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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掛在大唐

作者:帝衣戲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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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十四章 誘供

第二千零四十四章 誘供

「二夫人,那你認識嗎?」
「多謝夫人記掛,只不過身子瘦弱受些涼罷了,不曾有什麼大礙。」
二夫人驚呼一聲,猛地發覺手背被掐了一把,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但幸虧吃痛,才瞬間恢復鎮定。
肅南伯當即反應過來:「莫不是楊公爺以為,此令牌乃是我府上所出?」
老夫人也是一臉疑竇,心中鬱悶不已。
王夫人反應機敏,知道裡頭恐怕還有事,再聯想近日楊晨所作所為,當即覺得事情恐怕小不了,若是不說清楚,現在這裏這麼多人,這麼多嘴,一旦傳言出去,肅南伯府就會被架在火上烤。
「母親,肅南伯和楊公爺過來了。」一旁的二夫人輕聲提醒,略有些驚詫。
乾州道的特殊性,就註定了這些礦物不是誰都能得到的,便是府中所需,也都登記造冊在案,如果不是,便是再外頭買的爛鐵,但是有身份的人家,又怎麼會看得上。
肅南伯如今在朝中頗受器重,但卻只選擇和吏部的幾個人交好,這未嘗不是一個保全自己的好辦法。
王夫人心急如焚:「這不可能,我家所用鐵質……俱都是……都是新修墳塋所用。」聲音逐漸哽咽,強自壓下才又繼續說話,「楊公爺,這令牌絕對不是我王家的!我王家近日安分守已,並未有任何逾矩行為,家中小廝護院也都並無改變,要這令牌也是無用。」
子孫無能,累動長輩操心,這是李家的悲哀,也是無奈。
其他和*圖*書官眷夫人見到她們,也層次不齊的上來見禮。
卻不曾想臨到老了,卻要落得如此下場。
肅南伯和其他人說完話就朝這裏過來,坐下道:「楊公爺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茶?那邊吏部的幾個大臣也在,不如過去閑聊一下?」
老夫人一雙眼睛透著精明睿智,環顧四周后敏銳的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人數眾多,一個個人頭攢動,瞧得不清楚。
楊晨瞟了一眼:「沒興趣。」
「至少從表面上看,的確是如此。」楊晨壓下後面半句話,轉而看向老夫人,「老夫人見多識廣,所以我才想著找老夫人問問。」
李作臨頓時大驚:「怎麼這麼湊巧,魏王殿下難道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若非因為是親兒子,恐怕現在哪裡還有他在沐國公府的一席之地。
老夫人最是不喜歡這個大兒子,沒擔當沒能耐, 就連膽子都比李作臨小,但偏偏長子嫡孫,還要靠他來支撐沐國公府這一支的門楣。
「這件事你少管,你只要將家中事情料理清楚便可。臨兒,去吩咐人準備套馬車,晚上讓你媳婦陪我一道去肅南伯府!」
「公爺有此閑情雅緻,也不枉費我院中精心布置。」
說起長安,肅南伯略顯寂寥。
「老夫人肯賞臉前來,是我王家服氣,還請上座。」王夫人笑著迎上去,見老夫人身旁的女眷杏眼紅腮,一張小巧鵝蛋臉格外精緻,隱約和李輔有幾分相和圖書似,但面上罩著一層散不去的淡淡憂愁,眉宇間更平添一絲煩憂,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沐國公府家的二房夫人。
李作材微微一愣,猛地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擔憂的道:「去那邊做什麼?」
楊晨輕笑一聲,捻著衣裳上的穗絡道,又呷了口茶:「伯爺多慮了,我只是閑來無事在欣賞風景罷了,馬上便要開春了,乾州道各處風景重新綻放,就是不知長安如今如何了。」
老夫人猶自哼了一聲,滿是不屑。
誰知在院子里坐著喝了七八杯茶,眼看就要開席了,竟然還沒動靜。
話音落下,楊晨將令牌遞給肅南伯,笑著道:「伯爺前不久得陛下恩典開了一次鐵礦,您想必是親自過眼過的,瞧瞧這令牌材質,是否眼熟?」
她們也都不是傻子,再者這令牌的確不認識,於是一個個都搖頭否認。
李作臨欣喜的模樣,落在老夫人眼中,卻是格外刺眼。
楊晨注意到這次來的賓客多為朝中官員,便是女眷也鮮少有宗親世家,看的出來肅南伯是打算和宗室撇清干係,去干點實事出來。
「此物乃是私物,並沒有在冊,而且是新近才造的。」楊晨道。
各家身份地位多是比不上這位老夫人的,因此俱都起身迎接。
「也罷,我就去走一趟,倒要看看這裏面到底有什麼魑魅魍魎!」老夫人深深看了一眼李作臨,心中微微悵然。
