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第六章 天之痕
漸漸的，集合場的水泥地產生了龜裂，並且慢慢的開始隆起。雖然有很多人發覺到這個異狀，但是要逃已經太晚了。
原本蔚藍的天際，空間開始發生扭曲，而且漸漸地被撕裂開一條痕迹出來。
「你抓得我很痛啊！姊姊。」名為子芸的女孩虛弱的說。
「蒼冥是天地間至強至聖的存在，是由萬物蒼生所打出的希望之劍。要將它封印，唯有用最深切的絕望與怨恨才行。」
「初次見面，【絕】。我是三聖靈之一，你可以叫我約伯侖。在我故鄉話里，就是『真理』的意思。」
這時地面也開始搖晃起來，開始有人大叫著：「地、地震啊！」
大明有點了解到為什麼三聖靈會搞出那麼多事了。他們根本就是瘋子，沒什麼事是瘋子做不出來的。
「火尾，麻煩你去找看看有哪些人還被埋著的。烏鴉大狗，你負責幫忙移開石頭。」大明也立刻召喚出兩隻荒獸進行救援工作。
※※※
悶人深加大明底細，如果下是發生非常重要的事，大明不會顯得如此失態，所以立刻做出回應疏散人群。
約伯侖的話讓大明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
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明召出白骨劍杖握著，劍上藍芒暴漲。之後他一躍而起，跳出了常人所無法想像的高度，手中劍杖對著蜈蚣怪用力劈下，硬是將蜈蚣怪給劈成兩半。
「胖子！現在情況怎了？」阿德也感到事情很不尋常。
母親哭喊著請求放過她的孩子，但苦苦的哀求並起不了任何作用，幼小的孩童被一腳踢落，在還沒掉下血海前就已先斷氣，發瘋的母親也跟著一躍而下，緊緊地抱著孩子的屍體。
跟在攻擊法術后的，則是大批奔涌而上的近戰部隊，幾乎無窮盡的數量讓場面有如排山倒海般壯闊。
「凡夫俗子果然無法了解偉大之人的想法啊……」約伯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當蒼冥吸完所有的亂雷后，劍身筆直的往下掉落，眾人的眼光也一致隨著蒼冥移動，直看到那把劍落入了大明高舉的右手。
這事件就如同在平靜的水面投下石子一樣，為平淡無奇的校園生活掀起陣陣波瀾。畢竟上學這種事很無聊，每天都是日復一日做著同樣的事，如今難得傳出這麼聳動的消息，讓眾多莘莘學子們如何不興奮。
「無痕！你那邊怎麼了？」大明立刻著急的聯絡無痕，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奇怪，你不是認識他嗎？」阿德應了一句。
「可以可以，只要你能靠近過來的話。」約伯侖說著，同時和座下血龍隱進身後的人群里。
大明雙手緊握蒼冥，「震雷落地」和「離火燎原」兩式串連擊發，威力非同小可。
「蒼冥果然是蒼冥，不好應付。」約伯侖被圍在人群里，臉上滿是沉思的神色。
「居然連翅膀也有，那傢伙到底定什麼來路。」這時大明的同學又再發表感言了。
總之只要是活著的東兩，一律毫不留情的被丟入血海中。
「你是誰？」大明看清了那個人影，那是個年約二十來歲的俊秀男子。
阿德的話讓老孝點著頭附議著。
「相公，有敵……」無痕才說了幾個字，也和詩函一樣，感應整個從大明心裏消失掉。
「那就只好請你說出來了。」
「我想大概是三聖靈，他們這次是來真的了。剛才有一隻蜈蚣怪直接出現在升旗典禮上，當場傷了不少人，現在那裡還是亂糟糟的一片。」
台上教官雖然罵的凶，但台下的hｔtps://www•hetｕｂoｏｋ.ｃｏｍ.coｍ學生之間還是竊竊私語不斷，大家討論的重點都放在昨晚發生的事情上。
總之，那景象只能用「滿目瘡痍」四個字來形容。
「胖子，你一夜沒睡啊？」阿德早上一來，就看到大明精神不怎麼好。
「那麼，開始吧！偏移的命運將經由吾等的雙手獲得矯正。」
「死阿德！你一定都知道，對不對？」腦筋動的快一點的同學，馬上就從阿德這句話推知個大概出來，並且群起圍剿著他逼問真相。
「不！詩函，你聽我的，現在馬上回家和無痕在一起。無痕身上有傷在，我並不放心她一個人。」
