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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過點頭：「我也覺得你沒說完。只是突然親近一個人，不至於奇怪到什麼程度。」

過了大概五分鐘，緩過來了。

徐賢開口，將菜輕輕推過去一些看著韓過笑著：「今天去參加活動。有很多女團都去了。一邊打招呼一邊去休息室，我們幾個進去了，泰妍歐尼和Tiffany歐尼還留在外面。結果後來兩人等了一會才進來，才知道是遇到apink。」

啪嗒一聲，韓過筷子掉下來。

韓過呵呵笑著，看著微微嘟嘴的肥小賢的模樣，鬧木鬧木萌鬧木鬧木可愛。

韓過嗆到了，咳嗽的臉通紅。

停頓一下，徐賢看著韓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泰妍歐尼那麼親近朴初瓏。」

韓過咬著一塊排骨驚訝：「是嗎？有朴初瓏嗎？」

隨即撇嘴：「說的好像都是你做的不是外賣的氛圍一樣。」

徐賢hen了一聲，隨即低頭看著他玩著iPad上的遊戲，也就不多說了。

徐賢失笑看著韓過，半響亮晶晶閃他：「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吧？」

韓過笑著吐出一口煙：「有道理，越說越有道理。」

徐賢點頭笑著：「你明白就好了。事實上這次MV比較合適。首先劇本是你寫的，而且是意識流的東西。技術上關於BUG方面容易被意識流情節覆蓋，不易出錯。而且是你自己的劇本，你拍攝起來難度也沒那麼高。加上還是幾分鐘而已，篇幅不會成為負擔，很適合。」

韓過嘆息：「不要這麼形式化好和_圖_書嗎？」

徐賢瞪著韓過也亮晶晶。

徐賢皺皺鼻子：「難得要彼此貌合神離口是心非繞圈子才好？」

韓過坐下開始吃飯，看樣子心情是很不錯。

韓過剛剛那根煙已經熄滅，此時再次點燃一支，搖頭腿搭在桌上坐著。

上去吧唧一口不理擦臉的徐賢，韓過再次來回踱步，笑著坐在桌子上：「有道理！我就感覺我似乎還是欠缺點什麼。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我應該拓展我的視野和角度。只是看著他們拍攝懂得流程都是片面的。我可以自己試試身臨其境，對我自己的寫作也是拓展。」

韓過咬著筷子看著她，半響搖搖頭：「我可從來沒有真做導演的意思。我今年都多大了。基本等於從頭學起。什麼時候能學得出師都不一定呢，這還是技術層面的。至於鏡頭語言怎麼到達大師級別，都是術業有專攻的。我至今也沒覺得自己作家職業就稱職了，可以去考慮別的了。」

鬧只是日常。不水了。反正臉紅通通的肥小賢在不鬧之後亮晶晶閃他一眼，平淡和臉色起伏胸口成反差。反差又見反差。但是既然不鬧，韓過一邊吃著東西，一邊也就聽著她的想法。徐賢支著下巴看著韓過，一邊給他用勺盛湯到他湯碗里。

韓過點頭拍手：「好。就找她了。明天就去。」

徐賢負擔笑著：「你這麼稱呼她嗎？」

徐賢抬頭看他一眼，韓過順勢坐下攬著她身子，接過她iPad划著屏幕：「手ｗｗｗ•hｅｔｕbooｋ.ｃoｍ•ｃｏm指甲太長會有影響的。再說地雷你都不躲啊？」

徐賢開口：「那你自己找吧。」

路過徐賢的時候掃了一眼她的iPad，韓過皺眉指著屏幕：「什麼年代了還水果忍者？不敢玩玩果凍消消樂嗎？（不知道韓國有沒有）」

韓過不在意退了一下，然後繼續玩。只是摟著她肩膀，變成摟著她的腰，身子也倚過去。

停頓一下，韓過慢慢收起笑容，皺眉沉思。半響開口：「導演找誰？讓S.M安排？人家說署名不願意，不署名客串又搭人情。我不喜歡。」

徐賢上前給他拍著背順氣，端著水給他喝。只是整個過程沒說話甚至一點特別的表情都沒有。好像發生這樣的狀況在她預期一樣。

韓過搖頭：「俗。真俗。我就猜你得問這句。」

韓過搖頭吃東西，學著她的語氣：「『吃吧涼了』。」

韓過筷子掉下來，愣愣看著徐賢。半響起身來回踱步，點燃一支煙吸著，拍手大笑指著徐賢：「有道理！！」

韓過無奈：「當時我不能真的全權交給她。畢竟這個劇本有特殊性。Idol的題材以前沒有過。而且是我第一部戲，能不能站住腳就靠它了。能不認真點？敢像其他作家一樣不去劇組就在家寫劇本嗎？」

徐賢一頓，別過頭髮看著韓過，半響平靜點頭：「不但有。而且泰妍歐尼還拽著她笑。抱著親近好一會。」

徐賢彎起嘴角看著韓過，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ｈｔｔｐs://m•ｈｅｔｕｂｏok.ｃom•ｃoｍ。沉吟一會，平靜看著韓過：「今天泰妍歐尼怎麼了？被Fans包圍了？」

