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柏林，柏林！
用做飯來比喻的話，這些影片的鏡頭，只能說是食材。
許鑫應了一聲：
「還是這部電影的幾個主演……呃……」
許鑫愣了愣，問道：
表達著自己對於這部電影演員的鍾愛。
「哈哈哈哈……」
「……好。」
就跟父母養的孩子那樣。或許在別人眼中，這孩子不咋地。但在父母眼中，自家的孩子就是最優秀的。
金元寶、香燭、豬頭肉、炸魚等等。
當然了，這種信心並不是盲目。
完成了。
齊雷有些無語。
說出這話時，明明平時甚少真正表露出自己內心情緒的許鑫，眉宇之間也忍不住漂浮起了一抹嚮往的神色。
「這兩天……主要是我在琢磨後期怎麼辦。」
所以……我想去柏林。一方面是因為這些主演，另一方面……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二選一的問題……在威尼斯我不是已經拿過一個了么。這次，我想去柏林試試，如果能拿到，那麼下次，我就會去戛納。」
「都誰動的手……」
在給廠里留下了一箱子拷貝的備份后，許鑫拿著《烈日灼心》的原片帶子踏上了飛機。
他是伊谷春，一名富有正義感的警察。
並且還要同步與配樂進行。
這裏或許很多人會有疑惑，為什麼精剪會如此之慢。可實際情況就是，它就是這麼慢。
「所以說……有些話，老漢可能不會和呢說，但豪哥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你得替呢跟他說。不要有撒顧慮……三水也不敢有意見。他敢有意見，呢抽他！」
許鑫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之後……想走，走不掉，正好看到牆邊上有那個木方方……」
好與壞的分界線在哪？
金熊……似乎沒啥問題。
咋真就跟他是兇手一樣？
「火眼金睛美猴王哇！」
「嗯。」
……
最後，隨著鏡頭的移動，畫面徹底固定在了那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面。
照例，他靠坐在椅子上，點了一顆煙。
「嘖。」
但他也並非是很功利的，拍個電影就是衝著個人榮譽去的。
一方面是意外，可另一方面又不意外。
「我在洛杉磯本地找一家後期製作公司吧。這片子拿到美國去做，剛好，後期一些需要用特效的地方，比如高空那場追逐戲什麼的，也去那邊完成。上次給沃爾沃拍廣告，那邊的團隊大家溝通的還挺愉快的。我直接找他們。效率也還行，也離得近，怎麼樣？」
「一次都木見過哇。基本上天天倆人都打電話，有時候天冷了，會叮囑叔多穿衣，要是喝酒，總會讓他早點回家……」
「可不……」
「吃飯哇。」
許鑫好笑的搖了搖頭：
「呢不去？」
所以，這部片子……
把這部名為《環太平洋》的電影大概說了下后，齊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感慨：
「哈哈哈哈，還捨不得哇？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這種榮譽每年就一次，屬於「幸福三選一」。
如果這些都能「傳奇」一般的一次通過，不需要調整任何的話，那麼就開始進入到配音、擬音階段。
「是是是，是哇。」
許鑫忽然發出了一聲感嘆。
外國電影？
「9月1號開始，截止時間是……1月5號。」
每每有這種感覺的時候，他卻只能默默忍耐。
「如果可以，我想去柏林。前提是時間來得及的話！」
許鑫哭笑不得：
「我。」
但就導演而言，它卻是最高榮譽。
哪怕僅僅只是「客串」……
「嗯。冰冰滴性子……軟。會照顧人。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呢都看在眼裡。但……你爸不願意和你說，也不讓和三水說。我現在和你說這個……」
他現在不缺導演的個人榮譽。
「……」
「呢還有些納悶哇……三金，你甚時候看出來滴？」
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沒錯，王硯輝飾演的，就是在劇本開頭，掉下水庫的那個人。
而這還是相對比較好剪輯的片子。
隨著許鑫的聲音在對講機中響起……
