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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掛在大唐

作者:帝衣戲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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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三十三章 不明真相裘大富

第三千零三十三章 不明真相裘大富

江峰正氣急敗壞,自己算賬沒算成,還又被人從裏面拖出來,他江家大少爺的臉都丟盡了。
江峰眼前的視線還沒恢復過來,聽到楊晨說話,頓時暴起:「胡寧,揍他!」
「行了,快走吧!裏面的人只怕來歷身份不俗,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你江家就要遭殃了!」
說罷,無形的靈力鑽入裘大富的四肢百骸,好像將他身上所有的禁錮打開。
自己不過是陳家一個二掌柜,當初自己大哥在的時候,陳家在揚州都還沒到那等地位可以插手水運的,如今想要硬插|進去,自然也沒那麼容易。
該死!
他一腦門的汗,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像是鬼似得。
「楊公爺決定的事情,你最好老實一點,要不然就秦毅上門挑釁的事情,就能要你小命!」
裘大富想解釋一番,但卻被陳堂拉走。
「嗯,那你現在可以再多一個生死兄弟了。」楊晨淡淡的。
漕幫的組成不是朝廷,裏面的人都講究義氣和江湖地位。
敢碰福壽膏,這不是自己上趕著去找死嗎!
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楊晨看著他們兩個人,沒想到他們會有這麼大興趣來湊這個熱鬧。
這件事容不得裘大富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抓裘大富只是第一步,楊晨的最終目標就是將揚州船運掌控在自己人手裡,然後再由政府進行整治,否則水運被一個江湖門派所掌控,這算怎麼回事?
但偏偏,自己還出不去這陳家!
半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楊雪卻覺得自己精神百倍。
尊敬是因為楊晨自身的身份,以及他對陳家的庇護。
陳堂說完后,對裘大富臉上那種驚恐,不可思議,以及后怕的表情十分享受,並且再接再厲的嚇唬他:「楊公爺身份尊貴,手段更不比常人,你不過是揚州漕幫一個小小頭目,他要是想要你的小命,都根本不用自己動手,動動小手指,你的小命和-圖-書就沒了!所以啊裘老闆,我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一不留神,連自己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
……
還找什麼找!
等他們抬起頭,看見劉謙那張臉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想要逃走。
楊晨點頭:「你倒是個聰明人。」
楊晨也懶得追究他到底知不知道福壽膏的事情,給陳堂使了個眼色,讓他走上前來。
裘大富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但他依舊能感覺到自己渾身麻痹的經脈,以及胸口處十分難以忍受的壓抑感,好像只要稍微再用上一點力氣,自己的心臟就會爆炸!
自己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裏,真他娘的匪夷所思!
楊晨回去陪楊雪吃飯去了,劉謙警告的看了一眼裘大富之後,也跟著一道走了。
陳家的護院此時都還在前廳里,江峰和胡寧一路順利的走到裏面。
這怎能讓陳堂不感到害怕?
他嘗試過用體內的靈氣加以抵抗,但是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本錢卻不堪一擊,他甚至覺得,自己好像沒怎麼開始發力,就潰不成軍。
「這修行之法,果真匪夷所思。」
楊晨倒是有些驚奇:「你不知道?那他的那些貨都是從你們漕幫運進來揚州的?」
為了小命,他當然肯答應。
江峰臉著地,疼的直抽抽,眼睛都看花了,掙扎著起來之後感覺前面那個身影有點眼熟。
裘大富一咬牙:「大人此番借故將我激來,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裘大富知無不言!只是禁品一事,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昨晚上打我,你忘了嗎!」江峰今天過來就是想藉著汪刺史的風頭給自己出氣的,只是沒想到汪刺史走的會這樣快。
到時候,是朝廷聽他們的,還是他們聽朝廷的,這總的有個清楚的說法不是。
劉謙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掃他一眼,下一秒直接給他拖出去。
陳堂笑著道:「裘老闆,將來我們到底是要一和*圖*書起管理水運的,那兄弟我也就給你提個醒,好讓你走路的時候知道哪裡是能走到,這位便是從長安來的唐國公,楊公爺!當今聖上和天後的師父,如此身份,你可知道以後要怎麼做事了?」
剛才,那個人叫他,公爺?
