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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說：「能把那些白刪掉的都恢復嗎？或者，讓審核的程式失效？」

我也沒說什麼，轉身下樓。

巨魔商人板著一張臉，後邊的店長也是每沒有好臉色，但也勉強擠出笑臉送出來。

兩店員相互看看，顯然是下定了決心，馬上就要離開，店長說還有幾天時間，工資照發，等清理完了要搬走的東西，他們可以拿走一部分自己看得上的。

走出巷口，遠遠地看見那邊的巨魔古董店，依舊沒什麼客人。

我笑了笑心說：「我身上有用不完的能量，著什麼急？」然後回了一句：「不著急，你看你需要多少時間。」

營業員以為來了生意，沒想到，來的是他們的老闆的老闆，巨魔商人。

我有些好奇：「難道市政廳不管嗎？」

「那得看什麼情報，」托卡說，「像那些通話記錄消費記錄聊天記錄之類的，能做就做，至於比較深的，那就不是我能做的了。」

「你還真是簡單粗暴！」托卡豎起大拇指，「懷疑人家就全部都抄下來，你知道我剛看見那個名單有多驚訝嗎？」

兩營業員還沒看出來，我這個老遠坐著的看客都看出來了。

牛查說：「有那麼一個小網站，叫紐博旺，西街區的人在那裡商量著抗議活動的細節，也沒有刪帖。」

我想了想，說：「那算了，對了，有沒有西街區人秘密集結的論壇？」

當然，也幸虧牛查在二樓，和-圖-書沒聽見，不然怕是要露馬腳。

我說：「沒有，你隨便，不過，我這裏只剩百分之二十的電量了。」

不過，等他的念動力成長到一定程度，這個過程會加快。

我看著那邊的古董店，打了幾個字：「沒問題。」

「去吧，」托卡說，「小夥子挺能幹的。」

他是不知道，齊斯克那伙人，已經在工廠下水道迷宮裡化為灰燼了。

顯然，他知道特拉斯那伙人的情況，也知道了我找來的兩個新手下。

我說：「我還擔心你不習慣呢。」

我就坐在廣場邊的長椅上，看著這一幕。

這個時候，托卡已經走到了樓梯口那邊，顯然在偷聽。

正好，這個時候，對面認出來了。

於是我說：「那個，視頻有點大，用網際信號流量怕是不夠。」

「看樣子，上面有不少我應該嘗試接觸的人。」我說。

我說：「快了，別著急，畢竟還是法制社會，等我找到那些傢伙，收拾他們，保證沒人敢再為難你。」掌機上發：「我在意的是異能者和社會上層的反應。」

我直接說：「異能者。」

我問牛查：「網站後台你能看到門？他們刪了多少帖子？」

之前怕自己掌握不好力道把掌機電池給燒了，現在正好有空，嘗試一下，自己給掌機充電。

更神奇的是，旁邊又多了一台稍小一點的桌端，也在掛機。看樣子這門生意還有賺頭的。hetubｏｏk•ｃｏm.cｏｍ

兩個店員自然也是悲從中來，問店長該怎麼辦，店長說還有別的生意可以做，不過這個店是不開了的。

「嗯，好吧。」他摸了摸下巴的鬍子，「我給你一個大致的介紹，省得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比如。齊斯克？」我說。

看得出來，他的念動力有所增長，想必是隱客技術愈發熟練，至於身體，稍稍好了一點，也就回歸正常值的樣子，離著強身健體乃至進化成異能者，還遠得很。

我嘴上說：「那行，能養活自己就夠了。」掌機上發了一句：「看熱鬧去，看完還能看演唱會。」

見到我來，他直接問：「那兩個人？」

正好閑著沒事，打開掌機看了看論壇的言論。

而他，正在看自己的掌機。

他說：「那就是大規模的隱客攻擊事件，而且，很多主流論壇平台可能承受不住暴增的流量，會直接昏死。」

他也說了一句：「就這樣吧。除了不能積累從業時間，都挺好的。」掌機上也發過來：「所以，你要參与到西街區的抗議活動里？」

「就在你給我的名單里。」托卡眼神奇怪，「你到底哪裡得到的消息？」

正準備找個僻靜地方研究充電，結果就看見一輛豪車開到了門口。

接著，掌機就徹底不受我控制了。

牛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說：「那你去吧，我這裏這麼安全，應該沒事的。」

巨魔老ｈｔtps://ｗｗｗ.hｅｔuｂook.cｏm.ｃom闆走了，店長一臉死灰，跟著兩個店員說道，店子開不下去了。

我打了聲招呼，然後，拿了一個掌機充電器——之前給我弄掌機的時候，他們就沒給我，再說當時用的少，放在須彌手鐲里也不耗電，現在用的多了，還得自己來。

「你認識那種人嗎？」我問。

牛查馬上回：「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我可以遠程控制你的掌機，只要你同意，上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吧？」

