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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倒是不錯，不過，你們的網路範圍，有小了點吧？畢竟只是五十個基地五百萬人的規模，龍族那邊可是有五十多萬人和一整個星球的。對了，如果你們不放心我，不如，把我送去主位面星球，我只要連上進入他們的網際，就可以幫你們得到想要的情報了。」

我說：「並不是不滿，配合實驗和提出要求也是兩回事，而且，該提的我也提出來了，對了，實驗能開始了嗎？」

餐館說是無人，不過還是有個廚師在忙。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記得我曾經去過獸人聯邦和人類國度邊界的山嶺，那些山不是很高，但是，所謂一個普通人，你走在山嶺之間，是很渺小的，沒有衛星導航，你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地形，也看不清山的本來面目，除非，你能走出山地，飛到天空中，你才會知道，自己曾經踏足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同樣的，你一直生活在某種環境里，你的思維也被局限在其中，只有跳出去，你才能看清楚它的本體面貌。」

「一切都要實踐過了才知道行不行，」我說，「如果你們實在測不出什麼，又不放心我的話，我不如直接跑出去，假裝被龍族俘虜，這是我的新要求，你們也考慮一下。」

等我得到了和龍族戰鬥的許可權，我會親自去試試龍族的網路，尤其是龍族的智腦——龍神。

於是，我又不得不在和-圖-書遊戲中一次次地跑酷，擋子彈，爬牆，穿牆。感覺自己像個馬戲團耍把戲的。

現在，只是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知道我的特殊能力而已。

「這是真話，對吧？」我看著艾倫。

不過，這些東西，我比他們更了解，千年之前，我甚至可以在現實中輕鬆使用這些能力，而現在，我只能在網際虛擬空間使用，這對我來說，本就是一種倒退。

艾倫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至於他們的提防之心，我完全能體會他們面對未知狀態的緊張，不過，他們還是太優柔寡斷了些。

忙了大半天，我和艾倫隨便喝了點營養液，就直接「提前下班」，到外面找了家無人的餐館吃點「下午茶」。

「龍族有官僚主義，不過，效率也還是比較高的，只可惜，他們沒有我們這樣的科學管理體系，」智腦說，「這些是我們的優勢，你或許還沒有完全了解。」

智腦說：「我們的網際介面至今都不敢和龍族接通，所有關於龍族和主位面的信息，都是通過非直接接觸的方式獲得的，因為我們的網路基礎是硅基材料，而龍族用的是硅基和生物計算單元為主的，兩者不一樣，說不定，你的這種能力到了龍族網際，反而不起作用，這樣的話，你冒的風險就太大了。」

我也不再多說，戴上全息擬真設備，進入了這個暫時與外面網際隔和_圖_書絕開來的小區域網。

我心裏其實清楚——沒有生命卻呈現出生命特徵的硅基網路我都能獲得最高許可權，而龍族的生物計算機網路，在無形無質卻依附於智慧生物靈魂的念動裏面前，極大概率是更容易被「攻破」的。

艾倫看看屏幕，說：「還差最後一位專家的實驗方案，實驗框架已經搭好了。」

艾倫都忘了手頭的操作，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我知道你們擁有的優勢，現在缺乏的只是數量和規模，畢竟那邊有三億龍族和五十億主位面同胞，我們只有五百萬人，就算每個人的生產效率，辦事效率，戰鬥效率都提升一百倍，也不過是五億人的水平，但是，你們就沒有想過如何利用自己的科技優勢，將人口劣勢扳平。我不是說培養克隆人之類的，總之，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我有很多想法，不過，目前來說，我們之間還沒有足夠的信任，說出來也沒意義，所以，暫時我就不會說了，等實驗結束，我繼續等待你們的決定，但是，像這樣每天只有訓練和娛樂的生活，我會感到無聊的。」

擬真空間里的一切其實沒有變化，所謂專家設計的方案，也就是在之前艾倫設計的基礎上增加了一部分的細節和測試的次數，保證數據的參考性。

到了下午四點多，所有的測試都結束了。

「不管實驗出了什麼結m.ｈeｔuｂoｏｋ.ｃｏm.ｃoｍ果，我們都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和安排，」智腦說，「這是你的合理要求，不過，我還是想改變一下你的想法，更好的融入這裏的生活。」

