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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知道去……

長孫無忌一臉你不識像的表情看著他。

「別看表面歌舞昇平，繁華自由，但暗地裡還是有不少污糟事的。」就拿那些暗娼的居住環境來說吧，簡直是農村鄉下的狗窩，就這樣，她們還要日日不辭辛勞的工作，那些壓迫人的龜公老鴇當真不做人。

長孫沖是個二世祖，但好歹在兵部混了這麼多年日子，尸位素餐的本事更上一層樓：「皇叔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女人，我只是最近病了，吃的多，運動的少，所以才會發福，改天我就騎馬狩獵去，嘿嘿。」

小劍厲聲罵了幾句，見對方還是不識相，伸手就是倆巴掌，看的楊晨鑽心的疼。

說到騎馬涉獵，他倒是想到了答應小武的事情，順勢道：「這個主意好啊，現在秋高氣爽，天氣正好適合打獵，要是能叫上陛下一塊去就更好了，我聽說洛陽有新出名的花魁……」

姜在誠被人拎了上來。

好不容易應付了褚遂良，卻漏了個長孫無忌。

被抓的偽棒子大概已經做好心理建設，除了看到楊晨拿畫的時候心裏亂了一下之外，其實表現的都很鎮定。

楊晨思忖片刻：「不用，我們的人不用再繼續插手了，交給大理寺去辦就行。」

「那也未必，你可能會撒謊的。」長孫無忌眼睛一眯，「你老實告訴我，你的汽車到底有何用途，如果當真有大用，我不認為你會藏私。」

但是他憑什麼啊！

「行了，不必再打。」楊晨制止住他們繼續發難的動作，看向那個錚錚鐵骨偽棒子，「背後指使你的人，應該和大食人有關，對吧？」

「長孫大人wｗw.ｈｅtｕbｏｏk.ｃoｍ•cｏｍ，你有事嗎？」

劉謙被瞪得頭皮發麻，但是這個時候叫廚房去燉什麼大補湯，估計得到中午才能喝。

「公爺，這些東西，有用嗎？」劉謙眉頭緊蹙，他也是有過手機的人，知道裡頭的原理十分複雜，不是一般人能修的了的。

「說吧，誰指使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長孫大人似乎對我的東西很感興趣。」

不一會，長孫無忌的府邸便到了，運氣非常操蛋，長孫沖那廝也在。

「什麼送回去，我是讓你把人交給狄仁傑，順便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他，狄仁傑專擅斷案，定能查個水落石出。」長三街的命案雖然和此事稍有牽連，但是絕對不是那麼容易查的。

小劍抓起來的偽棒子被安置在一處秘密之地，那地方是小劍申請公款后買下的一個地方，兄弟們的其中一個落腳點就是那裡。

「楊公爺在此做什麼呢？」

長孫無忌兩鬢霜花，一雙眼睛卻如年輕時那般眸亮，不減當年銳氣，也添了幾分城府，一股無形的威嚴彷彿刻入骨髓，站在他面前的人，不由自主的便會覺得自己矮人一截。

楊晨手一揮：「行了，差不多了，把人送到火器營去。」

「還好吧，這是我有先見之明，長孫大人，你說是不是啊。」

他一個字也不說，楊晨等了片刻，他還耐得住，身邊的人就耐不住了。

這是對自己的肯定嗎……

「只能先試試看了。」楊晨覺得蛋疼，翠花的戰鬥力被程雅雅發揮出十分之一，這簡直是佔著茅坑不拉屎，要是再不把這個蹲坑的人送走，他會氣死的ｗｗw.ｈetuboｏk•coｍ•cｏm。

楊晨抽了一下嘴角：「大概是還沒找到確鑿的證據吧。」

再者，程雅雅的事情關係到太多，楊晨自己心裏也打鼓，但送走這麼一號人，總能讓自己心裏踏實一點。

「說實話，的確很感興趣，褚大人跟我說過那物，我又未曾親眼見過，當然感興趣。」

「好。」劉謙微微頷首，「那我們現在不用去火器營了吧？先回家嗎？」

「怎麼樣，查清楚背景了嗎？」

楊晨吃飽喝足，就帶著劉謙出門去了。

其實不用搞得這麼有氣氛的，你死是肯定要死的，但是你未必會死的如此悲壯……

「沒幹什麼，買點東西，回家陪兒子玩玩，天色不早了，長孫大人可是要留我吃午飯？如果沒有的話，那我……」

楊晨呵呵一聲笑，裝作沒瞧見的樣子，跟他東拉西扯的進了大廳。

「公爺，人就在地牢，我去把人帶上來？」

楊晨心裏冷笑一聲，繼續道：「送你冒名進入火器營，為的是監視那位火器營的成員，讓他配合一點，將火器營的辛秘資料泄露給你們，為的是研製出相同的武器，或者更厲害的，以此在戰場上與我大唐爭鋒？我說的可對。」

