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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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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一章 登場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一章 登場

「好吧,謝謝你們。」劉永明無奈的拽出行李,鑽進車裡,並且在心裏發誓一旦找到租車點,第一時間會換掉這個扎眼的燈泡。
「啊,不,我,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想把我送到哪裡?」看著彭錚,劉永明隱約有種危險的感覺,這個外表看起來如此普通的中年人,給人的感覺彷彿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刀子,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忽然被抽出來砍上一刀。
「我,可以帶著我的東西離開嗎?」就在對方準備給他帶手銬的時候,劉永明用流利的英語向對方詢問道。就在對方被問的一愣的時候,他已經禮貌的甩開對方的手,向窗檯走去,然後隨意拉開已經拉上的窗帘,拿走了放在窗台上的香煙和手包。
拉開窗帘,劉永明站在窗檯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窗外,晴朗的天空看起來好像不屬於倫敦一般。而劉永明的心情也隨之變得開朗起來。
車子在飛馳中忽然一個利落的急剎車,為了能以最短的速度停下來,司機甚至借用慣性將車子掉轉了個方向,隨後又踩住油門,忽然調轉的方向和巨大的慣性加速度讓劉永明感覺自己如同坐上了噴氣戰鬥機一般,所有的內臟都被甩的緊貼在腹腔的一側,難受的如同開了鍋一般。
「你確定這是我是給我安排的嗎?」劉永明看著車上的彭錚,稍有點尷尬的問道。
「是啊,很適合戒煙!」後者回答了一句,隨後一口吐掉掉在嘴裏的雪茄,一臉平靜的說道。
結果無疑是可以預料的,他的兩樣東西最終都沒能落在他手裡,早有人第一時間收走了這兩樣東西並且反覆的檢查起來,不過對這些他可不在意,因為他早已經將窗帘拉開,那個看似合理的舉動,其實才是為了提醒接應他的人迅速離開的信號。
可就在他尋找東西的時候,窗外,一聲奇怪的輕響不合時宜的傳了過來,聲音輕微的幾乎可以被忽略,但如果這個聲音是危險信號的代名詞的話,那麼恐怕即便再輕微,也仍然可以被劉永明捕捉到。
再次拉了拉窗帘,劉永明攥著瑞士軍刀,小心的走到門旁的柜子後面,深深的吸了口氣,耐心的等待著。
周圍人的打扮讓劉永明有種頭暈的感覺,一個個皮膚黝黑,身材壯碩,顯然是受過極其嚴格的訓練,可就是這麼一群傢伙,竟然打扮的如此醒目,白西裝有之,紅領帶有之,又或者是一身看似名貴,但是與氣質卻截然相反的禮服。若非對方敘述清楚的暗號,劉永明差點以為自己落入一群玩行為藝術的傢伙手裡。
離開法國已經三天時間了,恐怕現在法國安全局的傢伙們還尋找自己呢吧?一想到這點,劉永明就不禁有點想笑,回頭打開電視,裏面威爾士口音濃重的女播音員仍然在絮叨著沒完,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對泛亞聯盟的攻訐。這樣的情況對於地球上各個地區的居民來說已經很常見了。自從歐盟,泛亞,和美洲聯席委員會將地球分割成三個極點之後,這樣的情況就開始在各個國家輪番上演了。
最後一槍成為了一個謝幕一般的高亢迴音,從二樓跳下www.hetubook•com.com來的一名士兵,利落的走到一個沒死的警察身邊,拔出腰間的手槍,舉槍對著對方扣動了扳機,警察拒絕一般的擺手成為他能做出的最後一個動作,對方完成射擊之後,利落的將手槍再次別好,從容的如同在刮自己的鬍子。
「天氣不錯,是吧?」
「東面。」助手看著弗蘭克,低聲說道。
「送他出倫敦。」坐在副駕駛位上彭錚投也沒回的說道,聽到對方竟然稱呼這個彭錚為上校,劉永明不由的感到一陣驚詫,雖然一直在國外,但是國內的事情他還多少有所耳聞,如此高的軍銜出境執行任務,雖然不是沒有慣例,但是目前已是不多見了,想到這裏,他不由的側頭看了一眼彭錚。
「怎麼回去?正大光明的回去。」彭錚看了對方一眼,自信的說道。這裏不是戰場,雖然是英國人的地盤,但是對方也不可能神通廣大的一下子在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布置上警力和封鎖,雖然看似危險,但是條條大路通倫敦的道理,彭錚還是明白的。
「什麼是稱霸,或者說,作為超級大國的目的是什麼?中國人一直以來用這個稱霸的詞來攻訐美國和西方國家,他歸根結底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弗雷克看著眼前眾多年輕的面孔,放下手裡的白板筆,指著身後白板上的稱霸二字,大聲向眾人詢問道。
「上帝,希望不是我預料的那樣。」弗蘭克搖搖頭,加快腳步跑了過去。
一如他所想的一般,幾乎在他剛剛藏好身子的同時,門被粗魯的撞開,一名身材壯碩的傢伙收不住的自己的去勢猛的衝進房間當中,速度快到劉永明只來得及為他補一腳之後,對方就順勢一頭撞在牆上,將自己撞暈了過去。
劉永明自認為運氣足夠好,至少在被抓住之前,他已經打中了對方的手腕,那把柯爾特手槍也已經如願掉在他的手裡,但是,當他看到對方身後拿著更多柯爾特的傢伙,就知道,自己恐怕暫時不會那麼容易離開了。
雖然,他一如之前一般的滿眼期盼的看向眾人,但是似乎沒人想要響應他的提問,所有人都極具耐心的等待著他自己做出回答。
「要想回答這兩個問題,我想首先我們要弄清楚,我們美國主要的目的,是打算以利益分享的方式來劃分全球的體系呢,還是利用自己強大的力量來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安全。好吧,在這裏我要再重複一下,我口中所謂的安全,是一種廣義範疇上的安全,我承認,這種安全是包括侵略在內的,所有的可以利用的手段來為我們謀求包括但不僅僅限於領土安全的其他各種領域上的安全。」弗雷克收回自己的眼神,快速的在黑板上寫出自己提出的兩個問題,隨後再次詢問道,可結果卻一如從前一般。
