪還逗留在附近,看來不死心的樣子。」
詩函因為秘密曝露的關係,被她老爸拎回國外過年去了。雖美名為過年,實為關禁閉逼供吧!林父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了解女兒一番。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那腳步蠻不穩的,走路時又搖搖晃晃,可偏偏他又走很快,真是讓人看了就捏把冷汗,怎沒大人跟在他身邊?
「不對!」大明他老媽又發現了疑點:「既然只是訂婚,為什麼會有兩顆戒指?」
「這裏變了,我也變了。」大明有點哀傷的笑了笑,總覺得能回去的地方又少了一個。
「那是你二媳婦。詩函當大,她當小……」王怡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明點住了啞穴。接著大明趁她老媽發火前,扛起王怡君趕緊衝出門去。
「這可不行喔,老姐。你似乎還不清楚你老弟我變成多麼危險的人物,隨隨便便靠近我身邊,可是會死人的。」
「夠……夠了吧!」大明趕緊後退,擺脫了他老姐的魔掌。
「沒有用,那些綁匪不是普通人,而是妖魔之類的。雖然他們極力想掩飾,但那種腐敗的臭味是騙不了人的。」
今天已經是除夕了,所以返家回鄉的人潮特別多。就算是在早上九點多,大明也排了一個多小時才坐到車。不過有坐到就該偷笑了,越晚人潮只會越多。
他和晴川之間有曖昧,也有可能是晴川特意讓人散播的謠言,加上大明又沒有去澄清,現在三宗里最有發言權的就是她了,因為她是大明的「女人」……
才一下子而已,大明昨晚那薄的可憐的壓歲錢就全部奉獻出去了,連兩顆鑽石戒指也差點被他老媽拗走。
「乖,讓姐姐我抽點血檢查做實驗。一條龍ㄟ!」王怡君的眼裡閃閃發亮著,好像看到一個大寶藏一樣。
他現在坐在一輛非常擁擠的公車上,準備回老家過年。
「無痕!那又是誰?」大明老媽的臉色又沉了下來。因為無痕兩個字,聽起來就像女人的名字。
這裏一陣強風吹來,吹的侍劍的衣裳和長發漫天飛舞。
「對了,你老媽子我明天要回娘家,你們兩個都要跟著去……七筒自摸!」大明他老媽邊說邊摸牌,居然還給她胡了。
「果然是這張臉,難怪詩函和無痕會對你死心塌地的。」王m.hetubook•com.com怡君伸手捏了捏,然後很認真地把大明的臉孔又掐又揉的,好像在揉麵糰一樣。
大明淡淡的笑了,笑的讓怡君內心直發寒。
最後大明莫名其妙被推成三宗共主,不過大明才不管那麼多。
看的大明是直搖頭嘆氣,覺得自己好像是回來找罪受的。
「不好!」大明看到逐漸遠去的車影,立即跑步追了上去,而且還從左手變出一張卡片喊著:「【烏鴉天狗】,把那輛車給我攔下來。」
可現在這個海灣被填平了,被建築廢棄物給填平了,到處只見碎紅磚和水泥塊,野草叢生,往日的風貌已不復存。
看著那小孩子,大明突然想到如果詩函和無痕也有小孩,應該會比他更可愛吧!
【烏鴉天狗】站在路中間,那輛車原本是要加速直接衝撞過去,但是【烏鴉天狗】伸出雙手硬是將車子擋了下來。
「怎會,我記得他身體一向不是硬朗的很嗎?」王怡君奇怪的說。
說實在的,一個人孤伶伶的在冷清的街上亂晃,心情實在好不到哪去。
「就是因為短暫,所以要好好把握每天分時間,努力地讓自己活的更充實。」
「天啊!你居然敢跟人家同居?我就納悶你怎會想搬出去住,原來是因為這樣。你才幾歲而已,就跟人同居!」大明他老媽劈里啪啦的叫了出來,甚至開始找藤條要來教訓這死小孩。
「她和父母到國外過年了。」大明隨口說。他可沒忘記林父知道無痕和他的關係后,差點把自己活活掐死。詩函會被強迫帶回去,多半也是這樣原因。
「聖誕夜那天啦!我怕你們嚇到,所以沒說。」大明那天也是臨時被詩函拉上台去的,當然來不及通知他父母。
既然大明承認和詩函訂婚了,怎又和其它的女孩子有所牽扯?
