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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血都沒流……」

「好奇怪的名字，般若在佛教代表智慧，快手……」布魯斯思索著道：「你這是一門鍛煉精神力和速度的功夫？」

「那天晚上，我也殺了一個侯爵，和四五個普通惡魔，能不能向白銀城申請好處？」他期待道。

沒有子彈入肉聲，也沒子彈彈開掉落在地的聲音。

哈莉翻身而起，去外間尋到一支柯爾特，遞給布魯斯，自己後退，四五米，靠著練功牆站立。

哈莉現在60級，鋼鐵之軀小成，相當於亞馬遜、阿斯加德等神裔種族中的高級統領，即便從外太空掉到地面，也摔不死——算入門級的氪星人了。

「——」

「他或許覺得憋屈，憋恨，但我沒怎麼用力，他便倒下了，我的勁兒沒使出來，心裏也很不爽啊！」哈莉嘆道。

哈莉臉上壓根沒紅點。

「砰——」布魯斯就爬在小床上，扣動扳機，精準射向哈莉眉骨。

天使本性比較純善，尤其在天堂時，天堂不能殺生，玩遊戲會很安全。

哈莉得意一笑，攤開右手，一顆黃橙橙的子彈，白裡透紅的手掌。

「你傷不了我的。」

布魯斯瞳孔收縮，她的體魄（防禦力）比上次對戰佐德時強了一倍不止。

「它原本叫什麼名字？為何改名？」布魯斯奇怪道。

而我是傭兵，傭兵拿錢辦事。」

「沒事兒你就出去吧，和你聊天會影響我練功。」哈莉道。

哈莉繼續搖頭，「區區大海和外太空，能攔得住惡魔？一招簡單的『亡靈尋屍術』，就能把屍骸找到。」

他注意到，兩人說話的半https://m.hetubook.com.com小時，她換了兩種姿勢，分別對應大拇指和食指。

哈莉剛開始還帶著玩笑的性質胡扯，後面越說越覺得有搞頭，不由興奮一拍巴掌，「這完全可以當成一門新興產業來做，不僅是你渴望天堂功勛，其他英雄也需要魔法武器和治療術。

她也理解布魯斯的震驚，她自己也為這段時間的升級速度驚訝。

——原本的名字當然不能用，到不是怕法老王的和尚姘頭找上門，可萬一她搶奪『守望者隊友』秘籍的事傳出去，名聲多不好聽？

她都那樣挑釁他了，他的惡意度還不如普通哥譚混子。

「可是——」

防禦50＋時，人類火藥武器再難直接擊殺，此時重機槍已經難以破防。

他還想東山再起，用奈何島要挾你。

「其實，我在思索如何報復他。」哈莉道。

天堂天使和地獄惡魔都是優異的經驗值糧倉。

但惡魔動不動就要她的命，沒法玩遊戲。

「錯覺吧，哪有這麼快的增速。」

可對戰佐德也才發生在一個多月前，她的實力怎麼增長這麼快？

「呵呵，這就說我的目的，得罪我，以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哈莉得意洋洋道。

大超不是大嘴巴，勞瑞退休了，剩下的知情者都是自己人，她不能因為區區一個名字，而暴露秘密。

之前七年也沒能在40＋時升七級，現在才一個多月……

艾薇指著簍子里的『忍者大師』問道。

「哎，最近兩個月發生好多事！「哈莉掰著手指頭數，「氪星佬，曼哈頓和圖書博士，守望者餘孽……喔，守望者英傑，惡魔的獵殺組織，天使王對我的挑釁，聖子降臨……」

布魯斯悄悄在心裏的「哈莉記事本」記下一筆，末尾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哈莉，這些噁心的東西，你打算如何處置？」

