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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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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七章 所謂大義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七章 所謂大義

「讓西班牙的外籍兵團駐守西葡邊界吧,給中國人一次難忘的遭遇戰或許可以讓他們明白,他們所做事情的愚蠢程度。」在得到中國軍隊登陸葡萄牙的消息之後,歐盟國防部長露出淡淡的微笑。
而他成為士兵的原因很簡單,他只想看看,所謂的農耕文明的後裔,到底能不能打敗那些吃著肉喝著奶長大的傢伙們。
當黑人密密麻麻地從舷梯上走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驚詫的表情都忽然變得絕望,因為,他們似乎從這其中看到了模糊的未來。
至於剩下的事情似乎真的不用丁文彥操心了,所有的一切都意味著歐洲佬似乎已經厭倦了,至少葡萄牙人已經不想再參与進其中了。
這樣的陰謀已經足以在巴黎甚至法國掀起一片混亂了,戰爭時期,人們的神經如同弓弦一樣綳的很緊,任何一個帶有帶有負面消息的情報都足以導致人們對這一切徹底失去信心。之前為了能將所有人盡量團結起來,並且為了這個目標甚至不惜讓混亂波及到巴黎,而結果卻是,同仇敵愾的想法在敵人謊言一般的煽動下瞬間消弭無蹤。
名以上對雙方有效的約定,在已經被中國人控制的情況下,就意味著只對中國軍隊有效,這種委婉的表達方式,某種以上來說就是曲線的投降,當然,讓葡萄牙人沒想到的是,中國人的反應遠比他們來的直接的多——因為,按照約定,第一批登陸葡萄牙的,是一個整編的導彈旅。
雖然作為一個超級大國的最頂尖部隊中屈指可數的戰鬥人員,但彭錚卻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武夫,雖然他從小習武,但卻並非他執著于武道,更多的是因為,他從書中找不到自己希望看到的東西。彭錚讀過很多書,但是很多時候,他看書就如同看中國足球一樣,雖然他一如既往地支持中國隊,但對於那些必敗的比賽卻從不觀看。
曾經有人厚顏無恥地認為,所謂的侵略是為民族輸送新鮮的血液,是為了讓漢民族去蕪存菁,彭錚認為這樣的人就該先變成血液,然後再大談自己的道理,在彭錚看來,作為將穀子,稻子一點點變成食物的民族,是最具創造力的民族,而那些以掠奪為主的牧民,才是應該被去蕪存菁的對象。
「或許不夠好。我已經命令支援部隊在兩國的邊界後面構築了第二道防線,雖然我不相信中國人真的會與我們進行地面戰爭,但這樣的安排應該不會有錯。」參謀長點點頭,而後補充道。
※※※
除了海軍之外,能左右戰爭的只有殷勇第一軍,這支集團軍部隊即便是滿編甚至超編的情況下,人數也絕對不會超過十萬,現代化的裝甲步兵人數更不會超過一萬人,這樣的數量對於龐大的歐洲來說,根本就如同一滴露珠之於沙漠一般。
「我謹代表泛亞聯遠征軍總司令感謝閣下的慷慨和開明。」第一師www.hetubook.com.com的師長在走進葡萄牙的總統辦公室之後,禮貌地對總統說道。可惜,他周全的禮節卻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實際上,面對這些踏足自己土地的侵略者,總統能忍耐住自己的憤怒就足以證明自己的涵養了。
「因為我們毫無損失。」彷彿看穿了殷勇內心的想法,丁文彥再次補充道,「或者說,我們的損失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是我們的事情,我們只希望你們能遵守雙方的約定。」總統沒有繼續與師長討論下去的意思,若在和平時期,這種中級軍官在非外交途徑上見到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貨輪的吃水線顯示著他們正處於滿載狀態,但所有人都清楚,他們的貨物早在抵達蘇單的時候就已經被卸載完畢。
當然,丁文彥釋放的到底是不是善意,似乎沒人說的清楚,因為,針對西班牙的打擊仍然在繼續著,隆隆的爆炸聲和呼嘯著從頭頂飛過的導彈和炮彈已經解釋了一切。葡萄牙的情況也因為戰況的惡劣而變得更加難熬,逃入葡萄牙的難民已經是葡萄牙承受不了的開始,不斷湧入的難民和隨之帶來的物資的匱乏,已經讓葡萄牙人忍耐到了爆發的極限,而就在這個極限即將越過臨界點的時候,隆隆的炮火聲終於從頭頂傳來。
部隊在約定備忘錄簽署之後很快停止了軍事行動,這多少減輕了葡萄牙人的一些擔心。但對於歐盟來說,登陸的中國軍隊卻讓他們驚喜異常,中國遠征軍的數量是他們的一個致命缺陷,雖然不得不承認中國人的勇猛與善戰,但數量的不足卻仍然是不可彌補的軟肋。
