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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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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四卷 歐亞一體 第一章 帝國的準備

第四部 新格局 第四卷 歐亞一體

第一章 帝國的準備

「聯絡國安那邊,我們立刻回去,不論他們想殺一號首長還是炸總參,總要先找到進去的門路。」屈俊傑說到這裏,轉身從出口跑向地面。
「硫酸二甲酯。」彭錚看了對方一眼,忽然再次一腳,將對方踢的滾了出去,而他的過分行動,再次引來周圍人憤怒地聲討。
不過男子卻並沒有而氣餒,仍然聲嘶力竭地大喊著。或許,他的喊聲真的起到了一點作用,一直站在街角的兩人,總是在他的喊聲下,有意無意地將目光投向他和他身上粗糙而扎眼的屏幕。
但是,只有戰爭的親歷者才知道,曾經發生在這裏的戰爭有多麼殘酷和血腥。不過對於善於忘記的人類來說,這樣的記憶註定會被時間很快衝的模糊,消失,並且再一次為下一場戰爭留白。
「下手有點分寸,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回去見。」屈俊傑沒有與彭錚一起進入車內,而是推開人群,獨自鑽入地鐵入口,很快消失不見。目送著屈俊傑離開,車內的彭錚原本輕鬆的神態也變得凝重起來。
男子似乎受到了鼓勵,他甚至在心裏暗暗發誓等一會一定想法和對方套個近乎,然後請他們兩個人喝一杯,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會傾囊相授,或許,對方真的會被自己蟄伏……
「沒錢,你嫂子這個月給的零花比上個月少了一半。」後者用更果斷的回答告訴了對方。
「在另外一輛車上,不過這一次,我們在主動。」聽到詢問,有人聲音低沉地回答道。
結果似乎可以預料,對方僅僅是用輕蔑的眼神看了屈俊傑一眼,就繼續低頭對著雙腿間的桶流淌出無法控制的唾液。
「通常,特工人員是不被日內瓦公約所保護的,所以,你最好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相比于彭錚,屈俊傑的審問方式似乎有點不入流,不過他顯然沒意識到這點,一把抓住對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
回頭看了看仍然在發抖的女俘虜,後者似乎對他提出的所有信息都毫無反應。不過對於現在的屈俊傑來說,這根本一點不重要。
殺手似乎很滿足於自己的工作,再次確認一眼之後,轉身迅速離開了襲擊點。倉促的動作,終於暴露了些許他內心的緊張。
此刻恐怕那幫傢伙已經開始動手了吧?丁文彥的腦海里似乎出現了一副畫面,在華燈初上的夜晚,幾個身穿著暗色衣物,身形彪悍的亞裔男子,在警惕地左右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之後,跟隨著目標進入室內,或許,會上演一些打鬥,但大多數時候不會這樣,不需要痕迹對於執行特工來說,意味著可以用任何方式消滅掉目標,而沒必要用各國標誌性的手段去顯示這是一次純粹的報復行動。
唯一挫敗的一起,是屈俊傑他們執行的,對方在事先放出風,準備刺殺高層領導,幸虧屈俊傑看出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則,一旦實施抓捕,對方攜帶的毒液足夠https://www.hetubook•com•com放到最好的一支行動組。
兩天內,三起針對現役軍官的刺殺心動,除了一起被挫敗外,其他兩起全部成功,其中一名殺手甚至在完成暗殺任務后,還有充裕的時間逃離,而另外一個人,若非在目標的反擊下受傷,恐怕也會逃之夭夭。
屈俊傑在追蹤良久后,終於放棄了徒勞的努力,人海撈針至少還知道海在哪裡,而他僅僅憑藉猜測,就想抓到臆想中的那個同夥,似乎有點過於牽強。
幸好,屈俊傑及時清醒過來,在放棄努力后,迅速登上了彭錚開來的車裡。
「不用了,我覺得,我們恐怕哪裡出問題了。」屈俊傑說這話的時候,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買年前的俘虜,似乎想從她的表情里看到點什麼。
中國,北京 20XX年,早八點半。
說實話,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尤其是以一句話來終結一條生命,這讓丁文彥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這不是下達一個作戰命令,更不是決定消滅多少敵人,這種殺人的命令更加直觀。
