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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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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十五章 兵臨城下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十五章 兵臨城下

你很難形容一個龐然大物成為敵人的感受,即便此刻敵人就在你面前。雖然作為艦隊里並不強大的一員,護衛艦無論在排水量還是火力方面都無法與主力戰艦相比,可是,那是因為他面對的是比他更加龐大的對手,而當對手換做這些渺小的士兵和同樣渺小的戰車時,他的龐大就顯露無疑。
迎接車輛的是兩枚反坦克導彈,法國人顯然已經見識了他們的破壞力,並且為了終結他們選擇了最乾淨利落的方式。
※※※
「想死想活?」就在敵人在猛烈的火力下交替前進的時候,彭錚一直沒有響動的通訊器里忽然傳來一聲詢問,熟悉的聲音讓彭錚一愣隨後露出滿意的笑容,可還沒等他把牙露全,聲音就在此傳來。
車廂上,終於有人不滿足於子彈毫無效率的殺戮,一名日本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進攻型手雷,拔掉拉環后,用力向一旁的商店扔去,手雷翻滾著撞破玻璃窗,然後迫不及待地引爆了自己,帶著濃重煙塵的爆炸一股腦將商店裡的人和物卷了出來。
※※※
就在市民們將孩子藏在床下,自己則瑟縮地發抖的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那你怎麼知道?」丁文彥好奇地問道。
所有人此刻都停下了腳步,劇烈的喘息中,他們互相對望著,然後拚命讓自己能隱藏在隊伍的核心。
在他的命令下,槍聲驟然響起,密集的子彈和探照燈的燈光交織成一副急促的氣氛,荒野上,狗叫聲,槍聲,喊聲,粗重的喘息聲,凌亂的腳步聲,在或明或暗的槍火,來回掃蕩的探照燈下凝聚成焦急和恐慌。
「可以帶我們回去嗎?」肖遙對著甲板上大喊道。
彭錚不再猶豫,起身向後跑去,速度快的罕見,而在身後,發現他離開的敵人用更加瘋狂的掃射追逐著他的腳印,但最終卻只能是目送他轉過街角。
「所有人下車,準備反擊。」彭錚的聲音終於蓋過了爆炸,傳入所有人的耳朵,因為爆炸而從瘋狂狀態中脫離出來的眾人彷彿找到主心骨一般,紛紛跳下車尋找隱蔽地。而在對面訓練有素的法國士兵根本沒有給他們從容還擊的機會,在猛烈的掃射下,幾個不幸的傢伙被.50口徑的重機槍打成了誰也不認識的碎片。
「你知道?」丁文彥不喜歡總是被人搶先,聽到殷勇的話不由地皺起眉頭。
「這是我們的榮幸。」甲板上,怪模怪樣的回答之後,傳來一陣爆笑,當然隨著笑聲,舷梯也蜿蜒而下。
彭錚已經完全放棄了影響他們的想法,徑自開車向前方攔截的警車衝去,軍用卡車的堅固和強壯絕非警車可以抗衡的,無論是子彈還是車輛在強大慣性和堅固的外殼下都毫無作用,在一陣劇烈顛簸后,車子猛地衝過警車組成的路障,繼續向市中心深入。
足有樓層樓高的艦體漂浮在海面上彷彿不可逾越的城牆,普通的槍彈打在上面,甚至和-圖-書連痕迹都不會留下一點,而在甲板上,由艦炮,機關炮和機槍組成的交叉火力則如同死神的鐮刀,隨意揮動著,漫不經心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剩餘的敵人在逃亡中將背部暴漏給了這群致命的追擊者,H60艙門處的機槍繼續擔任著對敵人的攻擊和屠殺,這種近乎一面倒的殺人方式毫無新意但卻極有效率,從戰鬥開始到結束,時間短暫的甚至不如指揮官之前說話浪費的時間多。
上校轉身向來路跑去,笨拙而匆忙,但在他身後,槍聲卻始終沒有響起。肖遙目送著對方離開,一直到看不見之後,才終於虛脫般的長出了口氣,然後迴轉身子看向甲板上。
還擊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逃跑也要靠很大的運氣,不過彭錚卻不後悔,至少他已經幫助那些難民逃離了集中營,至於眼前這幫人不過是犧牲品而已,或者說,他們的瘋狂就是為了掩護更多的婦孺撤退的偽裝。
車廂里,完成對一條街道血洗的瘋子們,用力拍打著駕駛樓的頂層,示意彭錚再找一條道路,聽到暴躁的敲打聲,彭錚無奈,調轉車頭繼續向市中心開去。
「putain!」一名上校走過來,指著肖遙罵道,在法國長期居住的她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是婊子。
「鳴槍,抓住他們。」指揮官覺得沒必要繼續玩下去了,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裏玩貓鼠遊戲,倒不如節省時間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一會。
