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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靠近細看，不解道：「魔女怎麼做到的？她的速度和力量似乎沒有增強，也沒任何魔力波動。」

他立即在心裏決定，無論如何也得幫人間天使王一次。

「哈哈哈哈！」哈莉血流滿面，『癲狂』大笑。

反正等我贏得最終勝利，他們看我的目光就只剩敬畏，不會再有半點輕慢。

百特曼想了很多，面上卻無一絲遲疑，平靜地搖頭，「完全猜不到。」

「啊，魔王……魔王們也來了。」

「只怕不好辦呀，」陌客斟酌著用詞，「她從小就像一匹腦袋一根筋的小野馬，桀驁難馴，膽大包天。

他萬萬想不到會收到加百列的信息，還是『求救信』。

他碰了碰百特曼，問：「你說他們誰先堅持不住？」

所以，我看好哈莉。」

都沒觸發暴擊。

看著兩個瘋子般用棒子相互敲頭的血葫蘆，超人有些心裏不適，想吐。

命運博士抹去額頭虛汗，滿臉后怕之色。

最終可以得出結論：哈莉通過某種未知的方式，觸發了本徵場攻擊。

他們的出現，又在圍觀群眾中引起一片驚呼。

「赫拉在上，魔女把加百列打飆血了！「黛安娜驚呼。

「魔女哈莉才是真正的絕世大魔頭啊！居然想出這種瘋狂的比斗方式。」魔王們看了都覺得心裏瘮得慌。

「咚，咚，咚！」

加百列和米迦勒也有自己的「皮膚」——小力場，所以普通魔法壓根傷不到他們。

他們之前還在打賭，魔女壓根破不了加百列的防。

陌客嘆口氣，「我說實話吧，天之聲希望你們立即結束比斗，條件你和_圖_書隨便開。」

……

謊言之王太過震驚，精神投影直接從次空間跳出來。

亞當是上帝在伊甸園（人間）創造的第一個人類。

「大致上應該沒錯。」

她只顧著齜牙咧嘴、掉雞皮疙瘩了，沒去、也沒法計算他們的失血量。

他越過天之聲，直接使用『黃金大殿』向陌客傳訊。

百特曼沉吟著道：「現在晚上八點一刻，他們互擊持續了45分鐘，一共217輪，相互擊打對方650棒，哈莉失血1273CC，加百列失血317CC……

又挨了一次暴擊后，加百列忍不住了。

天使王的語氣依舊高高在上，但他聽出了焦急和痛苦。

但哈莉面色依舊紅潤，不僅紅潤，還有些亢奮，眼神狂熱卻也沒失去神志。

平日里，兩人即便碰巧遇到——加百列定居曼哈頓，陌客住在長島，兩人都在哥譚——『勢利眼』加百列也不會主動和他說話。

倒是加百列，時不時就表情扭曲，似在忍受極大痛苦。

只能在傷痛中感受愉悅。

呃，可憐的天之聲，真被一群『墮』天使們當成了馬桶，誰都能拿來用一用。

這如何不讓他心態失衡，羡慕嫉妒恨？

後悔與魔女比拼『鐵腦袋』，明知道她的提議里肯定有陷阱，還自信、自大……

米迦勒將他帶入天堂后，眾天使必須向他行禮。

理論上，天使加百列比人類哈莉更佔優勢。

「陌客，你和魔女哈莉關係好，快叫她主動認輸！」

通過加百列的底線，也能猜出他此時的狀態有多糟糕。

嗯，不hｔｔｐs://ｗww•heｔubｏok.com.ｃｏｍ是先有耶穌再有聖子，而是聖子基督下凡，投胎成為耶穌。

哈莉第四防禦專長八級時，得到的撒旦皮膚，其實是上帝力場的雛形、殘缺品。

百特曼手臂抱胸，手指摸索肉嘟嘟的屁股下巴，陷入了沉思。

這說明加百列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哈莉十分樂觀，也非常理智。

直到九級吸收天堂之力，撒旦皮膚進化成上帝皮膚，十級吸收小黑豆本源，才開啟最終形態的上帝力場。

……

「咚咚咚……」加百列揮棒。

路西法傲然而立，堅持不肯參拜，矛盾產生。

結合附近『妖魔鬼怪』在交談中透露的信息——前兩天哈莉搶奪了曼哈頓博士的力量——雖然她沒變藍，但總算得到曼哈頓之力。

所以，加百列能感覺到，哈莉的上帝力場和他的同出一源，卻比他高几個等級。

看著甚是凄慘。

呃，經驗增加固然值得歡喜，但她這會兒又觸發力量貪念的詛咒。

他的三次攻擊非常平穩，每一擊都用了全力，打得哈莉腦殼血水飛濺，甚至有幾塊粘著頭髮的皮肉，也跟著棒身，脫落在地。

因為他自己也有『加百列皮膚』。

後來上帝又讓眾天使向聖子宣誓效忠，老路比了個中指，乾脆利落地扯旗造反。

我簡直無法想象，誰能用命令的語氣教她做事。」

「咕咚咕咚……」經驗罐子冒泡。

「幸虧我沒堅持逼她放人……」

——哈莉的秘密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神奇女俠雖是英雄，但……至少現在，她還沒得到他的信任。

