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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驚詫之際，一個新的聊天程式圖標出現，自動打開，然後，牛查的消息也發了過來。

我說：「所以，叫我去湊熱鬧？」

他說：「你倒是挺果斷的。」

他說：「我倒是想，反正你在網際就像我在你面前一樣弱小。可是，我現在還鬥不過你。」

於是，這就成了一個時間上的悖論——我要保護好他們，就需要一個人工智慧，而人工智慧，必須等他們研究出來才有。

而且，以防萬一，甚至可以安排好幾個人，作為替補人手，於是，我選擇了目前來說最可靠的一個——十三太保中那個豹人。

坎特文和加利亞也發來了消息，詢問是不是程式被監控了，我還沒回答，牛查就用我的賬號發了一句：「程式正常更新，不用擔心。」

我心說布爾集團那點老底早就被我摸清楚了，不過還是說：「真難得，你還有這份感恩長輩的心。」

這麼想著，我又懷念起在桑塔斯的時光，起碼，有西批優、季批優和阿爾法康姆這樣的「人工智慧」幫我處理很多事情。

我也留了一手，將黑斯廷作為替補之後的替補，以防意外。

不過，我忍住了這種漠視「弱者」，貪圖方便的念頭。順其自然，是要走點彎路，費點精神，不過，比起走直線，或許更為穩妥。

他說：「你自己把握，穿得正式一點問題不大，不過，有些超級富豪就喜歡玩反差，m.hetubook.com.com故意穿便宜貨，你要是裝得像，說不定還能吸引到一些不明真相的姑娘。」

他說：「我已經找到了那個所謂的特殊管理局的內網，看樣子，他們最近很忙，應該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因為他們還有對付更多不服從他們的異能者。」

我說：「好吧好吧，我謝謝你。」

他說：「我知道，你要把什麼塔圖會變成可以和官方敵對的組織，就跟血爪血蹄一樣，不過，為什麼你放過了那個雪狼的異能者？」

我說：「你繼續。」

所以，他就成了最好的「暗棋」，無論是獅虎兩族，還是其他種族想要對這些學者不利，黑斯廷都能保證我的計劃順利進行——雖然獅虎兩族對這些學者很看重，但也難免會遇上關鍵時刻，為了本族利益，只能做出「我得不到就要毀掉」的極端決策，這種概率雖然很低，但我不會放任。

弄不好，我還得從中提拔出幾個負責「紀律」的小組長，來管束他們。

他說：「怎麼？幫我趕走那些試圖靠近她的男人？」

他顯然不滿意：「我會找出你的目的！」

他說：「別想占我的便宜！遠房表叔而已，沒人會把你當長輩的！再說了，只說可以帶家屬，沒說必須帶，我本來可以一個人去的。」

當然這不是無解的悖論，需要的，只是一些初期的投入，可惜我沒ｈtｔｐs://ｍ.hｅtｕbｏｏk•ｃｏｍ.ｃoｍ法長期守在這裏，我需要為壯大整個塔圖會而奔走，走出安尼莫城，去開拓更大的局面。

我說：「你把我想象的太粗暴了，我也可以用很溫和的手段。」

一般來說，處理電池問題，最簡單的就是直接換新的，不過，這些學者可都是國寶，培養起來需要的不只是金錢，還需要時間，所以，不但不能換，還得延長他們的壽命。

我笑了笑，沒有回復，直接回城，繼續調整「科學圖騰」，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的。

他說：「算了，我開始後悔叫上你了。」

他停了一會兒才說：「會去的。」

我給加利亞留言：「留意他，如果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及時處理。」

我到沒有對黑斯廷的「墮落」感到惋惜，畢竟，歷史研究是面向過去的，沒有足夠準確的定論，除非時光機發明，親自跑到歷史現場看一看。

他說：「他們是異能者，估計集團總部的異能者也不少，你不是可以去看看嗎？難不成，你已經早就把他們的底細摸清楚了？」

我的掌機被|操控了？

我說：「那好，我選擇去！」

正在思索該怎麼繼續改進管理系統，牛查忽然來了消息：「希琳邀請我參加布爾集團總部的晚宴！」

安排好這些，時間也剛到中午，我直接在市政廳附近，享用了一頓午餐。

這個人選，其實不難找，包括十三太保和塔圖www.hetubook.com.com會其他成員，甚至是牛查，都可以勝任。

留著巴爾默，也算是一種嘗試——到底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還是留一線生機，看看是遺患無窮，還是曲徑通幽柳暗花明？