原因很簡單,第一個出現的竟然是一名黑人。
是的,歷史上,中華民族的經歷幾乎囊括了整個世界史所能記載的所有的苦難和波折,這個打從將自己定義為農耕文明的民族,自從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紮根,就從來沒有停止過遭到游牧民族的騷擾和侵略。彭錚很清楚自己的憤怒來自於哪裡,如果一切真的如同穿越小說那樣,可以回到過去,他寧願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回去,至少可以挽回一些讓人扼腕的錯誤。
※※※
「你覺得我們的計劃成功率有多少?」看著身邊的丁文彥,殷勇不無擔心地問道,地面戰爭的威力殷勇很清楚,可越是如此,他也越擔心,某種意義上,他們根本就是將希望依託于可能,而絕非必然,這對於善戰的殷勇來說,尤其讓他感到不舒服。
中國人在導彈領域的領先遠非其他國家可以比肩的,作為一個崇尚在運動中消滅敵人的軍隊,他們這種超前的理論也同時體現在武器之中,依靠遠程打擊,打亂敵人的部署,打出敵人的意圖,然後以部隊在運動中對敵人做出打擊或者分割,並最終取得戰鬥的勝利。
有的時候,彭錚認為自己是個輸hetubook•com.com不起的人,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僅僅是因為怕這一切引起自己的憤怒。
「好的閣下,當然,我么還希望能在約定上補充一點,我們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進行一些適當的人員交流,就如同我們這樣,或者是,更親密一點的。」師長禮貌地點點頭準備離開,而在即將拉開門的時候,卻彷彿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轉身說道。
法國人至今仍然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幫傢伙在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之後就迅速地逃之夭夭了?
碼頭上,等待貨輪到來的人員正站在那裡,緊張地凝視著即將靠岸的龐大貨輪,按照雙方的約定,這些懸挂著中國國旗的貨輪有權利在這裏進行必要的補給還有一定程度的交流,但碼頭的工作人員卻從這些即將抵近停靠的船只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
是運氣不在歐盟河邊,還是中國的聰明人實在太多了?這個道理沒人能想明白,人們唯一明白的是,中國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一點都沒有。
「所以,請不要怪我們。」彭錚想到這裏,微微地低下了頭,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之間的茶杯將裏面還溫熱的茶水一飲而盡,在他對面,坐在椅子上的主家卻並沒有拿起面前的茶杯,似乎他們並沒有因為彭錚的道歉而原諒他。不過彭錚卻對這一切毫不在乎,再次用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並一飲而盡之後,霍然起身向外走去。當他的身影終於不能遮擋住主家的面孔時,對方額頭上那觸目驚心的槍傷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最終在這一切的綜合發酵下,葡萄牙這個最早將歐盟出賣的國家,獲得了他們需要的一切,當然這個大前提是,這裏將會成為中國軍隊的駐地。
這通常是一種常規的作戰方式,但對於此刻的中國軍隊來說,卻並沒有在完成遠程打擊之後,進行其他的步驟。是的,中國人僅僅是發射遠程導彈,持續不斷地打擊著西班牙的某些城市,彷彿他么對這些城市懷有深仇大恨一般。
戰爭就是這樣,不同文化之間是完全沒有溝通性和互相理解的,指望著對方依靠自己的品德和高尚的情操而控制自己,等通於讓強|奸犯面對躶女時沒有勃起一樣可笑。所以,與其用自己的道德標準去主觀約束別人,倒不如用別人的標準來衡量讓對方如何俯首稱臣。戰爭就是如此,以別人的恐懼作為最終的目標和底線,殺戮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在生死之間做出一個聰明的選擇。
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彈孔汩汩流出,雖然溫熱,但已經有血塊順著傷口流出——彭錚早在躲進對方房間的伊始,就利落地幹掉了這個老人,而也正是依靠他的幫助,眾人才最終逃多了敵人的搜捕。不過對於彭錚來說,這還不算結束,或者說,他在法國的行動此刻才剛剛開始。敵人用強力的手段驅逐他們,也更加證和*圖*書明了,這裏正是應該留下的地方。
