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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玩笑？帶著乙種軍上戰場？他先過了那60%的及格率吧。」張曙光不相信的合上文件，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丁文彥，兩支軍隊的區別，不僅僅是名頭上的甲乙，更多的是內涵上的差別，訓練，素質，裝備，等等一切。

「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傢伙，他在戰場上創造的一切，不是僅僅可以用勝利來形容的，有的時候，只能說是奇迹！如果一個軍就能把他困住，那敵人早得逞了。」丁文彥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迷茫的看向窗外。

「時間，時間，如果敵人登陸的是全機械化部隊的話，那麼他們完全可以在登陸成功后的幾個小時內，完成對札幌全部地區的佔領，到那個時候，敵人一旦取得立足點，我想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把他們趕回海去。」前者聽到同僚的話，憤而起身，高聲說道。

「成了沒，我可要動手了。」被稱為班長的老兵看到同伴準備妥當后，詢問了一句。同伴稍顯緊張的點了點頭，老兵隨即拿出一支軍用手電筒，打開開關，向著敵人晃了晃，晨霧被光芒刺破，隨即被在來回巡邏的敵軍哨兵發現，對方立刻停止了腳步，端槍匍匐在陣地上，盯著稍瞬即逝燈光出現的地方，全神貫注的警戒著。從動態到靜態，為端著狙擊步槍的戰士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後者在略微瞄了瞄之後，迅速扣動扳機，子彈的灼熱將晨霧蒸騰，在濃重的霧氣中形成一道如同漣漪一般的軌跡，最終準確的命中在敵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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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日不如撞日，我想我過不了多久，還會返回戰場的，既然你們都在，索性給你們一個機會，我看大家都對我不滿，可能是我的實話有點刺耳，既然如此，你們索性暢所欲言，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吧。」看著眾人，殷勇再次笑著說道。

就在眾人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時候，師長們紛紛走進來，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表情淡然的殷勇，立刻一臉怒氣的將眾人趕走。

「甲種軍有什麼了不起的？」首先開口的團長，悶哼了半天，終於開口質問道。

「剛此案大喇叭里都播了，你們好像吵架呢。」警衛員想了想，低聲說道。

兩架J-20在氤氳的黑夜掩護下，呼嘯著從低空飛向本州島，黑夜與戰機的黑色塗裝完美的混合在一起，讓人即便是在近距離也無法發現天空中掠過的戰機，或許只有那機尾發動機噴射出來的尾焰，以及那呼嘯聲可以暴露他們的位置，但是對於敵人來說，僅僅辨認只能在死神來臨前多一絲喘息的機會而已。

「發現目標！」雷達陣列在內置武器艙打開的同時，終於找到久違的回波，看到屏幕上如同鬼魅一般現形在頭頂的目標，雷達員第一時間嘶吼起來。

當標準三射向天空的同時，一直負責指示它的雷達，在爆炸聲中毀為一旦，原本源源不斷的數據鏈，頓時終端。在標ｍ.ｈetｕｂｏok•ｃｏｍ.cｏm準三的引導頭還在不斷的搜索目標的時候，J-20已經反身消失在茫茫黑幕中。

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憋了肚子氣，不過確實殷勇所說一般，他們只能忍著。可是當眾人走出建築物時，周圍的士兵們看他們的眼神卻變得異樣。彷彿在看怪物一般。團長們相互望了望，疑惑著登上車。

「是啊，幸好那邊不是我們。」同伴迅即明白了班長的意思，結果香煙，在震動中放進自己的嘴邊，一邊抽著，一邊說道。

回到海灘，兩人將自己穩妥的藏匿在散兵坑裡，老兵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手裡的秒錶，並在秒針即將走到終點前的剎那，按下了單兵通訊器，電波在按下開關的同時，被傳送出去，而在幾秒鐘之後，一陣刺耳的電磁嘈雜聲，立刻從耳機中傳來，聲音大的足以讓人變成聾子，即便是沒有帶耳機，那難聽的聲音也爭先恐後的從狹小的喇叭中傳出，刺|激著兩人的耳膜。

「巴嘎，你這是消極怠戰，你覺得你的方法可行，那只是你自認為的，你怎麼能確定中國人沒有任何反制措施呢？中國人的狡猾，是舉世共睹的，他們的認為一種行為背後都有其目的，我想，單憑一種戰法，或者是一種模式，很難匹敵對方，所以，我們仍然要進行必要的防禦措施。」第一名陸將看到起身發言的藤田，鄙夷的說道，對於這個火線提拔的將領，所有靠積累功勛擢升上來的將領，分外的瞧不起，言語之間自然毫無尊敬的意思。

