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只有沒腦子的宗師才會主動生孩子，我能保住塞巴斯，讓他成年，讓他失去靈魂后依舊能在人間生活，已經是少有的慈父了。」

塞巴斯也要走，扎坦娜為他送行。

第一次為了《奎茵傳》去採訪哈莉時，她還想過跟著學兩手魔法。

「還有你，上都，你那麼多情人，為何沒——唔，不對，你有兒——」

瞥了眼美目含煞的扎坦娜，浮士德轉向奧奇賢者，「你來說句公道話，我對塞巴斯如何？」

哈莉向天上指了指，又在胸口划十字，「阿門！」

「唉，我之前也不知道她有過孩子……」

浮士德左右看看，周圍英雄看自己的眼神並不友好，便也想離開了。

「這樣也行？」巴里和邊上幾個英雄聽得目瞪口呆。

「你可以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但不要侮辱別人。」

「今後我決不插手你和康斯坦丁的爛事兒。」

可你們一旦知道它是什麼，它救可能對你們產生效果……我不是危言聳聽，浮士德歸來時，把那東西也帶來了。

哈莉沉吟片刻，搖頭道：「我的確猜到浮士德消失的原因，也不介意告訴你們。

「喔。」露易絲沒拒絕。

失去靈魂很痛苦，卻也不是不能忍受。」

命運博士雙眼放射金光，周身散發磅礴氣息，納布王威嚴的聲音隆隆響起。

當然，塞巴斯還能修鍊魔法，說明他的『雲計算技術』更先進。

但現在她急了，急著去一趟阿斯加德。

浮士德面色數變，「希望你們都是對的，扎塔拉真的為女兒犧牲了。否則未來某一天……」

那東西只對魔法和神靈有效，有奇效！

所以我才說浮士德付出m.hetubook.com.com的代價不小。」

「納布王？」浮士德收斂情緒，認真道：「遺忘之境只是我根據自己感受取的名字，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曉得。

——哪怕同樣的信息，可你更奸詐狡猾！

浮士德事件后，哈莉增加了去天堂、創世星的頻率。

等浮士德也消失，大超才問道：「哈莉，他們都走了，可以說浮士德復活之秘了吧？」

露易絲深以為然，「現在連我一個外行人都怕了，臨終蛻變、魔力代價，哪一個都能輕易要了我的命。

她的確猜到了浮士德和北歐神系消失的原因。

即便沒有塞巴斯對我的誹謗，隨著『歌德詩歌中的浮士德』的新聞在地球流傳、討論，我早晚積累足夠多的『記憶之力』，然後回到現實。」

積少成多唄，可以慢慢等。

浮士德肯定地說：「魔法宗師生孩子，本就是最大的詛咒。

她現在已經99級82％，即將100級。

能回來，全靠大家記得我。

上都和奧奇賢者陰沉著臉，隨口打聲招呼，就開啟傳送門跟著離開。

「你什麼意思？」扎坦娜怒了。

而且，按照魔力代價『償還最珍愛之物』的規律，法師不能擁有至親至愛之人，否則必然是悲劇收場。

不是實體，大概只是投影，影子落在所有人身上，抽取你們的記憶，連納布都沒注意到。」

首先，能對大地產生恨意的情況很少，比如被石頭絆一跤，磕破膝蓋，爬來后罵罵咧咧用腳踩大地，能提供經驗；其次，普通人對大地的傷害太低，普通人踩大地，得非常用力，才能提供一點經驗。

和*圖*書「不知道。」哈莉搖頭道。

「沒錯，我在說你父親。請問魔力債務到來之際，他該怎麼處置你這個心肝寶貝？」

「就憑你這麼無情的話，就活該下地獄。」小浮士德冷冷道：「你說你失去存在的痕迹，陷入遺忘之境，比死都更難受。

換在30級前，一千人的經驗能讓哈莉樂瘋；換在50級前，哈莉笑得原地打滾；換在80級前，哈莉天天樂呵呵。

雖然震驚，他們卻相信了哈莉的話。

原本就在忍耐的扎坦娜，這會兒終於忍不住。

你們不知道，就絕對安全。

「我們還是別知道了。」露易絲苦笑道：「今天發生的事，又一次讓我見識到魔法的可怕和兇險。

奧奇賢者面色數變，沉默不語。

「浮士德，我對你的狗血家庭倫理劇不感興趣，說，你是怎麼回來的，遺忘之境有什麼？」

「告辭，還有……謝謝。」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之前放棺材里的占星盤，遞給露易絲道：「萊恩記者，我欠你一個人情，今後若需要幫助，可以將它放在月光下，呼叫我的名字。」