「當然,在條件允許下,我自然希望交流能隨時展開。」回答他的是總統禮貌的外交辭令,但聽到這句話的師長卻在關門的瞬間露出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微笑。
處於歐盟南段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此刻已經在丁文彥和海軍的攻擊下變的破爛不堪,長期加入歐盟的生涯已經讓這兩個國家徹底失去了戰鬥的能力,面對遠程攻擊和地對地的打擊之後,葡萄牙終於發出了邀請的信號。
丁文彥沒想過要進攻葡萄牙,這種想法並非源於所謂的友情或者其他什麼,而是因為葡萄牙早已經有了作為小國該有的舉止,當然更多的原因是,這裏將成為誘惑歐洲人進攻的大本營。
※※※
屈俊傑是個農村兵,而彭錚確實徹頭徹尾的城市兵,但是有的時候,彭錚卻表現的比屈俊傑更像一個農村兵。他很清楚,他並不是為了故意隱藏什麼,而是為了能用屈俊傑的質樸來約束自己。
丁文彥的話,最終說服了仍然有點擔心的殷勇,不過當屏幕上閃爍起命令確認符號的時候,殷勇卻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手指。
殷勇很快將約定以紙張的方式固定下來,雖然他並不認可這種薄薄的寫滿黑字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不過既然丁文彥決定遵循這一切,那麼他自然沒有反對的必要。
與此同時,隨著確認鍵被按下,在海面上,一陣悠長的汽笛聲打破了周遭的寧靜,在淼淼的晨霧中,一艘艘龐大的貨輪正緩慢從遠處駛來,貨輪上,原本裝載著戰備補給物資的集裝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看起來彷彿被雕刻過的四方格子。
「百分之百。」丁文彥聽到殷勇的詢問,將頭從桌面浩繁的卷宗中抬起來,整了整眼鏡后說道,他的回答讓殷勇有點吃驚,戰爭中百分之百的必然是根本不存在的,作為將領他比誰都清楚這一點,那麼丁文彥的信心從何而來?
殷勇此刻已經將第三批步兵的派遣人數確定下來,但因為艦隊的登陸艦明顯不夠,目前計劃也只能停留在紙張上,不過,他很清楚,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太久,因為,從好望角繞過來的商船已經與艦隊接觸,並且即將進入摩洛哥海域。
在得到命令后,兩艘軍艦作為先期的先導部隊逐漸接近到葡萄牙的海域,預想中的攻擊並沒有隨著軍艦靠岸而發出應有的聲音,不僅僅如此,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站起身,或者願意或者不願意地向即將『幫』助自己的軍隊招手。
但彭錚卻不認為這是錯的,實際上,若非孟隊將屈俊傑套在自己身上當做韁繩的話,那麼彭錚自認為絕對會幹的比現在更過分,當然,他的過分,在他的定義中應該是出色。
彭錚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過分,實際上,他親手做過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已經介乎于士兵與屠夫之間了,甚至超www.hetubook.com.com過了邊界,無限靠近野蠻血腥這些詞彙。
「任何人都會自大,都會愚蠢,尤其在獲得很多勝利之後,這種概率會上升到讓人吃驚的程度,我想,中國人如果真的進行地面戰爭,那麼不出意外的話,就等同於戰爭要結束了。」部長點點頭說道,對於他的這個想法,參謀長和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而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辦法等待,等待著中國人將他們的步兵派過來,所有人對此都深信不疑。
任何一個戰場上都不可能存在兩股風,無論是充斥著爆炸和血腥的戰場,還是根本看不見硝煙的精神戰場都是如此,當巴黎試圖用敵人的進攻來激起民族的血性時,得到的卻是無邊的混亂和混亂中彷彿隨時會土崩瓦解的城市。
戰爭就是在這種所謂的精英口中變成論據而被強加給國人,也正是基於此,他最終才選擇了成為士兵,而絕非一個依靠口舌之利愚民的所謂專家。
在對方發出瘟疫警告之後,所有人員都在第一時間得到命令找到那些被釋放的人質,整個城市因為這樣的命令徹底轟動起來,但最終找到的結果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無一例外地發現了針孔,但每一個人卻都沒有被檢測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病毒。
工作人員有些好奇地看著舷梯,而當一個人影蹣跚遲緩地從舷梯入口處出現的時候,所有人卻都露出驚訝乃至意外的表情。
在得到丁文彥的命令之後,有人已經先期對葡萄牙釋放出友情,並且隨著特勤人員的進入,很快,葡萄牙的領導人就回應了丁文彥的善意。
