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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又犯病了，自己跟自己玩吧。」

「希望如此吧，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子挺好。」

「沒事，以後還有機會，死亡位面會隨著吸收死亡而更加完善。」

江游想了想，搖頭道，「你還是不懂我多優秀，我這身血脈太珍貴，我得防備著這些老硬幣。」

否則自己可能字面意義上的睡死過去。

「安全有什麼用，我在這裏只有一個人……」陸遙遙嘟囔著，聲音止住。

不管如何，她心中都不免生出幾分苦澀。

「這麼說你對她很不滿？我看你也沒拒絕啊哈哈白皇大人。」遙遙笑道。

「我這東西和你能進行共鳴嗎？」

這無法抵擋的困意，令江游感受到了幾分熟悉。

陸遙遙鄭重道。

這種歷史遺留問題，沒有隱秘歷史進行解答，也許遠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整個空間依舊如同一潭死水，沒有絲毫變化。

雪花，落在肌膚之上。

陸遙遙難得替大魅子主動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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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個人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誰說話？」大魅子遠遠問道。

他眼皮合上，入睡速度超出想象。

「你怎麼過來了？」江游無奈。

然後……刺骨的寒冷襲來。

江游汗顏，「魅神畢竟存有異心，或許沒有惡意，不過這種有所圖謀之感，挺令人不舒服的。」

觸目驚心的傷痕遠比江游先前任何一次傷勢都要嚴重，她抿住唇角。

「可能是【魘】的效果還沒有完全退去吧，你讓我一個人靜靜。」江游擺手。

江游不再扯淡，稍稍正色，攤開掌心。

簡單睡一覺，不能睡時間太長。

江游注視著她背影遠離，隨後攤開手掌。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意識在不斷下墜，無比熟悉的下墜。

「我就……小睡一小會」

每每他有點這種想法，身體各處又會立刻生出「抗拒」感，告知他千萬不要這麼做。

實在不行的話，還得祈禱到時候自己能夠把江游殘魂拉和圖書進死亡空間，二人在這裏重新見面。

有時候她也會常常嘆息。

說句不好聽的，江游如果擺爛一些，或者說就鐵了心的報復神明。

陸遙遙安慰道。

「你掌握的【權柄】怎麼了？」江游義正言辭，「大魅子，我只把你當成戰友，朋友。」

「遙遙，那我先去休息休息。」

說著伸出手，試圖勾一勾江游的下巴，被一巴掌拍開。

莫老已經跟隨殿堂崩解……完全沒有留下相關信息。

陸遙遙聲音玩味，經過位面扭曲，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別的情緒。

她不知道，只能祈禱這一天晚點到來，以及江游能夠找到延緩死亡的方法。

陸遙遙噗嗤笑出聲。

二人交談完畢，江游緩緩合眼，不斷牽引深淵之眼噴發出的物質朝身上聚攏而來。

二人不斷進行溝通，更改頻率。

「不滿談不上。」

江游倒是反駁起來。

索性停下吸收【權柄】的進程，飄蕩著靠近。

江游笑道，「就連我這還算是跟【死亡】沾邊，都沒辦和*圖*書法干涉到你，其他至高可能更沒辦法造成影響，也就意味著你所處環境絕對安全。」

「小睡一會，記得喊醒我。」

「？」魅神目光越發古怪，「這裡有別人嗎？你這副做作姿態給誰看的？」

一團跳動的【死亡】在掌中靜靜旋轉，仿若旋渦般吸引著目光與各種物質。

蒼焰牽引更多污染靠近，補充體內，也隔絕外界視線窺探。

「這很正常嘛。」陸遙遙輕笑道，「你們毫無瓜葛，她一把年紀的神了莫名親近你，難道會因為所謂『喜歡』？沒有惡意我覺得已經是很好了。」

陸遙遙不知道江游能夠活多久，但直覺上而言，絕對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幾百年。

這死亡空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像虛幻，又像是真實存在。

甚至……十幾年？

不過一想到之前那麼多次妻目前犯，江游已經是微微冒汗。

「看什麼，你抓緊吸收【權柄】行不行。」

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辦法與現世產生聯繫。

她眉頭皺起，輕哼一和*圖*書聲后拉開距離。

她並不想在江游面前抱怨太多。

他直接贊同其他皇者，同意解封深淵之眼，把混亂之源弄出來——反正自己都要死了，關老子啥事，你們最好把狗腦子打出來。

微弱力量在掌心中流動，而後撬動周圍污染，很快一層蒼焰混合著污染的防護罩將他籠罩其中。

「魅神，前夢魘之主，狄普亞斯，對你有些好感，至於你對她有沒有好感我就不知道了。」

江游思索著，感受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朝遠處看去，與悄咪|咪打量自己的大魅子對視上。

空間位面屏障的另一邊，陸遙遙掌心生出同樣的死亡旋渦。

她左右打量一番，「這裡是深淵之眼，目前就你和我，沒有別的異種也沒有皇者。」

他越是這麼說，大魅子反而越是感覺有蹊蹺。

她伸出手，停留在江游面龐附近，試圖輕撫。

「先不說了。你狀態太差，休養休養吧。」陸遙遙伸出手戳了戳他身上的碎裂痕迹。

「假正經。」

那江游在搞毛？

「和_圖_書你覺得算什麼。」江游尬笑兩聲，「你相隔了一個大位面，最多從她神態，細節之處進行觀察，沒有與她實際接觸過。」

折騰良久，見不到絲毫能夠成功的跡象，江游與陸遙遙不得不放棄。

「江游，不要釋放混亂之源，它真的很異常，別看皇者是深淵的頂級力量，可在混亂氣息面前，我無法預知會是什麼結果。」

「我感覺你很不對勁……你忘了我所掌控的權柄。」魅神眯起眼睛，神色狐疑。

「請你自重。」他依舊一臉正氣。

江游打了個哈欠，他的確需要稍稍調整狀態。

「沒事，至少從今往後，我們還能說說話。」江游沉默片刻，寬慰道。

江游眼皮子有些沉重，他感受到了源源不斷襲來的困意。

而後操控著附近的死亡空間，嘗試與江游進行共鳴。

「我看看。」

「不過我感覺，魅神目前而言對你似乎沒有什麼太多惡意。」

魅神翻了個白眼，仔仔細細打量一圈，確實沒找到什麼其他存在。

也許只剩下幾十年的壽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