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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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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天師正位 第二百七十章 陸壓道友!我的好兄弟!

第六卷 天師正位

第二百七十章 陸壓道友!我的好兄弟!

張牧之忍不住抬頭觀望那魔王的模樣,但見此魔面容似一位方面虯須的猛將,雙目如統領,獅鼻闊口,額頭生出兩隻彎彎的牛角。
「難怪虛靖祖師放心讓我進來,原來他在此方魔域中留了後手……」
這時候煉丹爐外有張天師的兩個弟子,王長、趙升路過。
總之就是各種奇形怪狀的魔物皆有,望之好似把人、獸、禽鳥等各種生靈隨意拼湊組合的怪物。
張牧之所變烏鴉正欲進去一探究竟,突然聽到頭上有破空之聲響起,抬頭一看見一朵火雲從遠處飛來。
「嗡!」耳邊又突然喧鬧起來,原是是所有的魔物都轉變了目標,對著畢方道人和張牧之大聲嘲諷、喝罵!
炎魔王以法力鎮住畢方道人之後,抬手指了指張牧之:「你,把那葫蘆火精和你自己一起呈上來,好讓本王享用!」
「道兄也說了,此方天地中除你我之外皆是魔頭,我和道兄一見如故,若我今日走了,萬一出現什麼變故,恐怕你我永世不得相見了!」
「我如今正處於酆都山的正南方,那魔窟當在紂絕陰天宮所在之處,不知裏面居住的是一個什麼樣的魔頭?」
虛靖先生雙手都被祖天師壓住,也沒膽子反抗,只是大叫:「老祖宗多慮啦!那小子已經修成了陽神,如今氣運比人道天子還盛,豈會那麼容易死?」
在這期間他不止一次地去酆都山,和酆都大帝麾下六宮中的鬼帝、鬼仙多有來往,是以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座山和酆都山的模樣一般無二。
「想必這就是炎魔王了,長的果然怪異……虛靖祖師說他僅有比肩陽神的法力……而今看來怕是將他低估了……」
洞中似有千萬人一起一起吵嚷,聲音交雜在一起讓人聽了心底忍不住生出惱怒,煩躁的情愫。
「我聽三百多年前那紫衣道人講過,此方世界實是一個魔窟,內中生靈九成九都是渾渾噩噩的魔物,哪裡又來一個修道人?」
「老子為了將那小子從末法之時接引過來,在道祖面前說了多少好話?」
「老祖宗!六天魔王老在鎮魔井中封印著也不是辦法呀!只要天下劫運不絕,他們縱使被封印也會漸漸地恢復元氣啊!」
「如今那小子面對六魔雖然危險些,但他若真做成了也有機緣加身啊!老祖宗您煉得那丹藥太慢了……」
「那道人讓我稱他為虛靖先生,他說我實乃火種之精畢方神鳥,和這些魔頭遠不是一類。」
炎魔王眉開眼笑:「畢方!你來就來吧,怎地還給我帶了血食來?」
畢方道人也不著急進那山洞了,而是扯著張牧之的衣袖拉著就走。
「轟隆!」虛空中一陣鳴響,畢方道人感覺一股浩大如山嶽般的大力壓了下來,讓自己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道友請看!」張牧之說著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西瓜大小的烏鴉,通體纏繞著炎熱的火氣,腹下有三隻腳,羽毛呈赤金之色。
祖天師整理了下身上大紅法袍,又恢復了一代天師的威嚴氣度,坐回蒲團上和_圖_書指著鼻青臉腫的虛靖先生:
「這位道友也是火中之精孕化而出?我的真身是畢方鳥,敢問道友真身是什麼?」
隨著畢方道人和張牧之從街道上走過,那些蜂巢似的洞穴中探出來各種各樣的魔物。