葡萄牙人發出的中立聲明某種意義上來說,等同於向丁文彥投降的聲明,在他們以明碼發出中立聲明后不久,補充條款再次通過外交渠道被發送過來,條款中,指出了中立后交戰雙方在葡萄牙所擁有的權利,其中自然包括艦隊可以再港口進行必要的補給,維修和甚至有限度地讓部隊登陸。
中國人的登陸簡直就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如果將他們糾纏進地面戰爭,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歐洲的人民戰爭。
「該死,這不是人員交流,這是侵略。」一名工作人員喃喃自語,但他的聲音卻連他自己都並不清楚。
在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攜帶的裝備之後,彭錚再次帶著大家一頭扎進黑暗之中,直到身影徹底被黑暗所吞噬。
彭錚的肆意殺戮,就是為了觸摸到敵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或許是為了回答人們心中的疑問,在貨輪即將停靠在葡萄牙碼頭的時候,一個黝黑的影子忽然從某個角落一閃而過。
不,不準確,因為,在他們身後,第二個,也是個黑人,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但可惜的是這一切都不過是幻想而已,人能改變的永遠不是已成的歷史,而是一無所知的未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彭錚才最終同意老爹www.hetubook.com.com的安排,成為一名士兵。
殷勇僅僅下達了一條靠岸的命令,船隊就無聲無息地靠岸停泊下來,隨後一些被帆布牢牢蓋住的物體就不斷被從軍艦上運送下來。葡萄牙人自然不清楚這些中國人到底在幹什麼,但隨著他們將不斷卸載下來的零件變成一支支如同衝天長矛的時候,再沒人認為中國人或者說這裏的所有人是可以任人欺凌的對象。
一具具遠程地對地導彈在不斷地運送下開始迅速積累起來,隨著導彈展開,沒人再以為中國人僅僅是為了騷擾才停留不去的了。而與此同時,得到報告並且得到各方面證明的歐盟國防部長終於發現,自己要開始面對一個讓人感到厭煩卻又無計可施的人物,而這樣的人物似乎還沒有任何有效的辦法對付他們。
「海上封鎖已經解除了,約定是我們應該共同遵守的,但我很難保證在解除后,歐洲的其他國家會繼續與你們進行貿易往來。」師長想了想說道,畢竟葡萄牙的背叛足以讓歐盟惱羞成怒,在這種情況下,維持必要的民生貿易恐怕並不容易。
「很有區別,當然,這並不是我們目前需要討論的問題,我現在希望貴方能立刻解除對葡萄牙的海上禁運,以及停止對西班牙的軍事壓迫,大量湧入的難民已經讓我們很難應付。」總統的氣節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而是直接了當地向師長要求道。
而對於這樣的情況,歐盟卻不能做出同等的反擊,原因很簡單,因為中國人的陣地此刻正部署在歐洲的領土——葡萄牙。
「我們的跳躍僅限於你們可以靠岸,並且在有限時間內登陸做短暫停留,而絕非利用我們的領土對歐盟其他國家做出打擊,我們可以選擇在這場戰爭中保持中立,但絕不會選擇成為你們的幫凶。」總統在用冷哼表示自己的憤怒之後,終於冷冰冰地開口說道。
沒有鼠疫病毒,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大哈里發之類的名頭,或者說,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屬於真主的傢伙,或許根本就毫不在意真主到底是人是獸,所有這一切聽起來看起來就如同一個玩笑一般,但如果對方為了僅僅是開玩笑就撒了一個如此大的謊,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那麼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這一切都可能是遠在海峽那邊的中國人的陰謀。
「沒什麼區別不是嗎?我們的大前提都是想要結束這場戰爭。」部隊已經站在對方的國土上,師長自然不介意讓對方說一些發泄的話,這就彷彿強|奸犯已經在穿衣服準備走人,自然不在意被侵犯的女性咒罵自己是流氓。總統與其說是在陳述事實,倒不如是在表現出國家的軟弱,作為只有幾萬作戰部隊,裝備老化的只能當做鎮壓平民的工具的國家,他們唯一的氣節也只能表現在語言上了。
在駁船的牽引下,貨輪最終停靠在碼頭上,隨著纜繩和鐵錨被放下,舷梯在吱呀的扭轉聲中緩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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