大明不知道為什麼小雪能自己跑出來,但他沒去細想那麼多,立即把小雪抱了起來安慰她。
璐考妮雅、【烏鴉天狗】、【走刃】、【修羅】、【夜叉】、【迅雷】、【疾風】,大夥全都到齊了。大明看到所有的荒獸們都在對他笑,只是一陣風吹過,所有的荒獸都消失了。
等大明準備好后,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至於無痕,也和牧童回崑崙過節去了,過完年後才會回來。
「阿明!等等。」大明才剛走出後門,王怡君就在他後面喊著。
照無的說法,在一般的情況下,至少要花上好幾十年才能達到大明目前的水準,但是異常密集的戰鬥,讓大明的力量在短短几個月內就爆發性的攀升。這樣一來,肉體的強韌無法跟隨力量成長,弊病也就出現了。
「怎麼了?」大明停下腳步回頭問。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晴川那一跪,也是早就算計好的吧!
「這不算什麼吧?比起因為你的關係而讓我飽受生命危險,我覺得這種事只是小菜一碟罷了,對不對啊,阿明?或者,我該叫你作御堂三郎,抑或是……【絕】。」比起大明,王怡君就顯的冷靜多了。
「以後再也見不到面了吧……」大明喃喃自語著。
有人說小孩子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象,這點大明不否認。
這個年紀的小孩最是好動,他馬上又活潑的跑開了,也許是害怕大明這個陌生人吧!
侍劍正想安慰他幾句時,大明卻突然抬起頭來,樂天的說:「不過那應該是委久以後的事情才對,以後再煩惱好了。」
不過對於外婆家,大明的印象並不怎深,因為他過年只喜歡發獃和睡覺,很少回去。不過,既然老媽都這麼說了,去一趟也好,反正詩函和無痕也沒那麼快回來。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言,任憑寒風一直吹www.hetubook.com.com著。
大明這時才忽然發覺,他好像每年都過的一樣……
讓球滾了幾回,那小孩似乎是膩了,又笑著跑開。
只是一進家門,大明就很不幸的被他老媽給逮到。除了耳朵要接受不停的嘮叨炮轟之外,手上也有一堆做不完的勞動服務,看來大明想休息,依然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烏鴉天狗】收到指示后握住背在身後的八角銅棍,用力的往引擎蓋砸下去,連同裏面的引擎等等也一同砸的稀巴爛,然後直接消失在現場。
大明到了外面一看,卻看到那小孩正被人抱上車,好像準備要離開的樣子。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而王王怡君也沒繼續逼他,只是喃喃自語:「我想,老媽會有興趣知道你那些紅顏知已的事吧!美幸、侍劍、小雪、晴川……」
是幻覺嗎?原來荒獸們也很擔心自己啊!
大明笑了笑。他身邊還有許許多多的夥伴,只是大明忽略了而已。
「乾脆直接打電話報警。」王怡君提議著。
小孩撿起那顆球后,突然又雙手推球朝大明滾去,大明接到后也讓球滾了回去。如此讓球滾了幾回合之後,那小孩臉上的畏懼神色盡去,呵呵的笑容滿面。
大明搖了搖頭不去多想,越想心情只會越壞而已,他向來最討厭玩弄陰謀手段。三宗以後的事,他也不會去理就是了。
「死阿明!你跑哪去了?!打手機也沒人接。」大明還沒進家門,就看到王怡君氣呼呼的站在門口。
「喔,那是無痕的……」
他的力量雖然不能用,但靠目前的身手和【走刃】的幫助就綽綽有餘了。
顯然,詩函好像忘了把王怡君已經知道一切的事轉告給大明聽了。
「是癌症,突然發現的,已經是末期了。」大明他老媽傷神歸傷神,但手上可沒閑著,連開三杠後轉眼又再聽牌。
看著大明離去的背影,侍劍也跟著消失在原地,回到她所屬的地方。
昏!我們家的人都是賭神賭聖轉世嗎?大明想怎自己就沒遺傳到,他現在已是負債纍纍,差點連內褲都要拿去當。
「還沒呢!我只是檢查你是不是有整容過而已,接下來還有……」王怡君左手拿針筒,右手拿手術刀,一臉邪惡的好像要把大明解剖研究一樣。
等人都散后,大明才溜出房子。
「您並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了……」大明含著眼淚,屈辱的投降了。
大明沒想到他老媽的心思居然這麼細膩,連這種事也注意到。心下正盤算要用什麼借口搪塞過去,但這時王怡君又來拆他的台。
「雪也會喔!」似乎是感覺到大明心裏的哀傷,小雪的臉上也帶著愁容,看了讓人好生憐惜。