「難道洞中不止有一個魔王,而是有千千萬萬個魔頭?」
「又為了替他安排諸般機緣,費了多大的勁?偏你這畜生沒個輕重,讓他去對付六天魔王?」
「把這不肖子孫扔出府去!老子見了他心煩!」
畢方道人面容一變,冷聲道:「魔王勿要玩笑,此乃我兄弟,並非給你的血食!」說著就將葫蘆提起來,作勢欲走。
「這畢方道人也是實誠的,哪有一見面就告訴別人自家跟腳的?」
兩人一直在山中走了兩三里地,畢方道人扯著張牧之躲在一塊屋舍大小的岩石後面,又拉著張牧之一起蹲下,然後才滿臉緊張地開口:
畢方道人又沉默半晌,喃喃道:「陸壓道友如此高義,若非我這畢方神鳥出身比不得三足金烏,定要跟道友拜個把兄弟才好……」
天仙雖是修行人所能成就的最高果位,但也有強弱之分。
「你若把他玩死了!你祖宗我臉皮往哪裡擱?到時定要將你扔進丹爐里練一練,把你燒成灰!稱量一下你有多少反骨!」
「陸壓道友不知此方世界中九成九都是魔頭,個個貪婪狡詐,一言不合就要殺生害命!」
張牧之點頭,隨著畢方道人往前走了十幾里,也不知一路穿過了多少魔物,忽然視野變得開闊起來,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座近百丈寬廣的石台。
王座有三丈來高,那炎魔王正端坐其上。
洞口前也沒什麼兵將把守,內里隱隱閃爍著火光,好似有地火岩漿正熊熊燃燒。
「但我所見生靈個個渾噩好鬥,本能告訴我它們和我並不是同類,因為他們一見到我就要抓我,吃我。」
虛靖先生當年能憑一手陰陽雷法在九霄雷城力壓諸多雷神,但面對祖天師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於是這兩個天仙就進了煉丹房,一起把祖天師扶起來連聲安慰。
張牧之悄然改了稱呼,試探著詢問:「畢方道兄如何知曉的這般詳盡?那裡既然是魔國,道友為何還要進去?」
張牧之點頭,胡謅道:「我那金烏血脈傳承中有一門遁法,心念一動,瞬息便至,若修為足夠,可化一道虹光破空飛遁,須臾千萬里也是等閑!」
張牧之感應到有千萬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四周驚得落針可聞。
畢方道人自無不應,二人相互磕了幾個頭,相互改了稱呼,然後一同起身往那炎魔王所居的洞中而去。
炎魔王坐在王座上伸手一按,冷哼道:「你個蠢物,真以為這幾百年能拿捏的了我么?今後朕再也無需你的火精了!」
畢方道人點頭:「陸壓道友所言甚是,我也常常為此擔憂!」
若按幽冥世界的時間來算,張牧之那尊報應王化身已經坐鎮幽冥世界一千多年了。
赤衣道人眉頭一皺,停下腳步轉https://m•hetubook.com•com頭一看,見身後有一個年輕道士走了過來,相貌倒也算英俊,和自己一樣身著赤衣,頭戴高冠,只是身後沒有背著葫蘆。
「原來如此!想必今日就是道兄給炎魔王送火精的日子?不如我和道兄一起前去見見那炎魔王?」
畢方大驚失色,連忙揮手催促:「原來是三足金烏!道友也忒實誠了!哪能動不動就現真身的?快快變回去!」
也非完全漆黑,而是眼前的一切都呈現出一片昏暗不明的模樣。
畢方道人心中大急,然而卻口不能言,只好轉動眼睛示意張牧之遁走。
「問道于炎魔?那魔頭怎會將自家法門傳授給道兄?」
「虛靖先生說他所修法門並不適合我,我乃火中之精,若要更進一步仍需向那炎魔王問道。」
一座高不可量的大山就這麼佇立在天海之間,通體漆黑,山澗縈繞著層層疊疊的陰雲煞氣。
其中有些只有三兩分像人的魔怪,那已經是他們當中少有的俊男美女了。
「陸壓!我的好兄弟!咱們今日剛剛認識,你居然不肯棄為兄而去,反而上前欲要同魔王搏命!是為兄無能害了你啊……」
