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一十章 你到底是誰?
「啊……」
他沒見過白夜,也不知道白夜長什麼樣,可瞧見白夜一頭慘白的頭髮時,他猛地一顫,驟然意識到了什麼。
白夜沉默了片刻,突然湊近了幾分,將自己的頭盔掀了起來,露出一張宛如天神般的顏。
只要把暗王朝的強者召集過來,一切都有轉機。
暴怒的毀滅力量如同浪潮往周圍填充。
「什……么?」
「求求你,放過我吧……」東鶯顫抖的喊,人瘋狂的朝白夜磕頭。
整個宮殿宛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
可他並不知道,這所謂的暗道,也已經被封死。
一記『卍』字印記從大門前炸裂,恐怖的衝擊激蕩四方。
蘇平、李聖等人全部睜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恐怖的一幕。
一個晉帝期,哪來這種力量?
與大門處的灰光一模一樣。
東鶯呼吸近乎凝固,而後瘋了一般的朝大門攻擊。
東鶯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祭出法寶,朝大門狠狠撞去。
何其的可怕。
此人實和-圖-書力的確驚絕可怖,但這裡是暗王朝,一旦強者降臨,他肯定無法招架,必死於此。
「你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不要殺我,好不好?」
白夜淡道,繼而伸出手,揪住東鶯的手臂,繼而猛地一抹。
逃!
他瞪眼盯著大門,片刻之後才看清楚,大門的表層,居然被一層薄如蟬翼的灰白色氣息所覆蓋。
白夜再是動手,他的另外一隻胳膊的皮也被扯下。
砰!砰!砰!砰!砰……
魂術、法寶、魂力……各種招法不顧一切的襲砸過去。
東鶯瘋狂掙扎,兩隻眼睛瞪得巨大。
但……大門依然絲毫不損。
哧啦。
等他艱難的回過頭來時,白夜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他一聲大喝,震碎大門處的結界,強行將大門拉開。
咣!
「不,我只扒皮!」
哐當!
卻是見白夜單手掐住東鶯,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
這個人……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
他鬆開了斷裂的刀和*圖*書柄,整個人不斷退後,身子也輕輕顫抖了起來。
「此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來自於天魂,他是藉助了另外一種力量!這不是他的力量,這力量不屬於他!」東鶯顫抖不已,不斷呢喃的說著。
東鶯停了下來。
「你……你要把我扒皮抽筋??」他強忍著疼痛,瞪大眼睛看著白夜道。
然而他的慘叫聲還沒冒出多久……
東鶯的脖子被扯斷……
咣……
「開!」
「去死!」
而那邊的東鶯也在這個時候明白了此人的恐怖之處。
他注視著白夜,才發現白夜的身上也有一層淡淡的灰光。
東鶯宛若癲狂的說道。
「來人,快來人!」
必須要逃!
他知道……只要有這灰光在,他是不可能殺死白夜的。
東鶯瘋狂了,臉上的表情也顯得無比猙獰,是又從哪拔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刺向白夜的喉嚨處。
這是白夜的力量?
那些在他們心中宛如夢魘般的存在,現在竟如豬狗一般被白夜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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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剛說完……
虛空被撕成了殘片。
「只扒皮?那你不是單純的想要虐殺我,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東鶯戰戰兢兢的問。
但是……大門『轟』的一聲發出悶響,只顫了一下,卻沒有開門。
他背靠著大門,那張秀氣的臉上遍布著恐懼。
東鶯發出凄慘的嘶吼聲。
東鶯猛然停住了身軀,人立在了大門的前頭。
地面被犁掉了一層又一層。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
小刀在撞過去時,卻是抵于白夜的咽喉處,怎麼也刺不進去,便是直接斷裂開來。
詭異的響聲傳出。
但,白夜沒吭聲。
東鶯怔怔的看著白夜。
他也被白夜所施展的這股力量嚇到了。
蘇平、李聖、袁黃、王翔全部走了過來。
東鶯猛然轉身,直接朝大門衝去。
而後白夜猛然抽手,竟是從虛空中揪出一個人。
咣!
原來東鶯是故意留下一個分身以迷惑白夜,實際上他的本體是打算通過刑法之宮的暗和圖書道離開。
東鶯一咬牙,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居然向白夜磕起頭來。
咚!
他狠狠的擊打白夜,卻是無用,倒是他的頸脖處幾乎要被掐的變形。
「差不多……夠了吧?」東鶯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淡漠的聲音。
東鶯艱澀的嘶喊著。
「我想取代你!」淡漠的聲音傳出。
嘩!
蘇平幾人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窩裡掉下來了。
旁側虛空驟然扭曲起來。
哧啦!
那……正是東鶯!
他聲嘶力竭的喊著,想要破開空間,使用法寶求援。
哧啦!
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敢去想象,那個刑法之宮裡極度殘忍的存在東鶯,居然也會有如此絕望如此害怕的一面吧……
當下的整個刑法之宮,已經被白夜的力量徹底封鎖,無論是空間隧道還是其他渠道……
便看東鶯的一隻胳膊的皮……直接被扒了下來。
晉帝期,白髮……晉帝期,白髮……
但……白夜卻是突然轉身,直接將手朝旁側的虛空抓去。
東鶯渾身戰慄,連m.hetubook.com.com忙呼喊道。
但這裏空間完全被封閉,而法寶一經取出,就被白夜那股奇異的力量給扯了個粉碎,當下的他早就孤立無援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但……不管他如何瘋狂,都無法將這大門給撕開半分。
至於跪在門前磕頭的存在,已是化為了塵埃,隨風消散。
東鶯雖然好面子,但他不是死要面子的那種,這個時候絕不是跟白夜硬拼的時候。
「你是……白……白……白夜?」
「什麼?」
「我?只是暗王朝的敵人,至於我要幹什麼?很簡單!」
時間被徹底打亂。
蘇平等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
地面都被他的頭撞的『砰砰』作響。
機關人的身軀寸寸炸裂開來,刺耳的撕裂聲在這刑法之宮內來回蕩漾。
東鶯雙眼睜的滾圓,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人也猛然停下,身軀僵住了。
雖然此刻這四人是頭破血流,十分狼狽,可他們彷彿是忘卻了自己的傷勢,全是獃獃的注視著這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