同一時間，送走部下的殷勇，關上了面前那份裝樣子的文件，邁步走到地圖前，久久凝視著地圖，忽然轉身走回到桌子前，拿起電話，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你們張司令在嗎？告訴他，上次他讓我們陸航配合了一次，這個情現在該還了。」

清晨的薄霧，籠罩著港口，將所有的稜角變得模糊，同時也掩蓋了那醜陋的彈坑與如同獠牙一般拒馬和工事，而在這晨霧的掩護下，海灘上，兩個身影也放棄了之前的蠕動，迅速的越過阻擋在自己面前的戰壕和彈坑，小心的進入到一處陣地內。

「團長！剛才軍長說什麼了？」一名團長剛坐上車，身邊的警衛員就忽然開口詢問道。

「哦？你是這麼想的？那你們呢，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殷勇看了看對方，有轉頭看了看周圍人，眾人有點挺了挺胸口，有的則目光流轉。

沒人說話，所有人都被殷勇看似開明，實則刻薄的話弄的面紅耳赤，可偏又無法反駁。對方雖然說的難聽，但是卻句句在理，團長們聯想到自己，忽然發現，自己這些當了十幾年的兵，卻真的沒幹過幾次當兵的該乾的事情。

「打仗不是好玩的，會死人的，你們是乙種編製，沒必要爭取這個，該給你們的不會少給你們。」殷勇向身後的參謀揮了揮手，後者和-圖-書知趣的退出辦公室，獨留下面前的十幾個團長，聆聽著殷勇的『教誨』。

「你這話問對了，甲種軍就是了不起，我們說打日本打日本，說打美國打美國，你們打誰了？」殷勇看著對方，忽然起身質問道，「我們每個戰士的槍上都有敵人的血，胸口都有勳章，你們有什麼？你們只能忍受，為了口飯吃，為了以後退伍能有個好工作，所以，忍著吧。」

「媽的，真幸福。」班長將點了幾次才點著的香煙，哆嗦著放在嘴邊，貪婪的吸了一口，遞給身邊的戰友，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同一時間，日本本州島上，遠程預警雷達發出的長波也在同時發現了J-20的大概位置，急促的情報聲，頓時在室內響起。入侵範圍內的預警雷達陣列，紛紛開啟，處於各個角落的雷達終端，紛紛向方位內發射出雷達波，不斷尋找著天空中隱匿的幽靈。

「我們常說，戰爭是每個人的事，但是說實話，只是有些人的事情，具體的說，只是一部分人，即便是士兵的話，也只是一部分士兵的事，這些士兵不包括大部分內衛，不包括大部分文藝兵，不包括政治部的絕大部分人員，也不包括……」殷勇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掃視了眾人一眼，「也不包括一部分乙種部隊。」

「總參下手挺狠，這算是把殷勇囚禁了。」張曙光看著進攻第一梯隊的集團軍組成，翻看了良久，也沒發現殷勇的名字。

「你們已經在第二梯隊的名單里了。」看著面前打聽著進攻部隊是否有自己的將領們，殷勇淡淡的說道。聽到他的話，有人表現出失望，有人表現出慶幸，不一而足的表情落入殷勇眼裡，也記在他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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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勇的話，讓所有人一愣，臉上浮現出的表情也變得異常豐富，幾名團長似乎表現的有點激動，但是仍然強自壓抑下來。

「乙種軍咋了？」一名團長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高聲質問道。

「好了，不要吵了，藤田，你怎麼看？」被火線提升到司令角色的藤田在防長平息了爭吵之後，被點到名字，聽到防長的話，藤田一愣，站起身。

吼聲顯然沒有C3I的速度快捷，在雷達發現目標的同時，標準三被激活，2-5秒的激活時間，讓等待成為了煎熬，而此刻，J-20武器艙內的反輻射導彈早已經搜集夠了足夠的信息，迫不及待的離開掛架，飛向目標。

「我想，部隊里應該有流傳我的一些傳言，有人說我被貶，有人說我被保護，有人可能還說我是整頓軍務的。既然大家都有時間，那我就和你們說下，其實，我是來藏身的，恩，你們沒聽錯，因為我殺過太多的敵人，他們迫切想我死，所以，我需要改頭換面，之所以要來到你們軍，原因就是因為，敵人不會想到，我這個在他們眼裡的殺神，會被分派到一個乙種軍里，這在他和圖書們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殷勇說道這裏，再次看向眾人。