「賢弟如果肚子餓,待我回來就將虛靖先生傳我的採集火精之法教給你,順便我把從炎魔王那裡學來的神通法術也傳你!」
「此魔果然如賢弟所說的那樣狡詐!他如今的實力早已勝過我了!陸壓賢弟快走!」
石台有兩丈來高,層層台階延伸而下,台階旁有熾熱的岩漿正冒著氣泡。
這些魔物大多膚色火紅,通體纏繞著熊熊火焰,原本他們正在洞中相互叫罵,撕打。
虛靖先生連忙大叫:「王真人!趙真人!快快進來救我一救!老祖宗瘋了!」
畢方道人眼角有些泛紅:「只是……那炎魔王實在狡詐……」
「前段時間來了個十分厲害的紫衣道人,他一人獨斗這山中的五大魔王,居然將他們打的重傷垂死,連這魔國中的生靈也被他屠滅了九成之多。」
這赤衣道人心中驚疑不定,卻還是彬彬有禮地拱手:「貧道畢方見過道友,敢問道友何來?」
腳下的道路越來越寬,變成一條寬闊的長街,街上時而出現一條蜿蜒的溝壑,流淌著粘稠熾熱的岩漿。
畢方道人見這「陸壓道人」如此知禮,同此方世界中那些動輒便要暴起殺生的魔頭絕不相同,更加確定了這「陸壓道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
祖天師雙目怒張,黝黑的臉上滿是怒意,抓起虛靖先生腦後頭髮,冷笑道:「打人不打臉有什麼意思?你修成天仙,又打不死,還讓老子收手怎地?」
張牧之又變成了「陸壓道人」:「不知為何,我一見到道友就覺得心中親近,現出真身也沒什麼,難道道友還能害我不成?」
張牧之滿臉潮|紅,似乎心中也十分激動:「都是火中化生,哪有貴賤之別?你我可先改了稱呼,出了此方魔域后就結拜!」
卻說那赤衣道人來到洞口前,剛欲邁步往裡進,就聽身和-圖-書後有人叫喊:「道友!請留步!」
「這是酆都山,只是少了酆都六宮,那被祖天師封印的六天魔王依舊在洞穴里居住嗎?」
畢方道人從身後取下那赤紅色的大葫蘆:「炎魔王被虛靖先生打散了形體,法力神通皆不如我,又因傷重不能出來,只有靠這火精之助便能重聚法身。」
「陸壓賢弟不必理會,這些魔頭都被我打怕了,不敢上前生事的。」畢方道人輕聲開口。
張牧之語氣堅定,宛若斬釘截鐵:「正因魔王狡詐,道兄身上法術神通又大多學自於他,他如果有心要隱瞞自家法力,道兄能發現得了嗎?」
然而當畢方道人和張牧之在街上走過時,他們就一起安靜了下來。
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好似浪潮,要將街道上的兩人淹沒。
「當時我因常常吞吃魔物之故,身上已經沾染了魔氣,他替我煉化身上魔氣,便傳我採集煉化火精之法,讓我以火精為食,增進修鍊神通法力。」
張牧之感應著這魔王的實力,自覺硬杠勝算不大,心中開始思量應對之法。
但見祖天師大手一抓,虛靖先生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到近前,然後祖天師從蒲團上站起來,用膝蓋抵在虛靖先生背後就準備動手。
畢方道人開始講述自家過往:「此方天地並無晝夜更迭,也無年月之分,四面八方皆是大海,中間便是這座大山。」
畢方道人帶著張牧之走上石階來到高台上,正中央有一尊黑褐色岩石堆積而成的王座。
「我見你真身氣息並不算強盛,若被別的魔頭遇到了,說不定一個照面就被人捉去吃了!」
「當時我和諸多魔王一起逃散,那道人僅一招手便將我捉住了,然而他卻未曾殺我,而是傳我化形之術,並讓我明白了自家來歷跟腳。」
趙升終究實誠一些:「虛靖如今在雷部任職,被打的太慘了終究不太好……」
「畢方是傳說中的火中精怪……難道是這道人的真身?」
「我從地底火精中化生後來到山中,當時也不通什麼化形之術,只以畢方之身四處遊盪。」
「這魔怪也好意思叫炎帝?」張牧之心中冷笑。