倒不是說他技不如人。
「啥意思？齊哥，你不會以為我要上今年的柏林電影節吧？」
「呢就當不知道，放心。呢也不問，也不挑明。態度嘛……去年呢發現了之後，就和他說了哇。呢也知道他滴顧慮，啊呀，無所謂嘛。豪哥，呢說實話，外人看來，無非就是甚家產、家業……但咱在這說，咱家的東西……分的完哇？」
「你留意了沒，今年的柏林電影節。最佳影片是哪部？」
心說奶奶的。
「哈哈，不至於。說句玩笑話，我今年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咱家以後得路，在另一邊。錢這東西……不能沒有，但太多了也不好。更何況……呢和三水又不是甚廢物，是哇？」
他這麼說，齊雷肯定不好說說什麼「那對那對」，只是笑著轉換了話題：
「那也行。」
「這麼說，老漢跟著冰冰姐一起出去度的假？」
許鑫點點頭：
「……然後呢？這隻有不到三個月了啊。」
不過……
「……啊？」
「誰弄的？」
為的就是觀眾在以辛小豐的死亡為「結局」，剛剛松下一口氣的時候，劇情再次來一個反轉。
後生可畏啊。
李豪笑的很是開心，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齊雷想了想，肩膀鬆了下來：
「還早著呢。亞洲人在好萊塢不管怎麼樣，肯定都是邊緣人物。對她而言，這部電影更像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而並非是長線的發展。她心裏是清楚的。」
不僅僅是按照導演的想法來，而是按照導演的想法來一遍后，讓導演自己來看。如果他覺得哪裡不合適，那麼就要再次更改，直到最終達到自己滿意的結果。
可許鑫在這部影片里，添加了許多諸如蒙太奇這種剪輯手法予以配合的技法。
「哈哈哈，啊呀，爸，紀梵希哇？」
這片子……
「……頭半年，基本上都在一起。」
有種趕緊殺青，然後把電影後期給製作完的衝動。
忽然，齊雷臉色一沉……
可許鑫在聽到這話后，卻依舊搖了搖頭：
而粗剪出來了故事脈絡后，開始進行精剪。
而是去了EEDS。
「……」
「那你什麼時候走？」
「得嘞。」
齊雷幾乎沒什麼思考，便直接回答道：
「沒必要。我問了下楊蜜那邊，她的電影拍攝地，可能是洛杉磯＋多倫多兩邊串。行程不太固定，好像還要去悉尼、香江、還有日本之類的地方取景。咱們也不知道導演具體的拍攝計劃，要是弄個剪輯室，萬一定在洛杉磯，結果常年待在多倫多，那也是件麻煩事……」
一句簡簡單單的「我想試試」，徹徹底底的暴露了他的野心。
齊雷答應的很痛快：
人之常情。
她去準備宣傳馬上上星的《甄嬛傳》去了。
「哈哈。」
既然是「最優秀」，那一些榮譽肯定想爭取一下。
「齊哥，你真的應該來現場看看。如果你來現場，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想去柏林了。你知道這幾個
和_圖_書人在一起碰撞出來的火花有多強么？……簡直是爆炸！大爆炸的那種！這片子咱們一開始是按照8月份開拍，12月份差不多結束的計劃。結果……一場颱風下來，所有雨天的戲就都拍完了。幾乎沒有NG，沒有笑場……這些人只要在一起，就跟火星撞地球那樣。嘭嘭嘭！」可惜，目前戛納的最佳導演，目前還沒有一人獲得。
……
「和戛納的老古板不同，柏林沒有所謂的「一獎一得」的限制。他們的態度更包容，真的……比如說，我這部電影拿到絲綢之路上來選。在影帝名單上，段毅宏、辛小豐、楊自道這仨人，我真的一個都放棄不了。
而目前來看，最有希望拿到這個獎項的人，是老頭和韓國導演金基德。
明明之前沒試過戲，只是把劇本交給了他。
可道理確實也不糙。
笑著擺擺手：
可許鑫在看完后，心裏面反倒沒有了多少波瀾。
許鑫嘴角一抽。
就見許鑫微微搖頭：
作為最後的甜品端上桌，這頓宴席，終於來到了最終的完美收尾。
李豪遞過來了一支煙，問道。
「這你不用擔心，費用廠里出。」
「殺青啦！！！！！」
而當好人有壞的一面，壞人也有好的一面時，又該如何被定義？
西影廠。
「放心，懂。就是和媽說說話～」
許鑫想試試……或者說，當成一個個人榮譽成就的追逐目標。
齊雷一懵。
啥？
這話雖然說的痛快。
「……」
至於這盤菜後面到底會帶給觀眾什麼樣的「味覺」體驗。
又一部作品……
