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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又順著梯子，爬到水箱上方。

他站在桌子上，對著周圍喝酒的惡棍們揮拳吶喊：「正聯洗腦我們，扭曲我們的意志和靈魂，不能忍！

「有些秘密一旦告訴你，你可能轉頭就將它透露給哈莉奎茵。」計算家道。

神經博士嘆口氣，先爬樓梯到別墅頂樓。

渣康點了支香煙，笑道：「這聲『老師』聽得我有點尷尬，似乎還沒專門給你上過課。」

「約翰·康斯坦丁？你找我？」

「什麼計劃？」

「法克，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賣葯？」

神經博士小心翼翼將文具盒大的皮袋塞在腋下，拿出手機——lexnote4pro，打開一款名為「知心好友」的APP，「計算家？是我，埃德加。」

渣康若有所思，「他的葯哪裡來的？」

「三十萬天使……」戈登震驚道：「可它只是一座囚籠。」

今天是難得的家庭聚會時間，他不想讓家人掃興。

就連下方的基石，也是天堂石和地獄石組合的『永恆之岩』。」

戈登再把雨果博士介紹一遍。

兩天後的午夜，波士頓市郊一棟豪華公寓。

「艹，你今晚嗑藥了？」侏儒罵道。

芭芭拉是哈莉的神牧師，以借神力為主業，哈莉沒法教她，就專門為她建了個「魔法宗師群」，讓她在群里上網課。

「你們在說什麼？」小戈登疑惑道。

再睜眼，已經來到安靜狹窄的金屬走廊——地球同步軌道上的「犯罪據點」衛星。

戈登把自己搜集的信息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感覺……很普通，他們在激動什麼？」小萊沒看出什麼稀奇。

「行和_圖_書了，別拍她馬屁了，她聽不到。」計算家膩歪道：「去陽台，打開手機定位，我送你去『犯罪據點』衛星。另外，今天的信息費，5000美刀。」

為了不打草驚蛇，最近有意加入會社的朋友都減少了日常犯罪，大家都厲兵秣馬、鍛煉技能，為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

雖然露天，但信號不好。

「就這？你擔心我拿這種破爛消息去打擾哈莉姐？聽我說，咱們真的不配。」

「你覺得哈莉用聖音塔取代鐘樓時，心裏有沒有和我們一樣的感觸？」戈登問道。

「神經博士。」

「是有錢佬最多。」神經博士強調道。

如果成了，我們即將和正義聯盟硬碰硬幹一架。

他老婆小萊，女兒芭芭拉、兒子小吉姆戈登，倒是正常人的休閑裝扮，並沒特意遮掩身份。

比如，當初盧瑟想要統治冥宇宙，她做了什麼？什麼也沒做。」

小萊有些尷尬，她沒看出稀奇，難道是不夠虔誠？

「誰？」

「至少三十萬道祝福印記，全部來自天使，好大的手筆！」渣康嘆道：「這是絕對的『天堂聖物』，只能來自天堂。

「就在那裡，」戈登指著鐘樓的方向，神色複雜道：「聖光塔就建在那，取代原來的鐘樓。小萊，你還記得它嗎？鐘樓。」

「可打造它，對她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天堂守備府召集幾十萬天使，比米國總統往中東投放30萬部隊要容易幾十倍。

「當年這裏發生了一起屠殺案，連大主教……我記得叫『馬文』對吧？當年，我是警察，你是法醫，我們曾在鐘樓上進行ｍ.hｅｔｕｂoｏｋ•com•cｏm犯罪現場調查。」

渣康心中膩歪，臉上也完全顯露出來，「法克，我是主謀，總得有個理由吧？光博士我甚至不認識。」

戈登凝眉思考：如何把B級片《哈莉的血腥反攻》，變成大眾級的……參考迪士尼的《獅子王復讎記》的《哈莉復讎記》？

「最近新聞你肯定有看，哈莉姐召集35萬天使打造聖音塔。艹，《聖經》又多了新的篇章，連教皇都去塔下朝拜了。

戈登心中膩歪，面上沒有顯露半點，嘴皮子不動，聲音傳到對方識海：「我倒是沒意見，反正這口鍋我無論如何躲不掉。

「我要把甘心祭獻給你，耶和華啊～～我要稱讚你的名，這名本為美好。」

裏面都是哈莉認識的魔法宗師，其中就有渣康。

「神經博士？有什麼需求？今日秘密信息大促銷，全場九五折。」

聽說好萊塢幾位大導演正蠢蠢欲動，打算籌拍《禁忌的愛》、《天堂之罰》、《聖音塔下的守望》三部曲呢。

「我經常來大教堂，經常去鐘樓，怎麼不記得？」小萊莫名其妙道。

「你去找哈莉，我做不了主。」戈登很乾脆。

他穿著深灰色長風衣，衣領高高豎起，頭上還戴著寬緣帽，幾乎把整張臉都籠罩在陰影中。

「哈莉沒和你說過？光博士，魅魔。」他精神傳音道。

「找我什麼事？」戈登問。

「你——」戈登回頭，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是一襲長風衣，衣領高高豎起，身上散發淡淡的黑魔法氣息……不過相似也只是一瞬間的錯覺，兩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渣康凝眉和-圖-書思索片刻，面色忽然輕鬆起來，「他很喜歡嗨飛？還樂意嘗試各種新葯？」