馬腳這個漢語詞彙還用在這裡有些莫名的彆扭，就跟老狐狸的用法似的。

我呢，也給他稍微加點速，就算是給點獎勵，畢竟這幾天的信息情報工作做得挺不錯的，自家後輩，總得提拔一下，儘管真正的考驗還得他自己挺過去。

這個時候，門口那些開業時放的裝飾物，什麼花籃花樹、還有現代化的喜慶塑料圖騰柱，還都是新嶄嶄的，就像是昨天剛開的業。

很快，店長就迎了上來，將巨魔商人帶到樓上。

「從其中一個人的掌機里，」我也不避諱，「我只是到這些人跟那個店有關，具體的就不清楚，所以才問你的。」

我一拍腦門，差點把這事忘了。

我嘴上說了一句：「還習慣吧？」掌機里發過去：「不要被他們發現你正在練習隱客技能。」

牛查說：「抗議本來就是市民的基本權利，只要合法合規就沒問題，本來市政廳的要求也只是刪掉那些hｔtｐs://ｍ•ｈetｕｂｏｏk•ｃoｍ.cｏｍ違反網際公約的帖子，只是，那些大平台的論壇害怕自己被牽連，所以主動刪掉了。不過，我擔心這個紐博旺遲早會出事，有些人太不注意自己的言論了。」

我說：「那好吧，繼續看事態怎麼發展。」

我上了二樓，牛查果然在給托卡繼續接那些個活計，桌端上一邊看著論壇，一邊掛著遊戲，一邊還運行著幾個網際最熱門的聊天程式。

他說：「反正是打工，哪兒都一樣，以前最忙的時候直接在辦公室住了一旬，忙完的時候身上都餿了，差點長虱子。」

出門下樓，托卡已經不動聲色坐回自己的躺椅，悠閑地喝著茶。

他直接在聊天程式里問我：「他們是什麼人？」

不多時，店門就虛掩上了。

他驚訝地看著我。

他說：「你不是剛走嗎？回來充電吧！以後帶幾個隨身電源。」

牛查很快回了一句：「這幾天都在加班處理，雇臨時工審核，以前我也干過類似的外包，不過，是我們公司接的正規外包。」

牛查說：「我試試。」

「哦？找人？」我說，「這個我擅長，有沒有委託？傭金多少？」

說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牛查說：「這事到底什麼時候過去？」掌機上回：「告訴我你的目標，我好幫你找打更直接的信息。」

我只是看了看他體內的狀況，有沒有什麼長進或者損傷。

我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抱怨，笑了笑：「你沒在荒野里生hｔtｐs://wｗｗ.ｈｅｔｕbｏok•ｃｏm•ｃom存過，這都不算什麼，好了，我走了。」

我點點頭，示意他小聲點。

接著，我的掌機就被他控制了。

我看著掌機里出現了移動文件的進度條，也快走到終點了，準備找個僻靜地方，研究一下怎麼充電。

似乎，那些激烈的言論都慢慢變少了，沒有多少人繼續糾結于傳說之中的月影之兔，西街區的落後，西街區人的低素質，有人準備去抗議，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隊里和罵戰。

「對。」托卡說，「不過，我聽圈子裡的人說，那幫傢伙最近不在城裡，有人在找他們。」

當然，肯定不是人們已經厭煩了，不想多說，僅僅是，很多發言已經消失在了網際。

「那，我自己找點事情去做吧，」我說，「我跟牛查交代點事。」

當然，我離著店門口還有兩三百米，周圍也有往來的人，他們注意不到我，自然不會知道，我這個遠遠坐在廣場邊上的路人，是這一切的主導者。

老實說，我倆現在的情況很詭異，面對面也只能用掌機交流。

牛查說：「你不是說要給我拍地下黑拳的嗎？」

托卡撇嘴：「沒這麼嚴重，估計只是有事離開了，還沒到出賞金尋人的地步。」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我確實拍了視頻，不過，視頻有點大，我其實應該當面傳給他的。

然後聊天框顯示：「十分鐘，你別動，我就能完成，大概好點百分之九。」

言下之意，顯然是對正在練習的狐人青年頗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