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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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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南京風雨 第一百五十四章 孫悟空VS普渡慈航

第三卷 南京風雨

第一百五十四章 孫悟空VS普渡慈航

張牧之聽到『自稱大明國師的妖僧』瞬間就想到了那潛藏在京師的邪佛:「邪佛本尊斷然不敢離開京城,來的應該是分身……」
「酆都法修習時需受酆都籙,諸弟子為北帝法官,行使酆都法門役使鬼神,當嚴守酆都黑律。」
「天蓬法中所傳法印有六:一曰天蓬煞鬼印;二曰北極驅邪印;三曰仙都巡攝印;四曰火鈴印;五曰天丁印;六曰九天寶印。」
紫禁城,萬壽宮中,一處待客的廳堂里。
張牧之站在搖了搖頭:「猴子既然入了佛門,想必應該知曉燕京城裡有個吞食國運修行的邪佛,他變了一個分身往南京來,卻在半路上受了傷……」
這些人中,未來有人青雲直上成仙成聖,亦有人身死道消魂飛魄散,究其原因,皆從今日得傳天蓬秘法開始。
張牧之站在香案前,像同人打招呼一樣朝菩薩塑像拱了拱手,算是見了禮,隨後又道:
「待爾等將天蓬法修鍊到念咒、書符有靈之後,便要離開道觀,遊走各處驅邪救民。」
如今老君觀主持趙拙言已經修成了五種陰性神雷,其玄妙雖不如張牧之所修五雷正法,威能卻也不容小視。
小道士到了玄武湖,一眼就看到了那尊巨大的玄武石像,不過此刻他也顧不得心生感慨,只從水中呼喚出自家青蛟,然後護送著青蛟返回烏龍潭中棲身。
上午陽光正好,關閉了大門的靈應觀里一片安靜,只有清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對這等人物要麼就直接殺死掠奪其氣運,要麼就善待至終老,其氣運自然就散了。」
「製造法印用雷擊棗木最佳,向陽桃木亦可,冬甲子日,夏用丙午日,一日造成,不可經宿。」
「我身為橫望山之神,無法離開此山給小天師傳訊,不如將此事先告于趙道長知曉!」
「若讓人知曉我這道家子弟逛花船,估計我這臉皮也丟盡了。」
「同天蓬法配合的法寶眾多,其中威力最大的有天蓬印、天蓬尺、天蓬鍾。」
普渡慈航站在遠處呵呵冷笑:「此山南麓有一座道觀,觀中有王靈官法身常駐,你若要找死儘管過去攪擾,貧僧可不陪你發瘋。」
左夢魚、守靜道長、玉羅剎和眾道士、道童都在蒲團上躬身而拜:「我等都有捨身衛道之念,但請主持(師父、老師)傳法!」
「只是還有個旱魃也混入了南京城中……我一人卻難兼顧兩處……」
順德公主看到孫悟空后十分歡喜,連忙站了起來。
於是旱魃也運使土遁之法往南京城而去。
兩人的戰鬥爆發的倉促,同樣也是草草收場,只是可憐了大片的農田變成了焦土,諸多百姓受戰鬥波及死於非命。
「國師果然深明佛法!且受俺老孫一拜!」孫悟空大喜,說著緊走幾步來到普渡慈航跟前,躬下身子似要跪拜:「公主且讓開些,好讓我行大禮!www.hetubook.com.com
張牧之點了點頭:「青玄子本為古木成精,千百年來沐浴天風,吸納靈氣,故而對氣息最是敏感,他的感應錯不了。」
這妖僧口中客氣得很,只是並沒有伸手攙扶的意思,身子不動靜等對方來拜。
「轟隆」一聲,方國珍墜落地面,澎湃的氣浪掀飛了砂石,他見普渡慈航躲閃自家攻擊,於是大叫:「妖僧莫不是怕了?現在跪地求饒,或可留的性命!」
張牧之又道:「守靜道長已將我今日所傳天蓬大法整理成冊,爾等各自抄錄一份,然後好生修行,不可懈怠。」
「所傳天蓬神咒共有三十六句,每句皆有對應的神將,三十六位神將各有所司,道士行法時可根據其職司以符篆、手印招之……」
「師兄!出了大事了!銅井鎮有旱魃出世,然後同一個滿身邪氣的妖僧戰鬥……」
趙拙言連忙回答:「是橫望山神青玄子潛藏在暗處感應到那兩人身上都有傷,實力應該下降了五成。」
「當初圓覺寺中邪佛一道分神吸納了許多年香火願力才能同靈官大哥的分身爭鬥,有此推斷,他這道受了傷的分身我或許能斗一斗?」
