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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俠

作者:自在W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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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第三章 晴川

第十九集

第三章 晴川

一切都是有股力量在幕後操控著……
「嘖,亂拆別人房子的報應嗎?還來的真快。那現在我們的行蹤是不是已經被人發現了?」
雖說他們是在結界內,可周圍的環境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同。
此外式鬼無自我意識,只會很忠誠的執行施術者所賦予的命令,同時也具有某程度的力量,可為施術者提供相當多的服務,是一種相當具有實用性的法術。
可是晴川卻反過來利用這點,散播大明和自己曖昧的謠言以取得權勢,讓大明氣的甩手而去。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晴川就默默地把自己當成大明的人了,儘管大明不接受,晴川已有終身不嫁的覺悟,並全神專註于耀日的重整和發展。
聽到這,大明就明白晴川是個知道內情的人,但同時他也隱約察覺,如果晴川說出一切的話,她會立刻死去。
明明知道一切,但卻什麼也不能做,晴川心中一直感到很無力。加上那時耀日內部諸事繁忙,慢慢的晴川也把這件事放下。
後來晴川雖有派人悄悄的去尋找大明等人的下落,只是那時大明早已在世界各地過著漂流的生活,而無痕人在崑崙,根本不可能讓她找得到,所以晴川最多也只能從隱星收集到一些詩函、美幸等人的近況而已。
另外,他們搜索了附近幾間房屋,裏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悄然。該怎說呢……那種感覺就如同絲毫感應不到半點生氣,整座空間冷冰冰的有若死域般。
為了處理這類的情況,還有耀日內部本身的問題,晴川已有點心力交瘁了。因為人才匱乏,晴川事事都得親力親為,身邊沒幾個人可以替她分擔的。
晴川笑了一笑,「去找……」
雖說睿麟擁有廣博的智慧,但行事作風上死板的一絲不苟,又很愛嘮叨主上注意這注意那,以致天帝私下常稱呼她為頑固不知變通的男人婆。至於是不是為了擺脫她,天帝才動了想換佩劍的念頭,以致蒼冥出世,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川說完,叫來了在堂外等候的侍女,並交代下去備好房問,並禮遇兩人。
「我沒看過主上的情況,所以並不清楚。但是能將天帝的力量禁錮到連我都差點察覺不出來的地步,表示這個封印不是地面上現存的力量可以解開的。」睿麟搖了搖頭,目前地面上沒有何力量可以破除這股封印。也許那兩兩個元素體能辦到,但是在睿麟的認知里,他們是大明的敵人,並沒有理由幫助大明「那我們要怎麼辦?」
光劍所到之處,式鬼一一消散無蹤。但重點是,光劍所砍過的空間被切出了一條痕迹,並且裂痕漸漸擴大到可容人通過,洞口另一邊則是白茫茫的一片。
美幸看到那個女子,表情顯得十分吃驚。那個被兩人看光光的女子,居然是耀日最高掌權者——安倍晴川。
晴川望著空蕩蕩的廳堂,再一次嘆了口氣。
良久后,她整個人彷彿垮了一樣,幽幽的說:「一切都是命啊……」
大明一邊嘆息,一邊化出一把鋒利的短刃,直接在和室後方的牆壁上剖出個人高的大洞,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美幸雖然覺得這樣有點莽撞,但想到自己會被拿去威脅明月,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御堂家的人這麼沒用的話,傳出去是會被人笑的。
就在大明切開一堵圍牆走入當中的庭院時,腳步忽然停了下來,四處張望著不知在搜尋什麼。
這突然的變化讓大明和美幸是面面相愕,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
