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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炮刷副本[快穿]

作者:少年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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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以我血薦軒轅 第五十章 民國之寫文(49)

第一卷 我以我血薦軒轅

第五十章 民國之寫文(49)

李景亮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他對自己的父親再了解不過了。
雖然那不是他的過去,是屬於李景然的過去。
樂景對此回以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先生,其中一定有隱情對嗎?您是有苦衷的對嗎?」
雖然百年後的上海房價很貴, 物價也高, 生存壓力很大, 空氣質量也不好。
但是既然他現在用李景然的身份行走世間,那麼自然也要連那份過去一起承擔。
上海的冬天和北平的冬天還是有區別的, 一個是魔法攻擊,一個是物理攻擊。
當然,即便沒有人查證,報紙上還是會刊登「查證報道」,讓讀者們知曉李景然到底是多麼不堪的一個人。
父親也正好以此為威脅,徹底掌控李景然。到那時候,甭管李景然到底有沒有才華,也不過是他們李家的一條狗罷了,他掙得錢不還都是他的嗎?想到這裏,李景亮甚至都開始期望李景然不是找人代筆了。
而幕後人他不需要思考就知道橫豎是李家的那些人,李景亮的嫌疑最大些。
這次的電報依然很簡短:「昨日早報有人發文,道明先生真實身份,且言先生過去多有不堪,危矣!先生何解?」
「景然,你沒有做這些事對不對?」
樂景垂眸沉思,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面,發出悶悶的低鳴。
……
樂景向來很有耐心。
楊經綸雖然不知道李景然的真實身份,但是他並不相信電報上說的「多有不堪」四個字。
……
……
季祺一頭霧水,焦慮地站了起來,「所以你過去到底做了什麼錯事?你快點說出來我們好幫你想辦法啊!」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 多想無用。不過北平的幾聲犬吠罷了,還吵不到千里之外的上海。
這場風波可大可小,斷hetubook•com.com看他是怎麼處理了。
他和李先生接觸也有大半年了,要是再看不出他是怎麼樣的人他就是瞎子。再則由文品觀人品,李先生這般淡泊名利,憂國憂民,心懷大義,憐憫弱小的人,斷不會擁有「多為不堪」的過去。
但是既然他們千里迢迢的來到了這座遠東最繁華的城市, 那麼就沒有一直縮在家裡避寒的道理, 理應出去轉轉。
因為他剛剛好好收拾了一頓李景亮,在同學們的威脅下,以李景亮的性格,他不會光明正大報復回來,只會偷偷躲在一旁做些什麼。
李景亮不願相信這點,但是他更不願意相信李景然的才華!
對上少年的目光,瞠目結舌中的楊經綸默默點了點頭,一向能言善道的季祺啞口無言,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李景亮收回暢想,打開抽屜,開始拆父母的回信。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向一些人拍去了電報,並把之前就一直計劃要寫的文章寫了1/3。
李景亮本來就因為照片而起了疑心,此時因為他和同學們的那番羞辱,他說不定會重新想起那日的疑心,而去《文學報》那裡求證些什麼。
樂景領著李淑然在上海盡情玩了三天。
李景亮放下手中的不知道已經看了多少遍的報紙,心中只覺快意無比。
所以在收到吳翼回復的「小事而已」的電報時, 樂景就把掉馬的事放到了一邊。
他相信在《名妓回憶錄》電影大火的現在,上海的報紙也一定會樂意轉載原作者的緋聞報道。
沒想到他親愛的哥哥竟然在離家后成了大作家,若不是他用錢撬開了《文學報》編輯的嘴,他說什麼也不會信。
樂景遊走在大街小巷, 遊走在上海或大或小的每個角落, 和圖書以百年後的目光來注視這座浮華之城、遠東明珠。
早在樂景開始寫文時,他就已經預料到後續會有一場因為他的過去而引發的風波。在他因為入獄照片曝光時,他以為風波將至。可是李景亮只去《文學報》打聽了一回消息就沒了動靜。
迎上兩人驚疑不定的目光,少年撐著下巴,偏頭看向他們,漫不經心笑道:「大部分是真的,有些都是我做的,有些是錯事,有些我問心無愧。」他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文章都是我自己寫的,這點楊編輯能作證。」
他一定是找人代筆的!
季祺抹了把臉,無奈笑道:「你這浪子回頭回的也太徹底了吧?」
唯有外灘處的黃浦江水面清清, 千年未改。好似舊時風景, 又似百年一夢。
這篇報道一出,自然會有很多有心人去奉天查證。李景然之前的所作所為並不是什麼隱秘,很容易就能查到。
季祺卻從樂景的神色中讀出來些什麼,他探究地看著樂景,問:「你過去到底做了些什麼錯事?」
「先生,這篇文章都是假的吧?!」
燭光下,少年白皙的面容隨著搖曳的火光明明滅滅,那雙琥珀色的剔透雙眸似乎也染上了深邃的暗影,好似白玉染墨,多了絲鬼魅危險的意味。
樂景沒有等太久。
樂景想了想,怡然自得笑道:「你覺得卧薪嘗膽忍辱負重為全孝道只能自污清白,這種人設怎麼樣?」
就連後世的很多乞丐,都比這時候的窮人穿的體面。
三日後,《黃埔江報》全文刊登了那篇文章。