不過大明繞了一圈后,又偷偷的從驚天動地頂溜回自己的房間。
如大明他老爸所料,他們比預期中的慢了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
大明才剛想完,那小孩就腿一彎跌坐在地,因為地上是柔軟的草皮,所以並沒有受傷,不過大明還是立即過去把那小孩子扶起來。
「看情況吧!最不濟就是把他們都殺了。這種傢伙留在世間只會繼續害人而已。」
其實也不是怕,應該說是不知道要如何去應對,因為他最不擅長人際關係。
侍劍頓時沉默了起來。
「人的生命真的很短暫啊!」大明感慨的說。
「三缺一啦!還不快來?」
侍劍一愕,狠狠的K了他幾拳:「白痴,害我以為你真的很難過。」
※※※
「老姐,不用這麼玩我吧?」大明解開王怡君的啞穴后就往床上倒去,他現在真的好想抱著棉被哭。
「你外公身體變的很差,大概撐不過今年了,你們這些子孫輩不管怎說也要hetubook.com.com回去看看。」大明他老媽黯然的說。
「對喔,我都忘了還有你的存在。」大明笑著說,他還一直以為只有他一個人。
大明沒辦法,只好把眼鏡拿下,露出藍頭髮的真面目。
「又怎麼了?」大明有氣無力的回答。不會又是要拿自己去做人體實驗吧?大明不安的想,但人都在家門口了,也只好硬著頭皮上。
好!大明做下了決定,今年就……繼續睡覺和發獃……
並不是大明特別懶散,他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而已。
「不要啦!」但是大明抗意無效,硬給他老姐拖走。
「那會是多久?」
隔天一早,大明就騎著腳踏車溜了出去。
這時大明感覺褲管被拉了幾下,於是低下頭看了看,沒到他看到的會是小雪。
新年的街上也沒什麼好說的。這裏又不是什麼大鄉鎮,自然也沒有啥百貨公司之類的東西,大多數的商店也都是歇業的狀態,而且最近天氣很冷,大家不是出去玩,就是情願守在家裡,所以路上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麼人。
最近寒流來襲,冷風蕭瑟的吹著,倒真有幾凄涼之意。
大明隨手打了一張牌出去,馬上又被胡了。
天下父母心,大明他老媽自然會擔憂大明的事。
就在那輛車子加足馬力和【烏鴉天狗】比拼時,後來趕上的大明趁機躍上車頂,並用手中的白骨劍將車頂剖開個大洞,伸手將小孩給抓出來。同時,他還聞到一股細微的腥臭味。
「塞的這麼嚴重。」大明看前後都是綿延不絕的車潮。
在這次的事件,受益最大的應該就是晴川吧!
過年要做些什麼呢?大明回想起他去年好像不是睡覺就是發獃,前年也是、大前年也是……
「乖,這才對嘛!」王怡君拍了拍大明的臉頰,抽完血,拔了幾根大明的藍頭髮后,興高采烈的回房間去做實驗了。
「為什麼?以往又沒一定要回去。」王怡君一邊問還一邊懊惱的付錢,因為她也是聽七筒。
「怎麼這麼早……」大明還死抱著棉被不放,難得睡個好覺。
【烏鴉天狗】砸車的聲音那麼大聲,連在大明懷裡熟睡的小孩子都驚醒了,更何況是附近的居民。小孩子被驚醒后就一直哭,大明不得已之下只好先送他回父母身邊,不過他有叫火尾出來盯著。
雖然他原本是要在家裡睡一整天,介是有王怡君留在家裡,他更危險,所以只好騎車出去四處逛逛。
初二一大清早,大明就被挖了起來。
大明一邊說還一邊把掛在脖子上的戒指項練拿出來,兩顆明晃晃的鑽石戒指就掛在銀鏈上。聽到大明這麼說,他老媽的脾氣倒也收斂了些,雖然還是很生氣,但藤條就沒揮下來了。
「你是狗啊,用聞的就能聞出來?」
「我們訂婚了啦!」大明被念的受不了,又看到藤條飛來,趕忙頂了一句回去。可之後馬上發現自己錯的更離譜。
這裏原來該有個小小的海灣,也就是他和被綁架的詩函相遇的地方。
因為小孩子的笑容是最純真的東西,他們還不懂任何心機,只是單純的開心的笑,這種笑容最容易讓人放鬆心情。
「是什麼時候的事,怎沒有通知我們?」大明他老媽冷靜下來后,開始改氣這件事,這麼重大的事居然也沒回來通知一下,不肖子啊……
「在禁錮妖魔鬼怪的練妖塔混了六年出來,這氣味就算想忘記也辦不到。別說氣味,三餐吃妖魔肉也是很正常的。」大明雖然說的平常,但王怡君聽了只感到一陣噁心。
現在三宗共侍一主,只要有大明在,月星說什麼也不能去動耀日,相對的還得要保護它。這樣一來,耀日就能在最安全的環境下進行休養和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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