「這……太離譜了吧！」在地面的阿德、老孝和許許多多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大明接住蒼冥后甩手把它插在一旁的水泥地上，四周的人甚至還可以很清楚感覺到劍身上奔騰的電流，都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在大明周圍形成一個小圈圈。
但是連續使用這些招式極為耗費體力，還是得想個辦法召回火尾才行。
「慢點走！」
那是一個瘋狂的世界，凄厲的哀號與呼喚就像風聲一樣普遍。
「那你呢？」
地表突然在學生群中一口氣的爆炸開來，有不少人隨著土石被炸飛了出去。其他的人則是被爆炸所產生的爆風給吹的東倒西歪，要不然就是被飛落的土石砸傷。
蜈蚣怪扭動著身軀，似乎對周圍小小的人類感到很有興趣，咧開長滿利牙的大嘴，低下頭來。任何人看到，都會認為它是餓了，而餐點就是在它周圍的自己。
「記住！我們代表的是正義。這一切都是【絕】的過錯，因為他不肯遵循命運，事情才會演變成今天這地步，所以【絕】要負起所有的責任，我們只是在維護正義之名而已。」
「這樣不行！」
當時大明正是所有人注目的焦點，所以他變身成另外一個人的鏡頭完全沒有被錯漏，現場引發不小的驚呼聲。
「克羅罕失敗了。雖然他的失敗是早已預見的，但是沒想到會敗的這麼快。」
「沒時間廠，快跑！」大明臉上儘是阿德從沒看過的古怪神色。
「三聖靈只有我一個在這，那還不好猜嗎？」約伯侖笑的有點奸詐。
心靈通訊雖然很方便，但是如果對象在戰鬥中的話，會很容易造成對方分神，尤其對大明這級數的戰鬥來說更是危險，所以詩函和無痕都很避免主動的去聯絡大明。
「我明白了，那我出手的底限參考是？」
「裂痕？我沒看到什麼裂痕……」
女孩越說越激動，開始在大明臉上亂抓，不經意間，竟扯下了大明的眼鏡。
「從現在起，你就待在蒼冥里，除非情況相當危急，否則你都不要出手。至於什麼情況才算是相當危急，這交由你自己判斷。這次的情況十分異常，我想三聖靈這次是來真的了，所以我需要留些壓箱底。」
先前抓著大明的那個女孩子看到后，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並且抱著那女孩喊著：「子芸！子芸！」
「他們的目標是我，我會去引開它們。你們趁機會趕快救人，有事電話聯絡。」
大明班上因為離蜈蚣出現的地點較遠，所以並沒有被波及到，因此每個人都很詳細地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現場呻|吟呼痛，尖叫逃命的聲音一直刺|激著大明的神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大明低著頭，反覆的問著自己。
「三聖靈，連我這模樣的秘密也早被他們摸透了…和-圖-書…」不知怎的，大明就是有這種感覺。
「喂，那真的是，我們班上的胖子嗎？」
「想不出來，慢慢再想吧！反正昨天還蠻好玩的。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全校升旗典禮，再不去集合的話，班長又要念了。」
大明看全班人都走的差不多，也跟著離開了教室。
「放心，已快完成了，由我親自監督的事情不可能會出差錯。」
結果，這次大明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單打獨鬥了。
就算是雙人都合抱不攏的大石頭，大明也只是隨手一抓就丟的老遠，當時可是嚇壞了不少想找他理論的人。
現在就有人一副不可置信地問著隔壁的同學。
正當大明埋頭搶救時，耳邊傳來了阿德的驚呼。大明聞言抬頭一看，發現天空的裂縫上正有奇怪的紅色巨大生物要穿越過來，已經露出了大半個頭。
「他不就是王大明嘍，和我們同窗三年的同學。不管外表再怎變，他依然是他啊！這點是不管怎樣都絕不會改變的。」
學校中那個最嚴厲，最冷血，最變態的教官居然被送進了醫院，而且還是被鬼嚇的，這麼超級八卦的消息怎可能讓人不討論它。別說學生了，師長彼此之間也是討論的很厲害。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導師和數官也部趕過來關心發生了什麼事。