「行啊，選日不如撞日，就他了。」班長點點頭，利落的將背上的狙擊步槍摘下來，小心的架在戰壕邊上，然後將同伴拉到槍前，自己卻拿著望遠鏡跑到一旁。年輕士兵老實的卧在步槍前，將眼睛放在目鏡上，前面那個模糊的人影立刻變得清晰起來，伴隨著對方的移動，士兵緩慢的移動著和槍口，尋找著對方行動的規律。

「你怎麼知道我剛才見軍長了？」團長一愣，轉頭問道。

按照情報部門的預測，敵人的登陸時間估計就在這段日子，可是敵人最後的登陸點，卻仍然是未解之謎，或許知道這個地點的人在中國軍隊內也不會太多，更遑論日本人了，所以大多數人也只能期盼著在戰役開始的時候，知道到底哪裡這麼幸運。

「恩，理論上來說，不會怎麼樣，同樣是當兵，這裡是混日子的好地方，一樣吃飯，睡覺，拿槍當兵，不一樣的及格率，優秀率，不一樣的訓練，當然，也安全很多，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安全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有些軍人不需要，有人軍人迫切需要。畢竟你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裡需要你們，如果我們不幸戰敗，還需要你們來繁衍，忍辱偷生，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你們的作用要比我們大的多。」殷勇直勾勾的看著這個外表粗獷的團長，笑著說道。

彷彿老兵之前的話似在囈語一般，就在兩人著力分辨著不同的時候，天空中一道火光忽然從天而降，彷彿九天的霹靂一樣，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刺向大地，在稍後的幾秒鐘，爆炸驟現，濃霧在衝擊波的席捲下，瞬間被吹散，整片陣地，頓時清晰的顯露在兩人眼前。

「告訴留守三師團，派遣兩個大隊前往札幌地區。」防長咳嗽了一聲，制止了眾人的爭吵，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呵呵，我剛才差一點激動起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乙種軍拔了，我覺得沒必要，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殷勇打量了眾人一眼，忽然轉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聽到他的話，剛才還躍躍欲試的眾人，此刻卻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滿腔的怒氣發泄不出去。

藤田再次露出一貫的笑容，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次低頭沉思起來，看到藤田沒有繼續說下去，防長搖了搖頭，把目光看向周圍眾人，其他仍然在為是否支援札幌而爭論者。

天空中，雷霆一樣的導彈接二連三的降落下來，在兩人眼前展現出一副彷彿末日才能上演的場景，爆炸掀翻了泥土，掀翻了工事，掀翻了一切可以，不可以移動的東西，整個陣地彷彿一片小水窪，在傾盆暴雨下，在碩大的雨點掉落下，被打的面目全非，體無完膚。

指揮本部只在敵人攻擊開始，才接到一段簡短到不能再簡短的警報——「敵襲……」警報顯然是由單兵電台發出的，在和-圖-書一個巧妙的時間里，衝破了敵人的電子干擾，傳送的指揮本部。而隨後的偵查也證實了這一點，在札幌外海，敵人的艦隊密布，不斷向札幌地區發動著猛烈的火力覆蓋，並且按照作戰操典，在精確的時間控制下，向縱深延伸著。

「班長，前面有個敵人。」年輕的士兵點點頭，放下手裡的潛望鏡，對班長報告道。

「我覺得，我們沒必要與敵人在登陸戰上拼個你死我活，對於他們來說，消滅我們的主力，是他們的目的，而對於我們來說，消滅他們的進攻部隊，是我們的目的，但是在登陸戰中進行殊死搏鬥，卻是絕對的得不償失。我們完全可以將兵力分佈在城市周邊，與敵人進行他們最為恐懼的游擊戰和麻雀戰，我覺得這才是……」藤田沉思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有偵查，誰都不敢肯定，你們永遠無法確定，中國人是在騙我們，還是在做最後一擊前的準備。所以，我建議，還是要偵察。」另外一名陸將針鋒相對的說道。

此刻，或許就是謎底揭開的一刻，但是，得到的卻僅僅只是一句短暫到無法判斷真偽的告警。

天空中，空警2000不斷按照預定的頻率進行著針對性的干擾，並且將所有所有發出固定頻率的目標搜索記錄下，通過戰術數據鏈傳遞給J-20編隊。被動接受數據傳輸的J-20雷達屏幕上，立刻清晰的顯現出目標的具體方位。