鼻骨發出輕微地碎裂聲,女子本來完美的鼻樑在屈俊傑一記重拳下被打的凹陷下去,同時,對方肉感十足的嘴唇也迸出鮮血,兩顆門牙隨著頭部向後仰起,從嘴邊甩脫。
彭錚似乎也覺出了有點不尋常的地方,趁著屈俊傑快步走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將口袋裡的手槍打開保險,然後再次追了上去。
車內,被抓的那名女性特工,一掃之前的幽暗,變得狼狽而骯髒,或許是因為屈俊傑的囑咐,彭錚沒有馬力全開,可即便如此,對方仍然顯露出重重的疲態,甚至連想看一眼屈俊傑的想法都欠奉,不過,對於屈俊傑來說,誰看誰並不重要,於是,索性走過去蹲在對方面前。
當然,在戰爭結束后的半年,也並不是空無一物的半年,作為控制著地球的三方勢力,每一方都在忙碌地消化通過戰爭掠奪的財富。是的,這是一次三贏的戰爭,沒有人在這場戰爭里失大於得,大集團的火併,最終的損失必然要由小的利益集團所承擔,就一如,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之間打的如火如荼,而最終非常可樂卻消聲滅跡。
下屬推開人群,將人押進剛剛開進來的豐田考斯特車內,而彭錚則一直等到警察將信將疑地將證件還給他之後,才禮貌地點點頭,鑽進車內。
前方地鐵出口處,一個婀娜的身影從出口走來,忙碌地人群中,她的腳步稍顯悠閑,但卻並不緩慢,而看似漫不經心的神態中,眼睛卻警惕的掃著四周。
總參的電話即便二十四小時接聽,仍然有無法打進的情況出現,針對中國國內的暗殺已經超過了國安部所能承擔的負荷,甚至需要總參協助人員志願配合,卻仍然不時發現漏網之徒。
「首長,消息確定了,針對一號首長的暗殺計劃是假的,華盛頓那邊詢問,是hetubook.com.com否執行針對性地報復措施。」自從扯上了暗殺,總參潛伏在國外的諜報網路就少見地繁忙起來,所有被確認的由於敵對國家所發動的暗殺行動,都將由他們做出報復性的反擊,而這樣的行動,更加劇了暗流的洶湧程度,整個情報界此刻都鬧得人心惶惶。
在得到肯定答覆之後,槍手沒有多少猶豫,就扣下了班級,遠處,被十字線鎖定瞄準的男子在顫抖了一下之後,頹然蜷縮地倒在地上。
前方,女子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人向他走來,仍然左右張望著,似乎在等待什麼,可就在她剛剛本能地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時候,一隻拳頭忽然在她眼前放大,而後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重重地砸在她的鼻子上。
放眼望去,熙攘的人群,五顏六色,由各種膚色人口組成的人流彷彿斑斕的線條流淌在城市擁擠的道路上。戰爭的兼并讓國家的色彩變淡了很多,更多的是文化的交融和通惠。人口的流動增加了無數的工作機會,對於街道上的每個人來說,沒人在意自己的同事到底是什麼顏色和哪個民族,大家更重視的,是在這新鮮的社會中,如何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人群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大聲制止,並試圖抓住屈俊傑,但隨後趕來的彭錚卻一把將對方推開然後衝過來,一腳踩在女子準備再次伸進皮包的手。
屈俊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在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之後,隨即再次一腳揣在女子的小腹上,女子痛苦的哀嚎此刻終於吐口而出,在巨大的力量下,她如同一隻蝦子一樣扭曲地跪坐在地上。
※※※
打從六個月前的戰爭終止后,各國的特勤人員就彷彿上足了發條的時鐘,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最開始的風潮是源於美國人的一名海軍上將被殺開始。
「首長在哪呢?」一直到車子開動起來,有人才不安地詢問道。同時看向身後受傷的同伴-敵人的狙擊槍子彈,很輕易的扯開了凱夫拉防彈衣,幸好扦插的鋼板起到了作用,讓子彈被卡住了一半。
地鐵入口,人們一掃剛剛的晨起的睏倦,用快節奏的腳步聲將原本柔和的晨輝踏成碎片,取而代之的是忙碌一天的開始。作為亞洲的中心,北京的街頭經過若干年的沉澱和建設,已經歷練出自己的風格。
※※※
當時發生了什麼至今仍然是個謎,通過渠道獲取的消息顯示,情況比透露出來的信息要嚴重的多,美國海軍上將是在五角大樓內被暗殺的,手段乾淨利落,但同時也充滿了濃重的俄式風格。作為多年一直在總參工作的丁文彥很清楚,俄式風格的暗殺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海軍上將是死於一種殘酷的冷兵器下的,而絕非簡單地被殺掉。
