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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祂倒不嫌累，扯著脖子一直在嚎。

江游摸不著頭腦。

江游制止了正準備開口的水銀先生，然後再度瞪大眼睛，慢慢失焦，進入鬥雞眼模式。

「確實沒東西啊，所以這裏到底是什麼，翻版陰影層？」

——

歌聲？！

他能做到控制身體機能，如設定好的程序般精準無誤。

偶爾泛起陣陣漣漪，就像海浪一樣產生波濤起伏，除此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江游身體僵硬，眼睛也僵硬。

「白皇！！！白皇！！！！！」

有點像是一個人用鬥雞眼去看世界，總歸和正常視角差別很大。

不可能一個空間位面，什麼東西都不存在吧？

同時，那黑黢黢屏障之內空無一物。

噗呲噗呲。

夢魘之主開口。

「這歌聲在腦海里劃過卻不留下任何印象。」

卻沒辦法真正的做到「靜心」。

所以，它如何成型的，又有什麼特殊之處？

江游連忙調整狀態，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和圖書麼這麼激動，僅僅是個歌聲而已。

不論如何，最多影響到深淵和虛空位面，完全對這黑暗空間造不成絲毫影響。

「你先消停消停，他已經沒有種族了。」

沒關係，一點點來。

現世中蒼焰浮動，粒子流轉，都對漆黑空間造不成任何影響。

神明情緒不多。

可不管如何，說到底他真的做到了，看到了那片空間！

「音色……似乎有點熟悉，又好像沒那麼熟悉。」

夢魘之主話語中多出來幾分不耐，「事實上，誰都沒有料到他會擁有這般能力。剛剛登基的新皇，竟然膽敢主動朝至高揮刃，他好大的膽子。」

一道聲音的出現，令處於發狂狀態的烈陽之主動作稍稍停頓。

烈陽之主這才想起來，「你們成功了？真的沒有遭受殿堂阻攔？」

江游感覺大概率是後者情況。

如此無奈想著，沒有任何答案。

「看到了？看到什麼了？」

他生怕自己動作過大，或者注意力變和-圖-書化，空間又從眼中消失。

晨星炸裂，火海蔓延，宛如恆星坍縮所釋放的無盡光和熱席捲整個領地空間。

鬥雞眼時間長了，眼睛有點累。

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結果就是越是這種情況，他越是靜不下心來。

「魅神這老妖婆生命足夠悠久，沒有提起過這些，莫老同樣沒有提到過。」

不是。

結果就是這麼稍稍改變，整個黑暗空間在他眼中迅速黯淡，消失。

「這是無人出手嗎，當時環境下誰來得及出手？那群皇者會幹看著讓我等干擾白皇？」

這下輪到水銀先生一臉懵逼。

力量一次次涌動，蒼焰也是變了又變。

擦！

「奇了怪了，這玩意兒真不像在一個維度里的產物。」

「思緒被擾亂了。」

他緩了好一陣，眼睛終於舒坦許多。

「那白皇必須死！為什麼沒有人出手，為什麼！！」

「即便如此承受我全力一擊，都沒能把祂的【陽】完全敲掉。」

「殿堂都沒了wｗw•hｅｔｕｂoｏｋ.com•ｃｏm，誰可阻攔我等？」

「是這層空間不不重要，沒必要提，還是說，它形成的時間其實比我想象中要短得多？」

他終於明白了，這層漆黑空間不能使勁看，只能在放鬆，不經意的狀態下才能窺探到一小角。

「該說不說，哪怕這老狗被囚禁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又和一群皇者戰鬥了半天。」

呼哧呼哧。

烈陽之主本體是一尊八臂巨人，無頭，胸口生長著一顆獨目的奇特造型。

「別吵，我還要看。」

「哼嗚~哼哼嗯哼唔~」

江游令身體適應著這种放松狀態，盡量感受關於更多的漆黑空間信息。

怎樣才能進入其中？

真是非常微弱的一角。

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這個該死人類，我必須要親手焚燒他的肉體與魂靈，將他種族全部以烈陽之焰焚燒百萬年！」

他發現這層空間好像真的完全獨立了出來。

江游喉結浮動，雙目微微失神。

「你最好冷靜冷靜。」夢魘之主和圖書倒是顯得很冷靜，「受傷的不止你，我損傷同樣慘重。」

江游揉揉眉心。

他瞬間打起精神。

即便裏面沒有什麼資源，這位面本身就是最大的資源。

他重回聖焰，這下是真的準備踏踏實實療養身軀。

夢魘之主嗤笑一聲，「是的，我再重複一遍，殿堂告破，人族，已然覆滅！」

慢慢的，黑色空間重新浮現。

看到那片黑暗空間需要將注意力卡在一個固定區間。

這也就導致他沒辦法非常細緻觀察。

別說是看清楚具體細節了，直接連大體都不給看。

江游在保持鬥雞眼狀態的同時，嘗試揮灑力量，強行在空中開闢出一條裂縫。

「？」水銀更加懵逼，「你神經病啊。」

結果就是這麼一激動，空間再度消失，剛出現在耳畔的輕吟也消失不見。

「黑黢黢一大片，空無一物……更關鍵的是，其他生靈知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這玩意兒？」

仿若有無數信息屏障遮蔽，太多太多內容無法映入眼中。

「我ｗww•hetuｂｏoｋ•cｏm•ｃｏｍ看到了生生不息的激蕩。」

烈陽之主依舊格外暴怒。

所過之處，毀滅一切物質。

「別吵我。」

「僅僅敲下來的這一小部分，吸收到現在距離徹底消化都差得遠。」

「我說烈陽，你不能歇歇么，一把老骨頭還不趕緊愈合傷勢？」

「想必這種傷勢對烈陽老狗也不是非常嚴重，至高真是強啊，我還是太弱了。」

「該死的白皇！！！！」

「是誰呢，很空靈，有種歷經生死的滄桑感，該不會是什麼老妖婆夾著嗓子哼哼吧？」

江游閉上眼，揉了揉眉心。

江游如此想到，然後下意識集中注意力。

很少有神明會像祂這般氣急敗壞。

「夢魘？」祂轉過頭來，密密麻麻的燙金線條封鎖在眼球當中，此刻祂瘋狂的簡直不像正神，「為什麼當時沒有人幫我，為什麼！！！」

簡直就如同一個正在噴發的火山，不停宣洩著自身情緒。

一處獨立空間再怎麼不重要，都不會提都不提，連點資料都沒有，完全不被外人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