反倒覺得這種「完美」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他這話挺理想化的。
沒來由的，心裏再次發出了一聲……已經感嘆過無數次的感嘆。
「呢！」
但唯獨，目前還沒有一名導演，能夠同時獲得威尼斯、柏林、戛納三個電影節的榮譽。
不過……他必須也要承認。
一個壞人做了好事，該怎麼定義。
「呃……紀梵希？那不是口紅哇？」
許鑫哈哈一笑，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來了句：
可惜……
「也是我……」
「……為什麼？」
「老王弄的那個遊戲戰隊的人都來了，和他們打了會兒遊戲。熬夜了～」
「這……」
「根本來不及啊。」
華語……或者說亞洲影壇內，為首的中、日、韓三國裏面，各自在歐洲三大有所斬獲的電影導演並不少。
「……誰說我要上今年的了？」
「咋？」
精剪階段，至少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不用精益求精，大面上過得去就可以直接通過。
齊雷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抿了一口酒，夾了一片切好的熱羊肉給兒子放到了碗里，他說道：
想了想，許鑫說道：
10月12號。
半眯著眼睛，他抹了一把鼻樑上的汗水。
當然了，講道理，這一切都可以「糊弄」。
陽光明媚、海水碧藍的沙灘上。
「金熊獎是每年的2月份。2月8號左右開始……而它的征片時間……」
還是那句話。
……
一切關於「好」與「壞」的思考，都被他埋進了這部電影里。
好想快點帶給觀眾見面。
幸運的是自己找到了一群非常適合的演員。
意外的是，他對於《烈日灼心》的信心竟然如此之足。
「唉沒辦法，就把他們整死掉嘍。」
李豪嘴角抽了抽……
雖然乍一看，時間很寬裕，但實際上對於一部剛剛拍完的電影而言，根本不夠。
導演是否要hｅｔuｂoｏk.ｃoｍ.ｃｏm閑出屁的在剪片子的時候把一朵雪花剪輯到別人的睫毛上……
「是哇，那邊水土不養人～」
「看得出來。今年我看老漢穿的也越來越潮了。各種衣服……感覺跟年輕了二十歲一樣。倆人吵架哇？」
她的電影，是11月份開始投拍……我估摸咋說也得拍個兩三個月吧？今年我們能不能回來過年都不確定呢。更別提，就算沒她拍戲的事情，這部電影，也不是那種兩三個月的後期工作就能完成的。
既然有些話都「捅」出來了，李豪索性就不瞞了。
會同意靠這種「糊弄」搞砸一部自己目前而言，自認為最傑出的作品？
但如果能拿到最佳影片，那麼含金量肯定會往前跨一大步。
「豪哥，老漢和冰冰姐咋樣了？」
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傲氣。
父子間的溫馨家常飯局，在閑談中開始了。
嘖。
表現的理應如此優秀。
許鑫接了過來，迫不及待的夾起了一口麵條吹了吹……
麵條送進嘴裏的剎那，感受著這從小到大都熟悉無比的味道，他笑眯眯的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
許鑫呢。
「那你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
家裡就許大強自己。
這大哥過來后，從坐進審訊室的鏡頭前，到離開，總共不超過3分鐘。
他一邊感慨，一邊開始順著許鑫的思路往下捋。
配樂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找某些東西來拼湊的。
最佳影片，他也想試試。
主要是……王硯輝對這場戲的拿捏要更好。
並且……
只是一個勁的打著哈欠。
拍攝的畫面是否需要調整畫面色彩，濾鏡。
這人……演技是真有點東西啊。
在中午的時候，趕到了家。
「豪哥。」
「……？？？」
「好傢夥……變黑了啊。」
李豪聽著這話，恍惚間甚至都覺得……怎麼這兄弟倆的位置調換過來了。
指著自己的雙眼，許鑫繪聲繪色的說道：
「目前……包括老頭在內，還沒有人集齊三大備身的導演榮譽，對吧？無論是老頭，李桉，還是王佳衛、候孝閑他們，都沒有。我想試試。」
三金……長大了哇。
今天是10月10號。
不過不是去美國。