艾薇期待道：「哈莉，你又有什麼精妙的好點子？」

防禦40＋時，重機槍打不死，但能打得肌肉坑坑窪窪，鮮血只飆。

自己一個博學文雅的天朝人，的確不能太糙……

賽琳娜道：「將屍體塞進水泥墩子里，隨便扔在大海里，或者外太空。」

哈莉擺手道：「宣揚就不用了，那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太跋扈、太小心眼。」

「你可真是……」

布魯斯趴在四輪小床上，神色擔憂：如果塔利亞知道自己父親被製成馬桶……如果塔利亞來哥譚報復哈莉……如果塔利亞也被製成馬桶……

「打在臉上也就留個紅印子，打在衣服上，我這身練功服就爛了。」

今後逮到惡魔別急著殺，送到我這，讓我殺，賺到的功勛對半分。

「這些事，和你的實力提升有關？」布魯斯盯著她問。

里奇，馬上把這個軟體開發出來，就叫『天堂山理財平台』，我要讓所有超級英雄為我打工。」

曼哈頓博士已消失，八成也被擼光。

曼哈頓博士和天堂，才是經驗值大戶。

即便復活，身上也永遠帶有一股子洗不掉的騷臭味。」

我不想成為那個被嘲諷、被冒犯的倒霉蛋。」

「沒任何好處，你是上帝信徒，信徒猶如舔狗，舔狗的奉獻有回報嗎？

布魯斯仔和*圖*書細打量她的動作，好奇道：「你似乎在修鍊禪功？」

「何必呢？他已經死了。」

布魯斯怔了怔，深深嘆息道：「他再也沒法以傲然的姿態，面對迎接他復活的影武者信眾了。」

「沒有可是，立即用最大的惡意向我射擊，這是對你的考驗。」哈莉不耐煩道。

「嘶，你好狠！」賽琳娜倒抽一口涼氣，「即便馬桶被惡魔找到、砸碎，雷霄古估計也不願意復活了。

賽琳娜咧咧嘴，「他把你當成一生中最大的敵人，你卻沒正眼看他一下。他宏偉的『魔女獵殺計劃』，你壓根不曉得，就被百特曼化解。

嗯，可以在守戶犬下專門為你開個賬戶，記錄你在我這存下的功勛。

「這還不簡單，當成花肥埋後院，一個月後連灰都不剩下。」艾薇笑道。

那麼，天堂可以作為接下來的主攻對象嗎？

哈莉心中驚訝他的敏銳，面上卻露出疑惑之色。

奎茵莊園。

哈莉遲疑著道：「這傢伙是個永生者，可以無限復活，哪怕只剩一具殘骸……」

「好眼力，這是『快手般若功』。」哈莉呵呵笑道。

哈莉嘿嘿一笑，踢了裝屍體的簍子一下，「給『收屍人』打電話，讓他們將它們去肉剔骨，皮肉毛髮燒成灰，骨頭烤成蠶豆大小的顆粒，然後把顆粒、灰燼、水泥混合，砌成兩尊馬桶，分別放在阿卡姆瘋人院男女廁所。」

「我沒見過這種功夫，但你動作里有種禪意。」

你只一句話，就讓他夢想破碎，屍體分離……還不夠慘嗎？」

等你有需要了，就用手機或其它載入守戶犬的電hetubook.com.com子產品召喚里奇。

「《豹蜓般若功》如何？從《龍象般若功》改編而來，豹子的迅捷，蜻蜓的輕盈靈巧，還能凝練出猛獸的武道意志。」

哈莉很想吐槽他一句，可緊接著，她想到自己白皮黃心的事實。

她的動作太快、太流暢，以他的超凡「蝙蝠眼」，居然都沒看清，甚至不確定她有沒有揮手。

「你拖著殘軀來我這，總不是單純關懷『馬桶老師』吧？」哈莉問。

他們此時在側廳的練功房，哈莉左手背在身後，只以右手一根指頭支撐整個身體。

「你真聰明。」哈莉贊道。

「你見過？」哈莉萬念歸一，一心二用，一邊按照法老王秘籍上的節奏吐納氣息——和布魯斯說話，一邊用更多的心神感應身體的每一條肌肉。

根據通用的黑魔法規則，屍體既是復活的依憑，也是限制他的手段。

「剛剛——」布魯斯驚疑不定，「你伸手擋了一下？」

「其實，我來找你，除了快速恢復傷勢的藥劑，還有一件事……」布魯斯抿了抿唇，提醒道：「你答應過我，幫我引薦一位好導師。」

里奇找我，我找天之聲，讓天之聲滿足你的願望。」

哈莉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你可以和我簽訂不在編製內的傭兵契約，做個臨時工。

哈莉輕輕搖頭，「雷霄古已死，靈魂肯定落在三宮魔手裡。

「能和高手切磋，能得到上帝獎賞。比如，我宰掉的那個鐵巨人，是魔君，價值數百萬。」哈莉一本正經地糊弄道。

「向我射擊，專門朝腦袋和臉上打。」她向他勾勾手指，笑嘻嘻說道。

賽和-圖-書琳娜一拍巴掌，笑道：「製成標本，扔在白銀城外天堂山，保證誰也無法復活他。」

布魯斯『恍然大悟』。

第二天中午，馬桶便製造完成，擺放在阿卡姆男女廁所，然後當天晚上，布魯斯便找上門。

艾薇拍著巴掌笑道：「哈莉，你真聰明，這種法子太解氣了，得把這事兒宣揚出去，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你的後果。」

「不是我聰明，是你這功夫的名字取得太粗白了，應該是假的吧？天朝人文雅博學，不像我們西方人這麼糙。」布魯斯道。

比如和她踩腳指的拉斐爾。

若徹底毀了屍體，雷霄古失去束縛，或許能得到三宮賞賜，轉生成更強大的惡魔，或者乾脆換一具肉身。」

同時，他也盯著她的雙眼，直接問出心裏疑問：「距離上次你和佐德在監獄比斗，也才一個月零幾天，你身體素質卻增強了至少一倍，怎麼做到的？」

哈莉淡淡道：「他死過無數次，每次復活后，都以自己殺不死為豪，擺個高高在上的冷傲臉，對殺死他的敵人冷嘲熱諷。

與佐德戰鬥時，她大概48級，現在60級，只等開啟第六專長就61級，數值上只增加了十來點，具體表現卻至少增強了五倍，因為屬性數字是真實防禦強度的對數。

布魯斯驚疑不定，「你——」

而且身體也不停擺出一個個固定的古怪姿勢。

「不是……」布魯斯咽了口唾沫，眼神怪異，「我見過你和佐德的戰鬥，知道普通手槍打不死你，可為何提出這樣的要求？還專門打臉和腦袋。」

「聽你這麼說，我都想做傭兵了。」布魯斯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