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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

許久之後，看看不遠處，韓過輕輕拍著她肩膀：「去安檢吧。明天我也回去了。」

韓過開口。

Krystal似乎明白了他為什麼在和女人相處互動甚至交往的過程中，那樣的糾結。但顯然她並不知道這也許不是韓過要表達的重點。

……

Krystal沉默一會，扯起嘴角呼出一口氣：「sulli退隊后我反而再沒了一點和她一較長短針鋒相對的心情。我莫名的擔心她，想知道她的近況怎麼樣。以後什麼打算，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半響彎起嘴角笑出來，可是眼中的淚，卻也同時落下了。

韓過表情驚訝。

Krystal訥訥張口，卻說不出話。

「感情不是數學題，不是物理的作用力反作用力，更不是化學反應的置換。」

Krystal嗤笑：「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糾結的數理化戀愛觀就是那時候樹立的嗎？」

韓過搖頭，半響看著Krystal：「正是因為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覺得，這是我欠你的一句。」

韓過輕咳一聲，攤手開口：「大學的時候，疑似有個初戀。」

Krystal笑了笑：「你在意徐賢歐尼才會不想面對她。才會用冷漠的態度結束和她的關係，不在意她的挽留難過。卻可以和我一起自然相處。我下了床回到自己房間在昨晚，是我想通了如今該陪你一起面對一切的人，已經不該是我了。而是她。」

韓過撲撲褲子：「我覺得是，可能她覺得不是。事實上可能也不是。總之那很混亂，又好像很簡單。」

「你又吸煙！」

韓過攤手笑了笑。

Krystal沉默，不一會呼出一口氣笑著：「雖然有點晚www•ｈｅｔｕbook.ｃｏm.ｃｏm了。」

拿掉一顆珠子的貔貅手鏈？

Krystal下意識朝前走，卻還是看著韓過。

韓過沒說話。

「真正的理由，是不是顯而易見了？」

「m……mo？！」

慢慢後退，Krystal背對韓過擺手出門。

韓過沉默，許久之後深吸一口氣，表情怪異看著她：「其實來韓國之前……我不是沒有初戀。」

「不過她是真開了房……」

韓過嗤笑：「她好意思說這種話？」

不知道為什麼。

手機？

「我向來自己面對。」

「有開心分享，有難過就逃開。」

徐賢……不，是死肥賢的一顰一笑一飲一泣從刻意封存和丟掉的記憶中湧現在腦海里，湧現在眼前，揮之不去。

「為什麼啊？為什麼這樣啊？！」

驟然電話響起，韓過回過神，拿起接通。傳來Jessica的聲音。

低頭沉默，半響Krystal開口：「我很幼稚偏激不懂事，曾經那樣的分手結束你我的關係。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我想就是曾經對泰妍歐尼的態度。我卻還不滿足，只一味考慮自己的感受……」

「呀我到這邊了。你和Krystal什麼時候回來？」

韓過驟然身子一顫矗立在那低頭。慢慢靠在一邊坐下，不發一語。

但是當韓過迅速跑到機場的時候，Krystal正要拿著機票和整件，去過安檢。

Krystal驚訝。他居然承認了？他是認真的？！

被什麼壓著？

深深呼出一口氣，韓過手捂著臉腰彎下去。

韓過一頓，低頭不語。

「壞蛋～」

狂飆200邁……那是不可能的。

Krystal一愣，瞪大眼睛：「你hetubook.com.com是說……泰妍歐尼都不是？在她之前……」

直到過去安檢就拐彎了，看不到了。

Krystal點頭：「你。」

韓過居然點頭：「應該是吧？」

Krystal輕聲開口：「感情怎麼能是數學題？感情不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物理，更不是感情也不是化學的置換，更不是你來我往的交易。如果你真的在乎徐賢歐尼，你們之間的感情就不應該被你這樣對待。感情需要分享，不只是快樂還有傷痛。開心的，好的你給了對方，當你有了難過有了困境的時候自己逃離撇開她。這不是為她好，這是自私，自大，自卑，卻不是感情升華的方式。」

Krystal隨意搖頭，沒有回應，只是看著他開口：「你也該成熟一些了。」

韓過沉默，半響點頭：「雖然……有點晚了。」

韓過沉默一會，半響抬頭，看著Krystal，就這麼看著。最終開口：「我真的想過……要娶你的。」

直視韓過，目光清冷，Krystal別過頭髮到耳後，看著韓過：「你為什麼想回去？」

「自私自大自卑，卻不是感情的升華。」

Krystal抬手比了一下，瞟他一眼沒多說。韓過撇嘴嘀咕什麼，估計也不是好話。

韓過一頓，抬頭看著Krystal。半響笑著：「說明你成熟了。長大了。」

Krystal笑了笑，看著韓過，半響開口：「最後你能回答我最開始問你的問題嗎？」

Krystal驟然驚愕，看著韓過。

韓過抿起嘴角，看著Krystal。

果然韓過看著Krystal：「不是假裝的。」

Krystal愣在那，疑惑轉頭，摘下口罩不hｔtps://ｍ.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解看著韓過。韓過跑過去，喘息幾下平復呼吸，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和清冷的眼。