晴川當初就是有睿麟的幫助,才避過記憶被封印的遭遇。只是那時情況十分混亂,四處都有天人在暗中巡查,所以晴川就依照睿麟的提議,裝作什麼都不和-圖-書知道。後來那些天人雖被恐懼和疫病宰光,但是睿麟也同樣告知晴州這兩個元素體的存在,並且表示以她的能力並無怯對付,在不知對方的目的下,睿麟告誡晴川先不要有任何動作。也因如此,晴川的存在並沒有被兩個元素體給注意到。
「睿麟,你有認出來嗎?」
※※※
當所有人都離開后,晴川還是獨自一人坐在堂上的首座。
而晴川看清美幸的樣子后,也脫口而出說:「御堂美幸!?」
只見庭院中站立著十來個巨漢,並慢慢的向他們包圍過來。
如果說沒有特殊原因,大明打死都不相信晴川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而且昨晚看晴川聽到自己姓名后的表情,大明就開始在猜測,這個宗主閣下是不是早就認識自己。
看台上的安倍晴川滿臉怒氣沖沖,大明知道自己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等候發落會比較好,看到時要怎麼樣再來做決定。
「先是在數百年歷史的神宮建築內到處破壞,造成神宮無法彌補的損失,而且還……」
「你有什麼好方法嗎?」
「只要你保證不會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那麼我將不再追究。晴川經過一晚的休息,神態已恢復成平常的樣子。」
「後門?」美幸聽不明白,這和室哪裡來的後門。
「既然前門行不通,那我們就走後門吧!」大明笑著說。
當日晴川以自己為條件,請求大明幫助她重振耀日時,大明就拒絕了這個提議,但後來還是問接的扶了晴川一把。
忽然間,晴川身邊出現一個年紀小小的童子說著,他身上的服飾做男性打扮,粉裝玉琢的十分可愛。睿麟,也就是天帝前把佩劍,天之叢雲的劍靈。睿,指的是智慧。麟,則是指她的本型為麒麟。公為麒、母為麟,所以睿麟實際上是女的,只懸憾彩懺男性打扮,加上年紀尚小看不出性別,所以通常看到她的人都會以為她是男孩。但對睿麟來說,做男裝打扮只是方便行動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被看光就算了,居然還是那麼羞恥的角度和姿勢……
「我……該說……還是不說。」
「有這麼危險的地方,應該早點說的。」大明一臉苦笑。要是早知道的話,他才不敢到處亂開洞。
「總之這事,兩位必須給我個交代。」晴川的話里已有殺意,她還是處子之身,手指碰都沒讓男人碰過,如今發生了這種事,她不可能會放過大明。
大明這輩子沒遇過這麼尷尬的情況,那女孩子也似乎是被嚇傻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雙手甚至連遮都不遮一下,直到美幸跟著從水裡冒出頭來,才懂得放聲尖叫。
大明先是一陣微微驚愕,但手中的短刃立刻又向牆上劃去。只是不管大明怎做,都無法對牆壁造成任何傷答、就如同在切割水面一樣。「沒有用的。所謂結界,就是改變或製造空間來達到施術者的目的,所以我們現在可說是被困在異空間里了,除非找到破解的辦法,不然是出不去的。」「看來這一帶應該是很重要的區域,所以才會設下結界保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帶路才會……」美幸歉然的說,他們本來應該是要離開的才對,怎料越跑卻越接近核心區域。
「那個……恕我唐突,但以常理來講,宗主閣下似乎並沒有饒過我的任何理由啊!」
至於為什麼大明會看的這麼清楚……
因為如此,三宗共主這位置也就成了可有可無之物,就算明月想藉此發號施令,也是沒有人理會。相比之下,晴川被謠傳為御堂三郎的女人,對三宗的影響力還大一些。
「現在時間已經晚了,我先安排你們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
實在是很難想像,她與剛在浴室里表現驚慌失措的是同一個女子。大明和美幸則坐在其下首,彎上的衣服也已經換過。「渡邊的事情發會處理,對於他利用我的名義做出這樣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同時對兩位能逃出里之神宮感到讚揚。但是相對的,你們也做出了令人無法饒恕的事情。」
大明兩人眼前的式鬼數量雖多,但動作卻相當緩慢,趁著還沒被包圍,大明拉著美幸的手立刻從式鬼群中鑽了出去,途中還閃過好幾隻拍過來的大手。