「這河神也是個不著調的,好好的水府不住,偏要學人經營什麼花船,自己隱在幕後做老鴇,讓手下螺女、蚌女出來接客……」
廳堂里突然起了大風,順德公主被狂風卷著朝遠處跌出,避開了兩人交戰之地。
清涼寺中,眾僧人都在大雄寶殿里作晚課,唯有孫悟空一人在大悲殿中端坐。
張牧之拉著趙拙言走進道觀:「我知師弟修成了雷法,只是那兩個魔頭太厲害,師弟估計難以應付。」
靈應觀中,張牧之傳授完天蓬大法的諸多神咒、手印、符籙、科儀之後,又開始講解法寶煉製之法:
趙拙言探查明白之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接著就在自家小腿上貼了兩張甲馬神行靈符,邁開大步飛奔,身形快似一道輕煙朝南京城方向而來。
在觀世音菩薩金身塑像的注視下,青衣書生打扮的張牧之再次躬了躬身:「貧道還有事,改日再來同菩薩說話。」
普渡慈航說到此處卻不再講,只道一聲:「你我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識,方施主日後若需有人助拳,可到南京紫禁城尋我。」說完之後御風往南京去了。
農田乾涸,草木成灰,溪水斷流,山石崩塌,更兼之有諸多百姓殞命,其家人正在慟哭哀嚎。
「我也是一時昏了頭,何苦同這等凶魔爭鬥?他想尋朱家報仇便由他去!說不定我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所有學習了這天蓬秘術的道士,未來行走天下時都以小天師門下自居。
「天蓬大法雖為速成之法,入門容易,大成卻難,若修行不夠時遇到厲害的妖魔邪祟,當以法寶克之。」
有道士遇到迷惑不解之和-圖-書處便開口詢問,張牧之則細細解答,直至暮色降臨,眾道士才再無疑問
「我來告訴你一個順德公主的消息,潑猴想不想聽?」
「製成之後同樣以神咒加持,既可作兵刃,亦可作法器,妙用無窮,用時自知……」
青蛟點了點頭:「弟子明白,老師無需為我分心。」
趙拙言又在周邊山峰搜尋片刻,終於找到了旱魃出世的天坑,然後又在天坑四周搜細細查看,發現了掩埋在碎石泥土中的石人、石馬。
順德公主點了點頭:「國師佛法高深,並不介意孫郎的出身,並且答應了回京后幫我向母后求情……」
張牧之面上微微尷尬,強笑著說:「師弟靠甲馬靈符飛奔至此,想必勞累的很,且隨我進觀,我給你安排歇息之處。」
「居然是翰林學士宋濂先生親自撰寫的神道碑銘……原來是他!」
趙拙言剛嘀咕了一句,就看到天坑邊緣處有一座斷裂成兩截的石碑,來到近處打量幾眼:
「然而天蓬法卻不需受酆都籙,我正一弟子亦可修習。」
「諸位同道學了這法門,劫數來臨時便要迎難而上,深入南京城大街小巷之中,祛除邪祟,掃蕩群醜,以彰顯我道家慈悲救度之心。」
趙拙言順著妖僧和旱魃爭鬥的痕迹一路探尋,將沿途所見默默記在心中,直至一個時辰后才來到了銅井鎮外群山裡,看到了那條被旱魃殺死的蛟龍。
張牧之心中念頭剛落,突見面前有一道人影閃過,接著衣衫凌亂,滿身風塵的趙拙言現身出來,拱了拱手,氣喘吁吁地開口:
「潑猴,你滿心都是淫邪念頭,念再多經文有什麼用?」
張牧之疑惑道:「趙師弟!你是從老君觀過來的?什麼事這麼著急?」
「我也感應到這橫望山中有神,不過法力也就那麼回事,豈能耐你我何?!」
孫悟空猛地抬頭,雙眼中金光爆閃,手中瞬間現了鐵棒:「好個妖僧!真敢受俺老孫的禮?」說著一棒朝普渡慈航橫掃而去。
木魚聲再次停住,孫悟空站起身來,雙目灼灼望向小道士:「此言可真?」
直至大日偏西,暮色降臨之時,靈應觀中眾道士才各自散去。
「不過我已經想到了去找何人助拳,他的本事比我還厲害幾分,你就不必為此事操心了!」
「孫郎!你回來了?我給你引薦國師!」
博望鎮,橫望山腳下。
孫悟空好似沒聽見,連頭也不抬,只當小道士不存在。
「讓猴子去救自家姘頭,他還得念我的人情呢!」
孫悟空面色溫和地笑道:「你向這位高僧說了我們的事兒?」
旱魃方國珍轟然從高空砸落下來,雙手成爪朝普渡慈航抓來,同時口中哈哈大笑:
「城中雖然有諸多神明駐守,但畢竟是魚龍混雜之處,我隱匿了自家氣息潛入進去,未必沒有得手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殺幾個朱家https://m.hetubook.com.com的子孫……」
