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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本人也在你手上遭遇到曠古罕有的羞辱。

如果十年後我才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你不在乎臉面，可你想過海倫娜沒？

這讓我感到不安——難道我和海倫娜加起來，還不如剛見面的兒子？難道是達米安母親的緣故，他依舊愛著她？

此時已過12點，她本來一個人睡，賽琳娜先抱著枕頭找過來，接著艾薇也來了。

就因為『青年一代女法師第二人』不擅長你熟悉的『家長里短』，就被你當成笨蛋……只能說明你自己是頭蠢驢。」

「如果兄弟眼是人工智慧，還有隨意隨時監控任何超能者動態的能力和權力，那……」

嗯，當年她們還住碼頭倉庫改建的拳擊場時，經常擠在一起談天說地，說到午夜時分，說到人迷糊過去。

「說說理由。」哈莉沒拒絕，也沒直接同意。

賽琳娜稍微思考了一下措辭，才道：「正常情況下，布魯斯應該懷疑達米安選擇這個時候來韋恩莊園的目的。

「兄弟眼計劃是什麼時候的事？」哈莉忽然問道。

跟在我身邊，他可能變成『雷霄古＋魔女』，跟著你，他可能成為『二代蝙蝠俠』，我覺得你只希望看到『二代蝙蝠俠』。」

「我不想打擊你，才用最簡單的冥想法修行作對比。

哈莉收斂笑容道：「如果達米安只是一個來自影武者的普通少年，把他送到我這兒完全沒問題。

賽琳娜放緩語氣，「我不是簡羅琳，不會用離婚作為發泄情緒的手段。

「我前天剛發現，大概開始沒多久，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賽琳娜以為哈莉在怪她沒提醒她。

你對他一定有更高的要求，我無法滿足和*圖*書的要求。

艾薇奇怪道：「達米安是他兒子，為什麼不信任他？」

「大概吧，我不太懂。」賽琳娜注意到她語氣變得凝重，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塔利亞這時候把兒子送到你身邊，你覺得目的單純嗎？」

布魯斯認真道：「哪怕雷霄古曾經是他心目中的神，見過你之後，達米安也會清醒過來。」

艾薇張張嘴，卻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地反駁。

「你可以適當地展現些大度，不是為別人，只為你自己。」哈莉枕著自己手臂，眯著眼睛，一邊打盹一邊說話。

那絕不是正常的賽琳娜。

哈莉無語，我現在正問你呢。

我的不滿，不是他十多年前做過什麼……好吧，我剛說謊了，我很在意那件事，當時我們明明已經確定了關係。

可他的武道在你面前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我不懂你就解釋唄。」

「難不成我把達米安丟在奎茵莊園就不管了？自己輕輕鬆鬆，和賽琳娜、海倫娜在韋恩莊園過小日子？」

「一個人崇拜另一個人，只因為被崇拜者擁有某項超越常人的能力。

「無論什麼目的，我都慶幸她在這個時候把達米安送過來。」布魯斯嘆道：「這個年紀正是思想成型的時候，我還有機會讓他正常成長。

我是不滿布魯斯現在的這種反應。」

在歡樂教育、反智盛行的米國，書獃子nerd的歧視性幾乎超越了negro。

艾薇皺眉道：「我還沒看到達米安那小子，但下午時，你不是說他和布魯斯小時候一模一樣嗎？連氣質也神似。

但我現在生氣，主要是因為他此時的態度和_圖_書。

賽琳娜瞥了眼艾薇，發現她正咧嘴歡笑，「法師頂多算有研究天賦的科學家，可科學家中書獃子（nerd）最多。」

他應該將最壞的結果考慮到。

「我不清楚，但兄弟眼只是一顆間諜衛星而已，怎麼殺敵？」賽琳娜茫然道。

「你才是笨蛋。」艾薇生氣地擰了她一下。

她一人睡一頭，賽琳娜和艾薇睡擠在另一頭，朵朵趴在門口偷聽。

孩子雖然小，不代表她沒腦子、沒感情。」

布魯斯能做出殺害幼妹的事？我倒是覺得你的想法太偏激。」

也即是說，現在超人回到家，和露易絲在陽台說話，他們交談的畫面、聲音，都錄入兄弟眼主腦，以此分析他們的犯罪潛力和幾率。

「兄弟眼用了什麼技術？它憑什麼能監控全世界的超能者？布魯斯又憑什麼用它防禦失控的超能者？」哈莉問道。

我不是針對達米安。

按照dc宇宙的一貫尿性，八成又一場危機即將到來呀！

然後對此做出應對計劃，確保最糟情況發生時，我和海倫娜能保證安全。

他的理念遇到你，立即淪為天下最大的笑柄。

「聽你的意思，兄弟眼擁有非常高的智能？」哈莉又問。

雷霄古在影武者聯盟中威信很重，靠的是天下無敵的武道境界，和極具魅惑性的思想理念。

「他態度很堅定，達米安、迪克、傑森，都是他的孩子，他們和海倫娜是兄妹，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我的態度也很堅決。」當天晚上，莊園三個女主人時隔多年，再次躺在一張床上……開卧談會。

