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豪爽的哈莉姐
——我一點也不想和你們在一起，也一點不親切，只感覺膈應和麻煩。
「哈莉，雖然第一次見到你，但真的很感激你為我們做的一切。」
哈莉正色道：「跟著我混，算什麼女王？現在有完美重生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們應該重來一次，走上人生巔峰才對呀！
「哎，等等，哈莉姐，你忘記給我小禮品了。」哈莉1號看著哈莉道。
「哇，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哈莉1號握住拳頭揮動幾下，疑惑道：「這是什麼超能力？我感覺力氣沒增加。」
哈莉故意使壞，改變視頻的播放順序，讓J先生被多個室友摁在床頭那啥啥的劇情，出現在他在哥譚與百特曼鬥智斗勇、威風八面、耀武揚威之後。
……
她將四個哈莉叫到一邊，拿出自己的戰神輝印，像給豬肉蓋印章，在四個靈體核心，留下她「阿卡姆戰神」的印記。
「嗯，她們都選擇重生。」哈莉道。
「在我這兒，『老大』只是個稱呼，不帶有任何情感糾葛，和『天父』、『基督』、『主』沒任何區別。」狗上帝淡漠道。
總之，區區一個小丑，看似都不配給普通兩翼天使提鞋，更不值得天堂戰神瞥一眼，可就因為摧毀了這麼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四個哈莉對她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當然，最能證明J先生是J先生的，還是他與百特曼相愛相殺的劇情。
「仁慈而謙卑的上帝，請用我的功勛，為所有高呼過『讚美哈莉』的英雄隨機發放他們心裏深處最渴望、對他們未來最和圖書有用的禮物，價值在100點功勛與1000點功勛之間。」
她也能做到。
「哈莉軍團的主意很好，我也要加入。」哈莉3號走過來想挽哈莉手臂，被她拍開了。
——shit，好有道理！對哈莉們來說，這是個bug，不卡太浪費。
「放心吧，姐在地獄同樣有門路，哈莉不騙哈莉。」哈莉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可只摧毀小丑……唔，在普通人看來，這不算什麼，但在真正懂行的哥譚人眼裡，能摧毀小丑，也算非常了不得的戰績。
「你是我老大啊！「哈莉忍不住叫道。
像戰鷹與白鴿身後的大佬那樣，臨時借力就行了。
剛開始哈莉還茫然，等聽到4號的話，才猛然想起，當初組建『基督救世團』時，除了把英雄制服的胸前廣告賣給天堂，她本人也打了個小廣告：只要在臨死前高呼『讚美哈莉』，死後能在她這得到價值100到1000點功勛不等的小禮品。
你們本該憑魅力吸引別人，用人格感染世界，結果卻像個沒有性格的傻子，被所謂的J先生的『獨特人格魅力』吸引，瘋狂崇拜他。
留下後門為真，但她無法響應她們，也無法臨時借力。
哈莉成功了。
嗯，戰神輝印原本進度為0％，一個空白的天堂神位。哈莉畢竟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從14歲的巴厘街血戰開始，經歷大小戰鬥數十次。經驗與技巧的集合，即是神性，她前半生的「戰神經驗」和戰鬥技能，已然把戰神輝印的進度提升到30％！
這還不是他的底線。
法則是學習沙贊魔咒的門檻。
「算我一個，哈莉姐，咱們都是哈莉，可以組成個『哈莉軍團』，好棒！」
狗上帝看向哈莉。
因為她還沒學會「沙贊魔咒」。
過程和當日她把力量傳給『泥巴人黛安娜』類似。
連原來的信念都被摧毀。
雖然哈莉拿出功勛時，只為了自己念頭通達、心氣順暢，沒想過得到英雄的感激。
可這麼瘋癲，這麼強大、能一個打十個的J先生，依舊在「致命玩笑」的遊戲中哭嚎哀求，這……
天堂王、天堂戰神這種牛逼轟轟、令普通人震驚震駭的榮耀，壓服不了她們。
「我想和大家在一起，感覺好親切。」職場女精英歡樂道。
超級英雄無論多少槽點，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平均道德水平，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
若她現在就掌握了沙贊魔咒，也不用花血本（47點體魄屬性下降到39點），用八點血脈之力為四個哈莉灌入魔力。
「你們都喊了？」當著上帝老大和眾英烈的面，哈莉有些尷尬。
他們沒立即離開，要等哈莉回來，做最後的道別，畢竟，靈魂保存卡和『天堂五個選項』，她花了巨大代價，幫了他們很多。