在那些「東西」中，有驚恐無助的婦女、尚在襁褓間的嬰兒、成年的壯漢、衰弱的老人、奇形怪樣的各界人種、兇猛的妖魔和野獸……
「可惡！」今天只是普通的卜學日，阿德身邊並沒有帶武器。要不然給他開痕上幾槍的話，現場的人早嚇的驚惶逃竄了。
「她小腿和肩膀兩處被壓傷了，不過沒性命危險，先送她就醫再說。」大明看兩個女孩長的一樣，應該是雙胞胎吧！
任只有音樂聲響的升旗典禮中，大明這一喊顯得格外的清晰，也引的眾人紛紛轉頭看向他這邊。
「了解。」
「胖子？」阿德也奇怪的轉過頭問。
在血海周圍，正有人不斷的把東西丟入血海中，而且數量多的驚人。
「這點你放心吧！此刻天宮內部和天宮所屬的地域正在發生大規模的叛變，素心她正忙的分身乏術，在我們行動時是不會出現的。」
「那我過去幫忙好了。」
「哇靠！你以為你是什麼，是神嗎？我可從來沒拜託過別人安排我的命運。」
「老公！你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怕打擾到你，一直不敢跟你說話。」一開始詩函就迫不及待的說著。
緊接著，大明再補上「蒼冥四訣」之一的「開天地」，銳無可擋的劍勢立將天空上的這片烏雲給劃分成雨傘，大有開天闢地之威。
「天空上的裂痕出現了奇怪的東西，我要過去看一看。」
隨著約伯侖退回人群里，前方的天人和怪物都開始有了動作。大明絲毫不敢大意，立刻召出璐考妮雅採取輔助形態。
剎那間，大明明白了。
「無痕……」
侍劍的存在，大明雖然不知道對方曉不曉得，但是目前的情況有她跟沒她的差別並不大，所以大明打算讓侍劍繼續藏身下去。
大明這兩下雖然滅了不少人馬，但是打出來的空隙立刻又被其他人給補滿，看上去整體數量完全沒有減少。
最後母子兩人的肉體慢慢地被血海所燒灼融化，變成骸骨沉入血海底。剩下的……只有無邊的絕望與怨念。
大明想都沒想，右手召出蒼冥拋了出去。蒼冥一碰上亂雷后發出很大的金屬碰撞聲，但隨後所有ｈｔｔps://ｗｗw•ｈｅtｕbｏok•ｃoｍ.ｃｏｍ的雷電都被蒼冥所導入吸收。
「但願別出事就好嘍！」事情發展成這樣，大明也無能為力阻止。
「快跑！」大明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用力地大喊著。
被分成兩半的蜈蚣怪，身體各自住下同的地方倒下，一動也不動的，顯然是死透了。
不然三聖靈會一直將他身邊無關的人給拖下水，也許到世上所有人都死透后才肯罷休吧！
前排會使用法術的天人和妖魔最先發動攻擊，大量聲光效果十足的攻擊法術如浪潮般對大明席捲而來。
影像里所顯現的是一處沸騰的血池，或是該稱血海，因為它大的幾乎無邊無際。
這一句話驚醒了所有呆住的人，只要能動的紛紛加入了搶救的行列。一些學校附近的商家或居民因騷動聚集了過來，看到這情況后也開始幫忙救人。
看到兩隻奇異的生物憑空出現，現場又是一陣訝異的聲音。
只是所有人的眼神就奸像是在看神經病一下，想說資訊三怪終於瘋了，對三人的警告完全不理不睬。
先是天地間有異變產生，然後突然冒出這麼巨大的蜈蚣怪，接菩忽然間就被打倒了。有誰能來告訴他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同時間，大明心裏感受到【疾風】和【迅雷】傳來的警訊，家裡那邊被人攻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是全校師生一同的感想。
「到底有完沒完啊……」
包含全校師生所有人在內，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呆住了，連演奏的樂隊也不自覺的停下手邊工作。
「快走……離我越遠越好。」大明抬頭看著天空說。
慈悲和憐憫，並不存在這世界。
同時間，插在蜈蚣頭頂的蒼冥也脫射而出，跟在大明身後追去。
這時，校長在台上開始發言，澄清說那位教官是因為意外才送醫的，請大家別相信不實的謠言。不過台下的人會相信才怪，校方越急著這樣澄清，表示事情的可信度就越高。
「看來事情鬧的很厲害啊……」
眼見台下的人群越來越吵，教官終於忍不住接過麥克風罵了幾句，這才讓台下的學生安靜下來，升旗典禮也因此順利的進行。