我說：「因為，我比你悲觀。」

經過了差不多五個小時的測試，我和艾倫都沒吃午飯，那些專家也都在密切關注實驗結果，幾乎都沒休息。

「每個人都承擔一點，就不會太累，」我說，「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一個人扛起這份責任。」

艾倫說：「你講的道理，真像是小學課本里的文章。」

艾倫正準備說點什麼，一看屏幕，趕忙擺手：「好了，試驗可以開始。」

當然，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專家們的嚴謹，畢竟艾倫在醫學方面只能算是半個專家，在這些專家面前還是學生級別的。

我笑笑：「事物本身有著複雜的矛盾，我知道，就像你在山裡，你要面對的是具體的事情，腳下的路，身旁的花草樹木，遠處的溪流，以及，躲在草叢裡的有害野獸，但有些時候，你跳出這個框架，到了高空，你就能看到山脈河流的走向，植被的分部，甚至，還能探測到地下的礦藏，這些事情，渺小的個人很難做到，更不要說改變這一切。」

艾倫忙著整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智腦卻說了一句：「我原以為看了我們的公開知識資料，你會稍微改變一點，沒想到，你反而更堅決了https://m.hetubook.com.com。」

我說：「老實說，你們的科技人物各方面都比龍族優秀，雖然我不清楚龍族具體的尖端科技，但我可以肯定，如果龍族擁有了塔圖會的頂尖科技，可以更輕鬆的把整個太空政府都清繳乾淨。」

至於總結歸納，制定新的條款約束或者利用我的能力，就交給專家們繼續加班了。

在這個全民幾乎都有專業水準的時代，艾倫跟這些專家們也就差那麼一級。

他點了一下頭，又搖頭，嘴上似乎想爭辯一下：「不，不完全是那樣，事情，不能用簡單的標準。」

艾倫有些不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

我說：「我也在努力融入，本來我是想著融入之後再來改變，現在看來，有些難度，不過不要緊，你們試圖改變我，我也想要改變你們，這一切都是為了正塔圖會，整個主位面文明，不是嗎？」

很顯然，實驗沒有能測出我的身體和腦波異常，對我的「異能」倒是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

智腦說：「嗯，這個要求我會提交給管委會。」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失誤，把我「炸」到一千年後，這一次我要儘可能掌握主動，免得再出幺蛾子。

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不得不說，如今的塔圖會和太空政府接近完美，如果沒有龍族，這裏簡直就是古人們所嚮往的天上神國。」我說，「但是，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我要說一ｍ•ｈｅｔubｏoｋ.coｍ.coｍ句難聽的話，現如今的塔圖會和太空政府，四十九個基地，其實，不過是四十九艘逃難船。」

他們倒是驚喜不已，同時也充滿了擔憂，短時間之內，估計不會讓我同全息擬真設備接入網際埠了。

我笑了笑：「我剛剛看了你們的課本，很不錯，至少，很多該懂的東西都講得很清楚，不像我小時候，很多東西都是半懂不懂，長大以後到處跑，見識了不少東西，才慢慢領悟，這樣很不好，但是，像你們這樣看似完善的教育模式，也有不少問題，哪怕有全息擬真技術讓你們在安全的處境下體驗和觀察一切，但我感覺，再怎麼逼真的擬真技術，不如親自去看看，而我，正好經歷過真實的事情，再來學習你們的教材。」

智腦說：「看樣子，你雖然嘴上說願意配合，心裏還是有些不滿的，不如直接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他愣了一下，隨即苦笑：「我也只是。」

「我怎麼感覺，你把整個主位面文明的興亡，都當成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艾倫無奈地苦笑，「這樣會很累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很累。」

「效率真高，」我說，「如果是那邊，別說是普通的研究者做試驗葯打報告審批，就算是突發大事件，可以省略大部分的流程，也沒有這麼快。」

廚師是個象人，愛好是廚藝，還有八級的廚師文憑，純粹是來這裏為病人和家屬提供免費的人工美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