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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若如果能自由進入空間裂縫，那她究竟為什麼要跟他合作。

她一連串的問題，完全無視周圍還有其他的無關人員，楊晨眉目沉了沉，想拉她出去說話。

楊晨注意到他的異常，盯著看了一會之後，忍不住問道：「你在那邊沒吃的嗎？」

程雅雅忍俊不禁，不過的確，此時站在台上的陳敬十分的帥氣，不僅帥氣，氣質也很出眾。

這鴨子湯能在一種菜色中脫穎而出，可見廚子的手藝也不簡單。

「那你也別再裏面問。」楊晨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才道，「小老頭回來是個偶爾事件，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嗯？」楊晨飄了一個尾音出來。

「老前輩……」撫貝山人默默地坐下來，也不知道他哪裡擠出來一個屁股位置的，竟然還真讓他坐下來了，「老前輩對這些可還滿意？」

他跟楊晨是朋友，那這樣算起來，那小弟弟的輩分豈不是在他之上？

「老夫一開始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看起來都差不多，有山有樹，連空氣的味道都差不多。」小老頭吃著紅燒肉，一口一個，隔壁小孩都要饞哭了。

簡直是個鬼地方。

撫貝山人只是過來跟他們說了一會話就走了，特意關照了才叫人再送菜上來。

那應該是一個史前的情況，人類進化還不完全。

小老頭手裡的筷子微微一頓，隨後默默的放下來，嘆氣：「老夫只是許久不曾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他還是那個在娛樂圈星光璀璨的明星，絢爛無比。

是余眉若，眉目如畫，神情靈動，好像那不是一幅畫，而是一段影像。

小老頭看了楊晨一眼，嘆氣，也吃不下去了：「你一定想知道老夫是如何回來的吧？」

「不錯，這中間是有一個過程的，但是當初被吸進去的時候，卻並不曾有！這到底是為什麼，老夫也無從得知，或許……去到過去，和回到未來，是有分別的，也有可能是兩個不同維和-圖-書度的世界之間，有上下之分，從上往下很快，從下往上卻需要一段時間。」

是因為不能確定那個要去的地方就是她想要去的地方嗎？

「你怎麼會在這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的？你真的回去了仙島嗎？」

「什麼？」小老頭愣了一下，「你師祖？」

「聽說是特意找了人去做出來的，為的就是羽毛化雪，猶如仙境，現在看來效果出奇的佳。」

「那是誰？」他問道。

小老頭吸溜了一口湯水，表情十分滿足。

看樣子，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就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

這個時候曲子變得更煽情起來，妙妙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看。

她臉上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小老頭，你回來的時候不容易吧，若是在空間甬道里有人將你打出去，那你落在什麼地方，能知道嗎？還能再回來嗎？若是雷電將你劈死了，你還有機會活下來嗎？」

說起來，當初她出現的突然，倒戈的也很突然。

「你幹什麼？」乾坤符王不太爽的看著他。

「嗯，味道還可以，怎麼了？」事實上，他也沒吃幾口，畢竟口腹之慾對他來說跟淺嘗輒止是一個道理。

到了外面，玉玲鳳凰急不可耐：「你們倒是說話啊！別讓我干著急，真是讓人惱火。」

楊晨覺得不可能：「她要是能進出自如，又何必跟我合作？」

小老頭以往對妙妙的關注可以說是百分百，這會卻在全神貫注的吃桌上的飯菜。

站在台上的余眉若，目光閃爍，她從來不知道有這些畫的存在。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放在外面，沒個幾十萬下不來。

沒有好吃的也就算了，連個能交流的正經人都沒有。

對於這樣的場面，似乎女人更加激動一點，其他桌上的客人也都伸著脖子張望，眼裡滿是羡慕之情。

很顯然，這些都是陳敬自己畫出來的。

「真漂亮啊，這件婚紗據說是定做的，美眉https://www.hetubook.com.com姐姐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價值更是不菲，不知道穿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婚禮在掌聲中結束，雷動的掌聲十分震撼，整個婚禮現場都震動了。