偶而在夜深人靜,或諸事繁忙的閑暇之餘,晴川總會羡慕起詩函等人,因為她們身邊總是有個可以依靠的臂膀。
大明一邊想著,一邊悄悄的沉入水底。
「美幸姊,你照顧宗王,我去找人來。」說著,大明便跑出廳堂。
「嗯……」大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這是一場意外,可他對晴川做出的事,就算人家要把他殺了,也是很合情理。
就在這時,在屋內的兩人聽到屋子外傳來輕微的聲響,立刻衝出去一看。
只見大群式鬼越來越靠近,大明也是越來越急,最後終於找到他所要找的東西。「拜託,一定要成功啊!」
看起來,事情好像弄到最糟糕的地步啊……
大明和美幸渡過了困惑的一晚后,隔天終於又和晴川見了面。
「不……別說,我會自己想辦法找出答案。」大明覺得真相是好是壞還不得而知,不該有人為了自己而犧牲。
晴川一個人落寞的自言自語著。聽她說話的口氣,似乎還記得大明。
雖然八年多前絕的事迹從眾人的記憶中被抹去,但是御堂三郎這個三宗共主的身份卻依然存在,只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就是。
當所有人都離開后,晴川還是獨自一人坐在堂上的首座。
「嗯,不過要小心一點,我們不知道會碰上什麼。」美幸雖同意大明的看法,但還是忍不住多交代了一句。
大明沒多想,抱著美幸就衝過去。
「事情的經過,我明白了。」
那瞬間,一把光劍自大明手上冒出,大明毫不猶豫的往身前的式鬼群大動作的斜揮而下。
晴川說完,叫來了在堂外等候的侍女,並交代下去備好房間,並禮遇兩人。
或許……她可以把大明留在自己身邊,畢竟她這輩子可能接受的男人也只有他一個。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連晴川自己都嚇了一跳,很快的就被她推翻。雖說大明現在忘了以前的事,要設計操弄他不是不行。但是之前在式神大會上,晴川設計大明的舉動已被他所厭惡,要是這次晴川再這麼做,大明清醒后對她的感覺只會剩下僧恨吧,晴川不想和大明之間的關係演變到如此地步。今夜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胡思亂想這些事呢?晴川暗自問著自己。大概是今天在浴室發生的那些尷尬事情,讓晴川喚起身為一個女人的自覺,也發現了自己的懦弱。
躺在美幸懷中的晴川,則是制止了她的舉動。
「就別計較那麼多了,現在趕快離開才要緊吧!」美幸聞言也不好說什麼,便趕緊和大明從洞口離開。只是她有預感,這座已有數百年歷史的建築,今晚恐怕難逃被摧殘的命運。也許是因為神宮處在重置的結界保護內,神宮內部的警備相對的就比較鬆散,大明和美幸悄悄的走了一段距離,路上碰到巡視的護衛都是有驚無險的避過。
「宗,宗主閣下!?」
「這我就不清楚了,這個結界的效用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晴川早已立誓此生屬大明,若是大明選擇要她說出一切,晴川也願意為了大明捨棄性命。
「走吧!」大明對著美幸招了招手hetubook•com•com
他還是直接淹死在這裏好了。
打定主意后,大明靜待著晴川開口。
「這種感覺,我們應該是踏進了某個結界的範圍里。」
這樣下去,我早晚會累死……對了!!
可是晴川卻反過來利用這點,散播大明和自己曖昧的謠言以取得權勢,讓大良久后,她整個人彷彿垮了一樣,幽幽的說:「一切都是命啊……」
晴川說到這,臉上就顯得紅暈,打死她也不可能把剛剛浴室內的情況再一次的形容出來。
式鬼是比式神層次還低的東西,一般是用人形、動物形等紙張為媒介所化,道術高深者可以憑咒力直接形成,是一種並無真正實體的存在,能量耗盡后式鬼也就跟著消失。
「這些式鬼是因為裹之神宮的咒力而生,除非破壞神宮的咒力核心,否則會一直再生下去。」美幸大喊著。
「難道說要你把命留下來,你才高興嗎?」「也不是,只是我有一點小小的疑問,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大明越想越奇怪,而且晴川一開始就是用中文和他們對話,好像早已經知道了什麼一樣。美幸也接著說出他們來這裏的目約。正當晴川想說出嘶有實情時,突然間卻猛烈的咳嗽起來,讓她急忙用手掩著,接著喉嚨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大量的鮮血自喉間湧出,噴洒得她的手掌和白衣上都是血跡。這個情況不但晴川自己感覺愕然,連大明和美幸都嚇到了,急忙跑到晴川身邊。