若說毛守忠、岳天青兩父子是這場大劫中最先殞身的神明,那靈應觀中包括張牧之自己在內的這四五十個道士便是主動入劫的第一批修士。
順德公主正在和普渡慈航對坐飲茶,孫悟空變化的英俊男子身穿僧衣,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普渡慈航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笑著開口:「我看駙馬身著僧衣,想必能明白我佛所說眾生平等之理,既然平等,這是人是妖又有何分別呢?」
張牧之脫去道袍,摘了頭頂芙蓉冠,打扮成一個青衣書生的模樣,手持一柄摺扇出了道觀。
「天蓬鍾,以紫銅鑄造最為上等,或以三清鈴代之亦可,此鍾能驅山鎮海,移動宅舍,治岩石之精,且能克陰邪鬼物,鐘聲一響,魂體成灰。」
「此鍾祭練咒語:山川百靈,聞我須驚。浩劫大道,照天之精,日月永固,百魅石神,山嶽隨我,江河拱迎……」
「天蓬大元帥為嗣教外台卿,別有神局,是陰治之有司,號北極驅邪院,如世之殿師,兵府是也。」
「這江寧龍王倒是個好口糧,只是距離剛才那妖僧所說的道觀太近……不若到南京城裡去,我記得城中秦淮河、玄武湖中的水神都是當年朱元璋親自下旨敕封的……」
「今日且往秦淮河上走一遭,去見一見秦淮河河神。」
屆時黑白善惡混淆,你殺我來我殺他,直至殺出個朗朗乾坤。
「我今日所傳天蓬秘法,乃天蓬元帥親授殺妖伏魔治邪秘術,涵蓋經法、印法、符法、科法及天蓬法器煉製之術。」
眾道士都躬身道:「吾等謹遵主持法旨!」
張牧之端坐在眾人之前,凝神片刻后開始傳法:
趙拙言一愣,仔細看了幾眼才發現眼前之人正是自家師兄,連忙道:
「方國珍乃元末草莽,曾參与亂世爭龍,這等人物本身就有氣運在身,又成了旱魃之身……難怪如此兇悍!」
「太祖皇帝也也不知受了誰的蠱惑,非得把人家活埋了做成生樁……旱魃出世霍亂大明江山,還要我道家出來收拾爛攤子……」
張牧之心中考慮清楚之後,抬腳一步邁出,腳下出現了青色蓮台,拖著他升上高空往玄武湖而去。
猴子說完繼續敲木魚,轉動佛珠開始念經,好似真的將情愛視作過眼煙雲,不再關心順德公主,只一門心思修持佛法。
普渡慈航心中再無戰意,雙腳一踏地面,身形飛出七八丈開外,躲過旱魃的衝擊:
「聽橫望山神說這兩個凶魔都往南京城去了,這下南京城估計要鬧成一鍋粥了!」
方國珍正要繼續衝上,聞聽此言連忙停下:「一個鄉野道觀豈會有靈官法身?妖僧莫不是在哄我?」
普渡慈航依舊答非所問:「殭屍初變為旱魃,再變為犼,你唯繼續吞食龍種,令自己化身為金毛犼,如此才能有報仇的希望。」m•hetubook•com.com
「乖乖!這是哪裡的河神被旱魃殺死在此?全身血液被吸食乾淨,連腦子都被抓去了。」
「幸虧當時沒殺了那潑猴,如今正是用他的時候了!」
「我剛才還要去秦淮河,事情這不是湊巧了?看來冥冥之中果有天意。」
片刻之後,山腳下有清光一閃,青衣大袖的橫望山山神青玄子顯形而出:
「而旱魃若要療傷,就要吞食水中龍族,南京城裡的水神品階最高者唯玄武湖和秦淮河兩處水神而已。」
「待我將那旱魃降服之後,你再去玄武湖中繼續煉化水脈!」
這場劫數自南京城而始,然後越演越烈,漸漸地囊括三界眾生,包括無數仙、佛、妖、人、鬼。
「他那分身若要恢復傷勢,說不得就要尋皇室血脈下手,可這南京城裡,哪裡有什麼朱家嫡親血脈呢?」
待安置好了趙拙言,張牧之又從道觀里出來,抬頭往清涼山頂望了一眼:
「北帝法以北極紫微大帝為法主,本是上界仙神秘法,唐初高道鄧紫陽得天授后創北帝一派,此法才在世間流傳。」
方國珍聞言心中大震:「莫非這妖僧也要霍亂大明江山?這……這才是真正的妖魔啊……」
「日後每月十五日回道觀一次,我要考核眾位所行善功如何。」
「北帝大法分支眾多,其中最主要的兩支為天蓬法和酆都法。」
孫悟空轉過頭不再理會小道士:「你這道士連心肝都是黑的,今日到此怕是要哄騙老孫去給你做打手!老孫豈會上當?」
張牧之想到這裏,忍不住抬頭望向靈應觀上空:「靈官大哥!那邪佛分身又來了,您有沒有興趣出手?」