肅南伯愣了一下,接過來仔細辨認,一旁的王夫人嗅m.hetubook•com•com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也從夫君手中拿來仔細辨別,登時柳眉微微蹙起。
見老夫人疲乏的閉上眼睛,擺擺手讓自己下去,李作材便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老夫人冷聲呵斥,神色慍怒,李作材忙道了聲錯,便忙不迭的又追問起來。
「臨兒……」
一個明晃晃的令牌被楊晨拿了出來,落在眾人面前。
二夫人心思百轉千回,在等著肅南伯請自家母親去別處的時候,卻聽得楊晨率先開口道:「老夫人許久不見,身體依舊硬朗,今日晚輩冒昧前來是有一樁要事相問,不知老夫人可認得此物?」
李作臨哎了一聲,便下去吩咐去了。
王夫人道:「楊公爺可曾查出來出處?」
肅南伯府中逐漸來了賓客,王夫人長袖善舞,招待的十分融洽,楊晨是男客,所以坐的位置比較女客相對遠些。
自從老沐國公去世之後,他雖然繼承了爵位,但是顯然並沒有多大威嚴,家中下人偶有陽奉陰違,便是連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似乎也十分不服。
他原本的封底就不在長安,一年到頭更是去不了幾趟。
「老婦人並不知道,讓楊公爺獅王了。」
「大哥,魏王殿下來信讓母親去一趟肅南伯府上,並沒有其他事情,不必慌張。」
李作材惆悵的走了。
「母親,既然不是陛下問罪,那便說明事情還沒有敗落,可如果是這樣,那為何魏王殿下要讓母親去肅南伯府?那肅南伯的https://m.hetubook.com.com宴,也不是誰都能去的,難不成要我們不請自來?」李作臨尷尬的收起表情,壓下心中劫後餘生的竊喜,很快發現事情不同尋常之處。
但李作材也沒有辦法,當初沐國公府出事,他躲得太快,老夫人早就對他不滿了。
她縱橫謀劃了一生,才換來家庭美滿,夫婿得利,雖然兒孫並不有多出息,但也不算到處招惹事情的紈絝子弟,頂多有些富貴子弟身上的臭毛病罷了。
母親來之前曾說過,大約是肅南伯有事要說,但現在一道來的還有唐國公,這又算怎麼回事。
一樣的鐵質雖然不能說明就是同一個地方出的,但是朝廷的鐵礦管制極其嚴格,就是自家要用也是上報太上皇,得了允准才給了一些。
就在這時,門外管家來報,說是沐國公府的老夫人和夫人來了。
李泰讓她來這裏,肅南伯又下了帖子,不怕他們不找來。
原本也就是客套一句,王夫人隨口又多關心了幾句。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楊晨看著前頭的女眷,除了吏部幾位大人的官眷之外,其他的楊晨也不認識,就是看起來一個個都不像省油的燈。
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捏著手上的椅子,頗有些煩躁。
「哦,楊公爺,那老婦人就更不知道了。」
「你這麼慌張做什麼?現在也是國公爺的人,竟然如此沒有規矩!」
長安在他這裏,也只是久遠記憶里的回憶罷了。
而且,這裏乃是正堂,女眷賓客都和圖書在。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來報:「老夫人,肅南伯府上送來請帖,請您今日去赴晚宴。」
二夫人強做鎮定的道:「母親,看樣子,似乎一塊令牌,媳婦看著實在眼生,不知道是誰家的。」
老夫人聲音沉沉的,依舊如方才的模樣:「老婦人老眼昏花,瞧不大真切,老二媳婦,你看看這是何物?」
莫不是要當面請走不成?
「並不認識,家中女眷,往日也就在府中不出,何來男人的見識多,如果連楊公爺和伯爺都不曾認得,我們也就更不認得了。」
肅南伯笑道:「可是在等沐國公家的老夫人?那位老夫人已經叫人來回話了,說今天晚上,定然會來的,楊公爺不必著急,總是會到的。」
眾人聚精會神的看著這邊情況,連說話聲音都刻意壓低了,偏著頭盯著楊晨手裡的物件瞧,等看清楚不過是個令牌之後,滿頭滿臉的疑問。
這是個全心全意做事業的男人。
等到了晚上,夜色降臨,路燈早就已經亮的通明。
楊晨做沉思狀:「這麼說,的確和伯爺夫人沒有干係了,那在座的夫人們呢?」
「母親!」門外李作材著急忙活的趕過來,甚至忘記禮儀,大老遠的就開始叫喊,知道進了正堂,發覺老夫人臉色不好看,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忙收斂期神色來,「母親,我聽說魏王府上送信來了,還有……還有肅南伯那邊也來人了?」
「夫人近來可好?」
但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這裏面到底在鬧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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