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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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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二卷 爭 第二十章 倒計時(1)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二卷 爭

第二十章 倒計時(1)

彭錚沒有理會對方的態度,在提出問題之後,就自顧自的擦拭起手槍,他利落的將武器分解,然後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之後,又再次組合到一起,然後拿起槍走到母親面前。
「我們來玩一個繩子遊戲。」彭錚拽出繩子,利落的打出個活扣,然後將繩索殺人技巧向男孩仔細介紹起來。
突兀出現在總統身邊的黑墨鏡,讓很多人感覺到有點不習慣,實際上,他一直沉默無語,動作也利落的沒有意思多餘,如果不注意,甚至會忽略他的存在,可問題是,他身上散發的讓人難以忽視的氣息,卻總是將別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彭錚第三次拆開自己的手槍時,男孩已經完全看懂了每一個步驟,在彭錚的適宜下,男孩迅速地將武器組裝起來,最後瀟洒推彈上膛,然後將具備十足殺傷力的武器遞給彭錚,等待著他的表揚。
「哦?你的戰友有什麼反應嗎?」老人好奇的問道。
之前還保持著長驅直入的歐盟軍隊,在殷勇騰出手之後,忽然發現,他們如同撞在一堵無形的牆壁上,綿軟蓬鬆,卻始終寸步難行。
「應該算是。」男孩看了身後眾人一眼,在獲得同意后,點頭說道。
「目前來講,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上校,好吧,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總統微笑了一下,再次低頭忙碌起來,見此情景,黑墨鏡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點了點頭之後,轉身推門離開。
美國人停止行動了,突然的就彷彿毫無預告的停電一般。原本活躍在伊朗全境的美國士兵,彷彿忽然被傳染了一般,一時間停止了所有的活動,並且紛紛龜縮在超級艦隊的打擊範圍圈內,按兵不動,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歐盟和殷勇都感到意外。
※※※
「酷!你是特工嗎?」一直目睹著這一切的男孩終於有了發言的機會,一臉興奮的向彭錚詢問道。
繁忙的走廊里,黑墨鏡再次如之前一般,坐回到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的空白牆壁,就如同他一直就在在那裡一樣。看到這一幕,周圍走過的工作人員好奇的張望兩眼,但很快就不屑一顧的離開,忙著自己手頭永遠忙不完的工作。
「騎兵師的駐地已經被反戰的家屬們包圍了,他們認為,他們的丈夫或者兒子在打一場讓人討厭的,毫無用處的戰爭。」國防部長一臉遺憾的說道,「而且很多士兵也有著相同的想法,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不是該把他們派往前線。」
「他和我們一起說。」屈俊傑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但是當他說完這番話時,卻從觀後鏡里發現其他人都沒有任何輕鬆的表情。彷彿他和一個黑鬼在一起罵黑人黑鬼一般。
※※※
孩子母親忽然覺得有點口乾,她已經被彭錚弄的有點糊塗了,在發現武器再次遞送到自己面前時,母親猶豫著,最終再次接過武器和*圖*書
和平到來了,戰爭還會遠嗎?
「安將軍也是這麼說的,他推薦了你,並且給我看了你足夠重的簡歷,不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的是,我什麼時候可以從這個讓人不喜歡的防空洞回到我白宮的辦公室?」總統忽然收斂起笑容,嚴肅的看著對方問道。
「別著急,我正在聽著呢。」屈俊傑用低沉的語調安慰著對方,聽到屈俊傑的話,男孩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收回半傾出的身體,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有個中國人要殺你,這是我們得到的情報所顯示的。」黑墨鏡簡略的回到道。
「殺掉我,你可以換到大量的錢。」彭錚見對方沒有動作,繼續用語言鼓勵道。母親遲疑著打量著彭錚,又低頭看了看孩子和彭錚手裡的武器,忽然伸手一把抓過武器握在手裡。
「為什麼?」屈俊傑想了想之後,反問道。
