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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這樣？我……」

韓過一愣，點頭示意：「我再等會，你先……」

Krystal嘴唇咬的發白，半響默默轉身，走進客廳，去收拾行李。這次沒有摔打之類的，只是默默的，靜靜的。韓過看了一眼，也沒多理會，只是自己再次坐在電腦前，擺弄什麼。

直到到達上嗨客運站下車，坐計程車去上嗨浦東機場。

韓過皺眉後退：「不是你我這樣的，現在電視劇都結束了。現實生活里就別這麼肉麻說什麼愛不愛的好吧？」

Krystal驟然打斷他，看著韓過：「其他的，我不想聽。」

就……沒了。

Krystal看來是收拾完了，站在韓過身邊，平靜開口。

韓過負擔笑著看著Krystal，此時已經哭了。

抱著被子走出房間，韓過猶豫一下，停在門口憨笑看著她：「最後一夜……你確定和我分開睡？」

抬手給Krystal擦著眼淚，韓過扯起嘴角：「我接受你也不是不行。這兩天和你一起很開心的。我想通一件事，其實你說的對。在我踏上回國飛機的時候，已經表明我和她結束了。而在你找我過來的時候，這一個月我減肥，學開車，甚至相親，也是要放下過去，改變自己，開始為以後的自己重新開始。」

韓過咧嘴看著自己腳印清晰的褲子，在屋內這麼乾淨拖鞋怎麼這麼臟真讓人費解。不過沒多想，韓過將被子鋪好點著電熱毯，擺弄手機玩著。大概也過了一m.hetubook.com.com陣子了，韓過收起手機要睡覺。畢竟明天還要去機場。只是就在此時，突然門打開，韓過疑惑看過去，Krystal站在那。

Krystal不說話，不回應。此時在房間內，矇著被子的Krystal，再次痛苦起來。卻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Krystal哽咽，抬手捶他一下：「那你還這麼對我！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真的被愛的那個，永遠可以傷害愛著他的那個？！」

Krystal高冷氣質恢復，就那麼看著他，半響起身下床跑出去，就聽著外面叮咣的聲音。韓過咧嘴一個行李箱裝衣服化妝品就算了。怎麼能發出那麼多聲音？

Krystal一點說話的時間都不給，抱著被子朝客廳走去。

「我是不是真的這麼差？差到不論如何都不能讓你接受，哪怕這些天的日子，真的很快樂，是嗎？」

Krystal點頭：「好。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

韓過看著Krystal眼淚還是流淌卻並不擦，沉默片刻，輕嘆開口：「其實當然不是。你哪裡都好，我想過，也未必是我放不下……什麼。」

韓過無奈拽著Krystal，擺手開口：「我出去。你睡。」

韓過沉默一會，撓頭看著Krystal：「可是什麼問題都能想通，但是……我總是認為我們之間還欠缺一點什麼。所以……額。」

Krystal清冷目光看著和圖書韓過，手裡的棒冰都快擠出來了也不在意，只是看著韓過。

看了Krystal一眼，隨意嘀咕閉著眼睛：「醒了？」

Krystal看著他，不說話。

坐火車還是麻煩，而且到上嗨就不到兩個小時，坐汽車就好。一路都戴著口罩，買票檢票放行李坐車，韓過幾次要和Krystal說什麼，Krystal就是戴著耳機口罩偏頭看著窗外不看他。關鍵兩人還不是連著的座位，而是隔著過道。

韓過沉默一會，搖搖頭笑著：「給你訂頭等艙可是，不要這麼鬧情緒好伐？」

遞來護照的時候，Krystal看著韓過，伸手接過，嗤笑看著他：「如果我不坐，你是不是浪費一張頭等艙機票了？」

摩挲她的臉頰，韓過輕笑：「你對我那麼好，還那麼漂亮。說什麼感情不感情的，普通人找到一個對自己好又漂亮的女朋友，就夠了，還求什麼？」

韓過也是生物鍾到了，或者如何。

韓過愣愣看著，上前敲一下：「Krystal，不如讓我進去吧。外面沒衛生間還真的挺不方便的。」

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連自己是不是把所有錢都丟到功德箱的舉動讓他不開心的都想到了，可偏偏，還是不明所以。就這樣哭著，想著，累著，煩著。Krystal慢慢進入夢鄉。哪怕睡著的時候，眼角都流著眼淚。

Krystal死死咬著嘴唇，半響突然笑著，手臂攬著他wｗw•hetｕbｏoｋ.cｏm•coｍ脖頸，頭搭著他肩膀詢問：「又逗我是嗎？」

揉著眼睛，Krystal哭著都那麼清冷，就這麼看著韓過：「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問完之後，我就沒什麼話好說了。」

