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如果超級英雄不管他，你也不管……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那傢伙就會玩一把大的？」

「怎麼能不激動，如果簡是兇手，那蘇……雷和拉爾夫，還有大家……」午夜神醫臉頰扭曲，五官幾乎擠成一團，「偶買噶，太可怕了，今後我們該怎麼辦啊！」

「光博士似乎也沒惹你。」戈登疑惑道。

哈莉道：「目前只是懷疑，你莫激動……話說，你激動什麼？」

說不定現在已經蠢蠢欲動，在尋找下手的目標。

哈莉面上露出不屑之色，「光博士還背負謀殺蘇的嫌疑時，他們個個咬牙切齒，恨不能嚼吃了他。

哈莉又問：「光博士尊不尊重法律，認不認可法律這個遊戲規則？」

說實話，根據你對他性格的分析，我也覺得他再次犯案的可能性極高。

「對哥譚的犯罪圈子很了解，但光博士不是哥譚人。」戈登道。

現在他掛了，以微薄的信仰力與魔力塑造「神軀」，已經能控制思維，不再需要睡眠。

「光博士被扭曲心智，做了好幾年被人嘲諷的白痴，應該付出足夠大的代價了吧？」戈登試探著說。

「法律。」停頓片刻，他又道：「道德倫理上也一樣。」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又開始往常的高強度鍛煉。

「她有，非常完善，非常有邏輯。」賽琳娜連忙道。

「這麼說，可以確定簡是兇手了？」賽琳娜面色蒼白，顫聲問道。

戈登嘆道：「我最近在進行『幽靈特訓』，學習幽靈思想，努力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要戒殺戒暴，嚴以利己，和圖書寬以待人。

「是啊，那種情況下他不僅沒懺悔、不害怕，反而得意叫囂——回頭再找蘇，再找其他英雄的老婆。

百特曼沉聲道：「我現在回常青藤市。」

百特曼回到常青藤市，熬夜監控簡羅琳，哈莉和賽琳娜直接回到家裡。

他再次將圖片放大，在黑點附近出現兩個小小的凹陷。

「你咋了？你的殺伐果決呢？」哈莉奇怪道。

——沒錯，你對有錢佬不一樣。超級罪犯被盯上只死一個，大亨被你盯上，死全家都不奇怪。

「像腳印也不一定是腳印，它太小了，只能肉眼感知，無法用科學的方法測量。」百特曼沉聲道。

但戈登很平靜，「我做了幾十年警察，類似事見得太多，也處理過太多次。與上東區那些有錢佬相比，光博士就是個普通角色。」

但他練習黑魔法十多年，無數次使用惡魔角招魂，妥妥的老牌黑魔法學徒。

布魯斯神色凝重道：「你就把延髓當成大腦內的生命中樞，是人體最重要的死穴之一，一旦受到損傷，能迅速引起死亡。

蘇的案子告破，光博士的案子又交給戈登，哈莉心情順暢了許多。

——連喪鐘都放翻了原子俠，他百特曼對付個「山寨原子俠」問題不大。

哈莉站起身，道：「你們隨意，這件案子對我而言差不多已經結束。」

「那你去了解一下，光博士就當是練手了。」哈莉道。

布魯斯問：「你找到的證據，能不能證明兇手是『原子人』？」

哈莉並非完全沒被這起案子影響，ｈｅｔubｏｏk.ｃom.ｃoｍ吃過晚飯，洗了個澡，還在黑魔法冥想室冥想到午夜，就開始召喚自己的神之代言人。

好姐妹、好閨蜜變身屠戮閨蜜的大魔頭，賽琳娜心情抑鬱，幾次想給露易絲、艾瑞斯等姐妹打電話「互訴衷腸」，又怕打草驚蛇，引發意外，只能拉著艾薇訴說心裏的煩悶。

「沒錯，它們很像一對腳印，曾經有人站在這裏，造成蘇腦供血栓塞。」午夜神醫嘆氣道。

「和超級英雄都加入正義聯盟、正義協會等組織類似，超級罪犯也有幾個大山頭，還建立了基礎的信息網，你知道不？」哈莉又問。

「哈莉……」賽琳娜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哈莉。

賽琳娜和午夜神醫都看向哈莉。

「我不至於連喪鐘都不如。」百特曼聲音很輕，卻充滿自信。

而且，死者臨死前會四肢無力，偏癱，呼吸困難，無法說話，意識模糊……」

……

所以，這件事只能你來做。」

他這麼激動，明顯對兇手為簡羅琳沒半點預料；可他聽到兇手疑似簡羅琳，也沒半點質疑，一下子就信了……兩種反應很矛盾。

「什麼事？」他問道。

戈登皺眉道：「一定要我們出手，不能交給超級英雄？」

他自己都不在乎法律，你還要用法律審判他？」

「那你覺得他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我問你，你判他罪不至死的依據是什麼？」哈莉問。