還是那麼腫腫的肥賢胖臉，眼圈發紅淚水滿溢不再亮晶晶的眼。

直視韓過，Krystal輕笑：「不管逃避還是回去……你每個理由都和徐賢歐尼無關。」

Krystal慢慢收起笑容，想起了自己那次和bob。

一直支撐自己不要人同情可憐還要強壯笑顏犯賤的脊樑，沒有任何力氣再也直不起來的模樣，好像別什麼壓著，承受不住而踉蹌靠坐在牆邊。

「我信你。」

可是Krystal想的顯然不是這個，看著韓過，半響輕笑開口：「幹嗎和我說這個。」

韓過沉默一會，無奈搖頭：「我說過了。總不能一直躲著，而且我也要讓我媽安心。以後還要活著，我不能放下工作。我又不是億萬富翁。」

看著韓過，Krystal開口：「你總以為別人給你1你還別人10，就是你對得起自己的原則，不管是做為一個人還是做為一個男人。你以為自己付出比對方多犧牲比對方多就是為對方好，就是表達自己對對方好的做法，其實根本上就是錯的。」

韓過一愣：「我？」

而貌似韓過有過過去的女神總是習慣哭著笑或笑著哭。

而這樣的變化，也同時伴隨著嘴角彎起的不同弧度，最終形成一抹笑容，掛在臉上。

「你是我的hero～」

攤手看著Krystal，韓過開口：「怎麼這些理由很牽強嗎？」

如果生活中也被錄製下來，那演技一定不再被當做idol來輕視。因為這樣的眼神變幻如果不是資深戲骨是很難詮釋出來的所以。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Krys和-圖-書tal看著韓過開口。卻被韓過打斷。

看著韓過，Krystal開口：「如果真的成熟，我想我該做的不是挽回和補償，而是學會面對和放手。」

Krystal歪頭笑了笑，不一會別過頭髮：「歐尼說成熟不能自己說，要事實證明和別人認可的。」

Krystal搖頭笑了一下，看著韓過：「你不需要自責愧疚為難之類的。」

或者是，整隻葫蘆瓶？

Krystal一頓，隨意笑著：「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自己想通就好。」

韓過愣在那，半響丟開手機抓住鑰匙跑出去。Krystal早已經不見，韓過迅速上車朝著機場趕去。

皺鼻子，亮晶晶，別頭髮，支下巴，甚至背後腦後的聖光都歷歷在目好像幻燈片一樣流暢又清晰的呈現出來。

韓過失笑：「所以我不懂你問了兩次到底要問什麼。」

眼神閃過驚訝，慌亂，喜悅，遺憾，最終，是悵然。

兩人低頭沉默，氛圍和周圍的機場氛圍顯得格格不入，偏偏又好像很自然。

韓過隨意笑著，呼出一口氣：「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和任何女性有過同事以上的接觸和關係。哪怕普通異性朋友都沒有一個。而我更沒有再和女人交往過一次，不管是不是因為我胖還是之類的。我變得不再主動親近，甚至刻意迴避接觸女人。我總覺得如果我條件不好，我又長得那麼胖。真的和我交往早晚也會背叛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或者跑掉的。我甚至覺得讓自己感情不受傷的辦法就是乾脆不要發生感情。」

Krystal愣愣看著韓過，突然抬腿狠踢他屁股一下：「你個大騙子！！」

看著韓過，Krystal輕聲開口：「就是因為太完美，才更顯得刻意和_圖_書。你為了任何理由回去唯獨沒有一個是因為她……」

「hen～」

「呵，你不用這樣。」

「所以你……」

「所以我最後想和你說。」

韓過扯起嘴角，輕嘆開口：「一次吵架冷戰後，我把她所有聯繫方式刪除了。企鵝也給她拉到黑名單。第二天她就和她高中一個來看她的男同學去旅館開了房，全班人都知道，包括我。」

「謝謝。」

「胖過～」

「你極力迴避的那個理由，或許才是讓你真正想回去的那個。」

「你快回來吧，回來吧……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韓過猶豫一下，表情怪異，半響偏頭開口：「還有，我想和你說。」

Krystal等待，只是等了半天他都猶豫沒說，不由失笑開口：「說啊。」

「Krystal！」

Krystal搖頭：「我不是想問。我只是想確定，你是不是因為不是旁觀者，所以自己都沒發現。」

「呵呵，呀。」

「真正的理由……或許就是你一直迴避的那個。」

Krystal看著他：「你一開始想逃避一切的。逃避你自己的家，逃避韓國你工作的地方，來到美國不打算回去至少短期內不打算回去，還算著有多少錢可以讓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宅著就好……為什麼突然想要回去了？」

「你給我什麼，我就要什麼。」

一路等待上了飛機起飛后，Krystal看著外面的夜空。

最後柔和在一起的，反而卻是通過電話想象，但沒真正看到的。她哭泣的，哀求自己回去的臉。

韓過咧嘴搖頭：「你不但成熟了而且熟透了。」

Krystal笑了笑，看著韓過：「在你身上怎麼可能找到牽強的事？你最注重合理性和邏輯的。這種種理由無懈可擊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