不知道為什麼,裘大富總覺得『生死兄弟』這幾個字格外的刺耳,他甚至從話里聽到了一些淡淡的威脅。
「你幹什麼去?公爺說了,晚上要去漕幫,你現在跑了,誰帶路?」陳堂不放他走。
而他現在,就是那隻無足輕重的螞蟻!
「所以徐家,徐家就是因為布魯塔的事情,是因為福壽膏,才被牽連的?」
害怕是因為,不知道怎麼了,裘大富就只是看了楊公爺一眼,之後就痛的滿地打滾,那樣子,好像恨不得有人殺了他解脫。
「什麼?」裘大富不解。
陳堂雖然激動的很,但是也很清楚這事不是說說就能辦成的。
他跑的倒是快,江峰剛被扔出去,胡寧就過去扶他。
「我晚上有事要去辦,就不陪著你吃晚飯了,你讓陳羽陪著吧,我會早點回來的。」
「裘大富,我聽說你漕幫還有另外兩個頭目?」
經過剛才劇烈的疼痛之後,裘大富整個人的精神都是渙散的,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殺了他!
楊晨眯了眯眼,有些累了,喝了一口茶之後又看著他:「你這三言兩語,漕幫和你自己倒是摘的很乾凈。」
「陳二掌柜的,這位大人究竟是什麼身份?」裘大富焦急萬分的追問。
「大人饒命!此事我漕幫的確不知情!布魯塔常年從漕幫走貨,我們放鬆警惕,沒想到他會運送禁品!」裘大富連勝解釋,想撇清楚干係。
但裘大富只是跪在地上,身上什麼刑具都沒有,他叫那麼慘做什麼?
「夫君,我感覺身輕如燕似得,比之前的感覺更明顯了。」
裘大富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恢復,那種不適的感覺也在https://m.hetubook.com.com快速消散。
后怕是真的,他光想想自己昨天晚上乾的那些好事,還有讓秦毅來找茬的行為,就覺得自己完全是在作死。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一位實力遠遠超過自己的高手!
陳堂正沉浸在自己將來可能要獲得船運話語權的歡喜裏面,被裘大富一把拉住。
裘大富哪裡看不出來陳堂是藉機報復,他是生怕自己回去報信了,晚上沒機會收拾漕幫!
裘大富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徐家為什麼會倒台,為什麼會在一夕之間被抄家,而徐懷民,作為揚州第一人,竟然也說被下獄就被下獄。
「怎麼?不行嗎?」
「我倒是願意,只是另外兩位……請大人允我一些時日,我定勸服!」
裘大富對陳堂趁機扯虎皮的行為十分鄙夷,但顧忌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不得不舔著臉討好他。
「公爺?」陳堂恭敬的道。
胡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跟鬼在叫一樣?誰叫的這麼慘,好像是個男人,難不成是陳堂?剛才也沒看見他被帶走……到底什麼情況。」
「不對啊,那什麼聲音?」江峰臉腫了,但耳朵還是很好使的,湊近一聽,好像裏面有什麼慘叫聲,那聲音,叫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好像要把天都給叫破了似得。
裘大富點點頭:「不錯!」
楊晨道:「他不會有事的。」
楊晨指著陳堂:「從今日起,漕幫上下還有陳家的一份,你漕幫的人手應該不足吧,陳家擴充進一半,往後揚州以及附近州縣的水運,陳家也可以參与。」
「你們有事嗎?」楊晨好整以暇的問道。
「裘……裘大富?」胡寧一眼認出來那個在鬼哭狼嚎的人是裘大富。
他並不知道更上一層樓之後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如今,他覺得自己大概知道了。
「走什麼走,來都來了,別這麼著急走啊!走吧,隨我去見公爺!」
胡寧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胡寧在一hetubook.com.com旁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看楊晨。
裘大富摸著自己的脖子,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當即想回去給自家兩個兄弟報個信,卻被陳堂一把拉住。
他是混漕幫的,吃的是水上飯,又不是成仙了,連朝廷都不怕。
兩人不明所以,正要往前面探頭的時候,忽然面前出現了一道人影,從上籠罩下來,將他們全部納入陰影之中。
裘大富當即回過神來,但這話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應下的。
裘大富錯愕的表情倒是讓陳堂吃了一驚。
「你真不知道?」
這人心思還真歹毒!