一輛步兵戰車在爆炸中化為碎片,而後,護衛艦上的四挺12.7MM機槍開始了完全自主的自由射擊。最先成為攻擊目標的是載具,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也使他們,在呼喊聲中,士兵開始聚集在載具周圍,依託著上面的重機槍不斷抵抗著。
「慌什麼,你小子運氣好。」屈俊傑沒有轉動方向盤的意思,用少見的妒忌口吻說道,「你他媽的運氣總是這麼好。」
車隊彷彿一條蜿蜒的火苗,順著如同流淌著汽油的公路不斷燃燒著,很快,進入到市中心。而在這裏他們終於遭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攔截。
肖遙看待他的眼神里不再有死亡般的平靜,而是帶了一點戲謔和可憐,如果有什麼比失去生命還要可憐的話,就是失去意志,作戰的意志,甚至是逃跑的意志,她緩緩抬起手,握住對方的手槍,指揮官感激地放開手,任由這個剛剛還是自己凌虐對象的女孩子收繳了自己的武器。
彭錚幾乎用最大的力氣將自己貼在地面上,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能感受到子彈從他頭頂飛過時特有的風聲。
「沒有。」殷勇搖搖頭,在碗里倒了點水,就著喝下去,然後又隨意將碗刷了刷。
人群里,終於有人忐忑地詢問,並且很快的,這詢問就變成了質疑,逍遙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大家,因為同樣的疑問也在她心裏縈繞著。
在近乎點名一般的攻擊下,一輛輛載具在夜幕下變和*圖*書成了炙熱的火堆,圍攏在四周的士兵紛紛散開,但仍然無法避免被烈火和爆炸吞噬的危險。而一直到所有載具都成為廢墟后,士兵們才終於發現,他們面對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敵人。
但不管怎樣,此刻已經發現了他們也意味著追捕行動即將結束,雖然這幫狡猾的傢伙利用一群瘋子一樣的敢死隊前往巴黎牽制了追兵,但他們卻忽略了軍隊的高機動性。對於這幫依靠雙腳逃跑的傢伙,汽車的機動性完全可以彌補時間上的落後。
而此刻,就有一座城市,將要感受這樣一群人所帶來的破壞力。
車廂里,吃槍的瘋子們繼續用彈幕招呼著仍然不斷在身後開槍的警察們,在連串的槍聲過後,警察也毫無意外地成為屍體中的一員。
「你走吧,他們不會殺你的,因為你不值得被殺掉。」肖遙回頭看了看,黑夜裡,五星紅旗仍然清晰,甲板上,幾個同樣膚色和眼眸的士兵對著她打出友好的手勢,這讓她心中一暖。放走上校在肖遙看來無傷大雅,這個人甚至在危機來臨時都沒有與自己的士兵在一起做出抵抗,那隻能說明,他並不是一名合格的軍人,甚至不該是一名軍人。
「難道這一次真的完了嗎?」肖遙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自言自語地說道,但她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一大片黑影正悄然接近。
爆炸此起彼伏地響起,煙塵和火光中,再沒人能倖免,被炸的七零八落的屍體和殘軀點綴在巴黎街頭,將城市的繁華瞬間變成了殘忍的戰場。
彭錚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
唯一能讓這一切停止的只有殺戮,不停的殺戮,之後的疲憊才會讓大家終止這一切,不過彭錚很清楚,作為剛剛開始興奮的瘋子們,之前發生的那一切不過是大餐前的開胃小菜而已。
無人機可以清晰的捕捉到正在逃跑的人群,在它毫無感情的黑白畫面里,足有近千人的老弱婦孺正狼狽地奔跑著,沒人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哪裡,因為在他們的正前方,是一條寬闊的河流,這條河是塞納河,沿著它走可以一直走到巴黎。
甲板上,12.7機槍終於停止了掃射,在夜視儀下,槍管從熾熱的紅色開始向暗淡的黑色轉變,但槍口仍然冷冰冰的指著陸地,而在陸地上的人群中,唯一倖存的指揮官仍然目光獃滯地用槍指著肖遙的額頭,但無論是顫動的手指還是一臉的汗水都顯示出他內心已經膨脹到近乎爆炸的恐懼。
當然,如果說還有凌駕于這兩者智商的危險人類,那就只能說,是一個具有崇高理想的人,帶領著一群毫無底線的瘋子。他們所具有的破壞力到底是怎樣的,沒人知道,因為親身體會的人此刻都已經成為別人憑弔的對象。
護衛艦上,一門57MM艦炮緩緩旋轉著,清冷的夜晚,傳動電機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冷酷而無情,所有人和*圖*書就這麼注視著火炮旋轉到既定位置,而後,炮身忽然猛地一顫,火光乍現,一枚炮彈帶著怒吼在岸邊炸響。
夜色下的巴黎在燈光籠罩下少了稜角,多了嫵媚和柔和,路燈掩映下,陰影和角落處,時不時會有摟抱在一起的情侶或嬌笑著,或交談著走過。此刻的靜謐闌珊,似乎摒棄了戰爭所帶來的影響,人們更多的是享受著難得的安詳,也算是回憶一下往日的和平。
一艘護衛艦!