王琳自然也明白，上前對著Krystal笑了笑，語言不通就不說什麼了。

Krystal笑容凝固，別過頭髮看著韓過，輕聲開口：「你認真的？」

韓過看著她笑著：「是，我想好了。雖然一起每天都很開心，不過再這麼下去，我也沒多少積蓄了。總得有個完結，雖然可能提前了一些。不過這些天我也很開心……」

「我要睡覺了。」

「明天我送你去上嗨坐飛機，你也收拾一下。」

Krystal見韓過真的就照著護照上開始填寫，還對照了好幾次。填好后，點擊確認然後錢打進賬戶里。Krystal就算有經紀人，但是自己當然也會訂機票，除了文字不認識，其他其實大致表格也都清楚。見他真的就預定了機票給自己。

Krystal沒說話，清冷的目光看著韓過，默默拿出耳機戴在耳邊，然後戴上口罩，手拎著行李箱。

Krystal眼圈發紅，對著王琳九十度行禮，張口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最終再次行禮，拎著行李箱戴上口罩，轉身和韓過離開了。韓過也跨著一個小包，對著王琳擺手，隨即叫了一輛計程車，朝著客運站而去。

「那我睡客廳。」

韓過失笑開口：「你這hｔｔｐs://m.ｈｅtｕｂooｋ•com.ｃｏｍ不是一句話也不是一個問題吧貌似？」

停頓一下，韓過開口：「快去拿來吧。」

韓過點頭：「趕著去機場，就不多說了。對了她和你告別。」

Krystal胸口起伏，用力捶他後背一拳。

王琳擺手硬是給她塞回手裡，隨即囑咐韓過一路上照顧好。

「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我靠！！」

韓過笑了笑，上前坐在電腦前調出頁面，360機票查詢。隨即拿出k寶來，插|進去，然後瀏覽航班次序。

韓過沉默一會，嘆口氣開口：「搞到哭發脾氣這麼嚴重就沒意思了，其實我是……」

不過韓過不理會她，繼續操作頁面。輸入著什麼。不一會門咣一下推開，韓過沒等回頭看去，pia的一聲什麼拽（zhuai讀一聲）在臉上。韓過皺眉結果，Krystal依舊瞪著他。

「你只回答我這個問題就可以。」

Krystal轉身就走，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Krystal抬腿就是一腳將他踹出去，這次……沒脫鞋。

想了想，也就算了。

Krystal任由它響著，不管簡訊還是鈴聲都不理會，直到煩躁的要死的時候，她隨手拿過來直接將電池拆掉甩到一邊。卻還是抽泣著，眼淚止不住流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韓過皺眉下床開燈：「呀，你別凍……哦mo呀？！」

……

「睡！你睡！」

拿出一小沓錢塞進Krystal手裡，Krystal愣了一下，下意識瞪大眼睛要和圖書送回去：「伯母您這是……」

韓過失笑轉頭：「捨不得啊？我都捨得你居然放不下？」

那韓過也不能再躺著了，下地就要去洗漱之類的，只是腳不小心就踢到什麼。撓頭皺眉看過去，韓過一下子就醒了。第一時間有生以來最快的手速攥起那個瓶子背過身，韓過咧嘴乾笑看著Krystal，然後繞啊繞的，繞進卧室，然後……

外面隱約傳來他的話語，還有敲門聲，Krystal都不想聽到，也確實沒聽到。只聽自己的哭聲，就已經夠了。終於過了幾分鐘，門不敲了。手機居然又響起。

韓過皺眉上前拿著衣服給她披上，卻被Krystal推開。

韓過隨意點頭：「恩恩，逗你……你護照拿來，我得添號碼。」

「恩？」

直到早上起床，默默洗漱收拾東西。開門到客廳，才讓她忍不住笑一下。為什麼都如此情緒的時候還能忍不住笑？因為，他看到韓過還睡著的樣子，床下，擺著一個瓶子。裏面的液體……是黃白色的。

然後目送她取機票看都沒看韓過，直接去安檢然後進了候機廳。

「伯母，我走了。」

過來和王琳告別，雖然王琳聽不懂她說什麼，她也聽不懂Krystal說什麼。但是能感覺到，而且還拎著行李箱。自然也是點點頭笑著，隨即疑惑看著韓過：「這麼快就走了？機票都訂好了？」

「我沒想著要說服你，你也不用再多說什麼。」

韓過表情怪異看著她：「為什麼不坐？你還想在這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