屈俊傑鑽進地鐵,目光銳利地看向四周,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地鐵的保衛系統可以輕易的識和*圖*書別攜帶的違禁品,硫酸二甲酯不是什麼稀罕玩意,但要想騙過安保系統,恐怕還是有點困難,除非有人在女子出了地鐵后才將東西給了她,若果這是這樣,那這個人或許還沒走遠。
當然,最引人矚目的,還是擺在對方面前的那個桶,或許是因為彭錚拳重的緣故,對方已經吐了好幾次,不過,這並不什麼好事,因為,如果這個女人還不準備開口的話,彭錚絕對會將這些東西從原來的位置塞回去。
「一組二組,收隊,我們被人耍了,這幫傢伙的任務不是什麼傳送情報,有可能是我們。」彭錚再次舉起手制止周圍的人,同時壓住喉麥低聲命令道,等待不長時間自后,幾名身材健碩的男子就從人群后擠了過來,走上去將女子圍了起來。
「要不,我換個辦法吧?」看到屈俊傑詢問無果,彭錚笑嘻嘻的走上來說道。
雖然天氣早已經一掃陰霾而變得漂亮起來,但作為監控者的眾人,卻絲毫沒有任何心情去看待周圍的美景。實際上,此刻他們更關心的是目標什麼時候出現。
和平並沒有因為戰爭的結束而降臨,實際上僅僅是從眾人的視線中離開,轉移到了並不引人矚目的陰暗角落。
「一組,我是彭錚,準備行動。」第一個開口的男子拉了拉帽檐,低聲命令道。
「我在想,如果刺殺一號首長的任務是真的呢?我們是不是中了調虎離山的計策了?」屈俊傑想了想說道,可話剛一出口,他甚至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是啊,如果對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蓋這個看起來不太可能的大目標的話,那麼似乎可以說通什麼了。
不過,也僅此而已,在擺脫了這種慣常出現的情緒波動后,丁文彥輕輕合上面前的工作筆記,舒服的伸展了一下四肢。
「哪裡?」彭錚看了俘虜一眼,隨後問道。
屈俊傑四下張望了一圈,但結果卻讓人失望,攢動的人頭足以將一切痕迹掩埋,即便此刻查找監控錄像,恐怕等找到對方的樣子,對方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歐洲,印度,巴基斯坦,中國……暗殺行為彷彿成了女孩子酷愛的超短裙,瞬間風靡全球。
反常,太反常了,所有這一切總結出一個詞,就是反常。丁文彥覺得,自己恐怕有什麼東西遺漏了。想到這裏,他再次打開工作筆記,仔細閱讀起來。
「是孔子欺騙了我們,還是我們曲解了這一切……」人群中,一名帶著半透明屏幕的男子高舉著寫滿了奇談怪論的平板電腦,對著人群大喊道,對於這一切,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的眾人,並沒有過多地將目光投射給他,間或一個抬頭,也不過是越過他的身影看看身後的街道上本該到達的公交車為什麼還沒到。
「事不對。」屈俊傑說著,將目光鎖定在對方一直掛在肩膀上的皮包,皮包看起來不是很大,但對方卻總是將手插在其中,並沒有拿出來的意思。
「誰讓你要二胎和圖書的。該,你那點死工資,沒了作戰補貼,不夠花的啊,現在小孩教育太費錢了,從嬰兒開始就各種學,說實話,如果誰想讓我年輕回去,我就跟他玩命,我……」第一個男子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被後者一把制止下來。
一號首長的出現,讓設伏者忽然興奮起來,卧倒遠處高層頂端的人,此刻正在等待著他的命令,而給予他們的思考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鐘。
「這是好事,有他在,沒人注意咱倆。」另外一個目光甚至連轉一下的意思都沒有,仍然盯著地鐵出口。
總參直屬的工作隊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借調到國安部的,沒人清楚,當一群頂著少將中將軍銜的野獸出現在街頭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至少現在看來,情況不錯。
這場戰爭,世界格局從根本上被重新劃分,由中國人控制的西起波斯灣,東到白令海峽的龐大的泛亞統一陣線,和歐洲人控制的波斯灣以西到歐盟,以及美國人從北美到南美的美洲民主聯邦此刻都在全力以赴地消化和整合著區域內的實力,為以後可能或者說是必然發生的真正積蓄著力量。
骨頭的碎裂再次為女子添上一聲慘叫,重擊讓她根本無法繼續下一步行動,只能一臉憤恨地看著彭錚悠然走過去身邊,翻開她的提包從裏面拿出兩個透明的密封玻璃瓶。