小老頭沉吟片刻，道：「有一點你說的很對，那個女人，不簡單，她表面投誠，就相信了她……」

楊晨只覺得毛骨悚然。

小老頭頗為感動：「你還知道找老夫，真不錯，沒算白交情一場啊！」

楊晨也不知道算不算：「我現在只能藉助一些外力才能將空間裂縫合上，但是想要隨心所欲撕開一道空間裂縫，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在地上不知道躺了多久，醒過來之後以為自己還沒離開原來的地方，直到看見了乾坤符王。

周圍的燈光變得格外柔和，星光頂逐漸消失了，隱入黑暗之中。

如果若別有打算，那她要跟自己合作，絕對心懷不軌。

楊晨默默的在心裏吐槽，腦海里已經勾勒出來那個世界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我看見她進入了一個空間裂縫裡，我甚至看見她進去了，又出來了！」

小老頭錯愕的神情一閃而過，這才細細去打量這個被他稱呼為小弟弟的老頭子。

小老頭又拿起筷子來：「你問的太廣泛了，老夫一邊吃一邊想想看從哪裡角度回答你，你等一下，這條魚不錯，你們別吃了。」

妙妙一個勁的點頭，還拉著蘇卉指給她看。

楊晨淡定的說：「我師祖。」

「老夫在那地方不知道呆了多久，後來就回到了一開始到的地方，尋找可能出現的空間裂縫，不知道找了多久，終於在今天遇上了！」

「不認識，也就是剛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他了，問了他一些事情罷了，沒想到他是你師祖。」小老頭笑著道。

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且也只有小老頭經歷過，不管是真是假，其他人都沒有太大的發言權。

「沒事沒事，只是怕前輩不滿意，前輩若是喜歡和_圖_書哪道菜，晚輩繼續上菜！」

他不是消失不見了嗎？

只是站在台上，就將所有人的視線收在囊中。

她想回去，自己不就能回去了嗎？

楊晨忽然明白剛才撫貝山人是怎麼坐下來的了。

「老前輩……」一道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楊晨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見是撫貝山人。

「撕開？合上？」小老頭聽到了不得了的內容，十分震驚，「你對空間之力的領悟，已經更上一層樓了？」

楊晨腦子裡很混亂，關於空間裂縫的事情，就好一個碩大的迷霧森林，走在裏面好像沒有什麼清楚的道路，走來走去，都可能走進一個死胡同裏面。

「老夫回來純粹是機緣巧合，當初不小心被吸入空間裂縫，老夫一開始還挺高興的，四處遊歷之後發現那片大陸十分荒涼……」

開場白之後，余眉若一襲婚紗出現在現場。

他一個勁的往乾坤符王身邊蹭過去，看似不經意，但實際上動作都很刻意。

楊晨汗顏，這麼點覺悟他還是有的吧，沒必要感動吧……

不一會果真有上了一碗鴨子湯。

「這我怎麼知道！總之我親眼看見了，我還看見她將一個人扔了進去，先替她探了路，後來她才自己進去的，不過那個被她扔進去的人，可再也沒有出來了。」

楊晨：「……那你慢慢吃，不著急，想起來什麼就說吧。」他甚至還幫忙夾了一筷子肉給他。

等到婚禮儀式結束，新人去換衣裳了，楊晨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抬眼一看，是玉玲鳳凰。

拖尾婚紗閃爍著星亮光芒，光亮的照射下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輝。

「得了，你別裝了，先說說你是怎麼回來的吧？我想盡了辦法都沒找到你，空間裂縫合上可以，但是撕開卻難，你居然能自己回來？」

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是想要殺了他們的。

簡單跟她說了一下情況之後，楊晨還打算問問她若的事情。

東西吃多了，沾染了世俗之氣，反而對修和_圖_書鍊也不是那麼好的事情。

小老頭目光微微一沉：「不過，老夫並未立刻回到這裏，而是在經過空間裂縫的時候，經過了一條甬道，忽然被一道雷給劈中，老夫失去意識之後，再睜開眼睛，就在這附近山中了。」

