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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麼，還沒習慣自己一個人睡嗎？」

霸王龍有些不舍地說：「媽媽，我。」

「以後恐怕會的，」我想起之前的約定，「先記著這一條。」

「都可以，」我說，「防禦魔法陣，除塵魔法陣，恆溫魔法陣，總之，可以在不改變外形的情況下自由發揮。」

卡姆弗嘀咕了一句：「我們在後面走你的路，你在前面開闢新路，竟然比我們還快。」

「一群人進廟求雨，只有一個小女孩帶了傘，出來時沒被雨淋。」李奧說，「記得這個故事嗎？」

眾人默默搖頭。

「還有嗎？」我最後問了一遍。

其他人相對冷靜些，霸王龍悄悄對李嘉圖說：「我們已經在做了呀。」

李嘉圖說：「那就改進我們的以太和念動力理論，優化戰鬥方式，讓對手無法從動作中判斷我們的招式。」

「明白，」我說，「開始造傘吧！」

我說：「那會不會太忙了點？你剛學完，我那邊又帶著新知識新技能回來了，你連個休假都沒有？」

眾人的臉色嚴肅起來。

其他人倒是沒怎麼說話。

我說：「估計最快也要一個月，慢一點的話可能要半年，甚至，一年。嗯，一年是極限。」

「晚了，」我說，「下次吧。」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好極了。」李奧說，「至於臣忠將勇什麼的，不用強求。」

「還有我陪著你。」李嘉圖也說。

李嘉圖倒是認真的和圖書問我：「具體時間是多久？」

「嗯，這麼考慮的話，確實在戰鬥中不適用。」我想了一下，說，「可是，在戰鬥中，更能展示出我們塞因斯學派理論的先進性。」

「暫時沒有。」西批優說，「不過，卡里加說他也要一套工作服。」

眾人也不說別的，只是小聲告辭。

「外形也是個問題，」文森特說，「原本的魔法袍確實不太適合做實驗，但手腕和腳踝附近在戰鬥時被遮住是很好的掩護，手腕的動作和腳下的步伐是判別對手出招的依據，所以。」

我看看文森特：「你呢？」

「他說無所謂。」西批優說。

對所有人來說，這是我的第一次封閉式修行，但對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

「你做決定。」我放心的說。

「其實你就是在為外掛找借口。」我笑了。

「仔細想一想，主角光環、外掛、金手指，看著就帶勁，」李奧嚴肅的說，「本質上，就是在原本的劇情框架之內，在遊戲的規則之中，破壞這個規則，進而得到額外的好處，可問題是，這些東西，本身應該屬於一個更大的規則框架，主角光環是作者編劇給的，外掛是現實中的人編寫之後插入遊戲程序的，金手指是某些牛十三的存在賞賜的，那麼，這些編劇作者，外掛編寫者，和牛十三的存在，他們遵循著什麼樣的規則？如果他們本身超脫于規則之外和-圖-書，理論上來說他們的世界就會崩潰。」

「當然給他！」我說，「不過，對他的要求是反過來的，外人面前不許穿。」

「可是那些超脫于規則之外的存在怎麼解釋？」我說。

「沒事，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要堅強一點。」我說。

「老闆！」文森特又是激動又是擔心地站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那是我當時的設想，和現實恐怕有些不一樣。」

「沒人來送別嗎？」我笑著問。

「你是說那些逆天噬天吞天破天的中二病主角嗎？」李奧說，「其實一樣，他們打破的僅僅是當前世界的規則，世界之外，還有規則，否則一切都將不存在，換句話說，存在，是規則的體現，存在即合理，就是說，它符合規則，不符合的，就不存在。你知道量子力學怎麼解釋光沿直線傳播嗎？」

難得來一趟的丹布羅說：「我要穿嗎，老闆？」

「好吧，」我說，「我將開放新的一批以太和念動力的研究心得和戰鬥技術總結，是我上次和傳奇魔獸戰鬥的一點經驗，還有，我和桑塔斯法師塔的三位主人做了一次秘密的切磋，一部分經驗都在裏面了，都可以給你們作參考。」

「對了，你的助手也要儘快培養起來，只要忠誠度有保障，我們的理論其實比傳統魔法師學習會更快一些。」我說。

李奧說：「就算來個大反轉，也沒關係吧，你的夢境投影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被你徹底攪和了？」