正當大明要趕回家裡時，背後數十道光箭襲來。大明光翼一偏，形成護盾將光箭盡數擋下。
因為火尾留住學校內救人，所以大明最拿手的「黑炎」和「真·炎龍煉獄」都用不出來。目前他唯一能用來掃蕩敵人的利器，只有靠「乾坤八劍」和「蒼冥四訣」了。
阿德和芒孝對望一眼，立即向左右的人暍道：「還獃著幹嘛，快跑啊！」
攻擊過後，大明散開光翼仰頭一看，發現許多怪異的生物和天人正通過裂痕，數量密密麻麻的數也數不清。而帶頭的，是一隻碩大無比的妖異血龍，長度幾可直追無痕的真身。
「不用跑，不用跑，你去了也是無用。」
「啥？」
大明感嘆了一聲，隨即被衝上前的人群給掩沒。
突然，從裂開的天之痕里，數道亂雷劈里啪啦的打了下來，將大明和周圍的人全籠罩在攻擊範圍之中。
「我也很想知道……」大明看著天上越來越大的裂痕喃喃自語著。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對不對！？」忽然間有個化工科的女孩子衝上前抓著大明的衣領，激動地說道：「我妹妹……我妹妹她被壓在石頭底下啊！都是你害的，誰來救救她……救救她啊……」
在他們的眼中，天上的千軍萬馬就如同烏雲一樣，將天www.hetubook.com.com空部遮住了一半。
兩女的突然消失，表示三聖靈也對她們下手了。當場大明翻身俯衝，要趕到兩人身邊援助。
「嗯？」侍劍在大明心裏應了他。
大明先將那女孩放到一旁的樹下，然後對著阿德他們那一邊喊道：「別玩了！先救人要緊，誰去連絡一下醫院和救護車，請他們多派些人手。」
說歸說，大明還是水刻用璐考妮雅的異能化出一面等人高的晶盾，擋下了所有的法術攻擊。
大明看了看目前手邊的荒獸，完全沒一隻能派上用場的。煉獄和其手下的炎魔是很強沒錯，可是他們不會飛，一點作用也沒有。
同一時間，天上也被引發了轟雷降臨，直直的劈在蒼冥上面，電的蜈蚣怪狂嚎不止，拚命地搖頭想甩掉蒼冥。
三個人影正圍著一個巨大的白色圓桌站著。其中一人輕揮了下衣袖，桌面立刻變成一面平鏡，並顯現出某些影像。
「嗯，我查了一夜，還是想不出昨晚那些到底是啥玩意。說是鬼嘛……也不像，可我也想不出會是其他什麼東西。」
「詩函和無痕兩人的性命安危。以她們兩人的安全為最優先考量，不用顧慮到我。」
「為了正義，犧牲一些人是在所難免的。而且這些都是你的錯啊！他們都是因為你而犧牲的，誰叫你不乖乖的聽從命運，所以你要為所有的事情負上全責。」
血海底，一層厚厚的白骨見證了一切。
「這樣做是不是……」如此凄慘的景象，讓三個人影中的一個微微動容。
在集合場上，全校四千多名學生正依照各自的班級排列隊伍。場面因為人多而顯得有些凌亂，台上的教官不停的出言指揮現場秩序，並且催促尚未集合完畢的班級加快動作。
這時，一直低著頭的大明突然抬起右腳，一腳把蒼冥踢了出去，劍尖一下刺中了蜈蚣怪的額頭，讓它頓時疼的挺直了身體。
「這麼說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你不敢跟我打嗎？」
「靠！我只有一個人啊！沒必要搞這麼大的陣仗吧！？」
三聖靈和他之間，只有一方能活下去。
然而看著如此和平的校園景象，大明心中卻是漸漸升起了一股不安。這種感覺大明從未有過，就好像危機正從四面八方直逼而來。
「管你偉不偉人，等下我就讓你變死人。說！你們把我老婆怎麼了？」
「別以為空間系的法術只有你們會，我們這邊也是同樣精通，而且經過這麼長久來不斷的求新研究，並不是你說破就破解的。」
「在正義的名下。」
大明聞言，立刻轉身就跑。剩餘的兩個三聖靈居然親自去對付詩函和無痕，這叫他怎不緊張。
「王大明！你在給我搞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班導師回神過來，開始出言質問。
而在爆炸后出現的，則是一條高達十幾公尺的巨大蜈蚣。因為它的下身還埋在地底下，所以無法判斷說這隻蜈蚣到底有多大，但是光它露出來的身段就已經夠嚇人了。
雖然一群人大叫著有地震，但是大明的感覺並不同，他覺得這震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而且就在他腳下。