人類用他們驚人的恢復能力,迅速地抹平所有戰爭遺留下的痕迹,並且用特有的阿q精神,去告訴後代,曾經的戰爭不過如此。
「完事喝一杯去吧,小的們都饞壞了。」第一個發言的男子又看了那個行為藝術的傢伙好半天,然後小聲說道。
「你們是誰?」人群中,警察的喊聲傳來,看到走過來的兩名警察,彭錚皺了皺眉頭,掏出口袋裡的國安部工作證遞給對方,然後向身後下屬招了招手。
彭錚不知道屈俊傑為什麼會忽然這麼著急,不過他在愣了一下之後,連忙尾隨著追了上去。
情況顯然要比預想中的好,清朗的天空似乎成了所有人的催化劑,每個人都在或多或少的催促下從家門跳了出來,甚至連一號首長也不例外,當然與別人不同的是,他的目的卻是即將開始的經濟論壇。
「……動手吧,選擇一號目標,放過二號和三號,不需要痕迹。」丁文彥思索片刻,重新確認了計劃,然後輕輕地放下電話,目光又重新凝聚到眼前的照片上。
有人猜測,對方或許想獲取什麼,但這註定僅僅是猜測,因為,在隨後的兩個月里,暗殺風開始從美國迅速向全球彌散看來。
而一切從對方離開后,再次發生改變,剛剛倒在地上,被人塞進車裡絕塵離開的男子,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重重地啪打著車門,似乎想要告訴對方,他的情況不錯。不過讓他吃驚的是,對方並不在意他的情況而是粗暴的將他拉上車,然後迅速下達了開車命令。
「老大,那丫真有體力啊,我看他嚎半個小時了。」https://m.hetubook.com.com角落裡,兩個男子中的一個,拉了拉帽檐,低聲對身邊的人調侃道。
六個月後。
「頭,要活的死的?」入耳式耳機里傳來詢問,彭錚稍微沉吟了一下,隨後答道「活的死的都行,安全第一。」
對方原本乾淨的臉上,已經被汗水衝出道道溝壑,化妝品的遮蔽,讓原本模糊的樣子變得醒目起來。
「立刻聯絡總參,告訴他們加派崗位,……記得,把猜測和實情都告訴他們,其他人,出發!」屈俊傑低頭向剛剛報名的士兵耳語了幾句,隨後轉頭看向眾人。
※※※
「你有兩條路,一個是說,一個是被我打一頓以後說。」彭錚還沒等對方開口,已經一圈掄了過去……
尤為前輩曾經告訴過他,如果看不到魚,可以將水弄的更渾,渾到連魚自己也看不見,而現在,丁文彥就是在這麼做。
「怎麼了?」彭錚湊到屈俊傑身邊問道。
和平到來的如此突然,似乎從上一次波瀾壯闊的波斯灣包圍戰過後,戰爭就彷彿陽光下的露珠,瞬間消失的不留一點痕迹。原本被硝煙和戰火充斥的中東,此刻卻被安詳的氣氛所籠罩,因為戰爭而被損壞的基礎設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逐漸修復。
可惜,這個線索註定無用,丁文彥很清楚,他現在不需要知道到底是誰乾的,而是想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干。只有弄清楚這個問題,才能制止後續事件的發生,但可惜的是,到現在,都沒人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名驅逐艦艦長臨死前留下的信息,一個巨大的圓圈,但首尾卻並沒有相接——他是被一根金屬線勒死的,當然人員的到達現場時,鮮血已經凝固成血塊,被金屬線切開的血管,讓他的鮮血僅僅用十幾秒鐘就流淌乾淨,沒人清楚,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他又依靠怎樣的毅力,為後來者留下線索。
丁文彥想到這裏,翻開眼前的工作筆記,裏面夾著的一張照片,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想到這裏,彭錚憤怒地看向被壓在後排座的女子,掏出指套帶在左拳上,起身走了過去。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每個人都對眼前的變化充滿了接受,實際上,與社會格格不入,或者說,充斥著後現代社會否定情緒的人永遠不缺少自己的市場。
可就在彭錚剛剛說完,回頭看向屈俊傑時,卻發現,身邊的屈俊傑已經扔掉手裡作為掩護的報紙,快步向對方走了過去。
「來了。」後者指著地鐵口,低聲說道,聽到他的話,第一個人連忙打住話頭,目光順勢看向前方。
自從被借調到國安部以來,他們就一直為這支由所謂的日本特種兵組成的滲透組織打交道,來之前彭錚還認為對付他們就是小菜一碟,可實際上,情況卻遠非如此,幾次行動下來,對方每一次都針對性地全身而退,似乎說明了什麼問題,而這一次,更是想要在做出反擊,若非屈俊傑發現的及時,或許此刻已經造成不可挽回地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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