「看來,這個東西部適合你!」彭錚再次出手,手指輕按了一下對方的關節,手槍立刻從對方的手裡掉了下來,被彭錚接住。失去了支撐的孩子母親,也忽然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抱著兒子的腿低聲抽噎起來。
「我可以幫忙。」教彭錚英語的教官是軍事學院的高材生,這讓他的口語里充滿了一定味道的英國口音,聽著有點怪模怪樣的。
之前還抱著坐山觀虎鬥的歐盟聯軍,此刻終於發現,他們也陷入了之前與美國一樣的尷尬境地,敵人的偷襲顯然遠非那麼簡單,神出鬼沒,難於應付。
「好了,他來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男孩飛快跑到屈俊傑身邊,笑著說道,留下哭笑不得的屈俊傑利落的解決了向他飛來的巨大胖子。
屈俊傑再次愕然,他很難相信,眼前這群幫著他殺人,執行任務的人,竟然是一群在美國教育下長大的典型美國人。
女子顯然具備足夠的表演天賦,在屈俊傑思索著他們要如何去做的時候,女子已經哭著從跑到車邊,對著警察哭訴著什麼,而在她身後,男孩則在警察看到他的第一時間,轉身就跑。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針對歐盟的幼稚騷擾和冷槍冷跑被換成了以作戰單位為主的突然性打擊,原本的零星的槍聲炮聲也變成了驟然而巨大的爆炸聲和幾乎可以覆蓋掉先頭部隊的便攜導彈攻擊。不但如此,原本生疏的騷擾作戰也由此變得專業起來,後方的補給線遭到騷擾的頻率和強度也成倍增加。第一天佔領的陣地,卻因為第二天無法維持而被迫退出,歐盟聯軍就這樣在敵人的阻擊下,前進一步,後退一步,原地踏步。
「有我的保護,他們殺不掉您。」黑墨鏡更加直接了當的說道。
※※※
「媽媽,可是我們剛剛吃過飯沒多久,而且吃的是中餐。」男孩疑惑的看著媽媽說道。
這個傢伙是個殺人犯!這是母親腦子和*圖*書裡唯一閃過的念頭,雖然他沒有紋身,沒有武器,沒有明顯的傷疤,樣子也不是窮凶極惡,但是卻絲毫不偽飾曾經殺過人的氣息,母親唯一的想法就是想逃走,但是理智告訴她,這簡直與妄想無異。
如果說之前他冷酷的形象還只在手下之間流傳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形象早已經深入到領導階層,並且,還因此榮獲了一個足夠好聽的外號——黑衣人。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弄點吃的,怎麼樣?」彭錚說著,拉起男孩的手,走進廚房,片刻之後,廚房裡響起叮叮噹噹的聲音和男孩一陣陣驚嘆聲。
「看來,徵兵計劃也遇到挫折了,我沒想到,我們只有這麼點兵源。」總統翻開另外一頁之後,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對不起,我可能有點激動了。」男孩赧然一笑,「其實,這種法律才是最大的歧視,它是一種圍欄,隔絕著兩個民族,當一個白人在考慮是否要對這個黑人說話的時候,他首先會選擇措辭,並且自認為自己的禮貌是替人著想的施捨。他無形中造就了白人是個施捨者,是高貴的形象。」
「這是美國人最自我稱道的地方。」屈俊傑思索了片刻,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我……哦,上帝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孩子母親舉著槍,對準彭錚,卻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見此情景,彭錚微笑著走近了一步,孩子母親彷彿受到刺|激一般,猛的將槍口舉起。
「我,我們……啊!」彭錚的話讓母親一愣,她組織了一下腦子裡紛亂的思緒,剛要回答,卻被彭錚忽然抽出的手槍嚇了一跳。
※※※
「不錯。」彭錚凝視了男孩良久,發現對方眼裡除了純凈什麼也沒有,於是微笑著接過手裡的武器,而在他身後,孩子母親看著兩個人危險的遊戲,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驚恐表情。
「這就是我們反對美國的原因。強者不需要歧視,也不會被歧視,他只會在吃飽了牛肉后,一邊剔牙,一邊呵斥屠夫,標榜自己的善良。」老人凝視了屈俊傑良久,終於開口說道,「不想讓我們的孩子仍然成為一堆法案保護的弱者,我希望他們在柵欄外。」
「上校,總統要見您。」總統助理的通傳終結了眾人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打敗刻板的要死,臉上卻有個醒目刀疤的傢伙走進總統辦公室,一直用目光留意他的周圍眾人,終於可以放心去工作了。
在敵人的阻擋下,歐盟聯軍終於放棄前進,開始逐漸收縮,鞏固已經佔領的區域,防備著敵人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而殷勇似乎也沒有將敵人趕出去的意思,在敵人放棄進攻后,立刻保持著默契的退了下去。