「我記得……」小萊明白了，也和他一樣神色複雜，「時間過得真快，那時候我們都剛入職，還是年輕人，現在連女兒都快成年輕人了。」

「你是主謀，我只是個被無辜牽連進去的魔法師，壓根不曉得你要做什麼，只拿錢辦事，為你提供技術支援，有沒有問題？」渣康道。

原因你懂的。

「你去找盧瑟、旺達爾薩維奇，找那群科技怪，我只負責情報工作。」

遠道而來的基督徒們激動高呼，他們向著「聖所」舉手，口中不斷稱頌耶和華。

「換個地方聊，還是繼續心靈交流？」渣康問。

至於鍛造它的材料，八成從天堂山浮空島開採的『假天堂金』。」渣康感慨道。

又在心裏咒罵一句，渣康道：「說說他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還是做夢都不該這麼夢的極度瘋狂。」

侏儒輕聲笑了起來。

「轟～～～」舊的鐘樓崩塌，新的聖音塔取而代之。

「普通貨，普通途徑，高檔貨幾乎都來自雨果博士。」

小萊又是感同身受地點點頭，「如果你現在穿越到當年，找到鐘樓上檢查屍體的我，把此時的『未來』說出來，我一定會覺得你瘋了。

「嗨，戈登……吉姆戈登是吧？變化有點大。」忽然，邊上走過來一個人，還熟練地叫出他的名字，手掌也熟稔地拍在他肩膀上。

「我們不能再忍下去了！」剛推開大門，神經博士就聽到光博士激昂高亢的演講。

渣康笑了笑，又問：「他經常找誰買葯？」

「你還不知道我和-圖-書？我不接任務，也不需要機密信息，趕緊把我送到人最多的據點。」

「嗡嗡～～」好似呼啦圈的銀色光環憑空出現在他腰間，接著白光一閃，人在原地消失。

「時間過得快，世界變化更快。」戈登嘆道。

「小芭你眼光不錯，至少《九九神名表》入了門。」渣康眯眼盯著那棟「鐵塔」，問道：「你看出來幾種祝福？」

「一定要在寬敞的露天環境？都好幾年了，你們的傳送技術怎麼還沒更新到『瞭望塔級別』？」神經博士抱怨道。

神經博士一邊大聲說，一邊悄悄把手伸到褲子里，摸到天堂山xsmax，載入守戶犬，編輯一條信息@「哈莉姐」：有人在重組秘密會社。

「啊，康斯坦丁老師。」芭芭拉低聲叫道。

戈登今天也帶家人來天堂山大教堂看「神跡」了。

「嘀嘀嘀……」lexnote手機屏幕閃爍刺眼紅藍光，「身份已驗證，坐標完整度95％，高於80％，可開啟傳送，是否傳送？」

不過渣康只給她答過兩次疑，沒教她什麼有用的知識。

芭芭拉神情鄭重道：「我明顯感應到上面有眾多神聖祝福，他們大概也有感應。」

天眼會捕獲我們填充自殺小隊，拿我們當炮灰，同樣不可忍！」

計算家嗄聲道：「你猜對了，有人正在嘗試組建『第二代超級罪犯秘密會社』。

人間永遠造不出來，沒人能指揮這麼多天使。

……

「你怎麼知道？」戈登先一驚，又恍然道：「是你！你就是哈莉說的外援？」

聖音塔顏色呈現暗灰，並不比之前的塔樓更顯眼，但陽光落在上面，有點點金和*圖*書色、銀色的光芒反射四方，朦朦朧朧，如夢似幻，像是籠罩一層薄薄的霧。

「超級惡棍很少有人不喜歡嗨飛，尤其是異能者。他們的力量來得太容易，對慾望很沒節制。」戈登鄙夷道。

一體式暗灰色全金屬塔身，共七層，最頂層掛了一口黃金大鍾。

但哈莉說你是主謀，我只是被你利用的可憐蟲。只有這樣，哈莉才能真正清白無辜。」

「傳送。」神經博士道。

渣康環顧周圍一圈，敏銳察覺遠處有個戴眼鏡的大塊頭記者在看自己。

「說呀。」

「波士頓的『侏儒俠』，嗯，雖然他混超級惡棍圈子，但有個超級英雄的名頭，底層民眾還很喜歡他……」戈登又把侏儒的情況介紹一遍。

「咱們配嗎？」他半是調侃，半是自嘲地說：「我不知道你們最近在折騰什麼，但哈莉姐的目光早已超出物質宇宙。

常人望見，自然而然心寧氣靜、浮躁戒斷。

「我忽然想起來，你和我們不是一路人。」計算家道。

「我主耶和華，你的榮光遍灑這世界！」

「或許有，或許沒有，現在她成了『神仙』，我無法猜透她的心思。」小萊道。

他也心靈傳音。

渣康笑了，「OK，計劃成了。」

戈登看了眼家人，又抬頭看向鐘樓，道：「就在這談吧。」

看看，這種多元宇宙級別的大事，才是哈莉姐的日常工作……」

計算家沉默下來。

「感覺好多，成千上萬。」芭芭拉不確定道。

大頭侏儒奇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為什麼不能賣葯？」

哪怕所有超級罪犯組建聯盟，搞什麼統治地球的大事，她大概也不會投以太多關注。