「可是,頭兒,咱們不是到倫敦執行任務嗎?」在他看來劉永明已經成為了包袱的代名詞,口氣中充滿無法掩蓋的嫌惡。
這是爆米花的聲音,準確的說,是他在昨天晚上,故意扔在地毯下面的爆米花被人無意間踩碎的聲音。作為最頂層最hetubook•com.com靠里的房間,並且特意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相信傲慢的英國服務員是不會沒事過來打擾他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是……
「新墨西哥,夏威夷,阿拉斯加,哦,現在應該叫美屬日治阿拉斯加州……好吧,讓我們先暫時用他們做個比較。我想,大家都該知道,這裏原本並不屬於我們,有些是買的,有些是談判獲得的,有些哦,好吧,是搶的。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剛才所說的,第二點,利用我們強大的力量來謀求自身的安全。當然,我們也在進行著第一點的嘗試,也就是以利益分享的方式,劃分全球的體系,當然,你們可能應該還記得北約,以及現在的美洲聯邦,我承認,我們對於我們的盟友總是很慷慨,而這就是基於一種利益分享下的方式來重新劃分全球的體系。當然,在這裏我無法說出哪個才是我們該尊崇的,或則說那種更好一點,我只想說的是,我們國家的國策,實際上一直圍繞著這兩點在制定,但是現在看來,是我們該選出一條,來作為我們根本性利益的基礎,而不應該在不斷的搖擺中犯一些不該犯的錯誤了。」終於引出自己要說的問題,讓弗蘭克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就在他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門外的助手忽然隔著玻璃對他招了招手,而一般情況下,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白宮有事要找他。
幸好,這裡是英國,一個歐盟和美國實力縱橫交錯的地方,一個香港人至少可以說得上話的地方,劉永明在被抓住的時候,對自己的未來至少還不需要那麼悲觀。
聽到聲音,押解著劉永明的警察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飛快的跑到門口,可就在他們還沒來得及開門的時候,門卻自己打開了,一個黃皮膚的中年男子,叼著與他一點也不相配的巨大雪茄,散漫的走了出來。
※※※
與其他最大的不同,弗雷克更喜歡用傳統一點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所謂必修他課程的學生也只能被迫按照傳統的方式抄寫著筆記,而不能要求老師共享一份教案。看著眾人匆忙的拿筆記著自己的板書,弗蘭克滿意的點點頭,用紅色大筆在美國地圖上利落的劃出幾塊。
「是的,這個車我們幾個人坐不下。」彭錚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奇怪,指著自己做的考斯特對劉永明解釋道,天經地義的彷彿吃飯喝水一般。
想到這裏,劉永明立刻在包裹里摸索著,尋找他須臾不離身的那把瑞士軍刀,他記得上面有個很好用的小工具,可以輕而易舉的為鋼印增加一點凹痕。
而此刻,這群行為藝術者正坐在他的周圍,一一陣陣輕鬆的交談中將一輛不知道是哪裡得來的豐田考斯特開出140公里的時速,在倫敦並不寬敞的街道上狂奔著。
一秒鐘之前,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秒鐘之後,知道的人大部分已經死了。
再次看到外面的天空,讓劉永明心中略帶感慨,雖然知道自己不該說什麼,但是他回頭看了看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傢伙,仍然問了一句。
無論是美洲直白而毫無遮掩的對泛亞hetubook.com.com人權鍥而不捨的詆毀,又或者是對歐盟經濟手段的詛咒,還是泛亞含蓄的不斷提醒著美洲某國他們下水道里住著的赤貧人口的持續增加,又或者是歐盟自認為高傲但實則無禮的對雙方的搶白,都不能掩蓋他們相互之間表露無疑的敵意。
不過這個問題對於劉永明來說可不在他考慮範疇之內,現在他需要做的是如何從倫敦離開,順利回到國內,因為,在他的身上,有份足夠讓每個國家的每個首腦重視的情報。而正是因為這點,他才會被可惡的法國人追了足足半個歐洲。
「可是,鬧了這麼一下子……」屬下再次開口道,不過話說到一半就被彭錚擺手制止。
劉永明很奇怪,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喜歡沉浸在記憶之中了,莫非這是已經老了的證明?想到這裏,劉永明不由感嘆的搖搖頭,再次看向窗外。
沒人知道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反正自從中國人在印度洋地區完成了一次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勝利之後,這樣的情況就已經開始了。
「記得,這一次的任務,殺掉他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汽車的一個輕微顛簸,打斷了彭錚的沉思,後者回頭向他帶來的這幫初生牛犢叮囑了一句,隨後縮著身子半閉上了眼睛。
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彭錚回頭對他微微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的關注,就在劉永明準備開口詢問對方的時候,之前那名士兵再次開口道。
屠殺!
