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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的笑容更燦爛，燦爛到讓克拉克心煩意亂。

「這不一樣。」

如果氪星沒毀滅，三年後她便是一位合格的氪星指揮官。

「它已經繞著太陽飛行35年！這是疑點，瞭望塔也使用了氪星技術，應該早就將它發現才對。

哈莉道：「當年的克拉克半文盲，現在他在孤獨城堡學習了完整的氪星科技、文化，能力和設備齊全，為何用了大半個月才取得小飛船主腦的信息？」

這話說得有些彆扭，但哈莉聽懂了。

「現在她不在家？我還想見見她呢。」哈莉道。

露易絲卻能把『銀河上將』推廣到宇宙各個角落。

「你想說什麼？」克拉克皺眉道。

說明艾爾兄弟早為氪星毀滅做好準備。

「不，不是賺錢多少的問題。」女徒弟連連搖頭，「我和她同樣都是你的信徒和吹捧者，可我只能在地球互聯網上為你搖旗吶喊。

「師父，你在說什麼？」

「爸爸……」

「原來撕破曼是宇宙名記露易絲·萊恩的丈夫，真是沒看出來。」

克拉克低下頭，讓人看不見表情。

「我……」露易絲遲疑著道：「卡拉的父母口是心非，他們並不希望她立即到地球……保護克拉克。」

而且喬·艾爾還將氪星《基因寶典》融入超人體內……這是佐德入侵地球的原因，喬艾爾潛意識有和佐德一樣的想法。

「你現在破解她的飛船主腦沒？我來找你，除了想見見『故人』，還有弄明白她來歷的原因。」

「至少說明卡拉的來歷很奇怪。」哈莉朝他抬抬下巴，「你在主腦中發現什麼奇怪的信息？」

「主腦中飛行日誌顯示，卡拉和我同時離開的氪星，https://wwｗ.ｈｅtubｏok•ｃom.ｃｏm同一個目的地，也同時抵達太陽系。

「紅頭帶」超級女孩都讓她印象深刻了，對大超的影響只會更大。

「我怎麼就半文盲了？我有正規大學的畢業證。」克拉克不滿道。

……

還有意讓女兒吸收黃太陽光，未來無論超人融入地球，或者被地球人當成入侵者，至少卡拉擁有自保之力。」

「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哈莉奇怪道。

「瑪莎這周末回斯莫威爾了。」

「嗯，這是疑點，但也只是疑點之一，咱們現在討論你叔叔嬸嬸的小心思。」哈莉笑呵呵道：「卡拉雖然在沉眠，但她距離太陽這麼近，肯定不是意外。

嗯，星火來地球那天，突然出現在水星公轉軌道上的外星飛船，就來自氪星，是超級少女卡拉的飛船。

可她只拿工資，沒有理財，能憑一成工資購買這種豪宅？」

現在的房子是新買的。

克拉克和卡拉卻同時乘坐超光速飛船來地球。

放在冥王星更隱蔽。

「的確奇怪。」哈莉點頭道。

他叔叔也很虛偽，以照顧侄兒克拉克的名義送走女兒，卻把飛船的目的地設定在水星。

「昨天剛破解……「克拉克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裏面的信息的確有些奇怪，我正想去找你呢。」

幾乎是地球上收入最高的職場女性，也是我的榜樣之一。」

他知道她的心思和興趣，她又想誅他的心，並以此為樂。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克拉克別過頭，聲音有些悶。