客廳里,孩子母親忽然發現自己恢復了一點理智,而就在她猶豫著到底是衝出房間報警還是與對方周旋的時候,廚房裡忽然傳來彭錚的話音。
和圖書好,好吧,現在聽我說,離開……」孩子母親舉起手槍對準彭錚,顫抖著指著他說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她就感覺到手裡一空,手槍魔術一般變回到彭錚手裡。
「這個是我的新保鏢。」對於國防部長的擺放,總統指著身後的黑墨鏡,笑著說道。
「讓人印象深刻。」國防部長將目光瞟了對方一眼之後,回應了一句,隨後將帶來的文件交到總統手上。
彭錚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房間,狹小的一居室,在客廳的地方,放著一張小床,而在唯一的起居室里,凌亂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填滿了每一個角落,讓原本就不寬敞的房間充滿了擁塞的窒息感。
屈俊傑的目標是前面那輛黑白相間的警車,更準確的說,是那名一直坐在車裡吃著甜麵包圈的胖子警察。對於他來說,幹掉對方輕鬆之極,問題是,要如何將那足有三百斤體重的胖子從狹小的車裡拽出來。
「按照安全部門的想法,三天之後,我們可以將目標人物壓縮到遠離白宮的位置,不過,在我看來,你隨時可以回到您的辦公室。」黑墨鏡想了想,給出一個最讓總統高興的回答。
「你們都是美國人?」屈俊傑愕然問道。
「哦,對不起,是我忘了。」男孩媽媽可不想招惹眼前這個傢伙,在慌忙擺手之後,連忙一頭鑽進廚房。目送著對方離開,彭錚微微一笑,收起桌上的手槍,再次拽出一根繩子。
「為什麼沒有防止亞洲人歧視白人的法案?或者說,是防止黑人歧視白人的法案?」男孩發現屈俊傑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忽然激動的看著他問道。
「或許,重新發生一次珍珠港事件,會對我們有所幫助。」國防部長想了想,說道。
「可以給我講講嗎?」男孩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拉著彭錚問道。
「好吧,為了那個不存在的該死的柵欄。」屈俊傑說到這裏,猛的一踩油門,車子驟然竄出去好遠,向他們的第一個目標衝去。
「我,我不知道,或許是保護弱者吧,法律本身是保護弱者的。」屈俊傑有點遲疑的說道,但話一出口,他立刻領會到了對方的意思。
「中國人入侵了我們的阿拉斯加。」
原本熱鬧的中東地區忽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場景,針鋒相對的三方勢力,此刻忽然默契的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和平。
「你有什麼改變這一切的辦法嗎?」看著國防部長,總統平息下憤怒,再次開口問道。
黑墨鏡安靜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耐心的等待著。在他周圍,護衛們時不時的會將好奇的眼神投射到他身上來。
「你知道嗎,在美國,關於種族歧視的法案,如果摞起來,可以高過我這個人。」男孩看著屈俊傑愕然的樣子,微笑著說道,他跳躍性巨大的談話,讓屈俊傑不得不拿出很多心思去考慮他所說的話的背後含義是什麼。
「你就是安將軍推薦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幫手?」剛剛走進總統辦公室,後者就直截了當的開口詢問道。
「是的,就是弱者,我們保護大熊貓,不是因為它很強大,而是因為它很弱小,歧視法案也是這樣,它並不是在保護我們,實際上,只是當做圍欄,將我們圈起來。」男孩的情緒少見的激動起來,微微發紅的皮膚顯示著他的腎上腺素正在急劇分泌著。
「或許有吧,我記得我剛參軍的時候,我一直說朝鮮人是高麗棒子。當時我身邊有個戰友也是朝鮮族人。」屈俊傑想了好半天,微笑著開口說道。
「好吧,我想,我們可以互相了解一下,小朋友。」彭錚將武器別回到自己的身上,蹲下身,拍了拍男孩的額頭,笑著說道。
「是的,總統閣下。」黑墨鏡老實的站在桌子前,點頭承認道。
廚房裡,聽到對方的話,彭錚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專心投入著做起自己的拿手好菜。
「是啊,看起來是這樣,但你明白嗎,其實,這才是最大的歧視。」男孩嘴唇顫抖了一下,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淡淡說了一句之後,轉而看向屈俊傑。
「我想我們可以幫忙。」身邊,隊伍里的男孩和女子走到身邊,一邊說著一邊向警車走去。
「中國不會這樣吧,我是指民族和民族之間。」老人沉默一下,忽然開口問道。
「柵欄外?」這句話忽然讓屈俊傑沉默下來,他知道,如果自己有幸能活到耄耋之年,也一定會記得這句話的。
「這是我們最近的軍事行動計劃,老實說,並不順利。」國防部長皺著眉頭說道。
「經理嗎?我想,我恐怕要請幾天假,哦,是的,您知道,我的兒子……」