方國珍心中更加不解,忍不住開口詢問:「妖僧此言何意?你為大明國師,怎地會為我考慮,莫非是要算計於我?」
「方才我聽這倆魔頭好似都往南京城去了?小天師正在南京修行……」
孫悟空懶得和他廢話,自殿中一個筋斗翻出,整個身形就變成了一道金光往紫禁城的方向而去。
「師弟可曾探聽的明白,那旱魃和妖僧果真都受了傷?」
「然劫數之中天機難測,一旦入局便要有殞身的覺悟,你們之中哪個畏懼艱險,現在便可起身離去,不必學這些斗戰的法門。」
方國珍站在橫望山腳下,終究忌憚那妖僧所說的靈官法身,沒有再繼續往前:「我若想恢復傷勢甚至更進一步,非得再吞食幾條品階高些的龍種才好!」
「天蓬尺,需取向陽桃木之枝刻製成尺,精鐵鑄造亦可,分四棱,六面分刻二十八宿,日月,紫微諱,天蓬諱,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普渡慈航也不解釋,反而轉移了話題:「太祖皇帝駕崩之後魂魄同國運相合,能變化火屬神龍,你即使已經成就了旱魃之身也遠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旱魃,一個妖僧,也是大劫來臨才有這等凶魔現世,幸虧他倆心有顧忌和圖書,才沒來我橫望山中攪亂。」
「這裏應該是旱魃的墓穴……看來還是個大人物的陵墓……」
「更何況我倆相鬥到現在,彼此都受了不輕的傷勢,你想報仇恐怕難上加難!」
「我靈應觀諸位同道都已領受正一籙,自不能再轉受酆都籙,去做上清北帝太玄弟子。」
孫悟空穿了一身灰色僧衣,一手敲木魚,一手轉動念珠,口中咿咿呀呀地念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眾道士默默聆聽張牧之講述天蓬秘法,同時心中也存了面對劫數迎難而上的決心。
「法印初製成時並無威力,仍需以天蓬神咒加持,在甲子、庚申、三元八節夜子時,或五月五日,夏丙午日念咒祭練效果最佳……」
「轟隆!」普渡慈航躲閃不及,被一棍打在腰上,整個人撞破窗戶朝外飛了出去。
順德公主聞言退後了三四步,普渡慈航連忙道:「駙馬是貴人,無需行大禮!免得折煞了貧僧!」
趙拙言連忙道:「師兄一人難以同時應付旱魃和邪佛,師弟我雖不成器,卻也願意助師兄一臂之力。」
「看這裏山石崩塌的模樣,想來旱魃和妖僧的戰鬥是從這裏開始的。」
「這位書生,煩請替我通報一聲觀中主持,我有要緊的事要同他說!」
「這猴精氣息好生厲害!我如今還未汲取順德公主身上的國運恢復傷勢,還是不要同他爭執!」
小道士轉身出了大悲殿,乘著青蓮往秦淮河飛去。
高空王靈官的分身並未出現,趙拙言看著面前書生打扮的張牧之,好似正在看一個白痴。
木魚聲一下停住,孫悟空轉過頭來,眼中金光閃爍,冷笑道:「賊道士殺孽纏身,距離入魔也不遠了,豈能明白我佛門真意?」
趙拙言聽到青玄子報信之後不敢怠慢,連忙出了道觀往博望鎮探查詳情。
孫悟空笑著看向普渡慈航:「果真如此?」
突然殿外一道霹靂落下來,張牧之在電光中現身,施施然走入大悲殿來到猴子旁邊,笑道:
張牧之這才放下心來,御風而起往山頂清涼寺而去。
「最近南京城裡來了個旱魃,專門獵殺龍族為食,你且在這烏龍潭裡暫避,此處有王靈官分身護佑,那凶魔不敢前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張牧之那樣過目不忘的本事,於是守靜道長就尋了紙筆,把張牧之今日所講整理成法本秘冊。
「那邪佛靠吞食國運修行,其分身若要恢復傷勢,肯定要尋身負國運之人下手,這南京附近的皇室血脈,唯有順德公主,加上明孝陵中的那一大一小兩條火龍而已。」
張牧之講完法寶祭煉法門之後便閉口不言,留下時間給聽講的眾道士思索感悟。
青玄子又看了眼遠處乾涸龜裂的田地,搖頭嘆息一聲,身化一陣清風朝橫望山南麓老君觀飛去。
張牧之卻不看猴子,反而抬頭對觀音菩薩的塑像道:「菩薩你看,這猴子果然六根不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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