「仔細回想布魯斯過去的『xx防禦方案』，每套完整的方案中，hetｕbｏoｋ•cｏｍ.cｏｍ至少包含兩部分內容——1，能力和性格分析，2，弱點與應對之法。

bullshit！

他連超人和哈莉，甚至他自己都無法完全信任。

賽琳娜回房間生悶氣去了，艾薇跟過去安慰她，此時客廳只剩哈莉和布魯斯。

哈莉懶洋洋道：「你想說，布魯斯雖然是個億萬富翁，但性格吝嗇，往日都省吃儉用，這次卻豪擲千金，讓達米安大吃大喝，你開始懷疑他對你和海倫娜的愛？」

後來印第安山莊園建成，地方足夠大，即便要開卧談會，也有帶壁爐的溫暖客廳。

布魯斯意味深長道：「無論他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今後我會經常帶他來見你……希望你能幫我個忙，讓他也加入少年泰坦培訓小隊，讓他跟著你訓練。」

他曾經也很敬佩雷霄古的力量和意志，然後被哈莉輕而易舉扭轉思想。

我覺得修鍊萬物之綠讓你身體變成一棵大樹，腦袋也木頭化了。」

她打了個寒顫，畫面很美麗，可人物太扭曲。

她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

「衛星？」哈莉驚疑不定，「你確定它只是一顆衛星？還是說被你發現的部分只有衛星？」

……

你懂不懂什麼叫宗師？

「你的意思是，兄弟眼還是一件武器？」賽琳娜驚訝道。

之前的『哈莉防禦方案』、『超人防禦方案』、『蝙蝠俠防禦方案』……我和你們說過吧？

賽琳娜生氣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和布魯斯才是一夥的？老是幫他說話。」

「OK，在你面前，我就是頭蠢驢……」賽琳娜氣鼓鼓地舉手投降。

賽琳娜仔細想了一下，才對神色茫然的艾薇道：「看吧，哈莉一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就聽懂了。

但他是你兒子，你需要的不僅是一個放棄『雷霄古思想』的人。

「大姐，你才結婚三天！」哈莉稍微提高音量，「三天，不是三年。地球上半數以上的英雄巨頭都見證了那場婚禮，也都給了你祝福。

若達米安認識到這點，還信影武者那一套，那他就是個天大的蠢貨。」

他搖了搖頭，苦澀道：「我都不敢想象他變成『雷霄古二代』的樣子。」

「你確定他現在不是個『小雷霄古』？」哈莉問。

全世界所有超能者都當成被防範對象，都在兄弟眼的監控之下。

最近更過分……我告訴你，他悄悄弄了個『兄弟眼計劃』。

「哈莉，你說。」賽琳娜堅持道。

但他沒有。

但現在家裡人多了起來，蕾切爾、卡珊德拉不說，就連兩條狗，朵朵和泥鰍，都能聽得懂人話。

艾薇可是魔法宗師！

他太信任達米安。」

感悟天地規則，領悟屬於自己的法則，其中智慧，凡人無法想象。」

「別把質樸當笨，艾薇比你精明多了。想想你們兩個修鍊同一套冥想術，各自需要多少時間吧。」

結果三天後，你們分居兩地，接下來還要鬧離婚？

哈莉淡淡道：「勒布朗·詹姆斯去了足球場，八成踢得像狗屎，隊友和觀眾都罵他蠢驢，覺得他沒天賦。

「嘿嘿……」哈莉愉快地笑道：「這是不是也在說你自己？」

梅西來到NBA，和紙片人沒區別，激烈的身體對抗中，連球都拿不穩，然後他也被罵蠢驢、沒天賦。

「嘭——」賽琳娜用腳蹬了哈莉屁鼓一下，道：「艾薇是個笨蛋，聽不懂，你懂不？」

「嘭～～～」哈莉一腳瞪在和_圖_書賽琳娜的屁鼓上，讓她「哎喲」一聲，小半個身子都從床頭滑出去。

布魯斯怔了怔，「多少有點吧。」

你說說看，這樣的一個人，給予剛見面一天不到的達米安百分百信任，有沒有問題？」

晚飯的時候，她只吃了半碗牛雜麵，往日她能像頭小豬，唏哩呼嚕吃下兩碗！

接著三女都沉默了一陣，還是賽琳娜忍不住，又繼續之前的話題，「艾薇，布魯斯在防範未然方面幾乎得了精神病。

所以，升級版本的兄弟眼，必然是一件足以對抗S級超級能力者的大殺器。」

比如，達米安是不是從他母親那接了殺掉我，甚至傷害海倫娜的任務？

哈莉笑了，「為什麼？」

哼，說你笨你還不承認。

「難不成你打算讓他融入你們現在的小家庭？」哈莉稍微想象一下那幅畫面，賽琳娜化身賢妻良母，對「大兒子」達米安噓寒問暖，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嗯，哈莉早年曾讓她做卧底，去蝙蝠洞打聽蝙蝠俠針對她的防禦計劃。

「修行天賦和精明有什麼關係？」賽琳娜犟嘴道。

而且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現在無論實力還是意志，都碾壓雷霄古。

「你不懂——」

「這點我十分確定，兄弟眼計劃只是一顆名叫『兄弟眼一號』的衛星，目前甚至還沒發射第二顆。」

這還只是兄弟眼的初級功能，更高級的我還沒來得及探查，就被它發現——你猜怎麼著，就連『賽琳娜到蝙蝠洞偷看秘密資料』也是布魯斯防備計劃的一部分。

果不其然，和布魯斯開誠布公交流過後，賽琳娜選擇留在奎茵莊園，並沒回歸韋恩莊園做主母。

只是換了賽場，他們立即從最有天賦的運動員變成蠢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