「我運氣還真他媽的好。」彭錚說完頭一歪,放心睡了過去。
「你知道那個方向有條大河不?而且距離不遠處有個兵營?」屈俊傑再次開口詢問道,他的詢問,一下子讓彭錚剛剛落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CON!」肖遙回應了一句,如果用中國話說傻逼,她恐怕說不出口的,但用法語,她覺得無論是發音還是腔調都很匹配。
「我們快點過去。」彭錚連忙做好,大聲催促道。
肖遙幾乎是本能地向前跑著,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抓著手裡拿個孩子的小手,至於孩子的哀求和肺部不斷傳來的刺痛早已經顧不得太多了。她現在只求能趕快離開,或者說,再有一個救世主降臨,就像彭錚那樣,但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身後的追兵毫無意外地追了上來,然後以半圓形的隊形將他們包圍其中,在他們身後,是洶湧的大河。
「因為我也不喜歡!」殷勇抬手將水倒在地上,微微一笑,說出了答案。
艦隊請求回航的報告在稍後擺在了丁文彥的面前,而在軍艦出發的時候,他曾經很滿意地認為,這一次從水面突襲巴黎,足以讓對方混亂起來,可惜,當看到報告上所寫的內容時,原本的預料落空讓他有種部署落空的感覺。
由空中的直升機和地面的裝甲車組成的攔截者呈半圓形阻擋住了去路,彭錚幾乎是用最大的力量將車轉了個彎,才避免車輛一頭扎入對方的包圍圈,可即便如此,車上的兩個倒霉蛋也被忽然的慣性甩出車外。至於後續的車更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而一頭撞了過去。
「救出來了?」車內,坐在駕駛位的屈俊傑輕聲問道。
終於,反應過來的巴黎警察們開始蜂擁著向這邊聚集過來,看著閃爍的警燈,早已經被自大沖昏頭腦的襲擊者們,再次催促著車輛向前衝去。
「是迎接我們的人嗎?」肖遙試探地大聲喊道,但隨後,狗叫聲和槍聲卻讓眾人肝膽欲裂。
城市因為雜亂的噪音而變得混亂起來,槍聲與喊叫混合而成的東西就是死亡,房間里,沒人想要探頭去看個究竟,因為兩種聲音已經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je vais te tuer!」對方舉起手槍,惡狠狠地看向肖遙,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卻從肖遙的頭頂越過,看向身後,而目光中的兇狠,很隨之變成驚訝和恐懼。
在猛烈火力的掃蕩下,路人紛紛倒下,鮮血很快匯和-圖-書聚在路邊,形成一片片赤紅的水窪,車輪毫不憐惜的從上面壓過,帶起一片片血花,而後隨意散落在四周,點綴的街道上煞是好看。
「我知道。」殷勇頭也不抬地說道,他知道此刻的丁文彥多少有點憋屈,原本想要派兩艘濱海戰鬥艦前往順河而上前往巴黎,但結果卻是,讓陸軍先拔了個頭籌。
一艘飄揚著中國國旗的自由級護衛艦,(之前在美國人『大方』的贈送下,曾短暫屬於歐盟,後來被中國人繳獲納入中國艦隊的序列)在法國人的河流上,而此刻在岸邊,法國人正在準備做著最讓中國人憤怒的事情!