「有辦法解除封印嗎?」
換句話說,大明和美幸是掉到人家浴室的浴池裡了,並且連帶把人家要洗澡的女孩子全身上下給看個精光。
「這也太……」美幸很想說野蠻兩個字。
「先讓我……把話說完。」晴川這時臉色慘白,氣息也是出多入少,她抓著大明的手說:「你來決定……」
再怎說,她應該會比大明熟悉日式的建築風格才對。然而事實證明,通常一般人認為「應該」的事情,總是會和想像中的有所出入。
「我居然沒認出他來呢,虧我還立誓為他守身。他說過不要我的,結果第一個看到我身子的男人還是他。唉,命啊……」
大明暗自祈禱著。
只是看大明從頭到尾的表情都不像認識自己,晴川就知道大明與詩函她們一樣,都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
「不用說對不起啦,反正我們又不知道路,這裏也不是什麼觀光地區,會有意外發生是很正常的。再說,被困住的話,只要找路出去就好了。」
「有法必有破。既然有人可以設立結界,那應該就有辦法破去吧?」大明看著美幸問道,在這方面的認識上,美幸可比自己懂得多了。
自從上次對上巴力毗珥后,大明就買了很多能力稀奇古怪的卡片來試驗,這張次元斬也是其中的州張,不過大明至今還未曾實驗過,所以切割出的空間會通到哪,大明並不知道,也許情況會變得更糟也不一定。大明只是緊緊的抱著美幸,等待著隨時可能發生的變故。然而兩人卻是砰的一聲,似乎是掉到什麼水池裡面,並且還熱乎乎的,大明趕緊將頭冒出水面,查看目前是什麼情況。可大明張眼所看到的,卻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身材玲瓏有致,很有美感,皮膚白皙誘人,兩腿間的神秘之處芳草萋萋……
大明也知道情況相當不利,現在也拚命的想看看有什麼辦法脫困。
然而當兩人回頭時,進來的那個洞口卻已經消失,整面牆壁完好如初的找不出絲毫痕迹。
他現在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例如這次美幸的事,就是徹一郎那老狐狸使計吞了耀日的地盤所引起的。
晴川一個人落寞的自言自語著。聽她說話的口氣m.hetubook.com.com,似乎還記得大明。
這突然的變化讓大明和美幸是面面相愕,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
別看美幸性子那麼溫柔,一旦固執起來,絕對比她那頑固爺爺還要厲害。
「很抱歉才但這件事真的只是巧合,我們並不知道會闖入……」美幸急忙替大明辯解,可看晴川暈紅的臉色,也知道下面的話不該再說下去。
可能是當初煉獄給他們的印象太過恐怖深刻,所以現在眾人所知道的御堂三郎,是在八年前的式神大會上以絕對霸道的實力被推舉為三宗共主,成了傳說中的神秘人物。
要不是美幸堅持,大明早把這楝有數百年歷史的建築拆開,直接輾過去了。但大明還是在不少地方的牆壁上開洞以茲紀念,可真是凡走過,必留下痕迹……
「現在時間已經晚了,我先安排你們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吧!」
「一般來說,結界基本都設有支撐和提供力量來源的媒介或物件,只要將之毀去,那麼結界也就會跟著破去。但我們現在是在耀日的內部,我想他們的結界並沒有那麼好破解。」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啦!」大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於是便轉開話題道:「這麼看來,這座裹之神宮,應該是一種禦敵措施吧!」
「先四處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大明雖然感覺到有危險,但現在什麼都不做也不是辦法。
至於為什麼他會變成傳說,則是因為御堂三郎在八年前的式神大會上露臉后,至今沒有人再見過他,就連他出身的明月本家也是找不到人,隱星那邊也沒人記得御堂三郎和詩函的關係。
「反正,現在先離開這裏才是重點。」大明在門外探頭觀看,發現有兩個渡邊的手下守在庭院的角落,想要從大門偷偷溜出去,應該是不可能的事。
大明用手上的短刃對身邊的景物砍了幾下,但刀刃就如同劃過水面一樣,別說破壞,就連個痕迹也沒有,這也算是他們身處異空間的一個證明吧!