還時和*圖*書不時激活反傷攻擊——頭腦咒，讓加百列眉頭抽搐。

沒見哈莉這會兒還在哈哈大笑，笑得旁人牙酸腿軟、全身起雞皮疙瘩嗎？

加百列使勁憋住不叫出聲來，差點沒把眼淚憋出來。

「用什麼條件？底線在哪？「陌客好奇道。

「哈莉，你又進入力量貪婪的狀態了，很危險，不如算了吧，我可以幫你說情，讓加百列不再插手你和七惡魔的事。」

「我要立即結束這場丟人的鬧劇。」加百列強撐著道：「你看周圍人，他們把我們當猴把戲看。」

現在每次揮擊的力量，似乎比剛開始時還強些。

加百列不傻，知道空口白話難以說服『貪婪成性』的魔女。

陌客擔心加百列要重走老路的老路，因嫉妒和高傲而墮落。

就在兩天前，她還把天啟星的戰爭領主荒原狼，當成小嘍啰，隨手坑殺，然後搶走曼哈頓博士的力量。

「哈莉似乎比你狼狽多了，血流了一身，白生生的頭骨都露出來，還裂開了。」陌客試探著道。

如果在『反哈莉戰甲』表面添加一層『強本徵場』塗層，或許能扛住哈莉的「山寨曼哈頓攻擊」。

強大如天使王加百列，也無法阻擋來自本徵場的直接攻擊。

不過，『反哈莉方案』又得大幅度修改了。

「你別替祂說好話，『上帝下凡』百分百是祂的力量，這點我比你清楚。」加百列咬牙切齒，語氣帶著萬分的確定。

最後一句話，讓陌客心臟猛地跳了幾下。

「這不是誰更狼狽的問題……」加百列語氣急躁，「懺悔棒殺不死人，我原本打算讓它變成殺和圖書人利器，一棒子將魔女的小腦瓜敲成爛西瓜，但上帝……」

陌客猜不到食物和傷勢恢復關係密切，卻也明白哈莉勝券在握，便換了一種說辭：「大家都在把你們當笑話看呢，你丟臉，天堂也跟著丟臉。」

他卻是個遭流放的半墮天使，專門替天之聲干黑活。

加百列提著的心，又帶著疑惑放下。

「你確定，失血數量能精確到1CC？」黛安娜懷疑道。

哈莉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是陌客在勸架。

「那你有沒有看出魔女哈莉的秘密？」黛安娜又問。

哈莉隱約明白了陌客的心思，意味深長道：「所以我要加百列丟個大臉，他越慘，我越快樂。

如果能模擬哈莉的本徵場攻擊，或許能把身上這套「反惡魔戰甲」升級一下……

我的快樂足以抵消被人當猴看的羞恥。

眾人逐漸從震驚、難以置信、齜牙咧嘴、牙酸心顫、不可理解……萬般情緒都在數百次的擊打中消磨殆盡，最終只剩麻木。

加百列是天使王，戴著冠冕，高居榮譽之殿。

「祂對魔女哈莉的偏愛，似乎超越了亞當和聖子（基督）。」他的聲音里充滿怨念，「我現在有些理解路西法當年的想法了。」

「咚咚咚……」哈莉揮棒，普通傷害，加百列毫無反應。

不糟糕也不會主動「投降」了。

不過，他也了解哈莉的性格，沒一口氣答應下來。

「其實哈莉並不怎麼受上帝恩寵，真的，你看她這些年過得多慘。還有，她的上帝下凡不一定和上帝有關。」他勸道。

「威逼不成就利誘，開出讓她難以拒絕的條件。」和圖書

「天吶，難以置信1」圍觀的神魔也沸騰了。

暴擊很符合量子力的不確定性。

——大概猜到了，很像遊戲中的隨機暴擊，帶有特殊攻擊屬性。

人群外圍的陌客驚愕了好一會兒。

可現在才打五下，加百列頭頂就炸開一朵血花。

他真的悔啊！

「啵——」暴擊觸發，加百列表情猙獰，牙關緊咬，腦袋飆血。

如今的第二次聖子降臨，也不是誕生第二位聖子，可能還是聖子基督二進宮，聖母的子宮。

「咚——」哈莉卻心無旁騖，又敲了兩棒子。

但沒人覺得她真的慘，因為她咧嘴大笑，不停再喊「come on」、「用力點」。

其他的魔王和魔君、神魔，乃至陌客、命運博士等大佬，也都顯露身形，因為躲在次空間『看』不真切，可能忽略某些細微的魔法波動。

後半句陌客壓根沒聽，他只在琢磨『立即』一詞上。

他和加百列都是人天使，但地位差距有些大。

再考慮到早年翻閱過的曼哈頓博士的檔案，曼哈頓最拿手的攻擊方式——擊碎生物的本徵場（存在力場）。

這會兒血流不多，冷汗卻濕透了他的羊絨背心。

所以，加百列不當眾哭著喊『懺悔』，我不會收手。」

陌客面對加百列或許不會自卑，可這會兒被主動搭話，還請求幫忙辦事，他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你放一百個心，懺悔棒打不死人。而且，和加百列比斗前，我吃了滿滿一肚皮高能魔法食物，這會兒才消化十分之一呢。」

用槍托砸我頭，戲耍路西法，腳踹命運博士，打著上帝的名號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