王硯輝和他的碰撞中，哪怕倆人沒有直接的對手戲……可單憑一段DV視頻，在這場戲里，段毅宏還是被碾壓了。
忽然，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睛猛然瞪大：
「倆人見面的次數多哇？」
許鑫納悶的問道。
這次，許大強不反駁了。
「瘦了哇～」
這下，齊雷終於感受到了他的野心。
無論是最佳影片，還是最佳導演，作為個人榮譽的目標，他不認為自己去追逐有什麼錯誤。
無論是誰，都在這部戲里，給予了自己最完美的一份答卷。
同時接過了許鑫遞來的煙。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起身回到了辦公桌前，在抽屜里翻找了一下，拿到了一份資料。
他只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
「呋……」
「嗯，影帝影后呢？」
CG特效技術製作是否達到導演的要求？
叼著煙，他一邊說，一邊想了想，問道：
10月份的內蒙草原已經沒了當初的碧海連天。
「海邊，天天風吹日晒滴……」
許大強一愣……
心照不宣的和李豪對視了一眼，許鑫乖乖去洗手，吃飯了。
所以，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放到了2013年。2013年的柏林電影節！」
「……」
而不意外的地方則在於……他終於多多m•ｈetｕｂooｋ.ｃｏm•cｏｍ少少在許鑫身上，找到了屬於年輕人的「傲氣」。
「去柏林？」
最佳導演確實並非是整個電影節的最高榮譽。
聽到這話，許大強直接翻了個白眼：
在這期間，導演要跟剪輯師反覆溝通、拉扯。
約演員檔期來把某些片段配音、修改，讓擬音師來模擬一些需要的音效。
弄的許大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沒好氣的罵道：
「昨晚沒睡好哇？」
「這樣的話，要重新搭個剪輯室吧？」
「這確實是個問題。這些天大家也都研究了一下，主要是看你這部電影想怎麼弄。剪輯和後期處理要是廠里來，那你要誰，就讓誰辦理簽證，跟著你去那邊完成後期剪輯製作，怎麼樣？」
不用問，肯定是羊肉面。
齊雷看著走進來的許鑫，第一反應是他變得黑了許多。
「呢說句實話……叔他……被照顧的好滴很……冰冰……會照顧人……」
本來去別墅里的應該是四人組。辛小豐，楊自道、陳比覺，以及王硯輝飾演的真兇。
「一開始我就知道來不及。所以壓根就沒指望上今年的，別的不提，別忘了，楊蜜要去拍電影，我自然要去幫她帶孩子。這麼多年……她很辛苦。而這一次去美國，如此幸運的拿到了一部兩億美元大製作的女主角，我希望她能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以後可就是好萊塢大明星啦。」
「呼……那還差不多。我真以為你打算用兩個多月時間去弄一部電影上柏林呢……嚇我一跳。」
「哦對，我在義大利那邊，和幾個朋友還攢了個劇本。這幾天我們倆還溝通、發郵件來著。如果開拍，可能就是在義大利那邊拍。也不用擔心明年我沒作品，這部作品我倆最近不停的在溝通想法，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並且拍下來……應該會很輕鬆。明年沒準我就帶著一部外國電影登陸咱們國內呢。」
「去去去，趕緊滾去洗手！吃飯哇！」
……
如果說劇情裏面加入王硯輝這條線，那麼倆人孰優孰劣可能暫時不好說。可單就這一場而論，確實，段毅宏不如他。
別的不提，光是粗剪，得至少一星期到10天。
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問題是……許鑫會同意么？
許大強有些納悶。
「對。」
「肯定是變黑了。常年在海邊拍戲，咋可能不黑嘛。」
「……OK，過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
倆人聊了一路。
許大強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隨著鏡頭的拉遠，在沙灘上嬉戲的伊谷春與尾巴的身影被越拉越遠。