季祺也說道:「依我看,這種人不必搭理,有些小報就愛登些捕風捉影的謠言。就連我,自從《名妓回憶錄》火了后,那些報紙都說我是個流連花叢的急色鬼。」他笑著和-圖-書搖了搖頭,感慨道:「所謂的人紅是非多我可算是體會到了。」
上海冬天濕冷的環境著實讓樂景他們三個北方人很不適應,似乎骨頭縫裡都浸滿了陰冷的水汽,潮濕的被子也總是捂不熱。更別說樂景身體還不好
於是樂景和楊經綸就帶著李淑然,在季祺這個本地人的帶領下認真遊覽起了上海。
楊經綸終於找回了理智,此時看向樂景的目光很是複雜,怎麼也無法把眼前優雅清貴的少年和文中所寫的那個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忤逆長輩不孝不悌之人聯繫在一起。
敲擊聲一停,樂景抬眸看向兩位不以為然的友人,輕笑道:「如果你們真的知道我的過去,那麼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有什麼冰涼刺骨的情緒自那雙琥珀色的雙眸里浮現,少年坦然回答:「我過去,不算是個好人,做了很多錯事。」
……
電報雖短,消息卻很重要。
那個廢物不可能寫出那樣的文章!
反正到那時候李景然也已經是身敗名裂,千夫所指了。他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借給李景然發小說,讓他的才華不會被浪費,也可以洗刷李家因為他這個不孝子染上的污名,重振李家門楣。
他收回遊離的思緒,繼續看父親的信。果然父親在信的後面話鋒一轉,表示他會和李景然去信一封,好好商量商量接下來的事的。
於是少年便開心笑了:「這樣才有戲劇性,才值得成為教育人的榜樣,不是嗎?」
電報中用「多有不堪」四個字來形容實在是客氣了。
楊經綸眼睛一亮,雖然他不明白樂景口中的「人設」是什麼,但是不妨礙他聽懂其它的話,當下就興奮說道:「所以那些果然是假的?先生因為不得已才裝成……那樣的?!」
想起往日里李景然的花天酒和*圖*書地遊手好閒,他心中就泛起一陣陣冷意。難不成他從那時就開始藏拙了?李景然竟有這麼深的心機?
李景然若想解決這場紛爭,想摘掉不孝不悌的帽子,那麼就必須由父親和母親出馬,在報紙上發文澄清這件事,為李景然的人品背書。
但是他相信父親會妥協的。
此時的上海, 東方明珠還沒建起, 高樓大廈還不是尋常, 十里洋場里的外國建築還新的很, 舊照片里的老爺車發出刺耳的喇叭聲。
因為他在家信里寫出了一條讓父親無法拒絕的提議。
以世俗標準來看,李景然不算是個好人。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被酒色賭掏空了身體,所以才會因為禁斷反應引起的高燒一命嗚呼,樂景也才能用他的身體行走於世。
樂景雙眸彎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在那人的筆下,我究竟都做了什麼錯事,雖然大致能猜到,但是果然還是要看過那篇文章后,我才能明白。」
楊經綸和季祺衝進屋裡的時候,樂景剛剛一字不漏地讀完那篇題為《偽君子守夜人》的文章。
當然,李景然只是一個開始。那日羞辱毆打他的那些人的臉他一個都忘不掉!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嗎?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總有一天他會爬到最上面,把那些羞辱他的人狠狠踩到腳底!
李景亮勾起嘴角,幾乎能看到他重振李家門楣后的風光。
他眯起雙眼,嘴角笑容卻悠然自得,答非所問道:「原本我還想這件事到底什麼時候會被捅出來——隨著我越來越出名,我原本也沒指望我的過去能瞞一輩子。現在這個時機爆了出來,果然只能是他做的了。」
少年瞥了他們一眼,眼中閃過一起促狹:「怎麼,還不許我浪子回頭了嗎?」
信上父親在訓斥他不和-圖-書該擅自行動,把家醜都宣揚了出去。
楊經綸一怔,下意識開始分辨道:「誰年少輕狂時沒有做些荒唐事?誰能擔保自己這輩子永遠不會做錯事嗎?先生不必太過介懷。」直到現在,他還天真地以為李景然口中的錯事不過是少年人年輕氣盛,貪花好酒之類的荒唐事。
樂景想,他果然還是喜歡百年後的上海。
然後在第四天中午, 來自北平的電報來了。電報同樣是寄到了季祺家裡。當時季祺領他們出去玩了不在,還是季祺傍晚回府收到電報, 然後又連夜給他們送了過來。
楊經綸納悶問道:「多有不堪?」他像是被逗笑了,他安慰樂景:「這件事先生不必在意,一定那人為了出名而胡編亂造罷了,先生人品怎麼樣大家都知道,一定不會被某些人栽贓誣陷給騙到的!」
但是起碼那那時候上海里沒有洋人的法外之國, 路上也很少有穿不起棉衣的行人,街道兩旁也沒有凍死的屍體。
他此時訓斥他,不過是李景然現在出名了,能帶給他更多的利益,而他這篇文章不僅把李景然推到了對立面,最重要的是很可能會讓李景然失去自己的價值。
想起報紙上刊登的那篇文章,他心中就一陣得意。那篇文章他準備了一星期,裏面的字句他差不多都能倒背如流了。後續他還找了其他人發文,一定能讓李景然身敗名裂。
望著兩人迷茫中帶著焦慮的模樣,他還有心情安慰他們:「沒有人能徹底擺脫自己的過去,現在是我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如果這次能夠解決,那麼接下來我就不必為我的過去擔憂了。」
樂景不會知道他此時已經把一切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他一定會拆穿他的真面目,讓所有人看看守夜人是怎麼樣的雞鳴狗盜欺世盜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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