沒人回答他的提問,對方隨後被粗暴的拉出來,然後推搡著與劉永明一起押下樓。
「頭兒,怎麼回去?」開著的隊員看著彭錚,不放心的說道,之前他們弄出的動靜不可謂不小,現在馬上回去,恐怕困難重重。
「就在前面,我們在那裡為你留下一部車,不過怎麼離開就要靠你自己了。」彭錚口氣輕鬆的回答道,聽他的口氣來英國就如同串門一般。
街道上,樓頂,商店的角落,一個個如同忽然冒出來的槍手,向人數佔據絕對優勢的英國警察發起一輪猛烈的攻擊。子彈穿過一個個剛剛醒悟過來的警察的身體,在身前身後炸出一片血霧,數量眾多的警察們此刻卻如同一片片被收割倒下的麥子一般,在子彈的波及下,一個個翻滾著倒下。軍用步槍巨大的威力在穿過敵人的身體后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直接貫穿了纖薄的警車車身,然後才翻滾著在地面打出一道痕迹后消失不見。
槍聲驟然響起,但是在槍聲響起前,劉永明已經感受到了異樣,伴隨著爆裂的槍聲一直押解著他的警察猛然間倒向身後,連帶著將他拽了個趔趄,就在他本能的想要起身的時候,男子卻忽然拉住他,將他推向角落,而後,一幕讓他永遠難以忘記的場景在他面前正式上演。
不過只有彭錚自己知道,自己並不瘋狂,相比與已經榮任少將的屈俊傑,彭錚覺得真正適合自己的並不是辦公室,而是充滿硝煙的戰場。
美國人被拉下神壇,那曾經的超級大國也同時發現,在他們的光環照耀下,其實有著數不清的漏洞和破敗。而戰和_圖_書爭之後,美國人再次撿起他們的務實態度,重新梳理起自己的種種,而中國人也終於找到了他們本應由的自信,歐盟則趁著這個機會,大力的消化著經過戰爭而獲得的驚人的戰果,於是,隱約可見的三極,隨著三次世界大戰的結束而逐漸浮出水面。
「他們又有什麼事了嗎?」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向大門外走去,門口早已經停著的白宮專用車輛看到他的身影立刻發動起來,用低沉的轟鳴聲催促著他。
隨後的搜查是免不了的,對方也有意帶著劉永明搜查房間的每個角落,試圖從他的反應中找到一些讓人感興趣的東西。不過顯然結果讓人失望,在搜索了好久衛生間之後,這群不知道是英國警察還是蘇格蘭場的傢伙,一改之前的和氣(至少算是和氣),變得野蠻而粗暴起來。
「看來,我需要更加直觀的東西來做出解釋,以便大家能不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了,說實話,我對你們的眼神很不舒服,至少在酒吧里,他們從來不這麼看我。」拉動地圖的間歇,弗雷克自我調侃著,而在他的拉扯下,一幅龐大的美國地圖頓時出現在眾人眼前。
上帝,這幫傢伙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嗎?他真不知道如果自己開上這樣的車出現在公路上,到底會引來多少人的注意,恐怕不用應付那幫蘇格蘭場的笨蛋,光是普通警察和小偷就足以讓自己焦頭爛額了。
目送著劉永明離開,車上的所有人終於收起剛才的拘謹,再次變得活潑起來,看到這一幕,彭錚無奈的搖搖頭,縮回身子,拍了拍身邊司機的肩膀,後者立刻用力踩踏油門,考斯特的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之後,以它不應有的速度向前竄了出去。
「上校,我們要一直送這個小白臉去哪?」就在劉永明思索著要如何打破僵局的時候,身後一名參与襲擊者忽然沒頭沒腦的開口道,口氣中充滿了對劉永明的輕視。
「好了,現在安排作業,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以《如果我是中國人,我下一步會坐什麼》為題,寫一篇論文,我希望能在周二之前看到你們所有人的,現在,我恐怕要離開了,抱歉。」弗蘭克一邊說著,一邊拽過自己的外套,三兩步竄出教室。
可就在他們推搡著準備帶著劉永明離開的時候,那個已經被翻的底朝天的衛生間里忽然想起了一陣沖水聲。上帝保佑,那裡已經在之前幾秒鐘被翻的連個耗子都無法藏身,而劉永明也確信,自己現在不是在《異教徒》的影片里。