「因為卡拉的飛船……拒絕我……這說明什麼？」克拉克喃喃道。

「你覺得他傷心，是因為他老和_圖_書爹不是好人。可問題是，他老爹心是紅的，頂多一點瑕疵，你老爹的心卻是黑的，只一點閃光點。」

這幾年為了防備布萊尼亞克，我們無數次使用雷達精細掃描太陽系，都沒發現它。」大超沉聲道。

不過，我的飛船降落在斯莫威爾，卡拉的卻保持靜態隱形，跟隨水星，圍繞太陽公轉。」

哈莉瞥了克拉克一眼，輕聲解釋道：「別看現在超光速飛船快爛大街了，其實這項技術是高等文明的標誌之一。

他這明顯是懂了。

瞥見邊上的小男孩，她摸了摸他的腦袋，補充道：「順便陪陪小喬。」

「呃，我起初的確這麼計劃的，在父母的關懷下，慢慢融入地球。不過你的話也有道理，她已經十五歲，氪星的記憶就在昨天，沒辦法裝作什麼都不懂的……小孩。」

但氪星議會不允許族人研發超光速引擎，議會不希望民眾離開恆星系。

「現在是超人在保護她。」卡珊德拉插話道。

那上面還有一段錄像，我的叔叔讓卡拉到地球保護我。

用單純和幼稚來對待她，是對她的侮辱，也是對氪星教育的侮辱。」

哈莉也沒問她等自己做什麼，轉頭看了看，問道：「超級少女呢？」

「你那畢業證距離外星飛船有多遠？說你半文盲，已經是誇讚了。」哈莉道。

氪星當然是高等文明，甚至算得上超等文明。

「卡拉還不是超級少女。」大超道。

「你叔叔真厲害，你們『艾爾』都厲害。但凡你有他們兄弟兩一成的『智慧』，當個總統都綽綽有餘了。」

毀滅日事件中，大超的公寓被毀，整片小區都被掀飛，他老媽瑪莎還受了不輕的和*圖*書傷。

露易絲也若有所思地沉默，只有卡珊德拉一臉懵逼。

位於樓頂，整層都是肯特家的，所以沒鄰居打擾，大超不用變身，可以直接以超人之姿降臨在自家門口，十分方便。

但水星距離太陽最近。

……

「看來露易絲這幾年賺了不少錢。」哈莉打量下方簡約風格的漂亮公寓，克拉克、露易絲，牽著兒子在向她們招手。

露易絲奇怪道：「克拉克都沒說出主腦里的信息，你怎麼就知道奇怪了？」

哈莉這次來大都會，除了星際外交和亞當奇俠的「只能對銀河上將說的、能影響銀河系未來的」秘密，還有一個私人目的，和大超聊聊他的妹妹……唔，應該是堂姐。

哈莉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幫她找個養父母，你當時不是在電話中和我這麼說的嗎？」

單純和幼稚都與她無緣。

與星球日報只隔一條街，但並不喧鬧，樓下就是中央公園，站在窗口還能看到遠處的麥迪遜花園和紀念碑。

「怎麼你們今天都在家？瑪莎呢？」哈莉看向露易絲，「雖然是周末，但你可是997的記者。」

「看來是有了。」

克拉克有些不滿地看了眼妻子，「但她之前一直在沉眠，沒有成長。」

克拉克勉強一笑，拍了拍他腦袋。

露易絲凝眉道：「當初克拉克幾乎一瞬間就控制了飛船……」

「當然，宇宙名記露易絲的豪宅，價值超過8000萬美刀。當初還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因為露易絲承諾過，會把收入中的九成拿出來捐給慈善機構。

頓了頓，他又解釋道：「為了不讓她受到『超級少女』命運的影響，我還沒告訴卡拉別的宇宙她的故事。」hetubook.com.com

「你是你，他們是他們。」露易絲右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柔聲安慰道。

卡珊德拉和克拉克也奇怪地看著她。

「年齡就是年齡！」露易絲硬懟道：「如果我覺得自己心態18歲，能不能堅持自己才18歲？」

只不過哈莉一直待在家裡，超級少女最近也沒出道，更沒說要去奎茵莊園拜訪她這位「地球巨佬」，所以都大半個月了，哈莉還沒見過卡拉。

卡珊德拉道：「露易絲的確沒說謊，她真的捐了九成收入，但她太多新聞被外星媒體轉載，賺到的都是外星幣，換成美刀，一年好幾億呢！

「我為什麼要哭？」露易絲奇怪道。

哈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難不成露易絲與小姑子有什麼矛盾？

在那裡，她會慢慢成長、成熟，慢慢了解地球，最終選擇她要走的路。」

無限地球危機中那位「紅頭帶」超級少女，給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哈莉想見見地球0宇宙的超級少女是什麼樣。

當時哈莉說的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痴」。

根據對來訪外星旅客的採訪調查，超過七成都看過露易絲的『銀河上將新聞』。

不愧是宇宙名記，讓我十分敬佩，是我學習的榜樣。」

克拉克道：「她在天堂島，接受亞馬遜女戰士的訓練，那裡封閉又簡單的生活環境更適合她。

露易絲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道：「聽說你今天要來，我特意在家等你……」

我猜，她的飛船應該打開了讓她直面太陽的窗口，對不對？」

「其實這沒什麼好難為情的，你的老爸和叔叔都是正常人，有正常人的私心很正常。」

哈莉眼睛笑成一對漂亮的月牙兒。

小喬懵懵懂懂，卻敏銳察m.ｈeｔuｂｏoｋ.ｃoｍ.ｃoｍ覺到父親變得更加低落，就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你不用安慰他，」哈莉涼涼地說：「如果他都需要安慰，那你還不得哭死？」

哈莉鄙視地看了一眼女徒弟，「你就這點志氣？要不我給你幾百億，讓你立即實現願望？」

克拉克嚴肅道：「重點難道不是為何之前沒發現它嗎？」

哈莉立馬改了面色，點頭贊道：「不愧是我徒弟，有志氣！加油！」

等耶比帶著師徒兩人來到大超的豪宅外，卡珊德拉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露易絲插話道：「卡拉不是15歲，克拉克出生時她十五歲，可克拉克今年都35歲了，說明她現在至少50歲。」

克拉克認為「紅頭帶」的故事，對現在卡拉更是一種負擔。

哈莉瞥向他那正若有所思的老婆，「露易絲，你想說什麼？」

「十八天，十九天，這有什麼問題？」露易絲道。

「可還記得當年我們在加拿大北部發掘氪星飛船的事？當年半文盲的克拉克，用了多少時間控制的飛船主腦？」

「有點意思……」哈莉古怪笑道：「看來不僅卡拉不是小白花，她父母更是人精。」

他不想影響她對未來的選擇，不想讓此時的卡拉成為「紅頭帶」超級女孩的影子，或者說，活在陰影下。

克拉克面色數變，沉默不語。

新房子的住宅面積超過四百平米，還帶一個一百平米的大陽台，或者說陽光花園。

「卡拉降臨地球多久了？」哈莉問。

仔細想想，她已經很久沒和兒子共度周末了。

「我和她敞開心扉地聊過，她甚至比地球15歲少女更成熟。她從小接受最正統的氪星軍官教育，歷史、政治、軍事指揮、體能鍛煉、協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