午夜神醫彎下腰，隨手撿起平板，繼續放大圖片，讓紅點變成紅斑，而紅斑外圍多了幾顆黑點。

「看著有點像腳印和*圖*書。」賽琳娜直接說出自己的感受。

百特曼緩緩道：「如果是平常的超級罪犯，我們應該立即動手抓人，可她是簡羅琳。萬一我們搞錯了……即便哈莉全對，我覺得這件事也不該我們處理。

在他死後，哈莉讓耶比用魔力浸染他的魂體，他現在相當於「三代上帝之力擁有者」。

他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放大平板上照片的大小。

如果戈登還活著，擁有肉體凡胎，哈莉能化作「神聖之光」，降臨在他夢裡裝大逼。

戈登想了想，道：「你看這樣如何，我去找到他，並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觀察他的行為和思想。一旦出現犯罪傾向，我會趕在傷害出現前對他出手。」

「在冥想。」

戈登搖頭道：「聽哥譚的那些超級罪犯說過，但我不關心，也沒去主動了解過。」

「簡，原子俠的妻子簡羅琳？」驟然聽到這條勁爆消息，午夜神醫心中震驚，手一抖，平板「哐當」掉在地上。

……

戈登道：「我只想說明，就憑他的行為，罪不至死。」

戈登活著時沒魔法天賦。

「你說說看，這種狗東西該不該超度？」哪怕重複一遍，她還是說得咬牙切齒。

「可還記得上次的『魏徵斬龍』？」哈莉問。

再結合哈莉的推理——」

他知道自己即將被法律審判，被送進監獄，但他完全不在乎。

狗上帝屬於初代，耶比是二代，他算三代。

一個是為了露易絲，一個是為了簡羅琳。

「光博士！我給你講個故事……」哈莉把「瞭望塔上的蘇」的故事講了一遍。

戈m.hetubook.com.com登心裏咯噔一下，「這次又是誰，為了什麼？」

「你沒睡？」

你還鼓勵我，說隨著你的境界提升，我的實力水漲船高，確實應該跟著提升自己。」

「難道要讓『上帝驅魔理念』在超級罪犯中常態化？」戈登皺眉道。

哈莉冷冷道：「你腦子秀逗了？現在他恢復神志，滿腔怨恨，急需發泄，危險和狠毒，遠勝被扭曲神志之前，這道理還要我教？

等確定蘇的死與他無關，超級英雄們又開始為扭曲他的心智感到愧疚、自責、糾結……現在再碰到他，說不得還想補償一下。

「偶買噶，和蘇的癥狀一模一樣。」賽琳娜驚呼。

「OK，你去吧。」

「他的事噁心到我了，弄得我好幾天念頭不順、睡不好覺，所以他罪大惡極、其罪當誅！」哈莉一臉厭惡地說。

「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若連新人罪犯簡羅琳都搞不定，他也不用再穿這身制服，脫了回家帶孩子去吧。」哈莉態度隨意，還帶著調侃。

百特曼瞥了她一眼，「還真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那……」他神色遲疑，「接下來怎麼辦？告訴雷，還是……」

「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懶得理睬他們。」

「難道我對有錢佬另眼相看了？」

然後把證據交給雷……你們覺得呢？」

「通往蘇中腦延髓的血液受到阻塞，也即是腦供血被掐斷，這些黑點就是延髓處的創傷。然後你們再看……」

我現在不願殺他，並非放棄『上帝驅魔理念』，只是他現在還沒犯下必死之罪。如果他有了犯死罪的意向，我和-圖-書會立即送他去死。」

都不睡覺，自然也不會入夢，哈莉沒法繼續夢中傳話。

午夜神醫嗄聲道：「的確無法作為證據，但用來充當尋找嫌疑人的線索，足夠了。

不過她沒安逸太久，午飯之前，大超和蝙蝠俠接連找了過來。

賽琳娜一驚，「會不會太危險了？如果簡察覺……」

戈登遲疑著搖頭道：「他完全不把法律當回事兒。」

哈莉這才稍微滿意，「你對超級罪犯圈子了解嗎？」

她打了個電話，把他從山下喊到山上，以鬼神之軀悄悄進入冥想室。

哈莉一臉膩歪，她的確當著戈登的面，誇讚老上帝選拔幽靈的思路之高妙，也鼓勵過他，讓他努力學習，但……

哈莉白了她一眼，「這就是蘇的屍檢報告，和她不一樣才有問題。」

當然，我們最好能拿到更直接的證據。

他轉向哈莉，「你有完善的案情分析不？」

「哈莉，出結果了。」午夜神醫手裡拿著個12英寸的「lex智慧」平板，表情嚴肅展示道：「你們看，這是蘇的中腦延髓，更準確地說，它是藍斑核。」

賽琳娜看看他，又看看哈莉，沉默下來。

若非也被光博士的事噁心到，戈登都想替他叫冤。

哈莉很想捶這王八蛋一頓王八拳。

「他是王八蛋，所以不在乎，我們不是王八蛋，所以我們在乎。」戈登認真道。

戈登沒立即離開，「我不曉得光博士在哪，但我需要立即找到他。

「什麼藍斑核？」賽琳娜聽得迷迷糊糊，看平板照片，也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肉紅色，頂多肉紅色中央有個深紅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