小心的擺好窗帘,劉永明轉身回到床邊,這間每晚售價達到100英鎊的旅館,最大的好處就是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並且提醒自己最好快點離開。
「你想問什麼嗎?」彭錚目光轉向劉永明,口氣平靜的問道。
街道上響起一陣陣尖叫聲,剛剛還充滿興趣的圍觀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四散奔逃。沒人知道這幫傢伙是不是瘋了,但是所有仍然有幸目睹這一切並且活著的人卻可以肯定的知道,他們贏定了。
「好了,那個就是你的車。」車子最終利落的停了下來,而代價則是在公路上那一和_圖_書條清晰肯見的仍然冒著青煙的剎車痕。車門在劉永明還沒來得及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打開,而在他對面,則是一輛嶄新的金黃色的勞斯萊斯。
「咳,你好,我是彭錚,受人委託,臨時掩護你離開。」看著槍手們圍攏上來,男子一把扶起劉永明,伸出手,抓住他用力搖了搖,隨後笑著自我介紹道。
「再羅嗦,就讓你送他回國。」彭錚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低聲威脅道,威脅顯然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後者頓時縮了縮脖子,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送完再回去。」屬下的擅自開口,並沒有引起彭錚的反感,顯然雙方在平時的關係也是大抵如此。
街道上,人群來來往往,英國在經過戰爭後人口似乎顯得越發稀少起來,從這棟臨街的建築看下去,這個午後的假日里,人仍然少的可憐,劉永明有理由相信,如果英國男人再不將精力從足球上挪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身上的話,相信過不多久,大街上恐怕能看到的人就更加不多了。
很多事情還需要他考慮,時間不是用來浪費的,彭錚如是想。
收拾好本就不多的物品,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的護照,上面,日本本州自治政府的鋼印似乎有點模糊,顯然應該是那個製作證件的笨蛋,匆忙中的疏忽。這點微小的瑕疵對於劉永明來說是個麻煩,要知道,他的日文不如韓語流利,如果兩者結合在一起,很可能會被充滿歧視的海關無禮的扣押一段時間,如果其中有哪個討厭的悍婦或者是吃飽了麵包圈沒事做的白痴打一個電話的查詢的話,那麼等待他的恐怕就是自己的終結日和歐盟的歡喜日。
他的話頓時打消了所有人心裏的擔心和疑惑,眾人又重新開始興奮的議論起之前的種種,唯一沒有加入他們的彭錚,此刻卻少有的陷入了沉思之中。作為一個從三戰中走過來的老兵,他本身就已經成為了一個傳奇,無論是身上的疤痕還是深藏起來的軍功章,都可以成為一段軍營里津津樂道的神話一般的傳說。如果加上他為了能出國作戰,而將自己的軍銜硬生生壓在上校這個邊界上的話,那麼他的傳奇恐怕要唄冠以瘋狂兩個字。
劉永明想到這裏,本能的向腰間摸去,但是摸到空無一物的腰帶時他才想起來,自己那把袖珍型5.8mm手槍已經在法國沙灘上被自己一腳踢下海。不過現在看來,事情還是沒有預料的那麼糟,至少現在他手裡還有一把足夠要人命的匕首,當然,前提是,對方的人數不要太多。
「我錯過什麼了嗎?」男子的這句話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一直被劉永明相當清晰的銘刻在腦海里,包括對方的形象。
第二個人顯然要聰明很多,第一時間舉起手裡的手槍重重的砸向他,而與此同時,警鈴聲大作,原本空寂的街道上,無數的紅色光芒閃爍起來。
「哦,那,好吧。」劉永明自問可沒有他那麼輕鬆,天地作證,他為了從法國出來,耗費了多大的精力和所有的智慧,上帝保佑如果他能平安的從英國離開的話,他絕對會申請一個安穩一點的職位,而不再滿世界被人追的如同兔子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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