這個時候婚禮已經走到尾聲了，也有不少人出去，這個時候也不扎眼。

這點子還是比較新穎的，不管線條如何流動，出現的都是不同造型的余眉若。

楊晨聽出來小老頭在說自己，無語的道：「她比我強大，分分鐘能殺了我，卻沒有殺我，這已經足夠讓我相信她了。」

楊晨愣了愣：「你們一開始就不對付，現在打了一架之後，已經水火不容到這個地步了嗎？」

小老頭皺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她做了什麼？」

「這些羽毛是什麼做的？竟然能變成白霧，看起來就像是仙境一般。」

說起來，此人修為不俗，不過這人是什麼身份？

「真美啊！好精巧的設計。」

乾坤符王看了看，其實這桌上大半的飯菜全是小老頭一個人吃的，其他人基本上沒有動手吃過多少，其中一道鴨子湯給幹掉了好幾碗，八成是他喜歡吃的。

楊晨頷首：「你不見之後，我們找了許久，但都沒能找到你，後來意識到你或許是被空間裂縫吸進去了，去了別的世界，現在看來，當初沒有猜錯。」

楊晨認真的聽著，正好此時音樂緩緩停下，舞台中央忽然出現了一副巨大的畫作，那副畫栩栩如生，上面的一筆一劃就像是活了一般，原本那副畫作上出現一副山水畫，卻在頃刻之間又重新組成了一個人物畫。

楊晨：「……」

這裏的菜品口味十分不錯，楊晨也拿起筷子來吃。

他剛才才從台上下來，這會沒回主桌，卻跑他們這裏來了。

小老頭還是激動了，放下筷子盯著楊晨：「你只要能做到一步，就能做到後面幾步！放心，老夫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在此期間，他甚至不知道和*圖*書自己在這裏多久了，反正……起來之後身上髒的要命。

「好特殊啊，我從來沒見過。」程雅雅忍不住感慨出聲。

楊晨點了點頭：「那那邊是什麼情況？」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玉玲鳳凰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道陰毒之色，「那個女人原本是想殺了我的，只是可惜，她不確定我到底知不知道，最後還是被我逃過了。」

楊晨哭笑不得。

身上還有動物的習性，估計那樣子不好看。

楊晨點頭：「那你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後來才知道，那個世界還是有所不同的，比如靈氣，那鬼地方一點靈氣都沒有，比這裏還要稀薄，更沒有修行者，那些人連衣服都不會穿！」

「你怎麼在這裏？」楊晨問道。

「那女人就是個瘋子！你真要跟她合作，她能在半路要了你的命！」玉玲鳳凰咬牙切齒，「楊晨，看在曾經你們幫過我的份上，我不會害你，那女人不是個善茬，你要真的信了她的鬼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啊 ，我師祖，不過……你跟師祖認識嗎？」楊晨看見剛才師祖特意要了鴨子湯。

乾坤符王指了指鴨子湯，說道：「這個不錯，再來一碗。」

楊晨眼睛微微亮起來：「也就是說，空間裂縫並不是直接抵達，而是需要經過時間甬道，通過了甬道，才能到達自己要去的地方？」

小老頭一臉嫌棄的樣子，「那些人尚未開化，茹毛飲血，一副野人做派，我猜八成是你們的祖先。」

為什麼一定是要他們的祖先，就不能是你的祖先嗎……

她瞬間不打算走了，一屁股擠開楊晨半個屁股坐下來。

天空中飄落下來的羽毛十分亮眼，洋洋洒洒，卻在快要接觸到眾人的時候瞬間化作白霧飄散開來。

她能心狠手辣隨便殺掉一個無辜的人，那對他們呢？

「我找你，有事！嗯？老頭，你也在這裏？」玉玲鳳凰原本是來找楊晨的，好不容易才找到，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看見了小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