接著，大明舉起握拳的右手，伸出大拇指，然後反轉過來指著地下。
雖然有教官或導師要找大明談談，但都破他以救人為優先給推掉了，有什麼事都等一下再說。
「我去跟人調看看有沒有核彈好了。」阿德喃喃自語地說。現在除非他們兩人會飛，不然對大明一點忙都幫不上。
事情辦妥后，大明開和*圖*書始和詩函進行心靈通訊。
「沒錯，我是神，唯一的真神。【絕】和蒼冥之間的爭鬥本該永遠繼續下去的，但是你違反了命運的規則，我們只好自己動手修正命運了。」約伯侖的語氣還一副說的自己很辛苦的樣子。
「胖子！上面。」
「嘿，聽說今晚還有人組團要來學校看鬼，問我要不要報名的。」阿德嗤笑了一聲。
「那些動作慢的，給我小心啊！等下解散后留下來給我加強訓練。還有，全部給我安靜一點！」
「我管你個狗屁真理！【絕】到底跟你們有何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再說，這隻是我們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把無關的人都給牽連下水，除了耍陰謀詭計外，你們還能幹什麼！？」
現場沒有歡呼，也沒有掌聲，有的只是被嚇壞的一群人而已。
另一方面，大明握著追上來的蒼冥，平舉至臉前說：「侍劍。」
深藍色的長發隨風飄揚，大明臉上卻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抓下他眼鏡的女孩看見這一幕，嚇得說不出任何話。
「不提這些了，天宮方面處理的怎樣？我不想事情進行到一半被素心壞事。」
突然間，詩函說到一半就中斷了，大明心臟頓時一繃緊，整個人立刻停下來。
看苦無動於衷的眾人，阿德工葸識的摸摸腰側，卻發現他根本沒帶槍出來。
「慘！露餡了。」阿德當場撫著臉不敢看。在這麼多的目擊者之下，大明真正的身份【絕】沒有再瞞下去的可能。
「笑話！要是我跟你打的話，我帶這麼多人來是幹啥用的。況且我們早就很清楚自己和【絕】之間的實力差距，註定失敗的戰鬥沒有打的必要，如果我們有強過【絕】的實力，你認為我們還需要想那麼多計劃嗎？」
「不想死的話，就快點跑！」雖然大明這樣說，但所有人正處於地震的慌亂感中，並沒有人會去聽他的話。
「神經的神吧！你該去看看精神科醫師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
說完，大明化出光翼疾飛而去，留下現場直大叫不可思議的眾人。
原本沉默不語的大明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呼喊，立刻轉過頭來沖向不遠處的土石堆中，並且拚命的開始泛掘。
就在先頭部隊靠近時，大明前方的晶盾忽然爆開，大量的紫色電流和紅色烈焰四處竄流，瞬間就吞食掉大片人馬。
蒼冥所發出的聲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在抬頭看的同時也發現了天空上的異狀，還有蒼冥在吸收雷電時的奇妙景象。
現在，三聖靈將開始他們真正的行動。
「姊、姊姊……」
詩函身邊有雷鳳保護，住家裡則有深藍、小雪、【迅雷】、【疾風】守衛著無痕，兩邊都不是會被輕易解決的陣容，只要白己能立刻趕回去，相信不會出事才對。
接著，大明右手傳來微微的異樣，表示侍劍正轉移到蒼冥里去。
「無妨，反正克羅罕已經達到他的用處，我們所期望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至於他死活的意義對我們而言並不大。倒是，『那東西』的進度如何？」
既然對方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了，大明也找不出話來反駁，只有先思量起目前的狀況。
但是那條血龍不過是只坐騎罷了，真正的頭頭是站在血龍頭上的一個人影。
「有了！」大明眼睛一亮，從土石堆里抱出了另一個女孩子。
只是任憑大明再怎吶喊，詩函都沒有回應。而且他和詩函心靈上的聯繫也完全給中斷掉，大明完全感應不到詩函的存在。
「詩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