然後洗手回來的時候韓過煙已經吸完了。看著坐在那裡出神的韓過，別過頭髮，上前開口：「所以呢？又是不能告訴我但不是我想象那樣的事？」

別過頭髮想了想，徐賢不確定看著韓過：「女朋友吃醋，如果尺度合適的話，是不是也會讓男朋友覺得在意他？我沒經驗，你說說看。」

「是真的。」

徐賢不說話只是亮晶晶。

徐賢咬著嘴唇，抬腿虛踢一下。坐在一邊翹著腿擺弄iPad，自己玩起來。

韓過不解。

韓過一愣，點頭開口：「是嗎？能讓你覺得奇怪的事……」

韓過看著徐賢，開口道：「阿花？」

韓過一愣，不解看著徐賢：「什麼？」

「對了。」

「呼……呼……」

徐賢點頭：「我知道。我只是從工作角度來說。」

停頓一下，徐賢看著韓過：「而且事實上。還記得每天晚上的演技講解嗎？之前電影的。」

韓過沉默一會，點頭開口：「也是。」

韓過抬手推她：「我是在誇你嗎？」

「哈。」

徐賢拿過他的筷子，用紙巾慢慢擦拭。

徐賢看著韓過：「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是，那都偏重於導演的工作。作家將劇本寫出來就可以了。其餘的創作空間要留給導演。除非你是寫小說，那麼二次創作直接交給讀者。中間不會參雜別的工種。」

徐賢一頓，沒再多說，詢問韓過還吃不m•ｈetubｏｏk.cｏm.ｃｏｍ吃。得到肯定的答案是不吃，就開始收拾東西。

咧嘴看著徐賢，韓過訥訥開口：「你就這麼直白問出來這樣真的好嗎？」

徐賢搖頭：「奇怪就在這。關係當然不是不好。只是並不是特別熟悉。認識而已。後輩。而且幾年前就認識了，並沒什麼特別的交情。一直到今天也是。」

「別鬧。」

韓過點頭：「那又怎麼了？」

「反正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

「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停頓片刻，韓過皺眉指著她：「不過你越來越666了。進步神速。」

韓過一頓，隨意開口：「idol被Fans包圍不正常嗎？」

「韓作家！！」

徐賢看著他，起身開口：「那改天去醫院看看吧？」

韓過吐出一口煙，彈彈煙灰……然後乾脆掐滅。起身抻著懶腰，活動幾下，然後隨意走著。

韓過乾笑，撿起筷子嘆息，不一會看著徐賢，還是沒忍住笑出來。

「其實在之前，你在片場就如同一個導演一樣。」

徐賢行禮別過頭髮：「康桑哈密達～」

「噗。咳咳……」

徐賢身子扭了一下，卻掙脫不開。看著韓過認真玩遊戲的樣子，咬著嘴唇，突然用頭撞他頭一下。

徐賢看著他：「我也沒想你真的做導演。可是我想你去試試，自己嘗試一下做導演。對你寫作也有幫助。如果你已經多少了解一些拍攝的具體情況，在你寫作的時候會不會也有所拓展？」

徐賢突然拍手，笑著看著韓過：「倒是今天很奇怪。www.hetuｂｏｏｋ•coｍ.cｏm」

韓過皺眉：「這就已經貌合神離口是心非了是嗎？亮晶晶地看著我幹什麼？我都沒見過朴初瓏。」

「內～」

徐賢瞟他亮晶晶：「我想什麼？」

徐賢別過頭髮，輕笑開口：「因為我還沒說完啊。」

徐賢笑了笑，筷子遞迴去：「我說過我信你。你不能說我就不再問。但我是你女朋友，你不會天真以為我會不在意這些吧？」

別過頭髮，徐賢開口：「不過除了她，你還認識誰？」

徐賢啊的輕叫一聲，皺皺鼻子閃他一眼，嗔怪示意他：「吃吧。涼了。」

徐賢表情怪異，看著韓過：「Tiffany歐尼進來複述，說泰妍歐尼除了親近她之外……最後還說了一句『我愛朴初瓏』。」

韓過咬著肉，骨頭吐到桌上：「她和朴初瓏關係很好？」

韓過擦擦嘴，煩躁起身：「不吃了！我么發現我氣管和食管的分隔器有點問題。總是蓋不嚴吃飯容易嗆到。」

慢慢的認真起來，跟著韓過一起玩。兩人慢慢配合，嘴角都不自覺彎起笑著，沉浸其中，都不自知。

徐賢說的當然是愛人女神：「當時崔導演是新晉導演。還是個女導演。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麼商定的，但是很大程度上。你搶了她的工作做。當然效果很不錯。也沒誰多說什麼。」

韓過笑了笑，點頭吃東西。半響突然抬頭髮現徐賢還是亮晶晶看著自己。

韓過慢慢不笑了，看著徐賢，平靜開口：「發生什麼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賢開口：「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