小劍一怔：「公爺，為什麼要把人送回去啊？」

楊家雖然東西多，但是總歸有不齊全的。

「花……花魁？」長孫沖眼睛亮了一下，然後就看到長孫無忌在前面陰測測的看自己，馬上表情變得正經起來。

劉謙湊過來：「公爺，火器營里其他的人還要查嗎？」

想要買到能用的材料，楊晨幾乎逛遍了整個長安，一逛之下倒是不免唏噓。

和-圖-書要不是你們逼的太緊，他犯得著撒謊嗎？

長孫無忌儼然很坦蕩，而且楊晨也明白了，今天請他過來不是吃午飯，而是要問他拿車做實驗。

不行了，再打下去，他覺得自己的牙都要掉了。

「正好，老夫府上來了個新廚子，做的一手江浙菜，滋味極佳，要不要去嘗嘗？」

干你屁事哦。

楊晨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韁，站在不遠處，長身玉立的：「長孫大人，好巧啊。」

「長孫大人，咱們也認識這麼久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會無的放矢，我既然不給……」

楊晨坐在主位上，姿勢擺開，很舒爽，道：「嗯，帶上來吧。」

不過這事也巧，偏偏火器營還真出問題了。

多年不見，這貨的模樣很對不起他的公主老婆，那大肚腩真的太油膩了。

「長孫大人家的新廚子，那就去嘗嘗吧，反正不要錢。」楊晨笑呵呵的，這個老狐狸半路攔著他，絕對來者不善。

楊晨愣了一下，隨後道：「長孫大人，人的胃口是有限的，只要把握好手上現有的東西，其實就足夠了，至於更多的，真的沒有必要，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道理很簡單的。」

長得一張普普通通的臉，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人，唯獨眉心一顆黑痣，讓人眼前一亮。

「公爺，只有腎虛體弱之人才會追著喝大補湯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看著辦吧，要喝的話你就是虛。

楊晨也不管有沒有證據，直接去了一趟京兆尹，非叫他半月之內提交半年政績上來，否則就別怪他聯合朝中交好的大臣給他捅刀子，走之前還很友好的提供他十幾處可以增加政和-圖-書績的地方。

楊晨拍著他的肚皮笑得臉部抽搐：「侄女婿很享受生活嘛，珠圓玉潤的。」

洋大人戰戰兢兢把人送走，處於懵逼狀態的他硬是過了一炷香才反應過來，當即召集手下差役浩浩蕩蕩親自去掃黃了。

去個屁。

楊晨眼皮子跳了跳，心說雖然你說的很對，但是老子很不爽你這幅德行。

偽棒子臉頰肌肉顫抖，隨後緩緩閉上眼睛，一副灰敗之色。

「……」

長孫無忌點頭，面色凝重：「所以老夫以為，火器營不安全，應該換個地方。」

才不幹！

這麼累人的事情自然是交給狄仁傑，至於他自己嘛，偶爾提供個有用的線索不就好了？

對方眼眸微微一動，然後跟死了一樣再沒反應。

公爺這是在找茬，絕對不能慣著他！

楊晨心裏就很不舒服，褚遂良那個老陰筆，一回到長安就背叛他，投入長孫無忌的懷抱，兩個人還聯手想偷車，現在還有臉來問他火器營的事情。

「那就現在去燉上，我晚上回來喝，咱們幾個一起喝。」

長孫無忌坐下，他鬍子留了一撮，像個山羊胡，襯托出一種儒林之士的滋味來：「楊公爺前不久才回長安，就遇上了火器營的事情，可還好？」

這裏的確夠安全，除非李治派軍隊過來碾平，否則以長孫無忌的本事，就算是一隻外來蒼蠅， 都別想飛進來搗鬼。

小劍當即將人捆的嚴嚴實實，然後拎上馬背，往火器營去了。

長安人口豈止百萬之眾，這麼多人裏面揪出幕後同夥，無異於大海撈針。

換個地方？你家嗎？

楊晨呵呵一聲：「我出來還有一點事呢，得買好要用的東西https://m.hetubook.com.com才能回去。」

桌上的小籠包軟撲撲的，一爪子捏下去還很Q彈，除了小點，跟自己昨天晚上吃的差不多，噴香噴香的。

這是氣勢上的威壓，尋常人是不會有的。

「長孫大人可知道火器營一案，背後涉及到了大食人？大食人在美洲攪弄風雲，想要害死我們，後來被我們陰差陽錯所殺，美洲暫時是安全了，但是他們的爪子又伸向了國之重器，這可比殺我們還要狠，武器若是落入他們手中，長孫大人自己想想，大食人本就好戰，多年被我朝壓制，一旦找到機會，他們肯定會抓住時機壯大自己，到時候兵戎相見，有沒有全勝的把握可就兩說了！」

平板被炸過一次，就再也沒能恢復過來，程雅雅雖然很努力，但是他還是看出來，那是個廢柴，對修理方面絲毫沒有作用，看來他只能親自上了。

長得相當有個性。

小劍道：「已經查清楚了，我派人前往蜀地，在他老家盤問，得出的結果是姜在誠早已離開蜀地外出討生活，但至於到了何地無人知曉，另外我還找人根據描述畫了畫像……」有人拿著一幅畫像上前，楊晨打開一看，跟眼前這貨沒有一點相似，毫無疑問的，原來的姜在誠已經死了，眼前這位是冒名頂替的。

劉謙的馬背上放了滿滿當當的東西，忽然前頭出現了一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長孫無忌顯然是不知情的，面露震驚：「大食人，又有大食人參與其中？狄仁傑為何沒有在早朝的時候說過此事？」

大馬路上當街擋路，很沒素質的好嗎？

長孫無忌是坐在轎子里的，隨從單手打開轎帘子，裏面就坐著長孫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