但我不建議你們探尋真相。

所有帶著敵意攻擊地球的人，都能為哈莉提供經驗。

明明是父子，卻……哈莉，你覺得浮士德說的是實話嗎？他已經對塞巴斯很好了。天吶，出賣兒子的靈魂給惡魔，還算慈父？！」

「那你為何不生孩子，你明明有愛人，還一直和她在一起。」

哈莉被深深冒犯到了，很不高興地說：「我和你不一樣，不會用兒子的靈魂抵債。」

哈莉嘆息道：「咱們今後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魔法……真特么和_圖_書坑。」

「只是失去靈魂而已……這種話你怎麼說得出口！？」

一千個普通人的總經驗值。

原本她不太著急，畢竟最近連蓋亞都在為她賺經驗——差不多一天千人級的經驗。

「其實只要找個好老大，法師依舊能活得很快樂。」哈莉道。

「住口！」上都俏臉煞白，尖著嗓子喊破了音。

對他的冷漠，更像一種另類的關懷。

老浮士德擺擺手，以過來人的傲慢語氣道：「小子，別扯了，你壓根沒被被遺忘過，我卻失去過靈魂。

浮士德卻不怕反語法師，淡淡道：「對現在的你來說，有些事往深了想的確沒好處。」

哈莉淡淡道：「想知道什麼，自己去阿斯加德打探。我特么一直在地球，信息渠道還不如你，能知道什麼你不知道的？」

看上都激動的樣子，就知道那是一段慘不忍睹的過去。

「你話中有話，到底想說什麼？「哈莉皺眉道。

「銀河上將，我這次也算九死一生，之前的承諾還算數不？」

可我的靈魂被惡魔肆意玩弄、折磨，那種虛無、冰冷和痛苦，時刻都在折磨著我，比被遺忘更痛苦。」

至少他明白小時候不被父親關愛，並非父親不愛自己，而是不敢愛，不能愛。

——那是因為你沒兒子。

「剛剛上都夫人反應很激烈……」大超遲疑著道。

「哼！」他冷哼一聲，化作金光消失在墓地。

「浮士德你確實過分了，扎塔拉死的時候，你也在場。為了替自己辯解，抹黑一位偉大的父親、曾經的朋友，你不羞愧嗎？」上都夫人斥責道。

卻無法傷到凡人。

虛無之風！

「能忍受？「小浮士德怒罵道：m.hetubook.com.com「你就是魔力債務到期，為了不失去自己的靈魂，才將我的靈魂交給了內比羅斯。

「你雖然沒了靈魂，但不影響你感知這個世界，不影響你罵老子，不影響你老老實實過凡人的生活，甚至娶妻生子——如果你願意的話。」老浮士德道。

「你有沒有見到奧丁？」納布問。

「很殘忍。」奧奇賢者道。

經驗=惡意度＊攻擊。

像是在宣讀一條預言。

她父親也是魔法宗師，難道他是沒腦子的蠢貨？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秘密？」哈莉奇道。

幸虧她沒魔法天賦。

可如今都快100級了，哈莉只能不失禮貌地愉快微笑。

控制他肉體的行動指令與思維感知，來自地獄的主機。」

「小子，你也是法師。總有一天，等你經歷得夠多了，你會回到我身邊，真誠地喊一聲『爸爸』！」他看著塞巴斯，語氣肯定地說。

納布王很生氣，可魔女哈莉不是浮士德，敢吼她，她就敢吼回來，說不得還加一棒子。而撕破曼就在邊上，肯定是幫她不幫理。

「這麼詭異？」眾人皆驚懼。

「嘿嘿嘿……」浮士德笑容譏諷，卻也沒再揭上都的傷疤，「不懂魔法的普通人就算了。如果有哪位法師想斥責我，得先證明你們能做得比我更好。」

巴里好奇道：「塞巴斯沒有靈魂，為何還能和正常人一樣生活，甚至結婚生子？」

「也就是扎塔拉死的早，不然我會很高興看到你的下場。」

納布忽然回頭，看著哈莉道：「之前，你早有猜測；現在，你問題很少。你是不是知道了真相？」

想想丈夫和兒子，如此美滿和諧的家庭……哪怕給她神靈巫師的和-圖-書力量，她也不願交換。

「找你？」神奇女俠道。

「沒有，我連存在痕迹都消失了，哪還能『看』？我所在的環境，就是空、無、虛、冷、寂。」

「那天永遠都不會到來。」塞巴斯肯定地說。

……

「嘿嘿，你可是魔女哈莉……」

「我父親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選擇，他用生命保護了我。」扎坦娜指著他發誓道：「如果你再敢誹謗他，我們就是敵人。」

簡直要正常人的命！」

「你說謊，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就是黑魔法師，我怕什麼？「老浮士德挺起胸脯，環視周圍，聲音洪亮，「我玩黑魔法，我獻祭靈魂，我和魔鬼做交易，但我依舊是個為人類文明服務的英雄巫師！就像銀河上將一樣。」

「你在影射我父親？！」扎坦娜全身魔力涌動。

哈莉想了想，道：「大概類似雲電腦，塞巴斯的『靈魂主機』在地獄，他的肉體留在人間，屬於他自己。

可最後一句話，讓他心裏剛升起的那點子溫情瞬間化為烏有。

「大概說了三分之一的實話，塞巴斯能留在人間，浮士德應該付出不小的代價。但他依舊最愛自己，也只愛自己，是個自私的王八蛋。」哈莉道。

剛開始塞巴斯還神色怔楞，有些被老爹的話觸動。

現在你怕被英雄們鄙視，就在這胡言亂語，還鬼扯各種理由，我呸！」

浮士德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位女法師的父親也是宗師。

「我沒別的意思，只不過當年我和扎塔拉……」他嘆口氣，搖頭道：「我總覺得那件事不簡單……」

哈莉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露易絲，「只要我願意，能分出一個念頭對你『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