當初開闢幽冥世界時便是以這酆都山為根,酆都大帝施展大法力將整個酆都山和這一片漆黑色的海洋都挪移到了陰間。
下方是無邊無涯的大海,海水粘稠腥臭宛若墨汁,在陣陣陰冷的狂風吹拂下泛起幾丈高的巨浪。
張牧之心中思量,同樣拱拱手還禮,然後隨口胡謅:「貧道陸壓見過道友!」
畢方道人也不行大禮,只是從背上取下那赤紅色的大葫蘆:「今日我來向魔王繳納火精,順便求取些修行之法。」
張牧之變成的烏鴉雙目中有細微的金光一閃,就見那赤衣道人的來歷看個明白:「原來是離火之氣化生的精靈……我且攔住他問問洞中是什麼光景……」
「如此也不知過了多少年,眾魔頭中敢對我動手的才漸漸少了,我也能在這魔宮中自由出入,只是不敢到魔王跟前去。」
畢方道人朝左右看了看https://m.hetubook.com.com,然後探過頭來壓低嗓子開口詢問。
畢方道人忍不住氣憤:「道友說的什麼話!這方世界中的生靈都是由那六個魔王採集魔氣化生,哪有似你我這樣直接從五行之精中孕化而出的?」
張牧之心中嘿嘿一樂:「真是百般苦思皆無用,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是就從地上抱起那大葫蘆,一步一步往炎魔王走去。
片刻之後,張牧之變化的烏鴉只將雙翅一收,似一隻箭矢一樣往下方落去,酆都山已經到了眼前。
其身量約有兩丈高下,赤著的上身上筋肉盤結,覆蓋著一層赤色鱗片,周身火雲盤繞如龍蛇,腰部以下卻沒有雙腿,而是一條蛇尾,此刻盤繞在王座之上。
火雲落地顯出一個頭戴高冠,著赤衣的道人,身形瘦俏,面目枯瘦,留著山羊鬍子,鬚髮皆是赤色,肩上背著一個三尺長的火紅色大葫蘆。
炎魔王肩頭停著一隻人面鳥身的魔物,身軀形似烏鴉,面目猙獰兇惡,見了兩人就扯著嗓子怪叫:「來者還不下跪拜見炎帝陛下?」
「我剛從火中化形而出,感應到此地炎氣衝天,就過來看看,不期能再此遇見道友,實乃幸甚!」
張牧之憂慮道:「但這餵養魔頭終非長久之計,道兄身上法門都是炎魔所傳,他一步步恢復實力,總有超過道兄的那一天……」
畢方道人沉默了下來,良久后又詢問:「陸壓道友真有保命之法?」
對於畢方道人所言,張牧之已進行了八九成,不過卻並未著急表明身份,只是道:
「當年若不是我悄悄進去把他們轟碎了形體,他們說不定現在已經衝破封印出來了!」
「而道友剛剛化形,若被那炎魔王見了,必定要捉了你去吞吃!」
張牧之開始四處打量,但見街道兩側是燒得通紅的石壁,高不可見其頂,石壁上密布著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漆黑洞穴。
張牧之裝作懵懂的模樣:「難道這世間生靈不都是如你我一樣從火中而生嗎?」
頭頂是陰沉的天空,厚重的烏雲遮蔽了日月星光,烏雲縫隙里偶爾亮起的昏黃的雷電。
張牧之感覺自己的身體止不住地下墜,好不容易運起御空法門穩住身形,才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一處遼闊無邊的世界之中了。
洞口高有十幾丈,不料內里卻更加寬廣,抬頭仰望已經辨不清楚到底有多高了,所見唯有一邊赤紅,好似燃燒著火雲的天空。
有頭上長角的,背生雙翅的,滿口獠牙的,三四顆頭顱,七八隻手的……
虛靖先生臉上光芒一閃,所有的淤青浮腫都消失不見,朝兩位真人拱手道謝后借雷遁走了。
祖天師罵聲一停,手中動作卻不停,又連扇了七八下才道:「任你說破大天也是無用!老子想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紂絕陰天宮等酆都六宮都是在當初六天魔王居住的洞口中樹立起通天徹地的立柱,然後在柱子頂端建築宮殿,內有鬼帝、鬼王協助大帝統攝陰司。