我站了起來：「為了塞因斯學派的明天，為了我們心中的終極追求，大家，努力吧！」

「嗯，功能問題，」文森特說，「實驗的時候容易弄髒，我想加點魔法陣和別的點東西。」

「白色的？」我愣了一下。

李奧在夢境投影里給崔斯特看到的情形，其實是個長期規劃的猜想，但對我來說卻是一個限制——三個月的時間，準確的說，是外部三個月的時間，我們靈魂空間的時間一定會更長，按說李奧沒有占卜的技能，也僅能靠推測來估計閉關的長度，而適當的誤差儘管在允許範圍之內，但長此下去，後邊發生的事情越容易脫離當初設想，而且發生重大變化的可能性還很大，就是個需要解決的問題。

「先捋一捋，當初你給崔斯特看的劇情到底是怎麼編的，我要一個詳盡的流程，」我說，「不要再給我雲山霧罩的弄一個大綱，我想知道具體的時間線。」

西批優說：「已經通知整個位面。」

「概率？」我說，「光子出現在直線上的概率更大。」

「好吧，不糾結這些了，劇情安排這種事情，能猜到多少算多少，我們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我說。

我說：「我還以為有多少借鑒意義呢。」

「相信你們自己。」我笑了。

大家都笑了。

最後，我又回到了賢者之塔，和三位賢者交代hetubook.com.com一番才進了住處，開始，閉關。

「正在考查，」文森特說，「桑塔斯還有新人渴望加入的。」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我說，「我會找一個地方，不在這裏，你們暫時聯繫不到我的，有什麼話就快點說，下次起碼要到，嗯，起碼也是三個月以後了。」

眾人都搖頭，文森特說：「老實說，老闆，您上次留下的我還沒有完全領悟，這三個月，我就將能量騰出時間來跟上進度吧。」

「你想說的是，要找尋劇情背後的規則？」我說，「恐怕還沒到那一步吧？」

「他暫時不會遇到外人。」西批優說。

「我也沒有把我們的發展時間規劃得太準確。」李奧說，「起碼時間大綱我都留了足夠解釋的空間，不過，你太看重崔斯特的夢境了，實際上，他自己都說了，他在夢裡是會離開的，雖然只是一個分支選項，畢竟他還是精靈族的叛徒，恩怨必須了結，所以夢裡，他在我們的半位面成型之後不久就離開，關於我們的消息，都是模糊處理的。」

「是不是該弄個口號什麼的增加凝聚力？」李奧說。

我說：「你嘛，不見外人就不用穿了。」

「說起來簡單，可沒難么容易」丹布羅說。

「這可以根據需要，」我說，「你們可以自己研究方便上色的試劑，藍色綠色，在樹林里直接來個迷彩也行，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在對外場合，我們要盡量一致統一，m.hetubook.com.com這個可以理解吧？」

大家又笑了。

「其實現在挺開心的。」文森特說，「不說別的，光是我的傀儡，要是在桑塔斯城，我要積攢十年才能動工，下載好了，幾乎是免費的！」

「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是光試過了所有可能的路線，其他路線上的光子都因為不符合規則而消失了，只有直線上的光子剩了下來，所以就光的直線傳播才存在！」

我笑了：「完全沒問題，專門為你做了兩套，以後也可以直接讓西批優做。」

崔斯特也笑了：「老闆，我猜測，你只要三個月就能出來。」

「沒問題。」文森特點頭。

我說：「還有，改變戰鬥方式確實也正在研究之中，這就是我要宣布的第二件事情，我要——把自己關閉一段時間，研究以太和念動力的更深層本質以及新的戰鬥體系，整個位面就交給你們了。」

「才沒有。」霸王龍趕緊說，「我，我就是會想你。」

「其實按照編劇的理論可能不太合適，」李奧說，「如果是編劇，我們的每一句話都在劇情之中，每個人的命運就成了提線木偶。嗯，我覺得應該用遊戲策劃的角度來分析今後的走向，劇情動畫是安排好了，但我們以怎樣的等級裝備天賦加點屬性成就去過這段劇情，是我們的自由。」

「老闆，顏色方面，」崔斯特說，「做實驗的時候確實是白色更好一些，不過，我們做野外的。」

我又看看其他人，他們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