實際上,殷勇的意外遠不如歐盟來的大,雖然美國人態度如此突然,但事先總參的一些隱晦報告讓殷勇多少有所準備,所以,在美軍停止行動后,殷勇毫不猶豫的將槍口對準了歐盟,開始全心全意應付這隻被自己引進後門的狼。
「我從事過這方面的工作。」彭錚想了想,看著對方說道。
客廳里,多少好一些,但是看著一旁桌子上吃剩的燕麥片,以及偶爾的幾隻飛來飛去的蒼蠅,彭錚還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而黑墨鏡卻絲毫從來沒有想要改變的意思,就一直那麼坐著,耐心的等待著下一條命令。
「給,回答我之前,你有個機會殺掉我。」彭錚忽然將槍口調轉,遞給孩子母親,後者一愣,打量著彭錚的表情,腦子裡飛快的判斷著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或許吧,誰知道呢?」總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墨鏡,對方毫無所覺,似乎壓根沒聽到雙方的對話。
「可問題是,我們的很多民眾,甚至都不知道阿拉斯加在哪裡。」
「我想你們都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為了打斷兩人繼續這個危險遊戲,男孩媽媽忽然開口說道。
「打開這裏的保險,然後扣動扳機,明和*圖*書白了嗎?」彭錚示意著說道,然後再次調轉武器,遞給對方。
對面,孩子的母親將孩子緊緊抱在懷裡,毫不掩飾的用滿眼的恐懼打量著彭錚,雖然不清楚對方的意圖,但是眼前這個亞洲男人散發出的氣息,就足以讓她壓抑的窒息。
「我,能在這裏,住幾天嗎?」彭錚終於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在看了對面的母子一眼之後,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說道。
「你有什麼看法?」總統沉思了片刻,聳了聳肩膀,抬頭看向黑墨鏡問道。
「為什麼?」屈俊傑一愣,好奇的看了男孩一眼,他很難將對方的內容鏈在一起。
想明白了這點的蘇珊,迅速從地上站起身,拿過自己的手機撥通號碼。
※※※
「我們已經允許女人,同性戀,有吸毒前科的人加入軍隊了,雖然我不清楚這樣決定到底能給我們帶來的正面的居多還是反面的居多。但即便如此,我們仍然無法召集到足夠的人將他們送到前線。」國防部長點點頭,口氣中已經充滿了無奈。
「說說吧,到底有什麼危險在威脅我?」總統看著眼前這個人,發現對方流露出的氣勢有點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屈俊傑被說的一愣,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忽然提起這件事,在好奇的向觀後鏡瞄了一眼后,屈俊傑發現,身後的幾個人都露出相似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將已經預定的騎兵師派過去?現在看,我們投入到中東的兵力仍然太少了。」總統剛看完幾頁,就一掃之前的輕鬆,嚴肅的問道。
「蘇珊,你最好和餐廳請個假,告訴他們你恐怕要耽誤三到四天的時間。」彭錚的聲音徹底打消了孩子母親的一切念頭,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工作卡,同時回憶起之前彭錚三番兩次的空手奪槍,她忽然清楚,自己最好的選擇是按照對方的意思去做。
審問似乎似乎並不是件困難事,對方也並非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勤人員,在屈俊傑的手槍威脅下,對方將最近所有的活動都和盤托出,而屈俊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其中找到屬於彭錚的那條線。
「不僅僅是高貴者,實際上,他們在認為製造一個隔膜,讓其他的非白人種族無法融入到白人種族之中。」身後一直不說話的老人忽然開口道,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似乎都被觸動了心裏的某個地方。
接下來,是讓屈俊傑感到愕然的一幕,肥胖的警察費力的從車子里鑽出來,向男孩鑽進的衚衕里追去。
「我們不是有徵兵法嗎,在國家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有義務保衛。」總統憤怒的合上報告,大聲說道。
「你知道嗎?其實我們都沒去過中國。我是在美國出生的。」坐在警車裡,回頭看看那個放著胖警察屍體的小巷,男孩忽然開口說道。
「但是我們的國家沒有受到威脅,實際上,我們是在威脅別人。」國防部長攤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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