且說張牧之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丟進鎮魔井上方的空間入口之和*圖*書中。
張牧之當然沒見過三足金烏這等早已絕跡的神鳥,但他料這位從未到過外界的畢方道人也分不出真假。
烏鴉剛落地,就聽洞中有陣陣噪雜的聲音傳了出來,側耳聽了聽,喝罵聲,叫喊聲,爭鬥聲在裏面混成了一團。
王長、趙升又勸了幾句,扶著虛靖先生站起來出了煉丹房。
「我和道兄一起前往,如果真出了變數,你我二人也可一同應對!」
「虛靖先生給我講過諸般火屬精靈的跟腳,道友乃是極其罕見的三足金烏!你只要日後出了此方天地,到外界大日中去煉化太陽真火修行,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當然後來我慢慢變得厲害些了,那些來抓我的魔頭都被我殺了,然後我也吃它們。」
張牧之心中有些感動,於是扶住畢方道人的胳膊,正色道:「道兄勿憂,我雖剛剛化形,卻也有些保命的神通手段!定能護的自身不受損傷!」
一老一少兩個赤衣道士一邊稱兄道弟,一邊走進洞口,進入了炎魔所居的國度。
王長、趙升又進入煉丹房裡繼續勸祖天師消氣,不提。
山壁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洞口,寬高各有十幾丈高,好似一個巨大的城門。
「你我都是火種之精孕化而出,我自然不會害你!」
畢方道人見張牧之非但不逃走,反而主動靠近魔王,忍不住心中大慟:
大部分和人形完全沒關係,什麼毒|龍、毒蟒、毒蟲、甚至有些長相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畸形怪胎。
畢方道人嘆息一聲:「虛靖先生曾傳授我計算年月之法,現在想來,那已經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王長呵呵笑道:「師父管教自家子孫,咱倆不好插手吧?」
「不過虛靖先生離去時說未來會有能將他們徹底殺死之人來此,讓我安心等待,皆是助他一臂之力。」
「然後道友就覓地潛修去吧,只等那除魔之人前來,然後跟他一起出去就是了!何必隨我前去冒險?」
祖天師不再說話,只是兩手左右開弓扇個不停,虛靖先生那白凈的麵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張牧之聽到此處忍不住詢問:「如今虛靖先生何在?是已經離開此方世界了嗎?道兄何不拜入虛靖先生門下,然後隨他離去?」
「似我方才要進去的那山洞就是炎魔統治的國度,裏面幾十萬國民都是火屬魔頭,陸壓道友若今日沒有遇見我,恐怕此刻已經被他們吃了!」
「我以此為條件向他問道,他倒是也傳授了我一些修鍊之法,只是其中有真有假,我有虛靖先生所傳甄別法門,自能去偽存真。」
虛靖先生連忙大叫:「老祖宗!不要打臉!不是,且聽我解釋!」
畢方道人連忙擺手:「陸壓道友不可前去!我化形已有數千年了,這三百年也學了些神通,才有底氣面對那炎魔王。」
張牧之在空中心念一動,變化為一隻羽翼漆黑的烏鴉,振翅朝著印象里所在的方向飛去。
說著就將虛靖腦袋在地上咣咣撞了兩下,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將虛靖先生翻轉過來,雙手噼里啪啦連抽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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