隨著不斷前進,路人變得越來越多,車上,早已經失去理智的日本人和東南亞人再次興奮起來,手裡的武器毫無目標地瘋狂掃射著,每一片彈幕,帶走的都是成片的生命。喊聲,尖叫聲,匯聚成的雜音讓整個城市的寧靜瞬間四分五裂。
兩枚導彈交叉著從小於三十度角的兩個方向射來,並且準確地命中第二輛車,爆炸和火光讓車上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就化成火光的一份子,至於他身後的兩輛車也終於在前面同伴的遭遇下被迫停車。
負責追捕這些亞洲難民的法國部隊指揮官當然不會認為這幫被追捕的對象是想去塞納河上觀光,雖然,如果在和平時期的話,這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車輛剛一靠近,車廂里就閃過串串火光,伴隨著火光的閃爍,刺耳的槍聲也隨之傳來,路人被嚇的一愣,本能地顫抖了一下,可很快,他們就發現,在火光掃射的地方,一個個路人或慘叫,或抽搐地倒在地上,暗淡的燈光下,鮮血飛濺,見此情景,人們終於醒悟過來,紛紛奔跑著,但相比于車輛的速度,他們的奔跑不過是為槍手增加一點射擊的樂趣而已。
「我以前和說過嗎?」丁文彥一愣,努力在腦海里回憶著,卻發現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法國巴黎
※※※
上校愣了愣,他不確定肖遙的話到底具備多大的權力,但當他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碎屍塊——幾分鐘前他們還是活生生的生命,他忽然覺得確不確定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彷彿獲得了禮品一般,男子興奮地大喊著,然後從各個口袋裡將所有繳獲的手雷紛紛扔向四周。
夜幕下,逍遙帶著集中營的婦孺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著,她不知道彭錚為什麼給他指了這個方向,不過她卻信任彭錚不會錯的。人群以與隊員不相稱的速度飛快前進著,並且保持著讓人。驚訝的安靜。可是隨著不斷的前進,前方卻並沒有任何一點顯示著有救援的信號或者是預兆,甚至沒有一點燈光。
至少該做點什麼,有人終於意識到了這點,於是紛紛開始向後撤退,軍艦是水上的龐然大物,他們不會飛行更無法在陸地上行走,所有人都本能地知道,只要拉開與敵人的距離,或許會有逃生的機會,但顯然他們忽略了和*圖*書一個問題,在軍艦后甲板上,兩架H-60直升機已經依次升空。
低沉的轟鳴聲就在此刻從遠處響起,先是低沉,而後高亢,再之後是劇烈的轟鳴,路人吃驚地向前張望著,很快就發現一輛輛在耀眼的車燈下飛速行駛的軍車正急速從公路一段飛馳而來。有人好奇,有人咒罵,有人則匆忙躲避,但無論是哪種人,最終他們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結果。
「嗯。」彭錚點點頭,摸了摸身上的擦傷,然後滿不在意地一呼喇。
「先別笑,你只有兩秒鐘,逃出這條街,再露你的牙。」聲音說完開始倒數,隨著一聲迥異的槍聲響起,前面,.50機槍的射手應聲而倒。
「你知道嗎,其實我並不喜歡長城。」推開面前的大碗,丁文彥在看著剛剛從艦隊發回來報告的同時,對另外一面正在狼吞虎咽吃著麵條的殷勇說道。
駕駛室內,彭錚默然地注視著這一切的發生,實際上,作為領導者,他已經無法去改變這一切了,打從他將人們心裏的猛虎釋放出來之後,也就失去了對邪惡控制的權柄,如果他想自大的這麼做,那麼他得到的必然是被這些傢伙毀滅。
就在肖遙考慮著要不要停下來的時候,不遠處忽然亮起的燈光卻打消了她心裏所有的疑慮。
「當然,這些長長的城牆與其說是勞動人民用智慧創造的結晶,到不如說是秉承著歷代封建統治者懦弱的治國方式。戰爭從來都不是一廂情願的防守,在強大的防禦也有被人攻破的一天。」殷勇珍惜地吃完最後一點糧食,將幾乎乾淨的大碗放在一旁,看著丁文彥說道。
「快跑,是追兵。」肖遙大聲喊道,同時抓起一個孩子的手奮力奔跑著,在她的催促下眾人沒命地向前奔跑,但很快地,身後傳來的槍聲再次將他們拉回到絕望中。
但可惜的是,他們顯然忽略了對手的強大,57MM艦炮之後是30MM的機炮開火,這些從建造以來就以軍艦等鋼鐵目標為作戰對象的武器,在撕扯地面目標的時候,顯示出格外輕鬆和遊刃有餘。
有兩種人最危險,第一種,是具有崇高理想的人,這類人會為了自己的理想而放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而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他甚至會拋棄自己的底線,第二種人則是瘋狂的人,這類人心裏壓抑的恐懼和憤怒,會將他們的理智化為灰燼,然後繼續用喪失理智的烈火摧毀每一個擋在他們面前的人或物體。
「我投降!」上校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著肖遙,嘴裏囁嚅道。
「那是什麼?」人群中有人回頭看去,驚訝地詢問道,不過很快,他們就得到了問題的答案。
他的身影剛剛進入黑暗,一隻大手就一把抓著他扔進一輛早已經發動的汽車,而後,隨著車子不斷前進,越來越多的人跳上車,當所有人上車之後,車子已經開往通向城外的高速公路,而在他們身後,密集的槍聲仍然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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