「行！」她咬牙道。
因為哥譚被哈莉魔改成了功夫之鄉，大有「米國武道出哥譚」的趨勢，很多超級罪犯都在阿卡姆島的「天下第ｈｔtps://wwｗ•ｈｅｔｕｂｏok.ｃoｍ•cｏm一武道場」進修過，J先生更是「武道之神」的「葯人」與木人樁。
我還在你們靈魂上留下後門，未來若能覺醒記憶，可以嘗試大喊『讚美哈莉』或『哈莉路亞』，一道閃電……
神靈可以把力量借貸給法師甚至凡人。
「她們做出選擇了？」狗聖子問。
……
她這話半真半假。
哈莉想呵斥她們，可想到她們都真誠地叫她『哈莉姐』了，又想到她們被正聯坑死的荒謬經歷……
「還有我，我一直在等，在期待。」哈莉2號一臉期待。
在場一千多號英雄，一一向哈莉表達了感激之情，態度也很真誠。
「咦，哈莉姐說的沒錯呀，選擇完美重生，等於白賺一次。」哈莉1號被說服了。
「哈莉，謝謝。」
當時她必須藉助天堂島神廟法陣，才能把『厚皮武神之力』交給黛安娜。
每個印記里還留下兩個屬性點的血脈之力。
異世界的四個哈莉都發自內心地承認，這就是J先生，而且比她們世界的J先生還要瘋狂——被哈莉折磨了七八年，能不更變態、更瘋狂嗎？
從沒神力、沒神職、法則不明的「假神」，變成真正的神靈。
等五個哈莉重新回到「南天門」，一千四百多個英雄都已經做出決定。
就在眾英雄也都笑著和她揮手，狗上帝已經抬起爪子，準備將所有人一次性送走時，四個哈莉又跳了出來。
唔，或許沒閃電，若讓我心生感應，我會再臨時借些力量給你們應急。」
——神力全部化為防禦特性，你成了個厚皮哈莉m.hetubook.com.com，我的山寨貨。
「哈莉姐，我想要超能力，行不？」哈莉3號激動道。
最後，哈莉給了四個哈莉致命一擊：J先生的遺書。
4號看視頻中J先生的眼神，有深深的憐憫。
你們成為區區一個小癟三的附庸，成了區區蝙蝠俠敵人之一的小丑的小丑女。
下一瞬，四十多個盒子在半空由虛化實，出現在應得之人的頭頂。
「重活一世之後，還能上天堂嗎？剛剛那個小狗上帝還說我們沒資格來。」哈莉4號理智在線，疑惑道。
——法克，看我回去不踹你兒子兩腳！
現在別看她實力變化不大，位格卻發生了巨變。
「哈莉姐，我決定了，我要跳入六芒星池子，重鑄神軀，加入你的天堂山，今後我和你混啦！」哈莉1號雙眼放光芒，激動嗷叫。
可聽到他們親口道謝，哈莉心裏也熱乎乎的。
為了證明自己沒瞎編亂造，哈莉還播放了幾段她和另外幾位阿卡姆英傑的遊戲視頻。
丟不丟人？」
「你們明明都是我的同位體，擁有和我一樣的潛力，有成為哥譚女帝的天資，有按照自己意願塑造世界的天賦，可你們做了什麼？」
哈莉2號雙掌合十豎在胸口，腦袋歪著，咧嘴傻笑，陷入美好的臆想。
加上「沙贊契約」，傳輸力量的效率更高。
戰神輝印目前不完整，可它相當於神格，哈莉現在成信仰神了。
「偶買噶！」1號、2號、3號三個哈莉抱著腦袋哀嚎。
異界的『哈莉』們對『魔女哈莉』不屑一顧，還敢豎中指。
「光明不滅，正義永恆，大家珍重！」
和_圖_書哈莉笑著向他們揮手告別。
四個哈莉耷拉著腦袋，任由她訓斥。
「哈莉，再見。」
「哈莉姐，我不要盒子，我要和你一樣的超能力。」四個哈莉躲開盒子，連聲叫道。
「可以，但一份禮物，雙倍價錢，多出來的算你用功勛兌換的『勞務費』。」狗上帝的聲音出現在哈莉腦海。
也更強大——這個世界，J先生是功夫高手。
四個哈莉……1號、2號、3號完全世界觀破碎，神情獃滯。
「看你們現在這蠢樣兒！」哈莉指著她們，聲音帶著精神力量，振聾發聵。
哈莉先開啟上帝皮膚，再在心裏悄悄罵娘。
她心一軟，擺手道：「她們的禮品我自己支付。」
哈莉心裏想著，嘴上說道：「等重生后，你慢慢試驗吧。
等過完完美的一生，重新回到天堂，再加入我的天堂山也不遲。」
哈莉看了眼英烈群體，有些英靈神色異樣，似乎也想要小禮品。
上次分別時，老沙贊讓她真正掌握法則后，再去找祂學「沙贊魔咒」。
「哈莉姐，你真厲害。」哈莉4號放下心來。
「嗨，我也是哈莉，讚美『哈莉』沒半點心理負擔。」哈莉們說道。
哈莉滿意地點點頭，道：「你們要堅信，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拒絕PUA，皮鞭抽猖狂。」
為了證明這個J先生並非浪得虛名的假貨，她也播放了J先生在哥譚的一些傑作，比如十多年前，和蓋勒文「鬥智斗勇」，謀殺了數以百計的哥譚大佬。
「這不是真的，J先生甚至放棄和百特曼玩遊戲的人生，也要逃離……逃離和『哈莉』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