陳堂端了茶水過來,畢恭畢敬,他現在對楊晨可以說是又敬又怕。
錢財權勢算什麼,命沒了,有這些玩意那也是扯淡!
裘大富臉色無比難看:「我不知道,我要是真知道,絕對不會允許這些貨進出揚州!」
「是嗎?正好我晚上也沒事,那就跟你一起去見見你那兩位生死兄弟吧!」楊晨道。
劉謙神色鄙夷:「做人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次算你們走運,要是還有下次,你們下半輩子多久去牢里過吧!」
「是的!是我的生死兄弟。」裘大富不明所以。
裘大富很識時務:「三年前,我遇到一個老乞丐,是他教我的,說是按照這個法子調息,能增強體力,強身健體,若是我有機緣,甚至有可能更上一層樓。」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江峰,裏面的人惹不起,我們快走吧,去找任昌哥。」
「裘大富,你這身本事,是跟誰學的?布魯塔跟你又是什麼關係?」楊晨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們還以為,陳家的人全部都被帶走了。
裘大富忽然明白過來,抓自己的這個人,只怕是朝廷派來的,而且身份地位只比徐家背後那個靠山要更尊貴,否則哪裡會有這番雷霆之勢將徐家和布魯塔一次性解決。
裘大富想要藉機發力,甩開陳堂,卻發現自己的靈力似乎是被和-圖-書封住了,他掙扎了半天,力氣居然跟陳堂差不多大。
那樣恐怖的力量,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這是實力上的碾壓,就好像螞蟻站在大象面前,大象根本不在乎全副武裝的螞蟻,輕輕一抬腳,螞蟻就死無葬身之地。
楊晨回去陪楊雪用飯,也不過是簡單吃了個下午茶,然後就關上房門幫助楊雪煉體。
楊晨站起身來,他也不覺得累,靈氣在體內轉了幾個周天的樣子,所有疲憊早已一掃而空。
畢竟剛才跟在汪刺史身後可是有烏壓壓的一群人的。
裘大富此時冷汗連連,他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筋脈好像都被人死死掐住,打結,甚至轉了七八圈,那種神經性的疼痛比肉體的痛更讓人無法接受,就算是他,也忍不住慘叫出來。
「對謝陳二掌柜仗義執言,若非二掌柜的解惑,只怕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物!當真是后怕……后怕的緊啊!」
「公爺,他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陳堂知道楊晨並不是要殺裘大富,儘管他並不知道是為什麼。
「至於布魯塔……我的確認識他,但那只是幾年前做生意時無意相識的,他出手大方,經常會有貨物要走船運,一來二去,他就成了常客,我們漕幫開門做生意,當然不會得罪這樣的大客戶,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會開方便之門……布魯塔,怎麼了?」
「你說什麼?」
胡寧頓時冷汗直冒,什麼心思也沒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告罪:「我先走了!」
陳堂一下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餡餅給砸暈乎了,邊上的裘大富則是滿眼的懵逼,兩個人都愣在那裡。
劉謙一手一個,拎菜一樣把他們拎進屋子裡,往地上一扔:「公爺,來了兩個趴牆角的,真不怕死!」
等到他神志清醒過來之後,心裏的恐懼絲毫不比剛才求死時的少,甚至更甚。
「你知不知道那些貨都是什麼!那是福壽膏,裘大富,你是真不怕死!」陳堂氣憤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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