一方面要避開守衛,一方面又要摸索出路,漸漸的,自己也不知該怎走的美幸,帶著大明走入了神宮的更深處。
見晴川身上殺氣全消,兩人均是一頭霧水。
但她怎也沒想到,今天大明會自己出現在她面前,還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
原因在於那女孩子身上未著寸縷,畢竟有誰洗澡還穿衣服的。而且她的姿勢還是抬著一隻腿正要踏入浴池的姿勢,所以全身最隱私的地方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大明眼前。
看到這情況,美幸急忙爬出浴池,試圖讓晴川安靜下來。
「你認為,我該怎處置你才好……」晴川將矛頭指向大明。
大明說的雖然輕鬆,但美幸知道事情可沒有那麼樂觀,不過大明的話還是舒緩了她內心不少緊張的壓力。她感覺只要和大明在一起,天底下似乎就沒有什麼值得好擔憂的事。
美幸張口要叫人來,但是晴川早已差開這附近所有的人手,就算把房子拆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只是這地方實在是太大了,加上兩人均不知路徑,一時間也不知該往哪走才好,所以最後還是決定由美幸來帶路。
「好像人都死光了一樣,只留下這麼一大問的空房子……」大明有感而發的說了一句。美幸聽到大明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沉思了一會後說:「我記得,我好像有在哪看過。傳說耀日的神宮分表裡兩面,里之神宮是以咒術和結界所構成的無人空間,不過用途是什麼就不清楚了,因為那只是則古老的傳說,也沒人證實過,耀日本身更加不會對外說明,我想……應該就是這個地方吧!」
她見過大明憑虛化物的能力,所以對那把短刃的出現還感覺不到訝異,和-圖-書但是大明接下來的行動真的就……
「我居然沒認出他來呢,虧我還立誓為他守身。他說過不要我的,結果第一個看到我身子的男人還是他。唉,命啊……」
「只可惜了這問建築物,應該有很久的歷史了。」
※※※
「是式鬼!」美幸在大明耳邊說著。
「我想也是。」
這把光劍的名字是「次元斬」,具有切割空間的能力。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隨時會有危險發生一樣。」大明自認自己的第六感可是很靈的,這些年來幫他渡過了不少難關。
「怎麼了?」跟在他身後的美幸疑惑地問。
晴川點了點頭,大明才將手放開。
「看情況如何,再做打算吧!主上目前暗地裡依然有敵人存在,我們不宜太早曝光。」說著,睿麟的身影漸漸消失而去。
只是,連一個普通小女人都能擁有的幸福,對晴川來說,卻僅僅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而已……
接著大明小心翼翼的推開被切下的木板牆壁看向外面,確定沒人後才將木板拿下。
當日晴川以自己為條件,請求大明幫助她重振耀日時,大明就拒絕了這個提議,但後來還是間接的扶了晴川一把。
燈火明亮的廳堂上,首位坐的是一名貌美如仙的女子,身上帶著一股威嚴與氣勢,顯然是一位慣於發號施令的領導者。
本來她還是決定將事情說出來,但是大明馬上搗住她的嘴巴,態度相當堅決的說:「一旦把事實說出來,你會死吧?我不要事情變成這樣。答應我,別做傻事。」
動作遲緩的式鬼並不難對付,隨便一下就能把它給解決。然而每消失一隻,就會有另一隻產生遞補上來,這樣根本是沒完沒了。
晴川感覺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這些話,而且是個女人,心下不禁大駭,再看看天之叢雲,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許說喔,漏網的小傢伙,雖然對你能瞞過我們的能力表示讚賞,但七孔流血的死法是很難看的。目前事情的發展我們看的很開心,你把一切都說出來就不好玩了,所以你要乖乖的,怎說小命也只有一條而已。」
聽大明這樣說,美幸也仔細的看了看四周,但表情隨即變得驚疑不定。
「有一點點,只是主上被下了很重的封印,連我剛開始也無法察覺。」
但是大明現在還不想死,也不能死,因為他身上還有太多的謎題尚未解開。萬一弄到最後真的要動手的話,他也只有努力逃命了。
「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美幸又很自然的把錯全推到自己身上。
目前三宗之間的關係,基本是恢復和以前一樣。只是耀日經過八年前的內亂,勢力已是大幅的衰退,月星兩派當然少不得做些趁火打劫的事。
那些巨漢身高二到三公尺不等,穿著灰衣,全身肉色慘白,臉上並無面孔,僅有一組像是符咒的記號。
「不管怎說,先退出去吧!」
見晴川身上殺氣全消,兩人均是一頭霧水。
「決定什麼?」
只是不管大明跑到哪,都有式鬼從地面、牆壁、天花板或柱子等各式各樣的地方慢慢成型。美幸因穿著裙子的關係,並不利於奔跑,身子漸漸的變成在給大明硬拖著,於是大明伸手一撈,兩手把美幸抱了起來。「去!數量太多了。」大明踩在一個剛從地板成型的式鬼的腦袋上,跳起越過一群式鬼的包圍,但跟著眼前又出現了新的一批。於是大明改為左手抱著美幸的腰,右手則化出一把巨劍,在式鬼群里劈砍出一條路來,而被劈砍中昨式鬼都是直接化為無形消失。
忽然問,大明巨劍甩手而出,將兩個式鬼給釘在牆上,接著抱著美幸跑到較無式鬼出沒的空間將她放下,雙手開始在口袋裡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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