「然後呢？」
看著一身紀梵希，胸口的老虎頭那～～～～～～么老大的「潮」爹，許鑫笑哈哈的說道：
一個好人做了壞事，又該怎麼定義。
老頭呢，靠著《我的父親母親》，拿到了銀熊。《大紅燈籠高高掛》，拿到了銀獅。而戛納方面，雖然按照含金量而言，評審團大獎比最佳導演要高，但他確實沒靠著《活著》拿到最佳導演。
「不是，這衣裳，好看，霸氣……呢喜歡，給呢吧？」
「這個老頭老娘哦～抓那亂喊亂叫。」
聽到這話，許鑫的眉頭皺了起來。
好人做的事，是否真的就是那麼完美無缺？
「我看網上的新聞說，蜜蜜那邊已經確定了女主角的位置？」
它需要配樂師的靈感，同時這份靈感付諸于影片之中后，還要送到導演那，看是否能符合……
「唔……」
要的畫面從多少秒到多少秒保留，中間去掉多少幀，或者是用什麼樣www.hetubook.com.com的剪輯手法之類的。
哪怕……僅僅只是過來錄製了一段DV視頻的王硯輝。
「嗯，我知道。」
照例，齊雷來到了茶几前給他燒水，泡茶。
很簡單，該進入到製作階段了。
什麼畫面能要，什麼畫面不能要。
「想穿？讓蜜蜜給你買去。」
許鑫坐在監視器前，看著林立用DV錄製的畫面，不自覺的撓了撓頭皮。
「只要你方便，怎麼來都行……不過，蜜蜜這拍攝周期是多久？你這電影……打算報哪個電影節？」
不知誰人大聲的喊了一句。
「回來了哇。」
其實他說的並沒有錯。
伴隨著這聲呼喊，整個劇組再次陷入了這幾天內不知道第幾次的歡呼。
沒見冰冰姐。
他砸吧砸吧嘴。
而許大強把兒子的動作收入眼底后，說道：
「呢木見過。」
他的嘴裏發出了誇張的擬聲詞。
可許鑫琢磨了一下后，卻還是搖頭：
看著兒子那滿意的臉，許大強一聲輕笑，端起了酒杯。
真期待啊。
「嗯。」
壞人做的事，萬一被冤枉呢？
食材準備完畢，接下來要開始煎炒烹炸了。
「下午去哇？」
技法的繁複，註定剪輯方面要花更多的時間。
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不到90天的時間。
「嗯。」
「怎麼了？」
一個月是最理想的程度。
「原因就是……」
齊雷的眉頭這下皺了起來。
齊雷一愣。
聽到這話，許鑫摸了摸自己的臉，又來到了儀容鏡前看了看，笑道：
「之後呢？」
想都別想。
「哈～」
許鑫把兇手藏了一整部電影，放到了最後。
想了想，他說道：
不用他說完，許鑫便點點頭：
而剛從衛生間里走出來，他就看到了家裡的置物架上那一兜貢品。
「……先排除威尼斯吧。」
「……」
真絕了。
「啊，又不是正日子。呢這一去美國，少不得得幾個月，所以這次呢就自己去，好了哇？」
而一個月之後呢？
加上從小到大，這些景色許鑫已經看麻木了，所以心頭沒有半點波瀾。
上午10點，他坐上了李豪開來的勞斯萊斯。
「我還說推薦你去威尼斯呢。」
他無意去影射什麼，只是覺得……這部電影很適合探討一個命題。
用雲南那邊的方言塑普，寥寥幾句，就把一個壞到極致卻又很聰明的兇手形象，表露的淋漓盡致……
他打開了口袋，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每一樣都不少后，這才放下了心。
許鑫剛進門，就聞到了滾滾羊肉湯的香氣。
「原因呢？」
嘖……
靠在沙發上，許鑫的語氣無比輕鬆：
供大家參考，探討。
「嗯，呢自己去，和媽說說話。爸，你不跟了哇。」
「沒啥感覺啊，好像還那樣。」
不過這樣味道也挺好。
微微點頭，說道：
王硯輝的錄製視頻，讓段毅宏貢獻出了一段堪稱影帝級別的內心戲表現。
「伊朗導演阿斯哈·法哈蒂的《納德與西敏：一次別離》。」
齊雷又一愣。
「這……規矩都懂哇？」
把筷子遞給了兒子：
「最佳影片啊。你都拿了導演了，這片子你不說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么？信心既然這麼大，那就去金獅獎那爭一爭唄。要是能拿到最佳影片，或者說影帝、影后也能上的話……那你可能就是天朝影史上最年輕的威尼斯大滿貫得主了……」
至於金基德……04年的時候，他以兩部電影，一部《空房間》，一部《撒瑪利亞女孩》，分別獲得了柏林、威尼斯兩座電影節的最佳導演獎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