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全面徵兵，少年戰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戰將交接
一隻手掌拍了拍他肩膀。
上一次聊這方面的內容，還是預備役相關。
「方哥，我……說不太上來現在的感覺。」少年輕輕開口。
這場凝練儀式結束，縈繞在場中的力量也一同散盡。
方向陽靜靜的站在他身旁，沒有催促也沒有出聲。
不待對方詢問，方向陽主動開口。
他茫然看向四周，除了滿地瘡痍證明這裏剛剛發生了一場激烈戰鬥外，再看不出一絲對方存在過的跡象。
坐上車在一眾巡夜人安排下護送回的大周。
葉老點點頭，「方向陽已與我講述了你的情況，並且我也從唐齊等人口中得知了你現如今實力。」
「我想，他擔心頻繁和你接觸，會……」
「不管現有實力，還是憑藉打通六階的潛力，從各方面來說，你確實有競選戰將的資格。」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半天、一天。
葉松柏話音止住，不再多言。
如此沉默良久，江游抹了抹臉上戰鬥時沾染的灰燼。
方向陽這幾日一直留在研究院和圖書中，供一群老頭老太太進行研究。
他看看方向陽，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語的江游。
「好的。」
噼里啪啦這幾句話下來，邢章顯得有些混亂。
難受，大家都難受。
身影飄散消失。
葉松柏慢條斯理，將事情經過悉數說出。
少年站起身，向外走去。
江游瞬間起身，迎接他的是方向陽。
方向陽沒有多說。
他遲疑了一下，想問的話又咽了下去，於是轉口再問道，「我可以去看看方戰將嗎？」
「方哥。」江游失焦的雙目漸漸回神。
「方哥。」少年聲音頓了頓，面上再顯迷茫之色。
「在這之後，他推薦了你。」
話說一半，方向陽搖了搖頭。
說這話時，二人皆有些恍惚。
不是。
「說是實力，但能達到戰將層次者，往往也經歷了諸多事件，主動作為副隊長，主隊長帶領隊伍完成任務。」
背對著江游，少年看不見對方臉上表情。
少年坐在桌前，對面，葉司主手背後，看著和_圖_書窗外景象。
回去后便和方向陽分開。
「我如果不攔李叔，由他將東西帶去深淵，他活下來的概率是不是會大些。」江游怔怔開口，「還是說，他其實根本沒有這方面打算。」
憋出二字：「好的。」
「在深淵的這段時間，你錯過了你的生日，所以你現在是……十九歲，尚未年滿二十。」
他失神問道，「你們在天台上都聊了些什麼？」
直到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方向陽沉默。
「戰將之地位，若決策失誤……」
毫無疑問。
「什麼意思？」江游愣住。
再往前推，則是北都學府的輔導員任職。
「其次房子問題。說是住在一起，仔細想想在你漸漸長大后，他住在你那的頻率是不是減少了許多。」
「怎麼？」
「實際李巡使以自身為餌，引誘神系物融合。在融合程度達到某個臨界點后，燃燒生命，一同焚燒神系物提煉龐大精純上位能量。」
誰也安慰不上誰。
「他相當於閑職的巡hetubook.com.com夜使，看望你的次數卻越來越少。」
江游倏地想起李叔所說的話，「你不是總在問什麼時候能成為戰將，今天就可以了。」
立刻有巡夜使走上前來，進行簡單禮敬。
「並且按照他要求，希望巡夜司能特意打造一處特製監牢，防止自身失控發生意外。」
刺啦聲響傳入耳中，江游看去。
短短一年多時間，天翻地覆。
「好。」江游點點頭，「葉司主我先離開了。」
他不自爆，大周都沒幾個人能發現他的異常，這幾日研究自然也沒研究出什麼東西。
「在先前戰鬥中，李巡使遭逢神系污染，在經過長久與神明的對抗，他已知自身難以抵擋。於是佯裝臣服，計劃將神系物帶離大周，臣服神明。」
他頓時露出錯愕表情。
「現在糾結這些沒有什麼意義了。」
穿過凌亂街道，翻越碎石堆，一名名包圍而來的巡夜人。
方向陽吐出一口濁氣。
他目光掃過一遍又一遍，直到將場景深深印在腦海和*圖*書當中。
「當然。」葉松柏眉頭一挑，「他還沒有糟糕到不能與外人接觸。」
坐在椅子上長嘆一聲，老者緩緩開口，「方戰將的報告已經寫完了，他身體狀況不好，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適合再擔任戰將一職。」
江游目光掃過這一片廢墟之處，吸收了提煉的神源氣息，他能感受到體內蓬勃的生機，可想到這種變化的來源，直讓人感到窒息。
乘上車，繁華的高樓在眼前掠過，紛亂的念頭經過幾天消磨，也漸漸沉澱下來。
研究院映入眼中。
二人保持這樣的沉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就這麼坐在廢墟之中。
定睛一看，正是許久未見的戰將之下第一人：邢章。
此刻，巡夜司，司主辦公室內。
「表面意思。」方向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走至門前又停頓住腳步。
「聊了挺多的……我回來再講給你吧。」
只見方向陽將肩上代表戰將的勳章扯下，拍在他肩頭。
——
「其實你應該早有猜測的。」方向陽開和圖書口道，「陸南風身為真正的雲海一把手，都不至於整日不歸家。」
良久，二人又都歸於沉默。
江游回到了北都。
江游目光微動，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一瞬的生死之隔，快到讓人感到幾分不真實感。
「這個……」
啪。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道在說什麼，又好像說了許多。
「我？」江游指了指自己。
他轉過身，惆悵面容終於呈現在眼前。
葉松柏開口，「戰將之位的確以實力進行排位，你有資格競爭，不過其實我不建議你在這個時候參加。」
為什麼會這樣。
江游不知第多少次在心中發問。
端起桌上茶水，輕抿一口轉而道，「情況便是如此，具體怎樣由你自行決斷，還有時間，戰將交接儀式大概會在一周後進行，你考慮考慮吧。」
很快。
「在先前搏鬥中，我亦沾染神明氣息，這些上位能量可能會對我造成影響，我沒有選擇吸收，所以由江戰將代勞吸收。」
失去禁錮，江游身子一軟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