我說：「那。我不去了？」

人多了就需要管理和協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除非他們都是沒有自主意識的機器人。

我說：「做個實驗。」

我說：「這個嘛，我自己有分寸，對了，那個米洛娃去嗎？」

加利亞馬上回：「明白了，老闆。」

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技術更加自信了。

我說：「我一直在行動，只有有利於我的計劃，我都會去做，不會遲疑。」

我說：「我在招攬更多異能者。」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地問：「你這麼搞，就不怕被那五個人發現嗎？」

至於那個鹿人，目前來說，暫時還輪不到他——這傢伙雖然開始了新的人生，不過，性格上有些沉不住氣。

他說：「你自己做決定，我也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說：「難道是什麼高端的宴會嗎？我是不是還得穿點名牌什麼的？」

實際上，圖騰學者當中也有計算桌端的專家，而且，這個時代的科技已經走到了人工智慧的初期，雖然也有人擔憂人工智慧是否會反客為主，將創造自己的智慧生五監禁起來什麼的。這方面文藝作品自然不會比那些生化改造、行屍病毒、太空探險類的科幻作品少。ｈｔtｐs://m•ｈｅｔｕboｏｋ.cｏｍ.ｃｏｍ

至於他們身邊，處於圖騰和光環範圍之內的學者們已經有個別展現出了即將進化的徵兆，軍方自然也很是關注，至於他們會不會被權力「誘拐」，走上從政之路，暫時也看不出來，只能等些日子才能看出來，在此之前，我看看能不能自己發現其中的疏漏。

他說：「本來輪不到你的，我跟家裡說了，可惜他們都來不了。」

我給牛查發了一句：「最好不要隨便藉著我的名義給他們發布命令。」

他問我：「你在幹什麼？」

我說：「需要我幫忙嗎？」

不過，這東西要出成果，也還得等這些高端人才們研究出來。

科學理性強調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突出一個簡潔明了，自然法則卻往往以曲折迂迴，彰顯其玄妙。

我說：「接下來，你還要繼續跟軍方對著幹嗎？」

他說：「不客氣，稍微準備一下就行了。」

我有點詫異：「難道你想帶我去？」

我說：「很好，就是這個勁頭。」

那就只能等我隔一段時間再來「維修」這些「偉大的電池」，盡量修補損耗了。

我鬆了一口氣，差點以為是被官方和軍方給反制了。

牛查很是淡定地說：「這次升級，只是我們自己的，他們的系統還是低級版本，以前他們如果有足夠的隱客手段，可以看到我們的對話，現在不行了，就算是高級隱客來了，也找不到，就算是官方，也只能查到他們的聊天記錄。」

所以和*圖*書，還是得把事情交給手下，用「傳統」的管理模式來處理塔圖會的事務。

我想到之前唐娜和希琳跟老鹿人的談話，知道，她們要邀請他去雷霆城了，便不動聲色地說：「好事啊。」

被我選中的幾個圖騰，確實經得起人品的考驗，就算成了異能者，也沒有放棄自己的老本行，寧願繼續過著清苦的生活，研究探索，也不願意享受優渥的官場生活，令我很是欣慰——起碼，沒有找錯人。

不過，為防萬一，比如我沒時間，那就，得安排一個定時維護人員，替代我的工作。

他說：「他們說可以帶一個家屬去。」

作為圖騰的學者，要消耗自身的一部分能量，雖然不是很多，終歸是個負擔，從長遠來看，有可能導致圖騰學者本身的異能退化，就像是掌機的電池，用久了，電量上限就會降低。

我說：「你找到的信息，似乎有點小偏差，不過，大致也是那個意思，你繼續查吧。」

「全新系統，正式上線！」

成為異能者之後，黑斯廷的思路活絡了不少，不過，因為論文的失敗，他好像對學術失去了興趣，準備留在特殊管理局，還跟羅傑接上了線。

我正準備問問牛查進展如何的時候，卻見聊天程式突然關閉了，然後，掌機上的圖標也跟著消失。

我甚至都想讓牛查研究一下這方面的課題。

他說：「我不是和他們作對，我這是做正義的事情。」

他問：「你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