濃霧再次騰起，但是這濃霧的成分卻不再是水汽，而是二氧化碳，氮氣以及硝煙。陣地在被這層『霧氣』所瀰漫，並且在攻擊下不斷的加厚，加重，最終變得隱秘而不可見。爆炸在濃霧的中心仍然不斷傳來，巨大的聲響和猛烈的震動，讓隱藏在遠離陣地的海邊也變得不斷起伏，空氣中的音爆讓兩人腦子如同被扔進過山車裡一般，不斷的來回晃動，雖然在內耳的幫助下，兩人知道自己仍然在陸地上，但是起伏的晃動卻讓他們感到天旋地轉。

「呵呵，也只有周參謀長才能想出這個兵不血刃的辦法。」丁文彥點點頭，想到那個被困在乙種軍團，完全被架空的殷勇，笑著說道。

「人家說如臂使指，空降到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乙種軍里，殷勇恐怕要束手束腳了。」說句實話，張曙光真的希望能看到殷勇上戰場那一刻，他甚至有點痴迷於看殷勇創造的那些戰例，但是，他也知道，此刻的殷勇輸不起，損失不得，雖然敵人都知道，殷勇並沒有死，但是殷勇的威名在外，一旦損失，那輸掉的就不僅僅是士氣。

頭盔與士兵一同向身後仰去，槍聲刺破了寧靜，引來一陣陣急促的警報聲，老兵點點頭，忽然竄出身，三步並作兩步向前跑著，幾乎在眨眼之間就穿越了拒馬和障礙，跳進戰壕，在稍等片刻之後，又再次竄了出來，騰挪間返回到藏身的位置。

「到手了，沒壞。」老兵手和-圖-書裡拿著單兵通訊器炫耀似的晃了晃，隨後珍視的收回到行軍背包里，為了能拿到這具完好的單兵通訊器，兩人研究了好久，才弄出這個看似笨拙，實則穩妥的方法。

「恐怕敵人陣地選擇了札幌地區，畢竟日本海對於中國人來說，並不是那麼遙不可及的，他們完全可以組織龐大的登陸艦隊跨越日本海登陸札幌，而且，我們的單兵雷達，每六個小時更換一次登陸密碼，之前的信息完全是按照最新密碼發送的，所以，我更相信這不是敵人的偽裝，而是我們的士兵為我們發來的警告。」一名陸將看著四周死氣沉沉的同僚，率先說道。

「是嗎？」同伴立刻興趣多多的伸出脖子，順著老兵的目光看去，前方，晨霧依稀，一切毫無變化。

J-20的屏幕上，驟然出現的雷達陣列，混淆著原本清晰的目標，不過在空警2000的指示下，原本被鎖定的目標通過數據鏈傳遞到武器掛倉內的導彈引導頭內，處於休眠狀態下的導彈隨即被啟動，依靠數據鏈，不斷搜集著目標的信號特徵。

見老兵得手，新兵長吁了口氣，在老兵的招呼下，反身離開，身後，敵人火力點，因為冷槍的響起，稀疏的打著點射，似乎在為無影的敵人送行一般。

「還有三十分鐘，估計差不多了。」兩名士兵小心的將自己隱蔽在彈坑中之後，年老的那名士兵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大喇叭？」團長一怔，回頭看了看綁在電線杆上的喇叭，隨後醒悟過來，「快，開車，回駐地。」

所有人的想法此刻異常雷同，當車子疾馳回駐地時，政委迎著下車的團長，第一句話就是——團長，軍長說什麼了？

可想而知，此刻處於陣地內的敵人將是何種感覺，在猛烈的如同天雷降落的攻擊區中心，承受著天庭之怒一般的震撼和威力的宣洩，最終的是否能存活已經不是最迫切的追求了，能儘快完結這煉獄一般的折磨，或許才是那些倖存者此刻迫切的希望。

「要是有機會，我們比你們也不差。」看了殷勇一眼，團長悶哼道。

J-20以超音速巡航不斷接近著目標，隨著進入導彈射程，內置武器艙被打開，導彈紛紛顯露出猙獰的面孔。

他的笑容再次激怒了幾個人，有些人重重用咳嗽壓抑著自己，有些人則桀驁不馴的用眼神盯著他。

老兵沒有理會這一切，隨意的關閉開關，罕見的不顧安全的探出頭，看向岸上的方向，低沉的說了一句：恩，要開始了。

一切似乎只有前後幾秒的時間差，但是對於一場以信息化為主的戰爭來說，這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以決定勝負。輻射著雷達波的雷達天線，此刻如同吸引著蒼蠅的糞便，雖然極力的旋轉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目標的最終。

「你當他是傻子嗎？我和你打賭，這傢伙估計正籌備著上戰場呢。」丁文彥看著張曙光，忽然表情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